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著方醫生迴來。”


    “話說迴來,你這是要去哪裏?我叫個司機過來。”


    “失陪。”方寒衝著幾人微微頷首,跟他們打了聲招唿。


    “左右也是閑著,我可以跟著去嗎?”華明忍不住問道。


    包括王明德在內,四個人一起上了楊秋雨的那輛豪華轎車。


    一邊走,周海泉一邊給其他三人講解著自己的病情。


    說完,四個人開著車,來到了老城區的一條荒涼的街道上。


    街道上,一片廢墟。


    這輛豪車,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嗯,再往前走幾步。”周海泉示意司機把車開到一個十字路口。


    四人下了車。


    周海泉道:“再往前走一點,路太窄了,不能讓車過去。”


    這一次,他們前往了一座院落。


    “這些建築,都是以前的工廠宿舍。”周海泉走在最前麵,衝著後麵的三個人說道:“人都走光了,這棟樓空蕩蕩的。”


    穿過一棟棟破舊的建築,眼前豁然開朗。


    “老周,您來啦?!”一個老者坐在院子裏,嘴裏叼著一根煙。


    “老許還好嗎?!”


    周海泉把老頭手裏的煙往旁邊一推:“隔壁的大夫來了沒?”


    “我來的比較早。”


    老頭沒好氣的說:“趕緊進來吧,說不定你還能在老許的麵前看一眼。”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悲傷。


    當他看到周海泉身後還跟著三個人的時候,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將煙霧散發出去。


    “不用了,謝謝。”兩人都不吸煙,於是婉言謝絕了。


    老頭似乎失去了興趣,退到一邊,蹲下,狠狠地吸了一口煙。


    方寒幾人跟著周海泉快速地朝著裏麵走去。


    空曠而又冷清的院子裏,一大群少年圍成一圈。


    有的人還踮著腳尖,往裏麵看。


    一群人從周海泉那裏聽說了一些事情,都是被無情的父母遺棄的孤兒。


    老許就是這幾個小孩的日常起居的主任。


    “周爺爺!”幾個小孩見到周海泉,頓時激動的撲上來,一把抓住他的大腿:“你來啦,許爺爺一定會得救的!”


    孩子們明亮的眼眸中,閃爍著欣喜的光芒,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擔憂。


    “王老爺子,你怎麽來了?”


    幾個孩子轉過頭來,熱情地招唿著。


    “乖。”王明德笑著拍了拍兩個孩子的頭,一臉的和藹。


    方寒微微一愣。


    連王校長都知道了?!


    幾個孩子一個接一個地喊著名字,然後有些膽怯地看著方寒,還有華明院士,他的年齡比起許老爺子和周老爺子都要大上許多。


    周海泉一說,那幾個人就乖乖的去找人了。


    “方子,快去把他們救出來。”周海泉叮囑了一句,然後衝兩個孩子笑道:“都吃過飯了嗎?”


    他和王明德兩個人一起出去吃飯。


    方寒與華明也相繼走了進來。


    剛一進去,一股濃鬱的酒味便撲鼻而來。


    房間裏的擺設很簡單,隻有一個破舊的櫃子和一張大床。


    床上,躺著一位麵容憔悴的老者。


    一個喝得酩酊大醉的中年男子,正用銀針刺入老者的心髒。


    “什麽人?!”


    他的臉腫得老高。一張臉紅撲撲的,像是喝醉了酒一樣。


    “他是來看老爺子的。”方寒淡淡開口,然後下了逐客令:“這裏交給我了,你先下去吧。”


    “走?!”


    中年男子一愣,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道:“看病要收費的!”


    方寒皺起了眉頭,“你這是什麽意思?”


    “多少錢?”


    “一…”中年男子剛喊了一聲,便立刻換了一句:“兩百!”


    方寒沒有多說什麽,快速地給了他兩張百元大鈔,然後將他從床上拖了下來。


    “爽快!”


    中年男子拿著鈔票,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我救了他一命。”中年男人嘴裏吐出一口酒:“他得的是急性中風。”


    “腦幹嚴重梗塞!”


    “頭暈,複視,交叉癱瘓,瞳孔針尖,沒有自主唿吸。”


    方寒本已經從周海泉的口中了解到了一些事情,如今再次施展望氣之術,頓時明白了過來。


    倒是讓他有些好奇。


    那中年男子雖然喝醉了,但施針的動作卻很穩定。


    躺在病床上的老人,正遭受著急性腦梗的折磨。這是一種很快的症狀。


    最危險的時刻,就在幾秒鍾之內。


    若不是那中年男子用銀針刺入胸口,用了大量的補瀉手法,才能保住性命。


    許老爺子未必能堅持到援軍到來。


    方寒將插在胸口的銀針給拔了出來,然後將其拿了出來。


    “哎!”中年男人歎了口氣,“有沒有搞錯?這一針下去,他必死無疑!”


    “最多也就是苟延殘喘!”


    方寒扭頭看了他一眼。


    中年男子打了個飽嗝,笑道:“等你想出解決的辦法,再等等吧。”


    方寒將銀針取出,開口道:“這個我早就想好了。”


    中年男子麵色一沉,緊緊地盯著方寒的雙手。


    胸口插著的銀針一被拔出,許老爺子立刻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他有一種做夢的感覺。


    然後,他的眼睛就瞪圓了。


    “小家夥,你要做什麽,就做什麽!”中年男子沉聲說道。


    然而方寒卻是沒有絲毫的動容。


    許老爺子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但現在,他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方寒背後的中年男子臉色一沉,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是存心來找茬的是不是?”他怒道:“沒本事就滾一邊去!”


    看著方寒沒有理會自己,方寒眼中閃過一抹狠色。


    中年人大怒,大手朝著方寒的肩膀抓去。


    此刻。


    床上的老頭忽然渾身一顫。


    他本就憔悴的麵容,更是黯淡無光。


    他的生命力,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流逝著。


    中年男子一把將方寒的肩膀給抓住:“你是不是專門來找茬的?!”


    一聲暴喝。


    方寒一手將老人的腦袋托了起來,一手捏著銅針,對著老人的後腦勺便是狠狠地刺了下去。


    迴陽針……


    腦血栓是一種腦卒中;本病的發生與“虛火”、“風”、“痰”、“氣”、“血”等六大病機密切相關。


    虛指的是陰虛,也就是氣虛。


    多表現為肝腎陰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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