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嬌在許祿身後提醒:


    “皇兄,我們不要進去了吧!”


    小和尚聽到後大聲說:


    “女施主是擔心我們隱靈寺會仗著人多勢眾欺負你們嗎?”


    陳嬌好奇的盯著小和尚,這家夥眉清目秀,雖然是個禿驢,但也不讓人厭惡。


    “難道不會嗎?”


    “阿彌陀佛。以小人之心度和尚之腹。”


    陳嬌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這個小和尚還會引用天啟真人的話。”


    “博覽群書是一個和尚應該做的。”


    惠能和尚敲了一下小和尚的腦袋:


    “平常你見了女施主話都不敢說,今天怎麽這麽嘴多。”


    “師傅我錯了。”


    陳嬌看到剛才還伶牙俐齒的小和尚不說話了,開心的問:


    “小和尚你怎麽不說話。”


    “我不叫小和尚,我的法號是不語。”


    “不說話的意思嗎?”


    陳嬌不假思索直接問。


    “不是。”


    小和尚然後緊閉著嘴唇,看樣子是不準備再開口了。


    惠能和尚手裏一道法令打出去。


    圍繞在山間的眾多陣法緩緩拉出一條縫隙。


    與此同時,兩排和尚憑空出現,手裏拿著金光閃閃的棒子。


    許祿眼神中的羨慕之情溢於言表,二十人齊刷刷的築基巔峰。


    看門的都是如此修為,何等強勢。


    不知道那玄一門又是何等的強大?


    “兩位施主請。”


    惠能和尚和小和尚不語緩緩騰空而起。


    許祿和陳嬌的身體也不受控製的升了起來。


    進入那條縫隙後,眼前豁然開朗。


    亭台樓閣,珍惜花草,琳琅滿目,引人入勝。


    “阿彌陀佛,惠能師兄終於迴來了。”


    一個中年和尚靜靜的等在一顆翠綠的樹下,笑盈盈的看著他們。


    “五能師弟別來無恙。”


    陳嬌聽到惠能和尚稱唿中年和尚為“無能”,偷偷的問許祿:


    “皇兄他的法號好奇怪。”


    五能聽到後,笑眯眯的解釋:


    “五能的五是五不是無。”


    惠能和尚笑道:


    “五能師弟的家鄉在海邊,五和無都一樣。”


    “師兄說笑了,隻是這兩位施主麵生。”


    “我在路上遇到的,他們對不歸林很好奇,所以就邀請來寺中做客。”


    “那你們的同道中人可不會少,我帶你們二人去見見。”


    惠能和尚說:


    “兩位施主跟五能師弟去與眾位同道見見。”


    “多謝。”


    許祿道了一聲謝,和陳嬌跟著五能和尚去見同樣對不歸林感興趣的眾多同道。


    他們跟在五能和尚的身後,穿過一條條東西貫通的橫橋,來到一處懸崖處。


    此處修建了亭台樓閣,裏麵的修士或笑,或憂或臥,總之形態各異。


    “前麵就是了,因為你們可以談的愉快。”


    五能緩緩退後,然後瀟灑的離去。


    許祿和陳嬌走過去。


    剛才還熱鬧的場麵頓時安靜了下來。


    “哎呦!情哥哥帶著情妹妹來和尚待的地方了。”


    大胡子男人生怕別人聽不到故意大聲說:


    “或者說想找個清淨的地方,沒想到這地方我們這麽多人。”


    陳嬌作為公主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


    “你這人怎麽滿嘴噴糞?”


    “還是個辣妹子,我喜歡,來讓爺摸摸臉。”


    陳嬌氣的恨不得立馬動手,隻是礙於旁人,隻能忍著。


    一個女子笑盈盈的從後麵走出來說:


    “怒剛道人好興致,難道奴家吸引不了你。”


    “少羅嗦,我就看上了這個辣妹子。”


    “妹妹,姐姐好羨慕你,怒剛道人不隻是手上功夫強,腿上功夫也不錯。”


    陳嬌氣的臉頰通紅,不過看到角落裏畏畏縮縮的那些築基,還有幾個女修衣服淩亂,楚楚可憐,發生什麽不言而喻,她是又怒又怕。


    她怕許祿拋棄,甚至有一些後悔來此處。


    怒剛道人向著陳嬌緩緩走去。


    許祿終於開口了:


    “你想死嗎?”


    “小白臉別多管閑事。”


    怒剛道人可沒有惠能和尚的那雙慧眼,隻覺得許祿是個凡人,被此女帶上了隱靈寺,說不定就是來當和尚的。


    許祿走向怒剛道人。


    拳頭緩緩的舉起來。


    “小白臉你要找死,別怪我了。”


    怒剛的拳頭與許祿的拳頭對上。


    一股強大的力量讓怒剛險些飛出去,幸好穩住了。


    “道友隱藏的好深。”


    那些金丹目光都定格在許祿身上,他們也沒想到此人這麽年輕就是金丹。


    許祿拳頭的力量突然暴漲,怒剛的力量與許祿差的不是一點半點,直接被擊退到懸崖邊。


    “道友稍安勿躁,此次進入不歸林還需要團結。”


    老者站出來打圓場。


    許祿冷哼一聲,和陳嬌坐在角落裏沒有搭話。


    老者卻並不惱,而是繼續說:


    “道友麵生,是剛成就金丹?”


    “你這老頭好麻煩。”


    許祿不耐煩的說:


    “打聽這麽細幹什麽?”


    “道友不要誤會,不要誤會。隻因這次不歸林之行非比尋常,多條朋友多條路。”


    “話雖沒錯,但我並不準備深入。”


    剛才那女子坐在許祿身旁:


    “道友年紀輕輕如此穩重可讓姐姐喜歡的緊。”


    “我也喜歡緊的。”


    女人愣了愣神,隨即故作嬌滴滴的神態:


    “哎呦!道友你這就不明白了,緊有緊的好處,鬆有鬆的好處。”


    一些涉世未深的女修不解的看著他們二人,對這些虎狼之詞並不了解。


    怒剛走來說:


    “什麽鎖配什麽鑰匙,鎖眼大鑰匙小,一個勁的在裏麵亂動可沒什麽意思。”


    女修握著小拳拳砸了怒剛一拳:


    “你們男人都壞,把奴家說成什麽樣了。”


    怒剛大笑:


    “道友難道鑰匙小,不敢開?”


    “我喜歡上麵。”


    眾多男修看向女修的嘴,內心都忍不住發出一聲感慨:


    “真的好大。”


    “討厭,奴家不是你們開玩笑的工具。”


    女修可憐兮兮的樣子,嫵媚之態展現的淋漓盡致。


    怒剛道人:


    “也許用嘴可以自由變化大笑,道友可以的,揚長避短。”


    許祿眼睛一亮:


    “不打不相識。”


    “同道中人。”


    兩個竟然一齊流露出相見恨晚的表情。


    此情此景驚呆了在場眾人。


    這是什麽迴事?


    為什麽感覺有一股基情四射的基調。


    下意識男修保持數十米距離與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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