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宋翼恆上網搜索生理期不舒服怎麽辦,看到網上最多人的迴複是是喝紅糖水和用暖水袋。


    邱翼遙隻想笑,雖然有點不厚道,不過她真的忍不住了。


    邊捂嘴笑邊說:“不用不用,我不需求暖水袋的。麻煩你燒杯熱水給我喝吧。”


    宋翼恆尷尬地撓撓頭,應了一聲好,就鑽進了廚房燒水去了。


    五分鍾,邱翼遙看著宋翼恆拿著一杯黑乎乎的液體出來,她傻眼了。


    不會是要給她喝的吧?


    “這是?”邱翼遙指著宋翼恆手上那杯不知名的東西。


    宋翼恆很認真地迴答:“紅糖水。”還朝紅糖水吹吹涼。


    邱翼遙更蒙了,她沒喝過這種東西,其實也不需要,因為她沒有痛經,隻是稍微不舒服。紅糖水,這東西她也一直都不怎麽感興趣,實在覺得不行,她寧願喝小柴胡衝劑更有效啊。


    不過看著宋翼恆那麽用心去為她準備,她不好再打擊他。


    於是邱翼遙接過紅糖水,細細喝了兩口之後,“謝謝你,宋翼恆。不過我平時不喝這些。也很快沒事的,所以我不需要為我擔心了,你休息一會吧。”


    看著宋翼恆緊張地盯著她喝,她都不好意思了。然後又繼續喝了兩口。


    邱翼遙看著紅糖水,自言自語說:“這個,應該會比白開水有效。”


    然後她就注意到,宋翼恆緊張的表情,緩緩地放鬆了,臉色暖了不少。


    “那你多喝一點,幸好廚房有紅糖。”說著坐到她坐的沙發上,靠著她,靜靜地看著她細細地喝著。


    兩人突然靜下來,突然感覺有點尷尬的氣氛。


    邱翼遙沒話找話:“你真的和我們一起去港城度假嗎?”


    宋翼恆:“嗯,決定了就不會改變了,除非發生了不可抗力因素。”


    突然宋翼恆又來一句:“你等一下。”然後話沒完人就不見了。


    轉眼又見他從洗手間端著一個臉盆出來,裏麵還有大半盆熱水。


    邱翼遙疑惑地看著,“你這是要幹嘛呀?”


    宋翼恆小心把熱水放在她坐的位置前,然後邊給她脫鞋邊說:“你泡一下熱水,會好得快。”


    邱翼遙馬上彎腰抓住他雙手,“不用,我自己來。”說完她就自己脫鞋襪了。


    宋翼恆半蹲在她前麵看著那小嫩的腳丫,白白的,有些可愛有些俏皮。


    “宋翼恆,謝謝你。從來沒有人這麽關心過我。”說著邱翼遙眼圈紅了。


    她確實被感動了,是春秋寶時,她無父無母,從小野慣了,也不在意。


    而作為邱翼遙,父親邱業鴻是個粗男人,也從不懂女孩子需要多精細的照顧。


    現在,宋翼恆居然給她準備了紅糖水、泡腳水,她真的有一種被寵幸的感覺。


    宋翼恆也知道她的情況,但是這個時候,他能說什麽?說應該的?因為是她的誰?都名不正言不順的。


    他決定讓邱翼遙自己調整自己的情緒,所以說一句“我去書房忙一會。”就走開了。


    邱翼遙泡著腳,感覺後背有一屋微汗,整個人都感覺很舒服。室內暖氣也開足,所以不一會,她就在沙發上睡著了。


    等她再醒過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卷著一線加厚羊毛毯睡在沙發上。那盆水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拿走了,宋翼恆也不知所向。


    邱翼遙起來,在房子裏到處找宋翼恆,書房敲門沒有人響應,洗手間沒鎖門。後來,她來到餐廳,聽到廚房有細微響聲。


    走到廚房門口,看見挽起袖子的宋翼恆,正在忙碌著做飯。


    邱翼遙看著他,就覺得他好像就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每天都會為工作忙碌,但每天都會為家人準備可口的晚飯。


    他現在哪裏的一絲戰上殺戮果決的樣子,完全想象不了,此刻這種專注切菜的男人,是一名頂天立地的軍人。


    宋翼恆似乎感受到了有目光的注視,突然抬頭看向門口,看見邱翼遙就站在那時楞著不動。


    “起來了?我在做晚飯,一會就好,你先坐等一下。吃了晚飯再送你迴家。”


    宋翼恆說著又開始忙碌起來了。


    邱翼遙全程未說一個字,她不敢承認她被這個男人此刻迷住了。


    認真的男人很帥氣,而認真做飯的男人,簡直就是帥得要命啊。


    她現在有種想要衝上去抱著他的衝動,如果她隻是邱翼遙的話她就已經這麽做了。


    人間居然還有這種妖孽,靠做飯來迷惑少女的男人,遠離,珍愛生命。


    邱翼遙默默地又走迴來沙發坐著,一直想著剛剛宋翼恆認真做飯的樣子。


    曾經,跟前夫從認識那一天開始直到離婚,他們相處了也有四年多了。可他從來沒有為她進過一次廚房,沒有新手做過一次飯給她吃。


    無論她忙得有多晚,迴來到家,他最多一句一話就是:“你吃飯了嗎?沒吃點個外賣吧,我們都吃過了。”


    她前夫的工作,可是標準的朝九晚五,還是在家樓下工作。


    一直讓他自豪的政府部門工作,就是在居委做鄰居的“知心大媽”工作。還是臨時聘請的,都不是正式編製職工。


    每天她家婆做飯,但是他們每天晚上準時六點半吃飯,多數情況這個時候的秦秋寶剛剛擠上地鐵或者還在加班中。


    所以,秦秋寶的家婆從來都是煮三人的飯菜,就是家公家婆還有她老公。似乎,她不是這個家的一份子,隻是一個租客而已。


    秦秋寶也曾對她老公提過這個問題,可是她老公並不覺得這個問題他媽媽有哪裏做不對。


    他說,他們家從來都沒浪費糧食的習慣,她又不一定迴來吃,多煮了不迴來吃不是浪費了嗎?


    如果天天要他媽媽問我迴不迴來吃飯,那就像是他媽媽在服侍我一樣,那樣就是大不敬了。那樣不可以,所以,要不就是她早點下班迴來,要不就是自己在外麵解決晚飯。


    好吧,秦秋寶覺得那個人畢竟不是她自己的親媽,也沒法要求人家一定要煮她的飯,隻能這樣忍過去了。


    可是,她老公那個態度,卻一直像一要刺一樣插在她的心上。雖然不理的時候,相安無賴,但是一動就流血。


    宋翼恆從廚房端菜出來就看見在沙發上發呆的邱翼遙,臉上似乎還有一層濃濃的悲傷。


    他走過去,摸摸她的頭,像是對小寶寶說話一樣的語氣說:“乖乖,洗手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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