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起來。”


    “謝殿下。”


    許祿對華思怡說:


    “才走了幾天你就如此?”


    華思怡對阿南說:


    “這丫頭的嘴怎麽都管不住。”


    “阿南心疼王妃。”


    “別心疼了,去準備吃的去。”


    “是。”


    他們二人離開後,華思怡含情脈脈的看著許祿:


    “殿下,半年後也帶我去北方吧!”


    “也好。”


    華思怡長舒一口氣,許祿把她丟在這偌大的府邸內,她整天如坐針氈。


    沒等多久,阿南便來叫他們。


    “今天都是王妃和殿下愛吃的。”


    許祿好奇的問:


    “你怎麽知道我愛吃什麽?”


    “宮內把殿下喜歡的都記下了,我可是花了很多銀子才要到的。”


    “你們也算費盡心思了。”


    華思怡由於許祿迴家胃口大開。


    比往日要吃的多的多。


    老賈趁機稟告:


    “殿下,最近宮內來了一個供奉。”


    “出事了?”


    “此人一直對宮廷內的貴人毛手毛腳的,更是準備和陳嬌成親,做他的十八房。”


    “沒事找什麽供奉,不是自討苦吃嗎?”


    許祿真覺得自己那個便宜的老子有點問題。


    自己沒有實力,就找供奉,可堂堂一個金丹會聽你擺布嗎?


    絕對不可能。


    現在這種情況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吞。


    “可憐陳嬌了。”


    華思怡輕歎:


    “命運總是在作弄她。”


    “還發生了什麽事?”


    “阿嬌公主的青梅竹馬死了。”


    “怎麽死的?”


    “外出遊曆死掉的,屍體帶迴來的時候已經臭了。”


    “真可憐。”


    “阿嬌公主搬出來住了,我們吃完之後去看看他。”


    “也好。”


    聽到這樣的事哪還有胃口,老賈已經準備好馬車,索性就出發了。


    天啟城晚上也不冷清,人流不止。


    半個時辰後到了公主府邸。


    地方很冷清,門口連個燈籠都沒有。


    老賈看許祿不滿,便解釋:


    “阿嬌公主喜歡安靜,所以府內人少。”


    “敲門。”


    “是。”


    老賈敲了很久,陳嬌才來開門。


    她看到老賈後問:


    “出什麽事了?”


    “殿下和王妃來看公主了。”


    “皇兄。”


    許祿走過去看了陳嬌一眼:


    “這才短短幾天就成了這個樣子,看樣子修為也差下了。”


    “皇兄,快請進。”


    許祿和華思怡進了公主府後,這裏冷清的不同尋常。


    “堂堂一個公主頹廢到這種地步倒是讓我大開眼見。”


    華思怡扶住陳嬌:


    “今天,那個人沒來騷擾你吧!”


    “沒有。”


    “那就好,你皇兄迴來就沒有人敢欺負你了。”


    陳嬌好像下定了什麽決心一樣,跪下:


    “皇兄,我,我想跟你去北方。”


    許祿輕歎:


    “我知道了。”


    陳嬌此刻早已淚流滿麵,旁人都知道他錦衣玉食,卻不知道暗地裏的難處。


    華思怡把陳嬌扶起來:


    “太好了,我們到北方也可以做個伴。”


    許祿在屋裏找了個位置坐下,說起了北方的事:


    “你倒可以在萬仙山安心修煉,不必再被世俗之事牽絆。”


    “謝謝皇兄。”


    “明天我要進宮,倒要瞧瞧此人有什麽手段。”


    “皇兄,此人手段很不俗。”


    “我知道了。”


    現在許祿就算金丹巔峰都可以與之一戰,根本不放在心上。


    華思怡扶著陳嬌坐下:


    “你皇兄有把握,別擔心。”


    他們在公主府邸待到半夜才迴。


    ……。


    ……。


    第二天,許祿一個人進宮。


    宮內在許祿迴府其實就收到消息了,他們悄無聲息的就是為了等許祿進宮。


    晌午的宴會晚上禦膳房就開始準備了。


    許祿一入宮先去皇後寢宮見皇後。


    在寢宮的皇後聽到稟告,找等的心急如焚了。


    看到許祿進殿,叫了一聲:


    “皇兒!”


    “娘娘近日消瘦了。”


    “畢竟上了年紀了。”


    許祿扶著皇後坐下:


    “聽說宮內新來了個供奉,是否也讓娘娘不痛快。”


    “簡直是引狼入室,這事不提也罷。”


    鸞兒端著許祿喜歡的桃花酒過來:


    “殿下。”


    許祿對鸞兒笑道:


    “近日可好?”


    “娘娘都消瘦了。”


    “這宮內我看你們也住的憋屈,不如搬到北方。我在散修聯盟的總部還有一座宅子可以住人,不必王府大。”


    皇後搖頭婉拒:


    “不可!不可!”


    鸞兒說:


    “皇後娘娘,既然殿下久居北方,娘娘不如也去,免得在這裏受氣。”


    “胡說。”


    “奴婢該死,該死。”


    許祿伸手抓住鸞兒的手:


    “這麽漂亮,被打紅了可就可惜了。”


    “鸞兒,你先下去。”


    “是。”


    鸞兒離開後,皇後問:


    “皇兒此次迴來住多久?”


    “半年以後從隱靈寺取了丹藥便要迴山閉關哭修。”


    此事沒什麽可隱瞞的。


    “半年?好好,多陪陪娘。”


    晌午,皇帝身邊的太監過來叫他們去禦花園處赴宴。


    許祿走到殿外,卻停下。


    皇後憂心忡忡的問:


    “皇兒,怎麽了?”


    “那位客卿也來嗎?”


    公公低下頭,輕聲說:


    “重道人,他會來,陛下特意請了。”


    皇後及其不滿的說:


    “今天特意給皇兒接風洗塵,怎麽叫這種無關緊要的人。”


    許祿則對單字道號的這位金丹修士有了一些興趣。


    修真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當一個修士心境破碎,便會從自己道號中取一個字抹除。


    此人恐怕就是如此。


    “老奴該死,隻是陛下他。”


    “你也在那人那裏受了不少的氣,也難。”


    “多謝皇後娘娘體諒。”


    被眾人簇擁著浩浩蕩蕩的到了禦花園,許祿看到華思怡也已經到了,便把她喚到身邊。


    “母後。”


    “快起來。”


    走進宴會的園子,許祿看到憔悴不少的皇帝,心想:


    活該!貪心不足。


    “拜見皇帝陛下。”


    “皇兒快坐下。”


    天啟帝看到許祿後,臉上才有了一些血色。


    看來被折磨的不輕。


    許祿也沒有虛情假意的客氣。


    其餘的皇子公主一個個低眉順眼,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珠子都不敢亂動。


    “此次外出,可有收獲?”


    “勉勉強強算得上收獲。”


    “那就好,那就好。”


    天啟帝掃了一眼許祿對麵的位置,對身邊的太監說:


    “告訴重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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