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對方寒的認識,絕對不可能中途放棄!


    果不其然,在方寒將柏凱給推到一旁之後,他便是一把將身上的衣服給扯了下來。


    在他的身上,到處都是深紅色的淤青。


    這是因為感染了感染,感染了血管,導致了很多有毒物質,所以才會出現在皮膚上。


    方寒微微皺眉,手中握著一根一尺六厘米的尖針,朝著柏恆圖臉上的“水淵穴”斜插了進去。


    與此同時,一絲能量被他引導到了他的體內。


    該腧穴位於臉部的人中溝,具有清熱開竅,迴陽救逆之功效;能治昏厥、昏厥、熱症、瘋癲等病症。


    “畜生!”


    柏家兩個人咆哮一聲,猛地撲了上去,一把將想要攔住他們的何醫生給推了出去。


    孫德彪立在那裏,看著正在給自己針灸的方玄,臉上有著猙獰的笑容。


    “咳!”


    一陣輕微的咳嗽聲從唿吸器裏傳出,帶著幾分沉悶。


    柏家兩人在跑到一半的時候,一把抓住方寒的領口,整個人都是一愣。


    方寒將兩人的手臂給震開,然後將那根銀針拿了出來,然後走到了另外一邊,握住了他的左臂,對準他的虎口,直接點了0.5到1厘米的地方。


    隨後,他又拿出一根銀針,在太衝穴上紮了下去。


    “合穀”與“太衝穴”合稱“四關”,可鎮心、平肝、熄風。


    方寒沒有說話,隻是不斷地施針。


    柏家兩人離得更遠,所以他們能清晰地看見,自己的父親正閉著眼睛,眼睛還在不停的顫抖!


    二人都是一臉茫然。


    方寒手中僅有一枚銀針,開口道。


    他對目瞪口呆的兩個弟弟下達了命令,讓他們迴過神來,然後讓兩個人把柏恆圖轉了個身。


    而他的銀針,則是落在了脖子後麵的脊椎上。


    方寒退了兩步,抬起衣袖,擦拭著自己的汗水。


    “然後呢?”柏家兩人看著他,茫然問道:“我爸他,他是不是?”


    “等。”


    方寒一聲輕喝。


    整個房間,鴉雀無聲!


    柏家兩人維持著這個動作,過了十多分鍾,兩人的手臂都有些酸痛了。


    “能不能成功?!”柏凱緊蹙著眉,“為什麽父親還沒有醒來?!”


    方寒神情一肅,沒有出聲。


    孫德彪在旁邊冷眼旁觀,心裏卻是一陣嘲諷。


    年輕人。


    你還真以為自己的醫術很厲害,現在倒好,中計了!


    柏家可不是吃素的,臭小子,你給我等著!


    柏恆圖的情況很糟糕。


    就算是用真氣牽引,也很難恢複。


    孫德彪嘴角的笑意,也是越來越濃。


    他擺擺手,裝模作樣地道:“你已經盡力了。”


    “不能走!”


    柏家兩人臉色都變了。


    他們的父親被人下了銀針,他們不敢亂動,隻是大聲的喊著。


    方寒再次取出一箱銀針,然後來到了一邊,不緊不慢地開始消毒。


    然後,他拿出5根銀針,重新坐迴了床上。


    一隻手握著針頭,一隻手握著棉簽,對準了他心髒上的暗紅色淤青,慢慢地將銀針刺了下去。


    嗤!


    當細針紮入肌膚時,一滴滴細小的黑色血液就從裏麵流了出來。


    方寒將體內的“氣”輸入到了他的體內,同時用一塊消毒液將那淤青處的血跡給抹去。


    “怎麽迴事?”


    柏凱看得目瞪口呆。


    胸口的淤青,慢慢褪去。


    “放血。”方寒開口。


    針灸的效果很好,但並不能讓柏恆圖蘇醒過來。


    這是由於人體內的多種致病菌會進入人體的循環係統,然後在人體內不斷的生長、增殖,從而形成了許多的毒素。


    之前的那一次施針,方寒引導著那股氣息順著他的身體流動,一點點地將他的氣血之力匯聚於一點。


    然後以放血之法,將體內的毒素逼出體外。


    柏家兩人就在附近,身上的毒血,帶著一股刺鼻的味道,刺痛了兩人的眼睛。


    然而,正在進行著流血手術的方寒,卻是沒有絲毫的動容。


    沒過多久。


    胸口的淤青,變成了一片淡淡的紅暈。


    方寒手中的那塊消毒液,更是被染成了深紅色,散發出陣陣惡臭。


    他讓何博士取來一個塑料袋,在裏麵裝上消毒液之後,方寒又取了一顆過來。


    心髒,肋骨,側腹,後背。


    孫德彪正等著方寒吃癟,臉上的笑容也是僵住了。


    “不會吧?”他大吃一驚:“這家夥,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了?!”


    一種嚴重的膿毒血症,伴隨著不同的發炎。


    經過一番討論,所有人都認為柏恆圖必死無疑!


    不過,為了不讓病人的家人受到傷害,他們也隻能這麽做了。


    方寒這個家夥,還真是夠狠的。


    如果真的有辦法,那她的病就好了!


    孫德彪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一臉的不可思議。


    又過了兩個鍾頭。


    柏恆圖渾身上下,淤青盡去,隻剩下一片淡淡的紅暈。


    “好了嗎?”柏凱這才鬆了口氣,連忙問:“我父親怎麽樣了?”


    孫德彪似乎比病人的家人還要著急!


    方寒開口:“沒有那麽容易,隻能將體內的病毒在體內進行短暫的抑製。”


    他將柏恆圖身上插著的幾枚銀針拔了出來,然後將其清洗幹淨,然後消毒。


    當他抬頭看向白家兩個人的時候,忍不住笑了起來:“放開我吧。”


    “哦哦!”他應了一聲,這才反應過來。


    柏家兩個人將他的屍體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方寒收起了銀針,對著兩個弟弟開口道。


    柏凱看了看他的爸爸。


    他的唿吸,從一開始,就變得粗重起來。


    剛才還奄奄一息的柏恆圖,現在卻是氣息粗重,顯然是在恢複!


    “太好了!”柏凱一聽,立即就興奮了起來:“大夫,我父親還能醒來麽?”


    “會的。”


    方寒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等我們把藥材弄到手再迴去的時候,他已經醒來。”


    “好!”柏家兩人頓時大喜,連忙朝著方寒跑去:“大夫,剛剛,對不起!”


    兩人臉上都露出了興奮之色。


    沉思片刻,他猛地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


    砰砰!


    一聲脆響。


    這兩個家夥,實在是太可惡了!


    而方寒則是不計較之前的事情,而是耐著性子為他們的父親治病,可以說是真正意義上的以德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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