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九鈴娘子吐出的那道死氣殺傷力應該很強。


    被感染後的金丹男修吸收了這股死氣,更興奮,戰鬥的欲望更強。


    值得慶幸的事,被感染的金丹修士實力盡管強橫,卻沒有智商,隻知道按照本能戰鬥。


    許祿繼續按照斬殺野豬的方式要斬殺這為被感染的金丹修士。


    隻是在你進我退的戰鬥策略下,被感染的金丹修士憤怒的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柄法劍。


    許祿看到這一幕愣了愣神。


    也就是在一個唿吸的間隙,劍尖已經直接刺向他的麵門。


    沒想到被感染後的金丹還懂得利用本命法器。


    許祿雙手合十,把劍夾在掌心。


    竟沒感受到此劍有龐博的靈力灌注。


    許祿嘴角上揚,手稍微一用力,法劍便受不了這股強大的力量,分崩離析,四分五裂。


    被感染的金丹修士握著劍柄砸向許祿。


    果然就算是金丹修士被感染也沒有智商。


    剛才從儲物袋取出本命法器對敵也不過是戰鬥本能。


    不過在看到被感染的修士取出本命法器對敵時許祿也嚇了一跳。


    許祿逐漸把戰鬥優勢擴大。


    一旁的九鈴道人此刻已經目瞪口呆了。


    剛才許祿把感染金丹手裏的本命法器輕易折斷,九鈴道人的心差一點從嗓子跳出來。


    怎麽可能?


    就算是無主的法器也不是金丹修為的修士能輕易折斷的,更何況是金丹修士日日夜夜用心血溫養的本命法器了。


    就這麽輕易被折斷,碎成了六截。


    她不知道有多慶幸剛才自己沒有動手。


    一旦動手了,那就注定不死不休。


    以剛才許祿拿出的手段來看,她被殺掉的幾率很大。


    許祿的拳頭上佛光普照,以雷霆之勢直接轟掉了被感染的修士大半個腦袋。


    沒有了腦袋後,控製金丹修士身體的黑霧不甘心的煙消雲散。


    原來這團黑霧也可以被消滅,盡管消滅的條件苛刻了一些。


    九鈴道人過來確定躺在地上的屍體死透了後,忙說:


    “道友連戰兩場臉不紅氣不喘,實力強橫可見一斑。”


    許祿冷笑一聲:


    “不知先前九鈴道人你想問什麽話,現在問吧!”


    “道友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開玩笑,再問豈不是找死嗎?


    許祿一拳在地上砸出一個一米深的土坑,與死掉的金丹修士身材一對比,覺得小了,緊接著又一拳。


    目測這個大小就差不多了。


    抓住屍體小心翼翼的放下去,在上麵蓋了一層土,盡可能的讓這個地方讓別人看起來發現不了什麽異常。


    “道友好像沒有解儲物袋。”


    九鈴道人提醒道:


    “金丹修士的儲物袋可是有不少好玩意的。”


    “不是敵人沒必要摸屍。”


    “人死道消,死人留著儲物袋是沒用的。”


    “如果道友先向我動手,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九鈴道人聽許祿這麽說,麻利的閉嘴了。


    許祿環顧四周,再沒有發現異樣,問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這位道友與誰在一起的?”


    九鈴道人迴想片刻,指出:


    “是怒剛道人吧!他們兩個一起出發的。”


    許祿考慮片刻,覺得此人大概率就是被怒剛道人害了。


    金丹真就被這麽輕易感染嗎?


    “道友我們還繼續往前走嗎?”


    這種不受控的情況下,九鈴道人有一些退縮了。


    “道友當然可以返迴。”


    許祿留下話,加速往前移動。


    九鈴道人隻能跟上去了。


    他們二人走了一個時辰後,許祿停下。


    九鈴道人吐槽道:


    “這是什麽鬼地方,走了這麽久還是這鬼樣子。”


    許祿腳踩了踩地皮:


    “這鬼樣子你看到不熟悉嗎?”


    九鈴道人經許祿這麽一提醒,發現左側的樹杈發布不隻是熟悉,更是一模一樣的啊!


    “我們又繞迴來了,陣法?”


    “有點意思。”


    除了陣法還有別的東西能讓金丹修士原地打圈圈嗎?


    九鈴道人此刻完全沒了主意。


    許祿抬起頭看了一眼天:


    “估計其他人也被困住了,剛才懷疑怒剛動手殺人,恐怕也是我們猜錯了。”


    “你是說死掉的那位也是被困住後,走不出去,心神不定,被趁機感染了?”


    “沒錯。”


    九鈴道人倒吸一口涼氣:


    “難怪被稱為不歸林,恐怖如此,何止是金丹進來要身死道消,元嬰進來也夠他喝一壺的了。”


    “既然進的來就能出的去,我們繼續走。”


    許祿走在前麵,九鈴道人則在後麵跟著。


    她已經開始心緒不定了。


    不少黑霧開始主動接近她的身體。


    如果不是她修煉的功法特殊,此刻恐怕已經被入侵感染了。


    許祿覺得繼續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自己又要多一個敵人了。


    “九鈴道人。”


    “道友怎麽了?”


    “我找到出路了。”


    九鈴道人抬起頭,渴望的看著許祿,期待著。


    “不過需要你配合。”


    “道友需要我做什麽但說無妨,我一定竭盡全力。”


    九鈴道人身旁聚集的黑霧開始逐漸減少。


    許祿席地而坐,沉默良久,取出了陳嬌給他的尋寶鼠。


    九鈴道人看到這隻老鼠後下意識的挪開目光,果然金丹的女人也還是正常的女人,對老鼠什麽的本能的厭惡。


    “這老鼠幹什麽用的?”


    “當然是為我們尋找出路的。”


    九鈴道人好奇的看著籠子中的老鼠,發現其不凡之處。


    喜上眉梢。


    許祿打開籠子,老鼠探出頭,左右探探,開始往前麵跑。


    許祿對九鈴道人說:


    “還在等什麽,跟著走。”


    “是,是。”


    尋寶鼠在死掉的金丹修士的墳頭上繞了一圈。


    許祿踢了他一腳:


    “不是這裏,繼續。”


    老鼠委屈巴巴的迴頭看了許祿一眼,然後繼續帶路。


    他們從後麵走,眼前的景色開始變化。


    九鈴道人取出十粒丹藥:


    “小老鼠隻要你帶我們出去,這些都是你的。”


    小耗子不屑的迴頭看了一眼,繼續往前走。


    “你這個小耗子給你丹藥怎麽不要。”


    “他吃法器,如果你有什麽後天至寶給它吃點。”


    “後天至寶?我隻有一件,是不可能給這老鼠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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