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祿擠出的血被甩向石碑。


    在距離半米後,石碑卷起一股黑風把許祿的血控製著附著在其中一個字上麵。


    那個字明顯要比先前更亮一些。


    許祿不可思議的走過去。


    金丹修士的血都可以如此輕易的吸收嗎?


    難怪陳陽會說死了很多人才把這玩意搞出來。


    凡人的血得多少才能暫且滿足它?


    許祿一邊失神的去想,一邊用眼睛盯著石碑上那個發亮的字體。


    好像他有一些看懂石碑上的字體了,不可思議,真不可思議。


    這個橫七豎八詭異的字體是“傷”的意思吧!


    可惜許祿他完全看不出這個字與“傷”這個字表達的意思有絲毫連續。


    難道這種文字的根源不是象形文字?


    隨著許祿逐漸癡迷,他被拉進了一個虛幻之中。


    許祿想要擺脫出來,發現自己好像受了重傷,連抬手臂的力量也沒有。


    此處讓許祿的不安全感飆升到了一個零界點。


    低下頭看著腳下。


    一具傷痕累累的屍體躺在另一麵。


    許祿瞳孔渙散。


    這個人是誰?


    怎麽會受了如此恐怖的傷?


    驚恐,害怕。


    許祿成就金丹後,對自己的實力有自知之明,這具屍上的每一道傷口都是他這個實力無法造成的。


    元嬰嗎?隻有這個層次才有可能。


    突然許祿趕到了劇烈的疼痛。


    幸好他修煉的《百煉金身》讓他的精神上能承受非一般的疼痛。


    不然僅剛才那麽一下,許祿非昏死不可。


    許祿撕開衣服,發現自己的身體上裂開一道一道恐怖的傷口。


    “怎麽迴事?”


    許祿有一些慌張,沒有敵人的攻擊會讓一個人徹底瘋掉。


    頃刻間,許祿已經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是這塊石碑搞得鬼,該死,死。


    自己怎麽會如此貪得無厭,這種邪門的東西還帶了迴來。


    這就是下場。


    就在許祿即將要因為這些傷折磨的斷氣時,元嬰果瞬間爆發出全部生命力。


    許祿體內的《百煉金身》第二十二轉自己運行。


    在現有的傷口上,不斷恢複。


    一顆元嬰果足夠許祿把《百煉金身》修煉到二十五轉,但現在都用來了恢複傷口。


    身體恢複後一樣一樣的傷口隨即又出現。


    周而複始。


    元嬰果所蘊含的生命力最後消耗的一幹二淨。


    許祿也抗住了這一次又一次恐怖的傷口。


    從石碑中的虛無擺脫了出來。


    他虛弱無力的跪在地上,費勁力量把石碑放迴了儲物袋中。


    這玩意太詭異了,詭異到讓許祿興奮的想手舞足蹈的跳起來。


    試問哪一個修士不是亡命之徒?


    許祿伸手去開門時,看到手背上留下了石碑上代表“傷”的那個字。


    他用力搓了搓,一點效果都沒有,這個字好像與生俱來的一樣。


    罷了!


    許祿推開門,腳下一軟踉踉蹌蹌往前衝了幾步。


    阿南看到嚇壞了,趕忙扶住,卻發現許祿的身體重的宛如一塊巨石一般。


    “殿下。”


    “沒事,不用扶我”


    阿南鬆開手問:


    “要不要去請禦醫?”


    她嚇的心肝也顫抖,剛才還好好的,就進了一趟書房殿下就成了這個樣子,自己這頓鞭子是少不了的。


    許祿在後院的涼亭中坐下,取出一粒丹藥服下。


    藥效緩緩充盈著身體。


    “殿下現在怎麽樣?”


    “好多了,你去告訴王妃,就說我今天在這裏打坐,就不過去了。”


    “是。”


    阿南踩著小碎步離開。


    沒多一會兒,華思怡披著披風過來,看到許祿狀態不佳:


    “殿下剛才還好好的,這是怎麽了?”


    許祿徹底消化了藥力後,睜開眼,對阿南揮了揮手,她便識趣的退下了。


    “殿下。”


    “沒什麽大不了的,不必緊張。”


    許祿站起來,眼睛盯著水麵,手扶在欄杆上,不由的看向手上的符號。


    華思怡也注意到許祿手背上詭異的符號,先前吃飯的時候還沒有。


    下意識的去用手碰,許祿趕忙把她推開。


    “別碰它,我現在這份樣子就是這玩意照成的。”


    華思怡是凡人,隻需要一道傷口就會讓她一命嗚唿,就算勉強救過來一條命也得丟掉半條。


    “那它長在殿下手背上,怎麽辦?”


    “我以後想想辦法。”


    許祿讓華思怡坐在身旁:


    “修士大多都沒有好下場,元嬰期修士也會被殺更何況區區金丹,沒什麽可擔憂的。”


    華思怡撿起一塊石頭砸在水中:


    “殿下我有一個好消息要說。”


    “體內感受到靈力了吧!”


    “沒錯。”


    華思怡興奮的站在許祿麵前,聚了一個小火球。


    許祿伸手輕易的就把這個火球撚滅了。


    “思怡我還是決定把你留在這裏。”


    “為什麽?”


    華思怡情緒有一些激動。


    “因為這個。”


    許祿給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上的詭異符號:


    “它很神秘,神秘到讓我感到害怕。”


    他的手放放在柱子上,內心也很掙紮,本來應該答應華思怡了,現在又不得不臨時變卦。


    “我會等著殿下迴來的。”


    “我會迴來看你的。”


    許祿抬起頭,坐騎掠空而來落在水麵上。


    “殿下現在就要走嗎?”


    華思怡有一些慌了神兒了。


    “我去一趟藏神村,看能不能解決掉這個符號。”


    許祿站在坐騎的背上,隨著坐騎忽閃著巨大的翅膀,在水麵上擊起的水波一波一波的擴散,眨眼便消失了。


    阿南跑到華思怡身邊:


    “王妃迴去吧!”


    “我再等等。”


    半個時辰後,阿南說:


    “殿下過幾天就迴來了。”


    華思怡起身正準備離開,湖麵突然擊起數十道水柱。


    阿南看到許祿後,大喊:


    “是殿下,是殿下,王妃你看是殿下迴來了。”


    許祿的雙手一抬,水柱衝天而起,飛向月亮。


    水柱最後在許祿的一擊之後,打碎化作雨點落在府內。


    “殿下去哪裏了?”


    阿南再從天上看不到許祿了。


    “已經走了,阿南我們迴去吧!”


    “是。”


    許祿此刻已經飛出了天啟城,他以腳尖支撐著身體站在馬背上,目視前方。


    他此刻正在考慮手背上的符號到底是做什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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