如果不是他太過貪戀權勢,他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方醫生,您可算迴來了,讓我等您好久了。”


    在休息區的位置,有著一名拄著拐杖的六十多歲老者,他看著方寒,眼神微微一凝。


    方寒聞言也是將目光投了過去,在看到那老者的表情時,他的眉毛微微一挑。


    來過他這裏的老人不少,但是像這樣的老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老人看起來六十多歲了,卻沒有一根白發。


    他手裏拿著一根手杖,但是臉上卻是神采奕奕。


    方寒甚至可以從他的麵部表情上看出他的整個狀況。


    這樣的變化,讓他很是驚訝。


    他看著老人問道。


    “這位老人來我們這裏,不知道有沒有其他的事情?”


    麵前的老人,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病人。


    方寒的話讓得麵前的老者微微一笑。


    “我現在還好,不過,我的孩子……”


    老人說到最後,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方寒聞言,也是將他們眉宇間的那一絲擔心給看在眼裏。


    “你這個孩子是怎麽迴事?”方寒倒也沒有不耐煩,他看到這老者還這麽有活力,而且從他身上的氣息來看,這老者絕對不是普通人。


    老人皺了皺眉頭。


    “說來也怪,三年前,我的孩子出了車禍,就一直昏迷著,我們到處都去看醫生,但是都沒有辦法讓他醒來。


    所有人都認為他會成為一個植物人,但是我卻知道,方醫生曾經給一個病人做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手術。


    我們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希望自己的兒子可以醒來。”


    老者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落在了方寒的身上,似乎是在等待著方寒的迴答。


    “我的確是治好了一個病人,但是他的病情未必和你的孩子一樣!”


    老人們都這麽說了,他們對自己還是很信任的,所以才會笑著站了出來。


    將自己的名片遞給了陸舟。


    “沒事,這些年來,我們都以為他下半輩子都要在病床上度過了。


    隻要方公子肯幫忙,我們也就放心了。”


    他的話說得很明白,無論方寒是否可以將自己的孩子給治療好,他們都想讓方寒過去看看。


    隨便看看吧。


    對於他的要求,方寒隻能點頭。


    “好吧,我先去準備一些事情,然後跟你一起去。”


    老爺子一聽,頓時眉開眼笑。


    “非常感謝,非常感謝。”


    他將雙手伸了出來,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緊緊地抓著方寒的手掌不肯放開。


    過了好一會兒,他方才將方寒的手掌給放開,再次向他致歉。


    “無妨,我明白你的意思。”


    方寒說了一句,便將自己的行李給收拾好,然後便跟隨著老人向著家裏走去。


    “是這樣的,我們家族已經是一家上市公司了,所以,我不想讓別人知道!”


    方圈收拾完了自己的行李,正想要走,卻聽到了老爺子的聲音。


    方寒自然是明白,看樣子這位老爺子並不想讓這件事暴露出來。


    還好他沒有和其他的工作人員一起出去,不然的話,他也不能開直播了。


    一個時辰後。


    方寒乘坐的轎車來到了市中心的一處豪華莊園內。


    他跟著老頭走進了這片別墅區。


    “我們這裏的治安一向很好,但是最近出了一件事情……”


    說著說著,他的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


    方寒也沒有多問,而是跟隨著老者走進了一棟別墅內。


    兩個人一進來,就直奔主題。


    然後他們就被帶到了一個有著很多儀器的密閉房間當中。


    而在那張巨大的病床上,則是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男人。


    他的臉色沒有一絲生氣,如果不是因為機器還在運轉,他甚至會懷疑他是不是已經死去了。


    “三年之前出了車禍,他的雙眼一直閉著,他媽媽也因此變得精神失常。”


    老人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


    三年前的那場車禍讓得他們一家人受了很重的傷害,但是具體是怎麽迴事,方寒卻是一點都不清楚。


    不過,他對這種事情並不在意,他來到了病床前,仔細的觀察了一番,然後抬起了他的手,揉了揉。


    他望著通氣機上不斷變化的數據。


    “每天都會有一位專業的醫生過來,都是世界上最頂尖的專家。”


    從進來開始,方寒就看出這家店的確是富得流油。


    這樣的人,肯定是擔心家裏會有問題。


    “我不確定三年前的那場車禍對你的家人有多大的傷害,但是我想要看看當時的情況。”


    隨著方寒的話音落下,老者的麵色也是微微一變。


    他的雙手都在發抖。


    “三年了,我們都沒有忘記,那是一個嬰兒。


    我怎麽能放過他呢?”


    老人將三年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其中最關鍵的一點,就是這件事情的主角之一,就是他。


    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方寒卻是微微皺眉,然後掀開了床上男子的衣服,仔細地打量著。


    “他之所以會這樣,是受到了外界的影響,你也說了,他做了心髒移植,然後就再也沒有醒過來。”


    老者點頭。


    “醫生說,他的心髒已經被震碎了,不可能再活下去了,除非是做了移植手術。”


    老人再次閉上了眼睛。


    看來這個消息對他的衝擊不小。


    方寒終於知道,為何自己一進來,周圍的唿吸聲就會發生變化。


    原來,他麵前的這位患者,就是在做了一次手術以後,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他的雙眼一凝,再次望向老者。


    “我要給他施針,你是要離開,還是背對著他?”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是絕對不想讓病人的家人來的,畢竟病人的家人會受不了的。


    “從西醫的觀點來看,我會在不允許患者家屬參加的情況下,對我們來說,患者的家人是不允許參加的。”王耀道。


    老人見他都這樣說了,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麽。


    緊接著,方寒便將他的針灸袋給取了出來。


    方寒連忙將第一根銀針刺在了穴位上,當銀針刺穿肌膚時,他的臉色微微一變。


    病床上的那個人輕輕一震,但是心跳跳動的設備上,忽然多了一道橫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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