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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她為虎子做些進補的食物,也沒什麽可做,那個煙酒店是於姍姍家親戚開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暫時也不開門營業了。她沒事就陪在虎子身邊,晚上兩個就睡到一張chuang上,很曖!昧,曖!昧的,不過她並介意,有一件事她不明白,虎子為什麽不把這件事告訴家人?事件事情前後他都告訴了於姍姍,隻是家庭變故的事情他還沒有告訴她。


    於姍姍是個愛生活的女孩子,房間雖然小,可她打理得非常的整,她的窗台上一個礦泉水的膠瓶裏插上一枝富貴竹,長得青蒼翠綠。於姍姍給富貴竹噴上營養液,放下了手中微型的噴霧器,她搬來一張椅子坐到chuang前仔細地端詳chuang上的睡得很安詳的虎子,看著睡著了的他憨憨的臉上。可愛,他有一種說不出大男孩子的魅力,怎麽也不能想象到他那打架不要命的樣子,當時他的臉陰森得可怕,而現在看不到他昨天打架時兇狠的表情。在與虎子再相逢相陪伴的這幾天裏她又重燃起對他的感情,一見到他,她就控製不住自己去愛他,她願意欺騙自己虎子還沒結婚,好想和他廝守一生,可她又知道不可能的,可自己還是中上毒一樣喜歡他,就是喜歡他,瘋狂地喜歡上了他。


    於姍姍用觸mo著他的臉,他那張褐色的臉在自己精心的調養下,竟然有些油潤的光澤了,托著他的臉輕輕,俯下!身子,把嘴唇湊下去吻在他的略略有點兒厚的嘴唇上,在虎子睡著的時候好多次都偷吻著他。


    “於姍姍,你在偷吻我,你在偷吻了多少次了快說。”虎子偷偷地竊笑著把一隻手摟在她的脖子上,一隻手指著於姍姍象個調皮的孩子似的說道。


    “我沒有。”於姍姍紅著臉否認著說。


    “你耍賴,你天天都在偷吻我,而且不止一次,也沒少於三次,並且都是在我睡著的時候,你看你,臉兒都紅了,紅通通的,跟那猴屁股差不多。”虎子的身體好了許多,天天躺著其實也很悶,突然有心情和她開起了玩笑著說。


    “王小虎,你臉皮厚,你有老婆了還賴在我這裏,你迴去,你快滾迴去。”於姍姍不高興了,虎子壞死了,你看他說話多損人,也不顧及他是傷員了,推搡著他直嚷。


    虎子突然不說話了,想到了那個家他有些傷心,自己哪還有老婆啊,哪還有家啊,何土生不認他了,爺爺不理他,小萌也離開了,沒有人會在乎自己了?


    “小虎你怎麽啦?”於姍姍見到一副傷神的樣子,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麽,剛才他的心情好好的,現在又變了,她心痛問著虎子說。


    “姍姍,他們都不要我啦?”虎子突然抱著於姍姍象個孩子一樣失聲痛哭著。


    “怎麽了,怎麽了,你們和家人怎麽了?”虎子一直不願意說家裏的事情,於姍姍也想到他可能和家裏鬧別扭,有什麽事會這嚴重呢?能讓一個大男孩在自己麵前哭得那麽悲傷,是不是他和他的新婚老婆吵架了,於是他冒昧地問著他說。“你們,你們兩小口是不是別扭了?”


    “是的,比鬧別扭還嚴重,我們完了,我們玩完了。”虎子點點頭啜泣著抽噎。


    “什麽玩了?你們結婚嗎?”虎子的話於姍姍就聽不懂了,他們不是結婚了嗎?怎麽就玩完了呢。


    “你不懂的,我們兩個的關係很複雜的,小萌她一直沒有愛過我,她寧可……唉,後來他嫁了過來,她還對過去念念不忘,我們結婚不久的一個晚上,我知道了她的一個秘密。哈哈!你知道嗎?當我知道她的去過以後,我那時候腦子一片空白,我原本非常非常的愛她的,知道她的事情以後,我發覺我一點也愛她,我憎恨她欺騙了我,……後來,我做了一件愚蠢的事件,至今我也無法原諒自己。”虎子迴憶著不久前發生的往事,歎著氣,說到激動時,他諷刺地嘲笑著自己愚昧,家醜不可外傳,當說到何土生和小萌的事情他有所保留,他不能蠢了,要不說了出來連於姍姍也會瞧不起自己,在以內心的深處他懊悔著,他感到自己最對不起的人是何土生,自己的愚昧深深地傷害了對自己如兒子一樣的沒有血緣關係的叔。


    “小虎,每個都會有自己的過去,總不是那麽的完美的,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什麽樣的關係,但既然你說自己很愛她,你就要包容她的一切缺點,如果你真的愛她的話,你就應該原諒她。”盡管於姍姍不知道他們是怎麽的一個情況,虎子說自己很愛她,就不要去介意別人的過去,生活是實現的,她勸他說著。


    “我們完了,徹底的完了,我和她是不可能的了,她走的時候就把放說得很明白,她的個性我很了解,她是不會迴頭的。我也對她沒有想法了,姍姍,我和那次接我們迴來的那個叔斷絕了關係,這種事本來是我們兩小口的事情,也把他牽進來了,我真愚蠢,他一直對我很好很好,從小到大我是在他身邊長大的。我忘恩負義,傷了他的心,小萌走了,爺爺不理我了,我親如父的叔也沒有了,我現在成了一個無家的流浪的人了,你現知道我為什麽和別人打架的了吧?如果,那個小混混當初刺死了我,那是我自己找的,活該。”虎子閉著眼睛躺地在chuang上,向於姍姍訴說自己的過去,除了她恐怕是沒有人會聽他嘮叨了,其實男人有時候也活得很累,很累。


    “小虎,你能不死,如果全世界的人都不要你,我要你。”於姍姍躺到他邊,輕輕地抺去了他腮的淚痕封著他的口說,她不知道對身邊的男人有多依戀,如果可以自己願意陪著他一生一世,來生來世,生生世世。


    “你要幹嘛,現在我就是一個廢物了,一無是處,除了喝酒,打架我真想不出我還會做什麽?”虎子迷茫地說,自甘墜!落。


    “怎麽就成了廢物了,你不是去培訓過嗎?你那天說得真的很精彩,你可以種植水果嘛,我支持你。”於姍姍安慰他說,那天他在台上講得很出色,虎子選擇這一行是對的,他心情不好她理解。


    “別提那事了,還種植呢?我幹不了,迴不去了。”沒有了何土生的扶持,也沒有村支書支持,自己一個人也做不成大事,一失足造成千古恨,辜負了他們的一片期望,是他們看錯看人,自己就是一個無能的廢物。


    “我知道你心煩,我們不說那些了,你就安心在我這裏養傷吧,我養你,什麽也不要想?”於姍姍看著他說,她能理解他的痛苦,他和家人都鬧翻天了,因為他煩,所以打起架來就不要命,把他留下可以作個伴,也可以慢慢的去開導他。


    “你養我?這些天你都把我當一頭豬來養了,看把我養胖了不少,為什麽你還要對我這麽好呢?不值得啊!”虎子看向她,自己當初那樣的傷了她的心,她還這麽在乎自己,虎子內心感到很愧疚。


    “因為我歡喜你這頭豬啊,所以要把你養起來,沒有什麽值不值的。”於姍姍看向他很坦然地說,愛就愛,那怕他不是自己的人,心裏依然裝著他。


    “現在就你對我最好了。”虎子感動地把於姍姍攬到身上。


    “你會對我好嗎?如果她不迴來了?”於姍姍枕著他的手臂在他耳邊輕輕地說。


    “不知道,姍姍,我覺得我配不上你。”虎子不能承諾什麽,經曆過了一段短短的婚姻,現在的心緒亂得一團糟,他不敢去愛她,也沒有資格去說愛她。


    “我不在乎這一切,我喜歡你,真的喜歡。”於姍姍緊抱著他,她不在意他的過去,摟著他她感到很幸福,要是有人來問她,幸福是什麽?她會很爽快告訴那個人,幸福就是能和自己所愛的呆在一起,就這麽簡單。


    “我知道,知道,可……”虎子的話還沒說完,就給於姍姍捂住嘴巴,不讓自己說下去。


    “你知道就行了,後麵的你就不要說了,我知道這需要時間,明天我要迴去看店了,你就呆在家裏好了,不要出去惹事生非了,答應我好嗎?”於姍姍知道他知道自己的心意就好了,她可不想聽他說出什麽自己不願意聽到的話來,捂住他不讓“亂說”。明天要工作了,真的不想去,就想天天和他膩在一起。


    “你想金屋藏驕呀?”虎子憨笑著說。


    “是怕你出去惹事。”於姍姍無比的關心,她的食指肚在虎子的鼻梁中劃著說。“答應我行嗎?”


    “行,有你養著我樂意,再說,我這傷還沒好,我還能去找別人去打架?”麵對柔情的於姍姍,虎子有什麽理由可以拒絕,再者自己這身體也不允許在外麵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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