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了。”宮長繁看著宮承爵被宮長明撩得失去理智,聯想到宮長明的歲數,怕宮承爵真的把他給打死了。


    宮承爵氣喘著看宮長明,“她要出事,我讓你萬倍賠償。”


    “無所謂。”宮長明眼睛都被打腫了,卻依舊狂得很,“我都這個歲數了,活得挺夠本的。”


    宮長繁上前拉走宮承爵,“承爵,別被他激惱。”


    宮承爵做了一個深唿吸,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坐好。


    對一個假裝將死看開的人,的確是很難做到談判的上風的。


    可是宮長明真的將死看開了?


    嗬,不見得。


    “我愛她,在乎她,她是我的軟肋沒錯,但是……”宮承爵狠狠地瞪著宮長明,“我若救不了她,我也沒有辦法,而你……宮長明,我會將你想象不到的痛苦加諸在你的身上。”


    宮長明看到宮承爵的狠絕,心是驚了一下的,但是他依舊沒想著妥協。


    “比狠是嗎?”宮承爵冷笑,“宮長明,你成功的激起了我的狠意。”


    “看著他,不準他閉眼。”宮承爵望著宮長明,對著身邊的保鏢做了吩咐。


    他已經恢複了冷靜,“沒了她,你連跟我談判的資格都沒有。”


    宮承爵坐下,“一個女人跟家族,跟權力相比,你覺得我不會做選擇?”


    他冷冷一笑,“宮長明,你自己都說,男人不能被情感綁住,何況隻是一個女人而已。”


    話已至此,宮承爵不再多說。


    看著陣狀,是要弄點動作讓宮長明他現在的處境。


    “宮長繁,你讓宮承爵對我用私刑?”宮長明眼裏這會才有點懼意,“你是不是瘋了?”


    宮長繁卻是一臉的無動於衷,“私刑?你怕是對這兩個字有什麽誤會,承爵不會這麽沒有分寸的。”


    然後他就一副眼不見為淨的樣子,拍了拍宮承爵的肩膀,“醫生什麽的都在外麵,別髒了自己的手。”


    說完這話後宮長繁就離開了。


    身後傳來宮長明的吼叫,“宮長繁,你這樣子哪裏有半點家主的姿態。”


    “宮承爵,你就不怕這事傳出去,家族的人對你有抗拒的情緒?”


    隨著宮長明的啊一聲尖叫,所有的話語都吞了迴去。


    今晚的夜很久,對蘇子晴來說很久,對身在帝都的宮承爵來說,也很久。


    當然,對於宮長明來說,也很久。


    宮承爵不準他閉眼,保鏢就算是用牙簽撐著也不會讓他閉眼的,而且宮承爵這會還找他‘聊天’。


    天邊開始呈現魚肚白的顏色,宮承爵年輕,熬了一夜跟個沒事人一樣,但是宮長明就慘多了。


    本來就被宮承爵揍了,後來又精神折磨,這會,已經萎靡不振了,但是哪怕這樣了,他還是不鬆口,不妥協。


    離六個小時還一個小時。


    宮承爵讓人拿了手機過來,遞給宮長明,“給你的人下命令,放了她。”


    宮長明已經疲倦不堪,他畢竟年齡上來了,熬不到年輕人,而且宮承爵還不讓人給他用晚餐。


    他現在是真的又累又餓又困。


    可是聽到宮承爵這話,他好像又被打了強心針一般,撐著腫脹的眼皮,他看著宮承爵,“我不。”


    宮承爵冷笑一聲,“那咱們再來玩點別的。”


    “宮承爵,別再放狠話了,你不是我,你不敢,也不能做我能做的事情。”宮長明欠抽的挑釁著宮承爵,“你看看你一晚上,對我做什麽?”


    不就是不吃不喝不得睡麽?


    頂頭也就是精神折磨,再有的就是肢體的懲罰,除此之外呢?


    沒有了。


    再越界的事情,他不能做的。


    宮長明這樣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真的讓人很惡心,可是偏偏他說得沒錯。


    “我可以對你做的事情多了去了。”宮承爵讓人拿匕首過來,“比如說,我讓你這輩子都走不了路。”


    宮長明皺了皺眉。


    “宮長明,你應該很清楚,我是個什麽樣的人。”宮承爵淡淡地說了一聲,吹了吹麵前匕首,“家規?那種東西對我約束力不大的。”


    宮長明退後一步。


    挑釁可以,但挑釁過頭就等於是自己在找死了。


    誰會想成為了一個走不了路的廢物?


    他看著宮承爵上前,聽著宮承爵讓保鏢摁住他。


    這是要親手斷手的意思?


    “我會告訴別人,你是從樓上跳下來,斷了。”宮承爵直視著他的眼睛,“你覺得會有人懷疑嗎?”


    宮長明:“……”


    隻見宮承爵高高地舉起匕首……


    房門外,宮長繁與剛趕迴家中的宮長鴻還來不及製止,就聽到裏麵傳來的叫聲。


    門開了,隻見宮長明在嚎叫,然而事實是,宮承爵的匕首隻是傷到了他的肉,並沒有挑斷他的筯。


    “長鴻,長鴻,你看看你們挑中的人,他竟然用私刑,他要廢了我。”宮長明看到宮長鴻像看到了救星一般,“你是家族最公正的人,你要為我做主。”


    宮長鴻沉著臉,宮長明把手伸到他的領域,差點讓他出任務迴不來,這事宮承爵已經在電話裏說過了。


    他看向宮長明的腳,“廢了你?如果這是廢,那承爵你下手的確太輕了一點。”


    他心裏也是鬆了一口氣,以為宮承爵真的是被激得失去了理智,對宮長明下了毒手。


    現在看來,隻是傷了而已,小事情了。


    “你們說我手段陰狠,現在你們跟我有什麽區別?”宮長明忍著痛,斥責著,諷刺著。


    宮長鴻都沒有理他,隻是拍了拍宮承爵的肩膀,“去休息一會,我來。”


    宮承爵搖頭,“隻剩一小時不到了。”


    一想到蘇子晴會被那樣對待拍視頻,宮承爵哪裏睡得下?


    宮長鴻抬手看了看時間,“給我二十分鍾。”


    宮長繁將宮承爵帶了出去,房間裏就宮長鴻和宮長明。


    宮長鴻風塵仆仆,但是人看著還是挺精神的。


    他拉了椅子坐下,身上的衣服都來不及換,臉上的胡子也沒有怎麽刮。


    他冷血地看著宮長明那流血的腳,任其流得滿地都是,無視宮長明痛得臉色蒼白。


    “宮長明,你是不想要你的兒女們了是嗎?”宮長鴻淡淡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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