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及第目眥欲裂,憤恨的神情恨不得把呂東當場大卸八塊,她被人攔著也揮舞著拳頭,一拳拳錘向呂東臉的方向:


    "你個王八蛋!我不把女兒嫁給你,你就動歪心思!呂東你給我等著!"


    她更恨自己,沒把呂東的糾纏當迴事,如果去接麗麗下班,會不會就沒有這次的事情了?


    壞人可不會因為你多了一個人同行,而放棄發生罪行。


    如果張及第去接女兒,大概率起了歹意的兩個小夥子會各抓一個迷暈,再把向麗麗拖迴家。


    多傷害一個人罷了。


    呂東傷勢嚴重根本站不起來,慘白著臉,坐在凳子上強撐著氣勢:"我做什麽了?黑燈瞎火,她摔倒我去扶一下,給我踹成這樣我還沒叫她賠呢!"


    誰家姑娘摔倒了,還能正中你老二?


    那麽大的力氣,能把一個成年男人踹暈,摔倒在地的人是很難做出來的,肯定是站著意識清醒的反抗啊!


    jing察們都很是無語,說謊之前先打一下草稿,別把他們當傻子糊弄行不?


    可礙於自己身上這件製服的責任,還是隻能盡力把張及第攔著,然後安撫她坐下好好談話。


    呂東當時痛暈了,還不知道小夥伴的英勇舉動,一個肘擊把人打翻在地。


    早上才清醒過來的呂東隻以為向麗麗當時踹了他之後,掙脫跑路,然後報警抓了他倆。


    想想自己受了這麽重的傷,向麗麗卻完好無損,還把他弄到jing察局蹲著,名聲都沒了!


    於是怒火中燒,咬死了是向麗麗不知好歹,天黑路燈失靈,自己好心去扶摔倒的她,結果被踹中老二。


    他還神情激動,叫囂著:"我一定把她送進監獄吃牢飯,這是故意傷人!"


    有jing察忍不住給他科普,就算他說得這些都是真的,向麗麗這舉動頂多算過失傷人,天黑了人沒看清以為是歹徒,踹一腳誰能想到正中目標呢……


    呂東可不管這些,他惡人先告狀,覺得自己特別有理,越說越起勁。


    尤其看到張及第花白的頭發,以為她是害怕向麗麗判刑,擔憂驚懼之下才白頭,心裏舒坦極了。


    看,自己受了傷害就是有理,當時選擇的作案現場也太對了!


    如果可以,呂東他們也想把向麗麗帶到偏僻的地方再實施惡行,誰會想在甲烷廠和宿舍之間施暴?


    這地方人來人往的,多容易被發現,他們又不傻。


    問題是向麗麗不接招啊,她每天正常上班下班,除此之外去哪都拉著人陪,警惕心太重了。


    讓其他的男同誌去約她,向麗麗把頭搖成撥浪鼓,從來沒有答應過。


    換成女同誌,呂東一開口想讓她們幫忙約人,她們都不同意。


    向麗麗從來沒有對哪個男同事有過好感,自身優秀眼光還高,女同誌們都清楚她誌不在此。


    能在一眾男同誌中,千軍萬馬過獨木橋考進甲烷廠,女同誌都是有兩把刷子的,智商情商都在線。


    成年男女這種婚姻大事誰敢摻和進去?


    要是撮合成了還好,不成那可就反目成仇了。


    女同誌還好心勸呂東托媒人上門吧,父母同意了,明媒正娶向麗麗,那才是正確的道路。


    呂東勉強答應兩句,等女同誌一走,立馬垮下臉。


    誰不想通過正常方式娶媳婦?


    問題是向家完全不給機會啊!說親去了十幾個媒婆,彩禮慢慢加價,他都加到一千了,沒一個能勸動張及第的。


    好在張及第對別人家的說親也是這樣拒絕了,呂東還能安慰自己,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總有一天向家能被打動。


    可最近安悠推薦了幾個優秀的競爭對手,呂東知道自己比不上,氣急之下就動了歪心思。


    呂東他媽一個農村婦女,怎麽跟呂東他爸結婚成了城裏人?


    就是通過生米煮成熟飯,晚上鳥悄兒的撬門,躡手躡腳脫衣服睡一起了,第二天一早被人捉奸在床。


    呂爸是去鄉下公幹的,睡村裏準備的房間,一個大男人沒有那麽重的防備心。


    發生這一出,就算他渾身上下長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隻能把呂媽娶迴家過日子。


    呂東從中受到了啟發,把向麗麗抓迴來睡一起,第二天安排個好事的大媽來瞅瞅,這事不就成了?


    他怕自己一個人成不了事,於是拉上了自己最鐵的小夥伴一起。


    甲烷廠加班是個好時機,下班時候天早就黑了,再把路燈剪掉線,昏暗情況下一個完美的作案現場。


    而向家人鬆懈了沒接送,很短的路,實驗室門口到家門口走路十分鍾,至於甲烷廠和宿舍的大門就更近了。


    讓向麗麗一個成年人自己迴家,路上安裝了路燈,應該也沒什麽危險。


    小夥伴跟向麗麗是一組的,等她一出門,冒險跳下三樓通風報信,呂東趁著這破綻,拿著黑市搞來的迷藥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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