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聽了林霜兒的描述,李雲澤心中十分詫異,這麵前的侍女說不定,還真的是一個好苗子那。


    隨後他收起了心中的輕視,從儲物異寶中取出一根晶瑩剔透的竹子,遞到了林霜兒的麵前說道:“你用手握住這根竹子,閉上眼睛感受其中氣的運轉。”


    “什麽是氣呀?”林霜兒小臉通紅,小聲的詢問道。


    “咳咳,這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你先握住這根竹子,自行領悟吧。”李雲澤有些尷尬的說道,他倒是忘了,自己麵前的這個小女孩隻是天機閣的一個小侍女而已,並沒有修煉過功法。


    林霜兒按照李雲澤所說,小心翼翼的握住了那根晶瑩剔透的竹子,起初她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感激道一股冰涼的氣息在她的身體中遊走。


    雖然此時已是冬天,但是這股涼意沒有讓她感到絲毫的不適,反倒感覺很舒適。


    李雲澤凝視著那根逐漸變成瑩白色的竹子,絲絲寒氣從竹子上散發出來,就像是要把周圍的一切都凍住一樣,而且那一絲絲寒氣,還在不斷的搖擺,似是可以隨心變化。


    “這是先天寒玉體?”李雲澤心中嘟囔著,看到竹子上的寒氣越來越盛,他當機立斷,從林霜兒的手中抽出了那根竹子,收入了儲物異寶中。


    林霜兒有些茫然的睜開眼睛,她隻是感覺剛才很舒服,並沒有看見外界那根竹子的奇異變化。


    齊寒自然明白李雲澤的意思,要是再測試下去,被別的勢力發現了林霜兒的天賦,那可就要免不了一些麻煩了。


    站在門口的那個護衛,雖然想要看裏邊的情況,但他又不能離開自己的崗位,所以也就沒有看到具體的情況。


    “怎麽樣?還滿意吧。”齊寒小聲的嘀咕道。


    李雲澤沉思了一會說道:“多謝小師叔,這確實是個小苗子,這樣人我先帶走,我雖然不敢保證她能成為核心弟子,但是真傳弟子絕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客氣什麽,再怎麽說我也是你的小師叔,為昆侖淵做點貢獻,也是我應該做的。”齊寒擺了擺手說道。


    隨後向一旁的林霜兒說道:“林霜兒,你就跟這位李長老走吧,等到天驕戰結束,他自會帶你迴昆侖淵修行,你可願意?”


    “願……願意!”林霜兒感覺自己今天就像是在做夢一樣,隻不過剛開始是噩夢,轉眼之間,竟然變成了美夢。


    “那你去吧。”齊寒揮了揮手說道,林霜兒點了點頭,怯怯的看了一眼李雲澤,隨後又快速的把頭低了下去,不敢與李雲澤對視。


    李雲澤微微搖頭,畢竟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就算天賦驚人,但是心性終究還是差了些,不過他也不急,心性可以慢慢培養,但是天賦可是培養不出來的。


    “跟我走吧。”李雲澤溫和的對著林霜兒說道,隨後就向著林霜兒離開了天驕盛宴的會場。


    李雲澤畢竟是昆侖淵的帶隊長老,他可沒有齊寒那麽閑,有很多事情都等著李雲澤去處理那。


    但如今得了一個天賦如此之高的弟子,李雲澤心情也好上了三分,路上還對林霜兒問了幾句,那溫和的模樣,倒還真像一個和藹可親的老爺爺。


    至於齊寒,還是坐在最後一排,正在跟那個在門口站崗的護衛,閑聊。


    “張叔,我沒騙你吧。”齊寒端著茶壺斜靠在門邊,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說道。


    “嘖,還真沒看出來,你小子竟然真的跟李長老有點關係,我剛剛聽見他叫你什麽叔,你是不是他表舅?”護衛張叔嘿嘿一笑道。


    “……表舅?這護衛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心中這麽想著,嘴上卻說道:“恩,差不多吧。”


    兩人說了幾句,這個護衛便被換走了,臨走的時候,他還戀戀不舍的說道:“小夥子,其實你張叔的天賦也不錯,下次有機會,引薦我一下吧!”


    齊寒無奈的一笑,這人還真是不怕生那,之後換的護衛,都是穿著正經製式天機閣服飾的弟子,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遠不如之前來湊數的張叔有意思。


    接近黃昏時分,獸王宗的弟子浩浩蕩蕩的從門口經過,齊寒坐在那裏假寐,根本就懶得搭理他們,倒是那個玄風,發現了齊寒的身影。


    玄風停住了腳步,居高臨下的看著齊寒說道:“那日之辱,等到天驕戰的時候,我一定會雙倍奉還!”


    齊寒睜開眼睛上下打量了一圈玄風,身穿紫金色百獸袍,他若是沒猜錯的話,裏邊必定還套著一件金鱗甲,肩頭還趴著一隻通體雪白的狐狸,身後背著那柄九品寶兵長槍。


    “獸王宗果然還是有錢啊,九品寶兵說給你就給你了?虎王真是大方,比我家三師兄大方多了。”齊寒笑道。


    “齊寒,別給我裝出一副超然物外的態度,就算我不用這九品寶兵,脫去身上的金鱗甲,你!依舊不是我的對手!”玄風麵色陰冷的說道。


    獸王宗的弟子,似是發現了掉隊的玄風,他們折返迴來向玄風說道:“師弟,何必跟一個廢物置氣那?要不是這裏是天驕盛宴,不宜見血,你認為他還有命在這裏跟你叫囂?”


    “有時候,身份和地位已經決定了一切,咱們身為獸王宗的弟子,就可以坐在天驕盛宴的前列,而他一個無門無派的小人物,就算僥幸混進來了,也隻能勉強坐在最後一排罷了。”


    “這就是身份和實力的差距!”那個人說的越來越起勁,把齊寒貶的一無是處。


    “呱噪!”葬月宮的弟子,走入了進來,對著正在大放厥詞的那個獸王宗弟子,嗬斥道。


    “你!”那人見是葬月宮的人,想要爭辯兩句,但是又礙於葬月宮的威勢,不敢出聲,前見天葬月宮的行者,又去獸王宗堵門了,也難怪這些獸王宗的弟子如此忌憚。


    玄風站了出來,冷冷的望著齊寒說道:“有本事你我就在天驕戰擂台上分個勝負,躲在女人身後算什麽本事!”


    “好啊,那咱們就天驕戰上見真章吧。”齊寒吊兒郎當的應了一句。


    玄風冷哼一聲,就向著前幾排的位置走了過去。


    “多謝幾位師姐仗義執言。”齊寒雙手抱拳,向葬月宮的一眾女弟子說道。


    “師弟不必客氣,你如果願意,可以跟我們一同到前邊去,不打緊的。”為首的一個葬月宮弟子邀請道。


    齊寒自然不想到前邊去,於是婉言拒絕道:“多謝諸位師姐好意,我在這就挺好,就不於你們一同向前了。”


    葬月宮的那幾人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說什麽,徑直向著裏邊走了過去。


    過了一會,時九帶著飛羽劍派的弟子經過,看到齊寒在這裏,他笑道:“齊兄來的好早啊,早知齊兄先到了,我就應該進來,與你痛飲一番才是。”


    “時兄客氣了,你畢竟是飛羽劍派的弟子,總要顧全大局嘛,酒咱們什麽時候喝都可以,也不急於一時。”齊寒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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