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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男生沒我們女生嘴饞,我們什麽都能吃,我就一個吃貨,嗬嗬!”那女孩自貶地笑起來,和昔日老同學重逢,很值得高興的,見到就有一種久違的感覺,直覺告訴自己那就是愛,眼前依稀出現了十三前剛入學時一段美好時光,一個愛哭的小女孩跟在一個愣頭愣腦的小男後麵,那個小男孩子常常惹她哭,可她還愛追在他屁股後麵,那個女孩就是自己,總以為見不到他了,冥冥中上天又讓自己遇上了他,如果不是在車上遇到他,自己早就忘卻了他。


    當再見到他的第一眼,自己竟然會對他如此的熟悉,就象當年的那種感覺。


    難道這就緣?


    “你在想什麽?”虎子笑著問她。


    “想起剛入學那時候,真可笑。”那女孩從入迷中清醒過來懵懂地說。


    “哈哈!我終於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整天追在我屁股後麵的那個愛哭的小女孩,我討厭死了,那時我就不喜歡和女孩玩,尤其是你這樣的愛哭小女孩,可我怎麽嚇都嚇不跑你,再後來你就失蹤了。”虎子想起來了,剛剛入學的時候不知道自己走的什麽狗屎運,總有一個愛哭鬼跟在自己後麵,趕也趕不走她,好在不久後她就不見了,所以在自己記憶裏很快的沒有了她。是的,眼前的女孩於姍姍。真是女大十八變,小時候的醜小鴨變成了白天鵝,虎子驚訝地叫起來。“你是於姍姍。”


    “是我,我是於姍姍,你想起我來了。”那女孩於姍姍有種莫名的感動,他記起自己來了。


    “真的是你?我找不到你原來的一點樣子。”雖然她承認自己是當年的那於姍姍,可虎子還是有點不敢相信,變化真大。


    “之前你不是說沒記得我了嗎?你還會記得我當年的模樣。”就是,如果不是自己提起兒時的事情,他都想不起自己是誰來,他又怎麽會記得住自己當年的相貌。


    “怎麽不記得,現在想起來印象就深刻了,我還記得,你那時一臉的鼻涕,特別愛哭,頭上紮著對衝天的牛角辮子,啊,啊,啊!”虎子說著把兩手握成拳頭放到了頭上當作當年她辮子的參考,還學著她那時候大哭的樣子,現場的他好不滑稽,表演很逼真,把她當年情形表露得惟妙惟肖。


    “王小虎真有你的,把我當年的嗅事全挖出來了。”於姍姍看著虎子的誇張動作笑痛了肚子,而後又感到尷尬。


    “現在越看你越覺得漂亮,怎麽也不會把你和當年醜小鴨的模樣聯想到一塊來。”虎子和於姍姍聊著越來越熟溜了,說起話也不拘束了。


    “王小虎,你說我沒有一點原來的模樣,你可一點也沒有變啊,你身上還有小時候的輪廓,要不然我也不會那麽盯著你看,雖然不大敢確定,但你說你桃花村的了,我就知道你是老同學了。”於姍姍開始盯著他越看越眼熟,直覺就是他,畢竟人都長大了,雖然還留著原來的樣子,可也不大敢確定,所以越看越上心,就有了虎子發現她花癡的那尷尬的那一冪,也就是故事的開端。


    “是嗎?”虎子憨憨的搔著頭笑了說。


    “是呢!模樣沒改變,就是長大了,長帥了。”於姍姍看到他憨憨的表情,感到他有些可愛,輕輕地拂了她那一頭那黑黑的長發含笑地看向他,眼睛閃著光亮。


    “你也很漂亮,哦,對了,於姍姍,你是迴家吧,你在省城做事情的嗎?”她發絲掠過了虎子的眼前,嗅到發際間飄來一股淡淡清香,好象一種洗發水味道,很舒心,虎子合上了眼睛雙睜又睜開微笑著說道。


    “我呀,這是去媽媽家迴來,省城哪有那麽好找工作啊,王小虎你呢?我猜你一定是在省城做事的吧,幹什麽工作呀?”於姍姍說了又問他。


    “不是,我是來城裏培訓的,學了半年也終於可以迴去了。”虎子說。


    “培訓?學什麽的呀?”


    “在農村學裏能學什麽呀?無非就是學點種地技術。”


    “這也好,現在種田也要技術了,迴去了傳授給我一點種田技術吧?”


    “你這手也能種地,我看你不是在家裏種田的。”虎子有些激動握著她纖細白嫩的小手發問著說。


    “幫人家看了幾年鋪,沒意思,給的錢太少,今年不準備幹了,也不知道在家能做什麽?好了,不如跟你學種田行嗎?”一個女生讓一個見麵還不久的男生握著手總不好意思的,於姍姍有點害羞,可並不反對,感到他握著自己的手暖暖的,心裏也暖暖的,不由地就有了想跟他種田的念頭,什麽理由都抵過是喜歡他。


    “你跟我學種田,也太扯了吧?”虎子想她這麽漂亮的女孩子不可能幹這種累死人的農活,見到她低著頭害羞的樣子,才注意到自己的手竟然牽著她的手,而且還是按在她的大腿上。可她也沒動靜,還和自己的手互握著,他抽開了自己的手想著,她好象喜歡自己哩!


    “怎麽我不行啊,我也是在農村裏長大的,怎麽就不行了?”她反駁著說。


    “嗬嗬,我沒說你不行,隻是覺得你不適合種地,你在媽媽那過得很好吧,省城裏好玩吧?”虎子憨笑說問她說。


    “好玩啊!媽媽對我很,這個年過特別的開心,你們培訓班怎麽過年了也不放假呀?”於姍姍幸福地說著,突然又好奇地調過頭來看著他問道。


    “誰知道呢,是該放假的,可又派我們去宣傳綠化活動。忘了問你,你媽媽在省城裏做什麽的?”


    “做家務呀,她和我爸爸離婚了,嫁了個還算有錢的男人。”


    “哦。”虎子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他問了自己不該問的問題。


    “你不要不好意思,我沒什麽,這樣也好,我爸這個人愛喝酒,是個酒鬼,喝醉罵人,算我媽識相,知道跟他這一個嗜酒又沒本事的人過下去沒指望,就跟現在的這個男人跑了。我就跟我爸爸,奶奶過,小時候怪過她,現在長大了我能理解她。”於姍姍是個離異家庭的孩子,長大後的她不再是小時候那個愛哭不懂事的孩子了,可能是家庭關係的原因她過早的就能獨立了生活了,初中畢業後她就出來工作了,是個主意很強的女孩,麵對家庭的事情看得很開坦然跟虎子說著。


    “說起來你比我好點,我出生以來就沒有見過我的父母,更不知道他們長得什麽樣子,是我爺爺一把尿一把屎把我養大,村上人都說我一出生父母就沒了,可他們誰也沒有告訴我的父母親是怎麽一迴事,我不讀書了就跟著我叔幹農活了,直到出來培訓,我到現在還在懷疑我是不是爺爺領養的?”兩人的身世有些相同,虎子些許感觸,不過眼前的女孩活得很快樂,而自己一直耿耿於懷,爺爺到底是不是自己親爺爺,讓他有些迷惑了,親情重要嗎?


    “你在懷疑自己身份?他們不說或許有他們不說的理由,你也大不必要要知道自己是誰,我看他是不是你的親爺爺沒那麽重要,關鍵是他對好不好,有些事情知道了事情也許會更糟,不知道會更好,你說不是?”於姍姍在勸慰著他說。


    “你說太好了,謝謝。”懷疑是懷疑,好在自己從來沒著意去打聽,追問他,爺爺年紀都那麽大了,倘若自己真的是他領養的那豈不是傷了他的心,於姍姍說得很在理。


    “坐了這久車你累不,我有點困了。”於姍姍覺得有點困了說。


    “我精神好著呢!哦,你要是困了就睡吧,反正離到家的路還長著呢。”虎子覺得跟她聊得很投機,想著今天就要到家了心裏也興奮,為了不影響她休息地說著。


    “那我就不陪你說話了。”她有點抱歉的說道。


    “沒事兒。”虎子說。


    沒一會兒於姍姍就睡著了,有趣的是睡著睡著她的頭竟然枕在了虎子大腿上,把他的大腿當枕頭了。


    虎子輕輕動了動她壓得發麻的大腿,看向睡熟了的她,她恬靜的臉上很安祥,眯上眼睛的樣子還依然還是那樣迷人。


    看著睡熟了的於姍姍,虎子的心卻並不放在她的身上,不知道為什麽,眼下的這個姑娘很讓人心動,然而他卻想到小萌。盡管小萌好象不喜歡自己,可他還是一味地喜歡著她,他的眼前又晃現小萌潑辣的樣子,臉上不由地露出了笑容。


    到站了,虎子和於姍姍雙雙了下火車。


    哦!到家了,迴家的感覺真好,站在熟悉的土地上,虎子拿著行旅抓著她手一陣狂奔,於姍姍喘著氣說:“你要帶我到哪裏呀?”


    “我們去那邊吃東西,餓了沒?我請客,在車你也請我吃東西了。”虎子說著扯著她進!入了一個精品屋,選了一個位置坐下。


    “我隻請你吃一包開心果,你就請我吃東西,我不是賺大了?”於姍姍在他的對麵坐下拿起桌麵上點單,啥著舌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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