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隻有不要臉才能追到喜歡的人,這真是一個亙古不變的真理。


    紀星燎尤其領悟到了其中的深意。


    想以前的他也是死要麵子的一個人,現在有了喜歡的人才發現麵子沒有什麽用。


    天色漸晚下來,黃昏已經灑進了別墅。


    紀星燎又使用早上的方法,把白梔月留了下來。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兵不厭詐。


    不管對著白梔月他有多不要臉,可隻要能把人留下來就是他的唯一願望了。


    馬修已經醒了過來,隻是人還很虛弱。


    這個理由剛好成了紀星燎把人留下來的借口,當然還有他悄悄讓管家安置下來的醫生。


    這些是多麽好的借口!


    你的助理太虛弱要在這裏留下,而我剛剛好有醫生。這是誰都拒絕不了的好意。


    馬修倒是覺得無所謂,反正他出了這一次車禍之後,暫時是不想開車了。


    他感覺紀星燎這個鄰居當得簡直太好了,不僅給他們飯吃,還讓他和姐姐住下來。


    轉眼之間,紀星燎就小心翼翼地把白梔月留在這裏吃了兩頓飯了。


    其實他的夢想是讓白梔月陪他吃一輩子的飯。


    s市。


    喻言坐在商務裝飾風格很重的辦公室裏。


    他的筆尖不時杵在a4紙上,留下點點黑色的墨水印記。


    為什麽梔月迴家了這麽久,都沒有跟他打過電話?以至於他偶爾收到來自她的一封郵件都要高興好久。


    喻言不是期望著看郵件上那些正正方方的字,而是期盼著聽見她的聲音。


    他每天的工作很累,不像紀星燎那樣可以隨時丟下工作,想去哪裏就去哪裏。


    喻言很想去白梔月那裏,隻是上次那個男人的警告......該死!為何他年紀比自己小,氣勢卻比他還要足?


    上次若不是白梔月在信念上支撐著他,他早就說不出那幾句讓紀星燎勃然大怒的話了。


    想到那個男人隨時虎視眈眈地待在白梔月身邊,喻言心裏就像吞了蒼蠅一樣難受。


    他還要坐在這高樓大廈裏坐以待斃嗎?


    兩年了,確切地說是兩年多了。他當時幫助她逃出來,難道她不感激自己嗎?


    雖然她已經記不得了......想到這裏,喻言的眼裏忽然蒙上了一絲探究的色彩。


    他現在還是有王牌在手的。


    紀星燎別墅裏。


    馬修被安置到了三樓上。他已經習慣了,因為在姐姐家裏也是住的三樓。


    而白梔月被安排到了二樓,管家說三樓沒有閑置的房間了,真的嗎?


    那麽多房間,都用來放了些什麽東西?


    白梔月隻好扶著樓梯,一步一步地走上了二樓。她堅持要自己上來,不肯別人來幫她。


    雖然她走上二樓,已經用了很多時間。


    今天早上能紀星燎背她下樓就已經夠了,她不能總是麻煩別人。


    她的身體還是很痛,下午她抹了一次藥,卻沒有什麽效果,看來這些傷還要恢複些時日。


    到她房間時,她才發現原來她的房間就在紀星燎隔壁!


    額......為什麽要安排她住這裏?靠得這麽近,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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