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小晨最近幾個月都沒胃口,是嗎?”


    董曉芸用力的點了點頭。


    “在這段日子裏,小晨有沒有拉肚子、嘔吐的情況?”


    董曉芸頓時興奮起來,“大夫,您是如何判斷的,我們家小晨就是如此!”


    “你是不是每一次有這樣的事情,就把小晨送到醫院做個體檢?”方寒問道。


    “對呀!”


    董曉芸用力的點了點頭:“可是,我們的血液檢測報告上,並沒有任何問題。”


    方寒皺了皺眉頭:“難道沒有大夫跟你說過,這是因為中毒而導致的嗎?”


    “沒有!”


    方寒的眉毛卻是越蹙越緊。


    這分明就是中毒的征兆。


    到了三天以後,想要從血樣中分析出什麽來,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因此,無論怎麽檢測,也找不到原因。


    也不知道是哪個大夫在迎接她們,也太不負責了,什麽都沒做,還讓她們生病了好幾天。


    “呃…”


    董曉芸遲疑了片刻,用手一指旁邊:“孫主任,就是那個科室的。”


    聽到這兩個字,方寒心中不由得暗罵了一句。


    “曾長老,你給我的藥,按照食物中毒的標準來。”方寒說著,看向董曉雲道:“你想想看,小晨在發病前,都是服用了什麽食物?”


    “絕對沒問題!”董曉芸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小晨,你是不是不聽我的話,出去逛街了?”


    “都說了別出去,太髒了!”


    “如果能找到是什麽東西引起了中毒,那就麻煩了。”


    方寒沒好氣地說道。


    這年頭的小家長也是相當不講究了。


    這兩日,他的兒子都不舒服了,這才想起要給自己的兒子治病。


    又過了兩分鍾,待得曾大夫將藥方寫完後,方寒才邁步走進了診療室。


    剛坐下不久。


    曾大夫快步走到了雲若嚴的麵前。


    “方子,我忘記跟你說聲謝謝了。”


    方寒擺了揮手,微笑著開口。


    小晨的情況,他根本無法判斷,這和他沒有關係。


    中毒這種東西,一般都是經過一段時間才會出現的,所以曾大夫才會忽略了這一點。


    這老者可不是他,他有望氣之法,能夠一眼看出小晨的傷勢。


    今天沒多少人來。


    方寒則是在診療室裏麵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醫藥方麵的書籍,一晃就是一個上午。


    在前往餐廳的途中,方寒便看見孫德彪帶著一名半謝半禿的中年男人朝著他這邊走了過來。


    在他們旁邊,是一個身材矮小的胖子,一個是瘦小的男人。


    中醫科的配藥室裏,那個小胖墩就是那個叫靳凱的大夫。


    而另外一個略顯消瘦的男人,則是孫德彪的一群朋友之一,叫做沈飛。


    “越先生,如果你每過一段時間都要漲價的話,我可就沒法交代了!”


    孫德彪等人走了進來,方寒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方寒眉尖微微一揚,眼中閃過一抹厲色。


    這是要漲價了嗎?!


    這些人真是吃人不吐骨頭!


    “唉!”被稱作越先生的光頭男子,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之所以提價,就是因為我們的原材料價格上漲了。”


    “我能怎麽辦?”


    就在此時,一群人從方寒的身旁走過。


    望著方寒泛著寒光的眸子,孫德彪冷哼了一聲,臉上有著一絲傲然。


    前兩天,價格上漲了不到兩天,今天,就有人要提價了。


    第一人民醫院的主任這幾日不在,隻能給孫德彪打了個招唿,讓他在吃飯的時候,好好談一談,順便簽一份新的協議。


    不然三天兩頭跑來喊價,這讓人如何能忍?!


    方寒冷漠地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轉身快速地朝著醫院後麵的一棟建築內走去。


    “你不是出去吃晚飯了嗎?”


    周海泉將手中的工作忙完,正準備往餐廳走,卻是看到方寒快步走了進來。


    方寒這一趟過來,當然是來找那幾個藥材供貨商的。


    周海泉也聽說了,那些供貨商又要提價了。


    他自然是不喜歡這樣的貪婪之徒,隻是現在需要對方幫忙,也不好多說什麽。


    “何副主總,你知道嗎?”從方寒處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周海泉頗為意外:“不僅如此,何副總也承諾過,他會立刻給您找一個新的藥材商人來跟我們醫院接觸?”


    他和何青川兩人,在自己的專業上,都是佼佼者。


    兩人雖然沒有見麵,但卻都聽聞過彼此的大名。


    “對的。”方寒開口道:“何副主席跟我說了,這兩日,他會讓人來我們這裏跟我們談一談。”


    那小子,我一腳把他踢出去!


    現在,中醫的價格已經恢複到了正常的水平,這對每一個前來求醫的人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像孫德彪這樣的人,和這些黑心商人合作,不但賺了一大筆錢,還會讓中醫科和醫院的聲譽受到影響,絕對不能容忍。


    跟這位副院長說了這件事情之後,方寒才跟著這位老者下了樓梯,來到了餐廳用餐。


    與此同時。


    孫德彪等人出去吃飯,吃飯時還草擬了一張合約。


    供貨商的材料,再次漲價了5%,勉強壓線到了國家規定的最低限度。


    這群家夥。


    哪怕是一滴油,他也不會放過。


    “越總,我給您敬酒!”孫德彪早已是酒足飯飽,他興奮地舉起酒杯,大聲說道。


    該合約經院長簽名後即為有效。


    從今天開始,他就可以從那些供貨商那裏,得到一大筆提成。


    爽!


    吃完飯,他拿著新起草的合約,迴到自己的辦公室,等待著院長的到來。


    在路過方寒的診療室時,他有些嘲諷地看了一眼裏麵。


    方寒那家夥的醫術再好又如何?!


    一個毛頭小子,憑什麽贏他?!


    “哼!”他在原地停留了幾秒鍾,盯著方寒看了幾眼。


    方寒亦是將視線移開。


    這樣的人,對於整個社會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唯有先熟知其中的規矩,然後再徐徐圖之,才能用較為柔和的方式,去清除那些毒瘤。


    一下午的時間,一晃而過。


    臨近下班的時候,醫院外突然傳來了刺耳的警笛聲。


    想到這裏,方寒快速地站了起來,向著外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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