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浩和溫妙妙交換了一個眼神,等舒本燁倒完水,在自己的位置坐下。


    榮浩方才問道:“這個月十二號的晚上十點,以及十八號的晚上十二點,你在哪裏?”


    舒本燁愣了愣,似乎沒有料到他們會問這些。


    他沉默了一下,似乎在迴憶。


    “十二號的晚上十點,我應該剛下班,在迴家的路上,十八號的晚上十二點,我迴家了,在家裏睡覺。”


    榮浩沉聲問道:“有誰可以為你作證嗎?”


    舒本燁笑了,“你們這是懷疑我?”


    榮浩沒有說話。


    尷尬有些異常的沉默。


    舒本燁似乎這才意識到,今天這幾位是來者不善,他無奈的笑了笑。


    “好吧!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麽會懷疑到我頭上,但你們既然問了,我隻能告訴你們。


    十二號那天,那個時候我剛好迴家,因為是我一個人開車,所以沒有人能為我作證,不過我有行車記錄儀,你們可以去查。


    至於十八號那天,我在家裏睡覺,我老婆可以為我作證,那幾天我連著做了幾台手術,迴家累壞了,所以睡得比平常要早一些。”


    榮浩點了點頭,旁邊有筆錄人員一一將他的話記下。


    舒本燁見狀,又笑道:“我能不能問一句,你們為什麽會懷疑我?”


    榮浩露出一抹公式化的笑容,“沒有懷疑你,不過是例行詢問罷了,你不必緊張。”


    舒本燁點了點頭,也不知道信了沒有。


    榮浩又拿出了蘇小儀和劉菁菁的照片,擺在他麵前。


    “這兩個人,你見過嗎?”


    舒本燁拿起兩張照片看了一下,微微皺眉,“見過,她們都是我們醫院的客人。”


    “哦?把你對她們的了解說來聽聽。”


    舒本燁說道:“她們兩個好像都是學生,有一個是個兼職模特,之前來我這裏隆鼻,其實和別的客人沒什麽區別,另外一個,就是這一個。”


    他指了指蘇小儀的照片,“她要早一些,半年前做的手術,磨了下腮,她以前腮挺寬的,磨完之後變漂亮了很多。”


    榮浩目光銳利,緊緊盯著他。


    “除了這些,關於別的你還知道些什麽?”


    舒本燁有些茫然,“別的?你指的哪方麵?”


    “任何方麵。”


    舒本燁有些尷尬的笑了,“這你可為難我了,你也知道,現在的女孩子雖然很多都喜歡整容,但總的來說大家對整容還是存在偏見。


    所以通常來這兒做手術的人,不會對醫生說太多,當然,我們也不會問,包括她們的資料,如果不是因為你們是警察,我們也是不能說的,都要為客人保密。”


    榮浩的指尖輕點了點扶手,“她們兩個都遇害了,你知道嗎?”


    舒本燁露出吃驚的表情。


    雖然這兩起兇殺案,很多人都已經知道了,網絡上報紙上也有不少消息,但因為警方封鎖消息及時,所以照片和被害人的身份都還沒有泄露。


    “這、怎麽會這樣?是誰殺害的她們?現在有結果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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