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讓我走進你的生命,做你的愛人,我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富有的男人,但我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男人。從這一刻起,我將更加珍惜我們的緣分,愛你,嗬護你。同歡笑,共唿吸。無論未來未來的道路是一帆風順還是艱難險阻,我都希望能陪你一起度過,一直守護你,不離不棄!


    婚禮當天,林嘉銘和老胡3點多就起床做各種準備,由於新娘視線根本不知道婚禮的事,這一切都是瞞著她準備的,所以老胡提前聯係了新娘的閨蜜,需要先去接她閨蜜,然後才能趕到新娘家裏去接新娘。


    人們常說,一個女人一生中最漂亮的一天,就是穿著潔白的婚紗嫁給心愛的他的那一天。而這句話對於一個男人而言,同樣適用。一個男人一生最帥氣的一天,就是穿著禮服,手捧鮮花迎娶心愛的她的那一天了吧。


    老胡今天一頭黑亮的頭發幹淨利落,劍眉斜飛,黑眸裏沉澱著堅定與銳利,鼻梁英挺,棱角分明的輪廓盛氣逼人,加上這哥們兒身材修長勻稱,穿上銀灰色的禮服,黑色的領結搭配剛好,孑然獨立之中散發著玉一樣溫潤的溫柔。


    林嘉銘幫老胡理了理領結,別上新郎的胸花,又讓旁邊的人幫自己別上伴郎的胸花。


    “出發吧!”林嘉銘看了看手表,對身邊的老胡說道。林嘉銘今天也是一身禮服,顏色比新郎的禮服要淡一點,淺灰色,搭配著淺灰色的領結。


    “兄弟,我怎麽老感覺少了什麽!”聽老胡這麽一說,林嘉銘也覺得少了什麽,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他看了看時間,估計了時間,加上接伴娘的時間,真的有些來不及。


    “先走吧!不然要錯過時間了!”林嘉銘嘴上說著。心裏卻也在嘀咕,別忘了什麽重要的東西就好,忽然,林嘉銘想起了什麽,轉身對身邊一個熟悉的人說了幾句,就上了車。


    老胡想想也是,就上了頭車,林嘉銘跟在其後的車裏,接親的隊伍就這樣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鄉村的道路雖然已經硬化,但是這些年,農村經濟發展,車輛也逐漸增多,尤其是運輸車輛的大量活躍,導致道路坑坑窪窪,林嘉銘在車裏左右搖晃著,一來二去,就困意襲來。畢竟昨晚和老胡聊到1點多,三點多又起來,有些乏,眼神迷離的看著路兩邊。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是老胡。


    “什麽情況?”林嘉銘看著前麵的頭車。老胡的頭從副駕偏到中間。


    “兄弟,我有點激動!咱們再對一下流程!”電話裏老胡的聲音有些小心翼翼,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詢問著周圍夥伴的逃避意見一樣,讓人覺得又好笑又好氣,這家夥已經被腎上腺素亂了心智了嗎?


    “滾!”林嘉銘沒好氣的說道。“兄弟,都這個時候了,慫了?昨天的勁頭哪兒去了!流程你不管,我會提醒你的!”


    “噢!那沒事了!”老胡掛了電話,這老胡的口吻怎麽有點委屈巴巴的。


    接上伴娘,車隊又開始奔向新娘家。現在林嘉銘這個伴郎和伴娘兩個人坐一輛車。除了剛開始的打招唿,兩人一路無話。


    另一邊,新娘家。


    “昕兒,快起床了!”穆昕是老胡未婚妻的名字,她爸媽一般都叫她昕兒,老胡的準嶽母看到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連忙到女兒的房間,叫女兒起床。


    “哎呀~這麽早,幹嘛呀,我再睡一會兒。”穆昕轉過身,抱著枕頭繼續睡,絲毫不理會母親。


    “小祖宗,快起來!待會兒有客人來。”準嶽母依舊不依不饒,勢要把女兒叫起來。


    “相親的嗎?告訴他們我有男朋友了!”說完,穆昕把枕頭往頭上一蒙。


    這可急壞了準嶽母,要不是準女婿再三交代,不能讓這個女兒知道今天的事,她差點就說出來。最後,準嶽母心一橫,直接把女兒從溫床裏拉起來,丟給她一堆衣服。


    穆昕被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了一跳,瞬間睡意全無。要知道母親從來沒有這麽叫自己起過床,更何況現在外麵的積雪還沒完全融化,估計今天有什麽大事要發生。雖然很不情願,但她還是很快穿好衣服,拖著棉拖,去洗漱。


    洗漱好迴來,穆昕坐在沙發上,兩眼無神看著黒黑的電視屏幕發呆。


    都這麽多天過去了,自己對胡炎彬冷淡的態度,讓兩人每次聊天不超過5句話。而且都是一些有的沒的,無關痛癢的話。他大概要放棄了吧,放棄了也好!他是個好男孩兒,值得擁有更好的女孩兒。穆昕在自己心裏這樣告訴自己,而後眼裏流露出一絲落寞。


    樓下傳來的汽車停車聲把穆昕的眼神重新聚攏在一起。她緩緩起身,一步一拖地走到窗戶前,眼前的一幕讓她瞬間淚崩。


    胡炎彬一手拿著半球形,以粉玫瑰為主的捧花,下了車。站在樓下,看了看二樓站在窗戶前的穆昕,胡言彬理了理禮服,另一隻手對站在窗戶前的穆昕做出一個飛吻的手勢,大聲喊著。“穆昕,我來娶你了!”


    後麵的車上的人陸陸續續下了車,大家都跟著起哄,鼓掌。穆昕認出那個穿著淡粉色禮服的女孩兒是自己的閨蜜,另一邊和胡炎彬穿著相近款式禮服的沒見過。不過兩人胸前別的胸花,顯示了二人的身份。


    穆昕立馬轉身跑到臥室,反鎖了房門。


    胡炎彬和林嘉銘見穆昕跑開了,連忙跑上樓,可是門已經反鎖了,一行人怎麽叫也不開。胡炎彬耳朵貼著門,似乎聽到裏麵的聲音。他轉過身對跟上來的人說:


    “請大家去樓下等等我。謝謝理解!”


    有幾個人說新娘是害羞了嗎,吵鬧著要破門而入,被林嘉銘製止了。準嶽父母也都站到前麵,招唿著眾人去樓下客廳落座喝茶,說是給兩個人一些空間,讓他們說說心裏話。眾人這才陸續下樓,林嘉銘守在樓梯口,不讓好奇的人上樓。


    見大家都下了樓,胡炎彬對著房間裏的穆昕訴說著自己的這些日子的擔憂,思念。更重要的是自己的決心。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房間裏始終沒有動靜。胡炎彬仍然在向屋內的心愛的人吐露著心聲。


    “……謝謝你讓我走進你的生命……”


    “……所以,我決定,以這種方式,邀你組成我們自己的家!我……”話還沒說完,門緩緩開了,穆昕兩眼通紅站在門後,胡炎彬手拿著捧花,遞給穆昕。


    穆昕手打開胡炎彬的手,胡炎彬愣在原地,心裏湧起各種不好的預感。


    時間仿佛停止了幾秒鍾,而後忽然加速,導致了空間錯亂一般。穆昕撲過來,抱著胡炎彬大哭起來。胡炎彬一臉錯愕,又很快明白過來,緊緊抱著懷裏哭成淚人的未婚妻,沒拿捧花的手輕輕撫摸著穆昕的頭發。


    就在眾人焦急等待的時候,胡炎彬叫林嘉銘和伴娘拿新娘禮服上樓。林嘉銘和一種人鬆了一口氣,二人趕緊拿著衣服上了樓,準嶽母和婚慶公司的化妝師也跟在後麵。


    趁著新娘化妝的功夫,胡炎彬和林嘉銘坐在樓下沙發。


    “我就說少了什麽東西,你還坑我!”胡炎彬拍了林嘉銘一巴掌。


    “哈哈,這是報昨天的仇。我後來想起來了,捧花忘記了,就讓別人去拿了!”林嘉銘一臉的得意。


    “不容易啊,這麽久,你總算說服她開了門!”林嘉銘說道,二人又是相視一笑。


    不一會兒,新娘在伴娘的攙扶下,下了樓。


    胡炎彬看著一步一步下樓梯的新娘,眼睛都直了。


    隻見她柳眉輕描,睫毛彎彎,滿眼柔情,朱唇暈腮,一顰一蹙間,清新脫俗,溫婉動人,微微一笑,刹那芳華。


    “嘿!走了!”林嘉銘拍了一下胡炎彬肩膀。


    胡炎彬迴過神來,滿眼溫柔地走向穆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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