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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雍乾這樣想著。


    一個不知道是哪裏的地牢裏。白百合睜開眼睛,周圍一片黑暗。隻有一個很高,很小的窗戶透進來一絲光亮。一隻老鼠從白百合身邊跑過,白百合嚇得尖叫了一聲坐了起來。才感覺渾身都疼。


    一個黑色的身影走過來。地牢裏也隨著明亮起來。白百合認識這個人,就是跟在程雍乾身邊的風。


    風麵色陰沉,看著狼狽的白百合:“敢動程先生的女人和孩子,膽子真的不小。”


    白百合想起來了,在醫院病房門口就是這個男人將她綁架了:“你這是綁架,我不見了,我老公會報警的。警察早晚會找到我的。到時候你就等著去坐牢吧。”


    風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你的藥是哪裏弄來的?說了就少吃點苦。不說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風一擺手,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走進來。打開藥箱拿出一隻注射器。裏麵裝著透明的液體。


    “這裏麵就是你給戚小姐喝的藥,不說,就給你注射進去。然後將你跟藏獒關在一起。不過也還是便宜你了,那隻雪獒也花了一千多萬買迴來的。”


    白百合向後退去,直到靠住牆壁,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風繼續瓦解她的意誌:“報警?你去問問你老公是不是還有精力去找你?他現在恐怕恨你還來不及。說完將一張報紙扔在了白百合的腳下。白百合撿起報紙越看臉色越慘白。


    頭版頭條便是戚家即將破產的消息。白百合徹底崩潰,剛剛還在叫囂著報警,現在隻能嗚咽著坦白一切:“我不認識給我藥的人,他隻是告訴我隻有這樣做,我女兒才會在戚家有立足之地。”


    風相信她說的是真的,因為千陌離已經檢查過藥的成分。


    這是一種早已被全球禁用的春藥,隻有一些世界級的組織才能弄到手。風伸出一隻手指,指了指白百合。穿白大褂的男人點點頭,將注射器裏的液體,慢慢的注射到白百合的動脈裏。


    風當然沒有將白百合跟藏獒關在一起,而是直接將她送迴了戚家。


    戚流年拿著平板電腦搜索著有關於引魂人,彼岸壁的相關帖子。戚光赫扶著戚國海來了。


    戚光赫看見戚流年的臉色已經好了很多,心中的氣憤油然而生。要不是戚流年招惹了程雍乾自己也不會被降職查辦:“戚流年,你到底對媽媽做了什麽?就算是她不是你的親媽,你也不能這樣對她啊?”


    戚流年根本不知道風將白百合綁走的事情:“你說什麽?我聽不懂。”


    “你聽不懂?媽媽她被送迴來的時候不知道被注射了什麽藥物,她……”戚光赫當然說不出口白百合迴到家裏隻要看見男人就兩眼放光。而戚國海現在的身體根本就沒有辦法滿足她。隻能將她綁在床上,人她痛苦萬分。折騰的都沒了人樣。


    戚國海也是麵色陰沉看著戚流年,這個女兒給戚家帶來了滅頂之災。他心中的恨一點都不比戚光赫少,但是他不能像兒子一樣惡語相向,始終他對程雍乾的力量都是充滿了恐懼的。


    戚國海的電話聲音響了起來,戚國海拿起電話,看了一眼是奧特萊斯商場的招商部總監,原本就陰沉的臉更加難看了。一定是通知他撤場的消息。


    直到電話鈴聲自動斷掉,戚國海才鬆了一口氣。但是還沒等他說上一句話,電話就又響了起來。戚國海無奈的接通了電話,始終逃避都是沒有用的:“陳總,您好。”戚國海很客氣,從前都是姓陳的這樣子求他的,幾天而已天完全變了。


    “戚老板,我們已經恢複了您品牌的所有專櫃,您可以重新開業了。有需要我們的地方,您盡管說話。”


    戚國海還沒有時間想一下發生了什麽,電話接二連三的打進來,大多是公司市場部的,都是各地經銷商又重新簽訂了代理合同。戚家又恢複了往日的光彩。


    戚國海沒有發現自己已經熱淚兩行,看著眼前還坐在病床上的女兒“流年,是你求了程先生。放過了戚家?”


    幾個電話甚至比任何靈丹妙藥都管用,戚國海一下子精神百倍訓斥著戚光赫:“你媽那是自找的,雖說流年不是她親生的,但是終歸也是咱們家的孩子。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程先生怎麽對她都不過分。”


    一時間微博,新聞上戚家涅槃重生的消息鋪天蓋地。那些前幾日落井下石,避而不見,唯恐戚國海會連累到自己的親戚們都紛紛打電話來祝賀。直到戚國海接到一個多年沒有聯係過的遠房親戚的電話,語氣重新沉重起來:“怎麽出了這樣的事情?你也別太著急,既然已經在路上了,那就見麵再說。路上小心……”


    戚國海掛斷電話,戚流年分明感受的到,現在的戚國海甚至比剛剛進門的時候還要陰沉。


    “爸,又出什麽事情了麽?”戚流年百思不得其解,難道程雍乾又後悔放過戚家了?


    “流年,是你五叔叔家裏除了事情,你晚上跟爸爸迴家一趟吧。這件事情也許隻有程先生可以幫忙了。”


    戚流年有些猶豫,自己才把程雍乾丟在了酒店裏。這個男人今生今世想必還沒有被女人丟下的經曆吧。這個時候去求他?不是自己找死嗎?


    “爸,我……”戚流年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已經被手機鈴聲打斷了,風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動。風這個時候找自己有什麽事情?難道是程雍乾想找自己算賬啦?


    “喂,風……”


    “戚小姐,你現在在哪裏?”風的聲音很急切。


    “我,我在醫院……”戚流年被風急切的聲音打斷了思路,隻能機械的迴答著。


    “你現在就去醫院旁邊的酒店,開好房間,然後房間號碼發給我。你自己先去洗澡,程先生馬上就到。”說完,不等戚流年恢複電話已經掛斷了。


    戚流年慌亂的下床,看見戚國海還站在那裏等她的迴複:“爸,我現在有急事,你先迴去吧,如果來得及我會迴去的。”


    她當然知道風找她是什麽事情,可是這麽著急,一定是程雍乾的問題很嚴重。簡單的換了衣服就衝出了醫院。


    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個符合程雍乾規格的酒店。可是時間恐怕已經來不及了,直接鑽進了一個全國連鎖的快捷酒店。開了房間,把房間號發給了風,風的電話立刻打了過來:“你在快捷酒店?”


    “這裏隻有快捷酒店好不好?難不成你要我去很遠的地方找五星級酒店嗎?都發作了,還要講究這些真是的……”


    話說出口戚流年就後悔了,她這樣說就是知道了程雍乾來找自己的目的了。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可是她清楚的聽到了電話那頭野獸一般的嘶吼:“就讓她在那裏等吧,趕緊洗澡。”


    戚流年掛斷電話,哼。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讓自己洗澡,自己還沒有嫌棄他,他還嫌棄自己不成?


    雖然心裏一千一萬個不舒服,戚流年還是乖乖的將自己洗幹淨,圍著浴巾鏡子裏清水芙蓉一般的姑娘戚流年自己看著都有些癡迷。


    哢噠,房間門被打開了。一個高大的身軀帶著熱氣衝了進來。發現了浴室裏頭發還在滴水的戚流年,毫不留情的撕掉了她身上唯一的浴巾。


    “程先生,你……”戚流年話沒說出來已經被他灼熱的唇堵在了口裏。


    程雍乾強烈的掠奪著戚流年,滾燙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的遊走。直到戚流年精疲力盡,軟塌塌的躺在床上沒有一絲力氣,終於程雍乾在她瘦弱的身體裏發泄了。


    戚流年躺在床上,覺得兩腿之間鑽心的疼,這個男人出奇的兇猛。居然可以折騰這麽長時間。


    戚流年麵色緋紅,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可是程雍乾卻迅速的起身。那完美的身材,條理清晰的肌肉。明晃晃的刺激著戚流年的感官。


    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已經帥到了極點。程雍乾一刻都沒有耽擱直接去洗手間洗澡了。


    戚流年心裏有些難受,他找自己就是為了……嗎?搞得好像這裏的床上有跳蚤一樣?甚至連個擁抱,一個安慰的眼神都沒有。眼淚不自覺的流下來。賭氣的穿好衣服站在洗手間的門口:“喂,你來找我就是為了,為了這個嘛?你到底是嫌棄這裏髒還是嫌棄我髒?”


    洗手間裏是嘩嘩的流水聲:“你現在是我老婆,找你做這個不是正常的嗎?”


    戚流年差一點七竅流血,不過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反駁程雍乾的話。的確現在自己已經是他的老婆了。做這個事情好像還真是正常的。


    “戚家的生意恢複了,是你做的嗎?”雖然心裏知道一定是他,但是戚流年還是想確認一下。


    “你昨天表現的還不錯,那是給你的獎勵。”水聲停止了。戚流年趕緊跑迴到床上坐下。程雍乾衣服口袋裏的電話響了,戚流年拿出電話,是一個視頻連線的請求,名字是千陌離。


    程雍乾一把搶走了電話,接通:“陌離,什麽事?”


    千陌離觀察了一下程雍乾周邊的環境:“嘖嘖,我說程先生,你的品味可是越來越差了。居然迴去這種檔次的酒店……”


    “別廢話,什麽事?沒事我掛斷了。”


    “你讓我幫你差的事情,已經幫你查清楚了。”千陌離無奈的將話題轉移到正事上。


    程雍乾看了一眼還呆呆坐在床上的戚流年,從西裝口袋裏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這個給你,不要沒事就到這種酒店來住。想買什麽就用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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