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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我就跟大爸過。”嘟嘟自然是樂意了,跟大爸過就好不過,還有誰會那麽疼自己呀!


    “哼,白眼狼,別忘是我生你。”這小子還真不把自己當迴事,弄得喬花心裏好不是滋味,有些羨慕這個男人了。


    小萌趕過來接上說:“男人就不是好東西,剛才他們還合力起來欺負我。”


    我教訓兒子,你多什麽嘴,喬花奇怪看看她又看看他們說:“他們欺負你,是你欺負他們吧?”


    “好呀!嫂子,你們還不是一家人呢,就部來欺負一個人,嗚嗚……”小萌還想靠她來為自己擺平內心的不平衡,她倒好說起自己的不是來了,真是自己太小窺了他們家庭力量了,不由演起戲來。


    “沒事,你哭什麽喪呀?”何土生有些煩了說她。


    “嫂子,你看他!”小萌不滿地向她投訴說。


    真是一對大小冤家,喬花也不好對他們說什麽,隻有對他們無奈的笑,說:“真不知道要怎麽去說你們,吃飯了進來一起吃飯吧?”


    “我爸就是叫我來叫他吃飯的,嫂子,你也來我家吃飯吧?”小萌突然變得熱情起來了去挽著她肩膀說。


    “你爸可沒有請我去呀?”喬花笑著說道。


    “他昨晚可是在你家吃飯的呀?”小萌說。


    “我和嘟嘟先過去了,你也迴去吃吧!”何土生和氣對喬花微笑地說,然後轉身走了。


    “那你們去吧!”喬花臉上也是微笑著,他就是自己心裏的一份安慰,見到他心裏就亮堂了。


    為什麽他對她總是那麽的和氣,對自己卻兇巴巴的,雖然從門口那裏發出微黃的燈光,光線並不充足,小萌卻能感到了男人的那張臉微笑時和氣溫和的模樣,還有喬花那小女人的臉上也跟開了花似的,使人感到那兩人很溫馨,很曖!昧。心裏很欣賞兩人,同時又妒忌地去暗罵他們,一對狗男女,在他們迷人的笑容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勾當。


    “小萌,你傻想什麽呢,不迴去,和我進去吃飯呀!”何土生和孩子都走了,她還呆著,這女孩兒的心事還真多,不由得去揶揄她說。


    “他們走了,嫂子,我也得走了,再見。”小萌一愣,晃了一下頭對喬花說轉身又追著他們喊。“叔,等等我!”


    喬花看著小萌那野丫頭匆匆離開的身子,想到她跟何土生的關係,搖搖頭關上院子的大門,迴去了。


    沒有女人在身邊的日子也是另一種生活,昨天和那猴子那女人玩得真他媽的過癮,在往後的幾天裏一定很輕鬆,沒有女人的時候想女人,等了有女人又煩女人。當然了,何土生是煩別的女人,不是煩自己的妻子。不管怎麽說,把能量釋放了,他得調休身子,等能量再積累的時候,妻子也迴來了。


    即使寂寞難受他也不想去外邊招惹別的女人了,那樣雖然快活,但也很麻煩,猴子婆娘那幽怨的眼神還停留在記憶裏,久久也不能散去,有些作孽啊!


    日子逍遙的過了幾天,他的寶貝每天跟要和他分享一些他在校園裏的趣事,他小嘴裏總有喋喋不休的話題,話題也有嫌涉到了和猴子婆娘有關的事情。


    嘟嘟告訴他他同班的同學侯小強(猴子的兒子)的姐姐有幾天沒去上學了,說是她媽媽病了,今天候小強也沒去上學不知道什麽原因。


    何土生一聽就懞了,不是因為自己原因吧?她怎麽就那麽傻呢?眼前又清楚浮現了那女人幽怨的表情,她說她愛自己。


    那天的瘋狂後又淋著小雨,還有那傻得不能傻的喜歡,為什麽自己的男人不喜歡,偏偏要去奢望不屬於自己東西,可憐的傻女人,都跟你說明白了,掐了進去,害了自己,得病了不是?一切都是她自己自造的,可是一切又是因為了自己,如果自己不是那麽討女人喜歡,就不會發生這事的事情,假設?生活沒有假設,是真真確確的。


    應該說她生病的事情,自己是沒有責任的,從道德上講,又和自己擺不脫關係,要去看看她嗎?這怎麽去呀?她一個女人在家裏,而自己的女人又不在家裏,這要是讓別人看到了不說三道四才怪,雖然做了虧心事,那也不能讓他們逮個正著呀!何土生不由地把眉頭鎖得緊緊的,這件不好辦,去看吧,又怕別人說閑話,還有感情的東西很複雜的,她會不會誤會自己會和繼續曖!昧下去,反正她是這樣想的。不去吧?又對不起自己良心。


    正當何土生左思右想的時候,嘟嘟滿臉的納悶捧著他的頭問著說:“大爸,你怎麽不高興了呢?”


    “寶貝,你剛才不是說候小強沒有去上學嗎?要不要我們去他家看看他為什麽不去上學?你看行嗎?”看到孩子,看到了希望,何土生想到了辦法,何不讓嘟嘟去探個虛實?


    “嗯,好的。”嘟嘟也感到好奇就答應了。


    “我們現在就去。”何土生的行動很快,說去就去,不是他心急,因為傍晚了,再磨蹭天就要黑了,更不方便了。


    “就現在?”嘟嘟問。


    “那你要等到天黑啊?”


    “也不是。”


    “走。”何土生牽著他的手出門了。


    一路上何土生把自己想好方案叫嘟嘟如何去做,在快到猴子家的時候,他停了下來,叫嘟嘟一個進去探情況,自己在一個隱蔽的地方坐下來等他出來,他要避免他人的舌頭,還得避免和那女人碰麵,這些都很麻煩,很尷尬的。


    嘟嘟十多分鍾後出來跟他說,候小強媽媽沒事了,他沒去上學,是因為他和媽媽去接他爸爸迴家了。這不,他家好吃的都給嘟嘟拿了一些出來。


    看著嘟嘟手裏食物,何土生輕鬆地笑了,看來她是想開了,現在一家正在團圓呢!


    “嘟嘟,他們是不是在吃東西呢。”


    “是啊,看,小強他爸爸給我的。”


    “那我們也去吃飯了。”


    “媽媽叫你過去吃飯?”


    “不去。”


    “爺爺也叫你去喝酒?”


    “也不去。”


    “我也想你過去陪我吃飯啊!”


    “看在你可憐的份上,在大爸家這幾天,看來把你撂瘦了,我去。”


    “好爸爸,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


    星期天,風和日麗,這個溫暖的冬天是南方人閑散的季節,收了冬的農民也沒什麽好做的了,何土生輕鬆得很,就等著人來摘取柚子了。


    嘟嘟不用去上學見何土生沒事就纏著他在家裏了,這時候村支書扛著一支在村裏唯一的一支擁有公安局許可使用獵槍證的獵槍進來,邀何土生上山去打獵。


    村支書本來不想要嘟嘟也跟去的,嫌他小走路不快,誤了行程。在嘟嘟苦苦纏繞下,何土生還答應了,就當帶他出去玩,村支書再不願意也沒法辦。


    山風颯颯,這時候的氣候宜人,走在林間的小路涼嗖嗖的,嘟嘟騎在何土生的肩膀上,盡情地歡叫,他一次跟他們到山野上,見到一棵沒見過樹木他都會好奇地去問何土生,偶爾見到一隻小鳥從頭ding飛過,都能聽到他發驚喜叫聲,還喊著村支書用獵槍去打。


    有孩子一路歡叫聲,兩人永不會感到寂寞,這是好的一麵。這小孩子給他們解了悶,不過也村支書也很憋悶,他們是來打獵的,嘟嘟的大唿小叫總會驚跑身邊的獵物,他有些抱怨地去掐著他的屁股說:“你坐你大爸身上不累,說話那麽大聲,獵物都給你嚇了,我們還打什麽獵啊?”


    嘟嘟對外麵的一切都感到新鮮,心情格外的好,給村支書這麽一說,有茫然看向何土生,不知道自己是不錯了?


    “你大伯說得對,說話小聲的,大伯打到東西了,我們就今天就有好吃的。”何土生笑著跟他說。


    “對呀!大伯打到野豬給一個豬腳給吃你不好?”村支書說著又去掐他屁股。


    “我沒大聲說話說,你掐我幹嘛?”嘟嘟可不高興了,看著地說道。


    “我手癢癢了,小家夥,你的肉真嫩。”村支書是掐上癮了,對嘟嘟無賴地說。


    “我看你屁股癢癢了。”何土生對著他屁股就是一腳踹過去。


    騎在何土生肩膀上的嘟嘟見他替自己教訓了村支書,開心地笑得前俯後仰。


    村支書正想要去罵他,隻見何土生一隻手突然捂在嘟嘟的嘴上,並用另一隻在嘴邊對他做了噤聲的手勢,要他別說話,眼睛盯前方幾米遠的那一片枯黃了茅草地上,趴了下來,用手把孩子放送到到背上,俯伏著又對自己指向了前方。


    村支書會意了,把背上的獵槍拿到手上也趴了下來,他們遇到獵物了。因為那枯黃的茅草叢中有一隻黃色的野兔瞪著警惕地眼睛,看向了外麵,好象要跑出來。


    嘟嘟也安靜地摟著何土生的脖子,注視著前方的那隻兔子,大氣也不敢喘,生怕嚇跑了它,他跟隨著何土生移動的身子,他感到自己好象乘著船一樣。旁邊的村支書也端著獵槍匍匐前進,與野兔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他們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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