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孝恆說道:“有趣的是,白玉國還真有主次,白玉國以宗門為主,而且,雖為兩套法製,我仔細看過,這兩套禮法居然可以彼此互補,並且嚴絲合縫,一看就是高人所創,簡直可以說是一種藝術。”


    “但是實際操@作起來,就有點嗬嗬了,怎麽說呢?就好像兩個大人帶孩子,結果兩個人意見不統一,於是你一句我一句,孩子都被鬧暈了,這就叫仁義太過,愛心過剩,製度定的再好,畢竟影響了道德這條準繩。”


    善柔忽然問道:“囂張哥,你一直說道德仁義禮法六項,這六項到底有什麽講究?我之前從沒聽過這種說法的。”


    “哦……”張孝恆這才意識到,所謂道德仁義禮法,不光是地球,玉界人也講究這個,但是真的說清楚這個標準的,還要說《道德經》。不過,即便地球有道德經,也很少有人能分辨清楚的,更何況沒有這本經典的玉界。


    張孝恆想了想,用一種簡單的方法描述道:“怎麽說呢?道德仁義禮法六者,你可以看成是口齒、喉舌、食道、胃、腸、屁@股,或者說,就是五髒六腑的六腑。”


    “治國就跟吃飯一樣,你吃的什麽,怎麽吃的,當時的身體條件如何,直接關係到你拉出來的是什麽。道德就如口齒喉舌,仁義就如食道腸胃,禮法就是屁@股g門了,如果身體好,吃飽不吃撐,那就能拉出健康翔;如果是禮法如口齒喉舌,道德是屁@股g門,那麽拉出來的就是人心詭變;如果仁義是口齒喉舌,道德是屁@股g門,那就是吃進去什麽,拉出來還是什麽,完全不帶消化的。”


    “所以呢,要看一個國家好不好,不用看他的法律,也不用看他表麵穿的怎麽樣,就看他拉出來的東西什麽樣就行了。”


    “咦……”明天雲捂著鼻子說道:“囂張哥,你說的好髒啊。”


    “閉嘴!”善柔,王為輕異口同聲打斷了他,正聽得起勁呢。


    “哈哈哈。”張孝恆哈哈一笑:“這就是其政悶悶,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當官的不要老是抱怨老百姓不好,根子就在自己身上呢。”


    說完,他端起茶飲了一口,隨後笑道:“天雲哥說的對,我說的本來就是髒嘛,不過因果大道,莫不如是,大道在哪裏?就在屎溺之中,因果為何物?因是食物入口,所以就有果似臭翔飛出,不髒嗎?哈哈哈,髒死了!”


    善柔忽然問道:“翔是什麽?聽囂張哥這麽說,不是翅膀嗎?難道是……”


    王為輕說道:“沒錯,就是……但是囂張哥說,這個字會**x掉,所以不能說。”


    “哦……”


    兩個人還在消化收獲,明天雲忽然問道:“囂張哥,這碧玉國、秀玉國和白玉國都說了,咋不說說墨玉國呢?”


    張孝恆瞪了他一眼:“就你抖機靈。”


    明天雲瘋狂傻笑:“嘿嘿嘿嘿嘿。”


    張孝恆說道:“墨玉國嘛,哈,虎狼之國,無論七峰奪位還是血殺之戰,無論仙戰前線還是四戰之地,都可以看出,墨玉國的國策異常兇殘,異常原始,似乎毫無道德仁義可言,似乎禮法也不怎麽森嚴,平常看似有等級,有禮法,但是以洞……不,白聖為首的聖靈們為老不尊,不守規矩,常常讓咱們有界宗主,還有我師父哭笑不得。”


    三人一臉無語地心想:好像你師父才是罪魁禍首吧。


    “表麵上看,簡直不在文明世界一般,但是帶出來的風氣是什麽樣的呢?”張孝恆說道:“首先,墨玉國的人們不以尊卑和資曆論人,第二,墨玉國的人不以靈體等級論人,因此,這個國家首重實功,重英雄重戰績,不以禮法仁義為先,看似野蠻,實際上暗合自然之道,畢竟墨玉國四戰之地,又是仙戰前線,外部壓力極大,所以,七峰奪位得天下大權之事反倒沒那麽重要了。”


    “就以上一任的國主,易空靈易峰主為例,他幾乎不會治國,也不去治國,做了國主之後,做的最多的就是到處去耀武揚威,好吧,其實她沒做國主之前也是這樣的……”張孝恆拍拍額頭,繼續說道:“可是一旦遇上大事,例如意外撞上咱們海族入侵的時候,她就事事以大局為重,進退有據,輕重有度,所以她不做事,國家依然自行運轉,這正是禮法製度完善成體係,立國的根本暗合大道的結果。”


    “我們看看墨玉國血殺之戰,如此殘忍的訓練法,居然是一個國策?”張孝恆搖搖手指:“但別忘了,墨玉可是四戰之地,仙戰前線,所以,這種看似殘忍的國策,實際上卻讓更多的孩子早早地認識到世界的殘酷,人心的險惡,等他們長大了,就是新一代的虎狼之輩。”


    “讓……更多的孩子?”妖禽哥聲音有些顫抖:“我還以為,血殺之戰隻是……讓孩子們互相拚殺,決出最強的那個……”


    張孝恆笑著搖頭:“不不不,你想想,墨玉國多少人啊?足有百億人口!哪怕隻有十分之一的青年少年,那也是十億,再隻有十分之一的8歲到10歲適齡兒童,那也是至少一億上下的孩子,但是每一屆血殺之戰的參加者有多少呢?七峰共有21邊城,哪怕每個邊城七個營,也就147個營,一個營100人左右,那也就一萬多人,不到兩萬人參加。”


    “大家都說血殺之戰死的人多,但是實際上,如果相信了這一點,你會發現,血殺之戰活下來的人更多,每一屆血殺之戰大概有一成的人死於前三次試煉,有三成的人修煉血靈訣走火入魔,到了最後一年的時候有一次結業,至少有五成的人離開血殺訓練,那就至少活下來八千人,隻剩下兩千人接受最後一年的訓練,最後卻隻有168人參加最終戰,那就是又有兩千人不參加最終戰,總共就活下來一萬多人了,就這,還沒計算最終戰的存活和血奴的自我恢複。”


    張孝恆做出了總結:“所以說,以墨玉對血奴的特訓政策來看,實際上真正死掉的人,最多達到兩成,不到兩成的死亡率,對於這種檔次的特訓而言,遠遠談不上血腥,這筆賬就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的,而這兩成上下的死亡率,卻以誇張而殘酷的方式表現了出來,為的,就是讓一代又一代的墨玉國新人,成為虎狼之輩。”


    王為輕感歎了一句:“墨玉國虎狼之國,實在名不虛傳,我輩不及也……對了囂張哥,我白玉國是否可以行此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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