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風笑了笑，“宗門閉宗的原因自然是因為天道使然，千機宗是順應天道而為。”
“就這樣？”天星眨著眼，一副不相信沐風話的樣子。
“就這樣，聖女不信，等到了藏書閣，可以問任何一個弟子。”沐風說話坦蕩無比，絲毫不似做偽。
天星擺手，“你說是就是吧。”想也知道，堂堂超級宗門，說閉宗就閉宗，肯定會有一個理由，就是沒有，也得有，不然怎麽和宗門弟子解釋，至於真假，又有什麽關係。
或許沐風說的是真的，千機宗本來就是個很神秘的宗門，講究的順應天道，無為而為。
這個理由很官方，很完美。
隻是天星覺得沒有那麽簡單，就比如說，順應天道閉宗，那麽，你又是如何知道天道的，天道就是告訴你們這麽點嗎？
一路無話，天星也任由沐風在旁邊自顧的介紹著，不得不說，沐風的口才很好，原本複雜的關係被他一解釋，天星就豁然開朗，而且沐風見天星並不反感的樣子，到了後麵，也幽默風趣了起來。
不知不覺，四不像已經走了一段距離，天星發現剛剛過一個路口空間時，雲層已經變得稀薄起來，再用天眼一看，那些雲上高樓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應該是出了那片雲境，到了正常的空間吧。
往下俯瞰，美景盡收眼裏，山奇水美人靈，等四不像往下走些，處處是歡聲笑語。
一群年輕弟子圍在一起，有說有笑，看樣子似乎是在比試道法，你追我趕的，好生熱鬧，這讓天星一陣恍惚，思緒一下子迴到了萬裏之外的世俗界淩家，也是這樣的笑容，純粹而又朝氣蓬勃。
底下的弟子突然發現天空一陣振動，抬頭一看，瞧見四不像在他們的頭頂飛過。
這等景象可是少見，尤其是四中四不像一起出現。
這不，所有的弟子們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驚唿道：“快看，四不像大人，四隻。”
“天，這是什麽日子啊，四隻四不像大人竟然一起出現了，你們看，旁邊有人。”
“啊，我知道，那是沐風真君，是沐風真君啊。”一個年輕的女弟子等四不像離的近了，一眼就認出了沐風，臉蛋瞬間紅了起來。
“真的是沐風真君，啊啊啊啊，我見到了沐風真君。”
緊接著，在場的驚奇聲就被一群女弟子的尖叫聲給替代，她們紅著臉蛋，手腳激動的不知道往哪裏放才好，三五成群，羞答答的樣子讓其他的男弟子們扶額。
四不像從她們正頭頂上過的時候，天星聽到下麵的歡唿聲，便側頭看了一眼，見下麵人群之多，一個個的都用神聖的目光看著四不像，還有一些女弟子意味不明的看著沐風。
再看看沐風，隻是保持得體的微笑，目視前方。
等四不像飛了一段距離，天星打趣道：“我看你比四不像還要受歡迎啊。”
沐風麵不改色道：“聖女說笑了，千機宗的弟子沒什麽心思，四不像難得出現，而且如今是四隻齊出，他們自然要比平常激動些。”
天星笑了笑，覺得這人也是有趣，底下的那些女弟子的目光可不是看四不像那麽簡單，他卻能做到神色正常。
隻是不知道是見多了還是真的和看上去一樣清心寡欲。
天星不知道的是她剛剛那一側臉，在底下的弟子中引起多大的討論。
“那，那是誰。”
“四不像拉車，那人坦蕩的坐在上麵，沐風真君陪伴左右，這樣的人，你們說，整個宗門能有誰能享受這樣的待遇。”
“啊，我知道了，是聖女，隻有聖女才有這個資格。”
“嗯，我也覺得隻有是聖女，除了聖女，我也想不到能有誰有這樣的資格能讓四不像大人拉車。”
“那你們看清了聖女的樣子嗎？聖女長什麽樣啊。”
“沒看清，隻看了個側臉，但是我想聖女一定很美，比你們都美。”
這話一聽就是個男弟子說的，他看不慣這些女弟子一見到沐風就變花癡的樣子，酸溜溜的說了一句。
可是這一句可把在場的女弟子給得罪了。
“你說什麽，找打。”
“別啊，我又沒說錯，雖然我剛剛隻見了一個影子，但是那影子到現在都在我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而且能讓沐風真君陪伴左右，聖女一定是個大美人。”
“啊，完了，心碎了，以前我還有敢有點小奢望，現在聖女一出，我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我也是，我的沐風真君啊。”
“失戀了，失戀了，啊啊啊，都怪你，說什麽聖女，讓我晚點知道不行嗎？”說著，一個女弟子化悲憤為力量，朝著之前說話的男弟子揮劍而去。
其餘幾個女弟子也覺得都怪這男弟子，晚點說不行嗎？現在她們集體失戀，哼，好了。
“吃我一劍。”
一個女弟子還招架的住，可七八個女弟子一齊上來，就成了群毆了，這弟子也還算機智，朝著周圍看好戲的弟子喊道：“喂，你們還不過來幫忙，我可是幫了你們大忙啊。”
其餘的幾個弟子相互一笑，無奈的搖頭上前攔住了幾個女弟子。
幫忙？這小子是拉仇恨吧，不過也對，這樣一來，宗門內的女弟子可就不會一直把目光盯著沐風真君了，他們也終於能有點存在感了。
……
當四不像穩穩落地，天星看著眼前的建築，有點不敢置信，“這是藏書閣？”
沐風點頭，“是的，這就是我們千機宗的藏書閣。”
天星還沒有進去，不知道裏麵是什麽情形，如今站在它的麵前，隻能說一句，“真是別具一格。”
能讓天星這樣發出感慨的自然是因為她麵前的這藏書閣外觀太過奇特。
這不是一座中規中矩的高樓，也不是山峰裏的洞穴，而是一間茅草屋，一間普通不能再普通的茅草屋，天星目測大概能夠容納十個人左右。
誰能告訴她超級宗門千機宗的藏書閣是一間茅草屋？
沐風知道天星有所疑惑，但是卻神秘道：“聖女，你進去就知道了。”
天星點頭，這麽點大地方的藏書閣她第一次見，還真想進去瞧瞧。
沐風又不知道悄悄對四不像說了什麽，這些神氣十足的四不像向地上刨了幾下，便自顧的飛上天際離開了。
四不像拉車的動靜不小，從它停落在藏書閣前到離開，光這麽一會，就有不少過往的弟子駐足。
不知道是不是礙於沐風的身份，大家都是悄悄的討論，再就是盯著天星看。
沐風環視一眼，正色道：“這是聖女大人。”
周圍的弟子聽了，都紛紛露出驚訝的神情來，不過短暫的失神後，便迴過神來，向天星恭敬問好。
“見過聖女大人。”
“見過聖女大人。”
……
天星還是第一次被這麽多人喊著，她看了身邊的沐風一眼，沐風隻是點頭微笑，天星湊了過去，低聲道：“你們千機宗的人真熱情。”
沐風低聲道：“聖女在宗門地位特殊，這是他們應該做的。”
天星內心一陣搖頭，這種情況，她倒是無所謂的做個合格的聖女，但是轉念一想，有時候不說比說更好，便對沐風道：“我的要求你們都能滿足？”
沐風點頭，“當然，你是聖女，隻要千機宗能做的到，就能滿足。”
天星點頭，環視了周圍的人一眼，見在場的每一個弟子的頭都低的老深，這讓天星想到了當時宮長嘯的做派。
突然覺得這樣怪怪的，不過她還是抬起頭來自然的從人群中走過，目不斜視，淡定的進了藏書閣。
沐風以為天星問出那句話是要提什麽要求，但是天星卻直接進了藏書閣，這是哪和哪啊？
腦袋瓜有點轉不過來的隻好緊跟其後，等天星進了藏書閣，便迴頭道：“聖女無事隨意看看，你們隨意。”
說著就去追前麵的天星了。
而他走後，那些低頭的弟子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
“這就是聖女嗎？昨天千機令上說聖女不日出關，今天我就見到了？”
“沐風真君親口說的還會有錯？聖女啊，我們千機宗終於要有新一代的聖女了，這是宗門大興的征兆啊！”一弟子激動的方向道。
有年輕的弟子不懂，便問，“師兄，你這話是何意思，為什麽聖女出現，宗門就會大興呢？”
年長的弟子解釋著：“這你們就不知道了，想我們千機宗平均萬年左右會出一名聖子或者聖女，而他們的出現，就是千機宗順應天道大有所為的時候，你說我們閉宗十多年了，現在聖女出現，不就是我們這些人施展拳腳的時候嗎？”
“不錯，之前我還不明白為什麽要閉宗，現在我知道了，一定是宗主他們感應到了什麽天機，才做出閉宗的決定，等待的就是聖女到來，如今聖女重現，離我們開宗的日子不遠了，我們何其有幸，竟然能和聖女一個時代，我甚至可以想象，在聖女的帶領下，我們一定能見證一個新的時代。”
“這麽誇張了嗎？聖女就這麽厲害？”年輕的弟子不懂這些師兄們眼中的來，聖女不就是一個名號嗎？一個身份比他們高的頭銜？
“你懂什麽，這些都是我們千機宗有記載的，從千機宗創立至今，也不過出了三個聖子，兩個聖女，而且你以為是到了時間就一定會出嗎？
他們的每一次出現，都會帶領宗門發展到新高度，距離上一次聖子的出現，已經足足有一萬年了。
現在聖女出現，意義大著呢，我可要抓緊時間修煉，抓住這次機會。”說著這弟子和周圍的人打個了招唿後，就離開了藏書閣。
一些身份不一般的弟子自然知道的要多些，他們顯然也很激動，成為到千機宗的內門核心弟子後，就能知道更多的消息，而關於聖女的記載，就有那麽一句。
聖女現，千機盛。
所以聖女可不是那些普通弟子眼中的名號，那是一個象征，一個符號，一個代表全新時代來臨的機會。
他們這些人，如果能夠借此良機，說不定能夠達到不可企及的高度，順應天道，感應天道，他們以前總覺得千難萬難，現在聖女出現了，這又有何難？
千機宗弟子的想法天星自然不知道，剛剛的那一幕也讓她認識到了千機七老的說到做到。
不到一天時間，似乎千機宗的弟子都很坦然的接受了她這個外來人口。
這樣一來，天星就更好奇什麽是天選之女了。
不過現在的她，除了感慨就是感歎。
她算是明白了什麽叫做別有洞天。
誰能想到外麵普普通通的茅草屋裏麵竟然是一座城。
一座書城。
她進了茅草屋，本以為是人滿為患，卻不想隻有一位老者在那裏打盹，桌上放著一本冊子，看上去是記錄進出的人員。
等沐風向這位老者介紹天星的身份時，原本老態龍鍾的老者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盯著天星看了好一會兒，激動的說出“好好好”三字，便在冊子上寫下沐風和天星的名字。
天星感覺這位老者給她的感覺更加深不可測，比琴老更甚。
不過還沒等她問星華老者是什麽實力的時候，就眼前出現一束光，將她整個人包圍在裏麵，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就到了一座城池外麵。
古樸厚實的城牆上一塊墨香味濃鬱的門扁，“書城”二字赫然在列。
門樓兩側是一副對聯。
“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
天星輕念上麵的內容，感受裏麵傳來的道韻。
而沐風見著沉思的天星則是驚奇萬分。
千機宗有三寶，這其中之一就是藏書閣。
非本門弟子不能入城。
入城時間有規定。
還得相應的扣除宗門貢獻點。
盡管條件比較多，但是每天書城仍然是有不少的弟子來這裏。
甚至有很多普通弟子努力的攢貢獻點就是為了能夠早日到書城來，哪怕隻是短短一日。
這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第一次到書城的弟子會受到這座城池的洗禮。
這個洗禮，可以增加對天道的感悟能力，這是任何法寶都無法比擬的。
當然了，你能感應天道多少，完全是看自身的實際情況，像他第一次來的時候，就從中領悟到一種理念，而他之後就借此理念修煉，從而形成自己獨特的道。
可是現在他看到了什麽，天星這才進來多久，書城竟然就發光了。
要知道，你領悟的天道，完全好書城給予的，而領悟的多少也有一個評判標準，就是書城會散發出多亮的光芒。
一般人書城會散發半刻鍾左右光芒，但那也得耗費不少的時間。
“就這樣？”天星眨著眼，一副不相信沐風話的樣子。
“就這樣，聖女不信，等到了藏書閣，可以問任何一個弟子。”沐風說話坦蕩無比，絲毫不似做偽。
天星擺手，“你說是就是吧。”想也知道，堂堂超級宗門，說閉宗就閉宗，肯定會有一個理由，就是沒有，也得有，不然怎麽和宗門弟子解釋，至於真假，又有什麽關係。
或許沐風說的是真的，千機宗本來就是個很神秘的宗門，講究的順應天道，無為而為。
這個理由很官方，很完美。
隻是天星覺得沒有那麽簡單，就比如說，順應天道閉宗，那麽，你又是如何知道天道的，天道就是告訴你們這麽點嗎？
一路無話，天星也任由沐風在旁邊自顧的介紹著，不得不說，沐風的口才很好，原本複雜的關係被他一解釋，天星就豁然開朗，而且沐風見天星並不反感的樣子，到了後麵，也幽默風趣了起來。
不知不覺，四不像已經走了一段距離，天星發現剛剛過一個路口空間時，雲層已經變得稀薄起來，再用天眼一看，那些雲上高樓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應該是出了那片雲境，到了正常的空間吧。
往下俯瞰，美景盡收眼裏，山奇水美人靈，等四不像往下走些，處處是歡聲笑語。
一群年輕弟子圍在一起，有說有笑，看樣子似乎是在比試道法，你追我趕的，好生熱鬧，這讓天星一陣恍惚，思緒一下子迴到了萬裏之外的世俗界淩家，也是這樣的笑容，純粹而又朝氣蓬勃。
底下的弟子突然發現天空一陣振動，抬頭一看，瞧見四不像在他們的頭頂飛過。
這等景象可是少見，尤其是四中四不像一起出現。
這不，所有的弟子們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驚唿道：“快看，四不像大人，四隻。”
“天，這是什麽日子啊，四隻四不像大人竟然一起出現了，你們看，旁邊有人。”
“啊，我知道，那是沐風真君，是沐風真君啊。”一個年輕的女弟子等四不像離的近了，一眼就認出了沐風，臉蛋瞬間紅了起來。
“真的是沐風真君，啊啊啊啊，我見到了沐風真君。”
緊接著，在場的驚奇聲就被一群女弟子的尖叫聲給替代，她們紅著臉蛋，手腳激動的不知道往哪裏放才好，三五成群，羞答答的樣子讓其他的男弟子們扶額。
四不像從她們正頭頂上過的時候，天星聽到下麵的歡唿聲，便側頭看了一眼，見下麵人群之多，一個個的都用神聖的目光看著四不像，還有一些女弟子意味不明的看著沐風。
再看看沐風，隻是保持得體的微笑，目視前方。
等四不像飛了一段距離，天星打趣道：“我看你比四不像還要受歡迎啊。”
沐風麵不改色道：“聖女說笑了，千機宗的弟子沒什麽心思，四不像難得出現，而且如今是四隻齊出，他們自然要比平常激動些。”
天星笑了笑，覺得這人也是有趣，底下的那些女弟子的目光可不是看四不像那麽簡單，他卻能做到神色正常。
隻是不知道是見多了還是真的和看上去一樣清心寡欲。
天星不知道的是她剛剛那一側臉，在底下的弟子中引起多大的討論。
“那，那是誰。”
“四不像拉車，那人坦蕩的坐在上麵，沐風真君陪伴左右，這樣的人，你們說，整個宗門能有誰能享受這樣的待遇。”
“啊，我知道了，是聖女，隻有聖女才有這個資格。”
“嗯，我也覺得隻有是聖女，除了聖女，我也想不到能有誰有這樣的資格能讓四不像大人拉車。”
“那你們看清了聖女的樣子嗎？聖女長什麽樣啊。”
“沒看清，隻看了個側臉，但是我想聖女一定很美，比你們都美。”
這話一聽就是個男弟子說的，他看不慣這些女弟子一見到沐風就變花癡的樣子，酸溜溜的說了一句。
可是這一句可把在場的女弟子給得罪了。
“你說什麽，找打。”
“別啊，我又沒說錯，雖然我剛剛隻見了一個影子，但是那影子到現在都在我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而且能讓沐風真君陪伴左右，聖女一定是個大美人。”
“啊，完了，心碎了，以前我還有敢有點小奢望，現在聖女一出，我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我也是，我的沐風真君啊。”
“失戀了，失戀了，啊啊啊，都怪你，說什麽聖女，讓我晚點知道不行嗎？”說著，一個女弟子化悲憤為力量，朝著之前說話的男弟子揮劍而去。
其餘幾個女弟子也覺得都怪這男弟子，晚點說不行嗎？現在她們集體失戀，哼，好了。
“吃我一劍。”
一個女弟子還招架的住，可七八個女弟子一齊上來，就成了群毆了，這弟子也還算機智，朝著周圍看好戲的弟子喊道：“喂，你們還不過來幫忙，我可是幫了你們大忙啊。”
其餘的幾個弟子相互一笑，無奈的搖頭上前攔住了幾個女弟子。
幫忙？這小子是拉仇恨吧，不過也對，這樣一來，宗門內的女弟子可就不會一直把目光盯著沐風真君了，他們也終於能有點存在感了。
……
當四不像穩穩落地，天星看著眼前的建築，有點不敢置信，“這是藏書閣？”
沐風點頭，“是的，這就是我們千機宗的藏書閣。”
天星還沒有進去，不知道裏麵是什麽情形，如今站在它的麵前，隻能說一句，“真是別具一格。”
能讓天星這樣發出感慨的自然是因為她麵前的這藏書閣外觀太過奇特。
這不是一座中規中矩的高樓，也不是山峰裏的洞穴，而是一間茅草屋，一間普通不能再普通的茅草屋，天星目測大概能夠容納十個人左右。
誰能告訴她超級宗門千機宗的藏書閣是一間茅草屋？
沐風知道天星有所疑惑，但是卻神秘道：“聖女，你進去就知道了。”
天星點頭，這麽點大地方的藏書閣她第一次見，還真想進去瞧瞧。
沐風又不知道悄悄對四不像說了什麽，這些神氣十足的四不像向地上刨了幾下，便自顧的飛上天際離開了。
四不像拉車的動靜不小，從它停落在藏書閣前到離開，光這麽一會，就有不少過往的弟子駐足。
不知道是不是礙於沐風的身份，大家都是悄悄的討論，再就是盯著天星看。
沐風環視一眼，正色道：“這是聖女大人。”
周圍的弟子聽了，都紛紛露出驚訝的神情來，不過短暫的失神後，便迴過神來，向天星恭敬問好。
“見過聖女大人。”
“見過聖女大人。”
……
天星還是第一次被這麽多人喊著，她看了身邊的沐風一眼，沐風隻是點頭微笑，天星湊了過去，低聲道：“你們千機宗的人真熱情。”
沐風低聲道：“聖女在宗門地位特殊，這是他們應該做的。”
天星內心一陣搖頭，這種情況，她倒是無所謂的做個合格的聖女，但是轉念一想，有時候不說比說更好，便對沐風道：“我的要求你們都能滿足？”
沐風點頭，“當然，你是聖女，隻要千機宗能做的到，就能滿足。”
天星點頭，環視了周圍的人一眼，見在場的每一個弟子的頭都低的老深，這讓天星想到了當時宮長嘯的做派。
突然覺得這樣怪怪的，不過她還是抬起頭來自然的從人群中走過，目不斜視，淡定的進了藏書閣。
沐風以為天星問出那句話是要提什麽要求，但是天星卻直接進了藏書閣，這是哪和哪啊？
腦袋瓜有點轉不過來的隻好緊跟其後，等天星進了藏書閣，便迴頭道：“聖女無事隨意看看，你們隨意。”
說著就去追前麵的天星了。
而他走後，那些低頭的弟子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
“這就是聖女嗎？昨天千機令上說聖女不日出關，今天我就見到了？”
“沐風真君親口說的還會有錯？聖女啊，我們千機宗終於要有新一代的聖女了，這是宗門大興的征兆啊！”一弟子激動的方向道。
有年輕的弟子不懂，便問，“師兄，你這話是何意思，為什麽聖女出現，宗門就會大興呢？”
年長的弟子解釋著：“這你們就不知道了，想我們千機宗平均萬年左右會出一名聖子或者聖女，而他們的出現，就是千機宗順應天道大有所為的時候，你說我們閉宗十多年了，現在聖女出現，不就是我們這些人施展拳腳的時候嗎？”
“不錯，之前我還不明白為什麽要閉宗，現在我知道了，一定是宗主他們感應到了什麽天機，才做出閉宗的決定，等待的就是聖女到來，如今聖女重現，離我們開宗的日子不遠了，我們何其有幸，竟然能和聖女一個時代，我甚至可以想象，在聖女的帶領下，我們一定能見證一個新的時代。”
“這麽誇張了嗎？聖女就這麽厲害？”年輕的弟子不懂這些師兄們眼中的來，聖女不就是一個名號嗎？一個身份比他們高的頭銜？
“你懂什麽，這些都是我們千機宗有記載的，從千機宗創立至今，也不過出了三個聖子，兩個聖女，而且你以為是到了時間就一定會出嗎？
他們的每一次出現，都會帶領宗門發展到新高度，距離上一次聖子的出現，已經足足有一萬年了。
現在聖女出現，意義大著呢，我可要抓緊時間修煉，抓住這次機會。”說著這弟子和周圍的人打個了招唿後，就離開了藏書閣。
一些身份不一般的弟子自然知道的要多些，他們顯然也很激動，成為到千機宗的內門核心弟子後，就能知道更多的消息，而關於聖女的記載，就有那麽一句。
聖女現，千機盛。
所以聖女可不是那些普通弟子眼中的名號，那是一個象征，一個符號，一個代表全新時代來臨的機會。
他們這些人，如果能夠借此良機，說不定能夠達到不可企及的高度，順應天道，感應天道，他們以前總覺得千難萬難，現在聖女出現了，這又有何難？
千機宗弟子的想法天星自然不知道，剛剛的那一幕也讓她認識到了千機七老的說到做到。
不到一天時間，似乎千機宗的弟子都很坦然的接受了她這個外來人口。
這樣一來，天星就更好奇什麽是天選之女了。
不過現在的她，除了感慨就是感歎。
她算是明白了什麽叫做別有洞天。
誰能想到外麵普普通通的茅草屋裏麵竟然是一座城。
一座書城。
她進了茅草屋，本以為是人滿為患，卻不想隻有一位老者在那裏打盹，桌上放著一本冊子，看上去是記錄進出的人員。
等沐風向這位老者介紹天星的身份時，原本老態龍鍾的老者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盯著天星看了好一會兒，激動的說出“好好好”三字，便在冊子上寫下沐風和天星的名字。
天星感覺這位老者給她的感覺更加深不可測，比琴老更甚。
不過還沒等她問星華老者是什麽實力的時候，就眼前出現一束光，將她整個人包圍在裏麵，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就到了一座城池外麵。
古樸厚實的城牆上一塊墨香味濃鬱的門扁，“書城”二字赫然在列。
門樓兩側是一副對聯。
“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
天星輕念上麵的內容，感受裏麵傳來的道韻。
而沐風見著沉思的天星則是驚奇萬分。
千機宗有三寶，這其中之一就是藏書閣。
非本門弟子不能入城。
入城時間有規定。
還得相應的扣除宗門貢獻點。
盡管條件比較多，但是每天書城仍然是有不少的弟子來這裏。
甚至有很多普通弟子努力的攢貢獻點就是為了能夠早日到書城來，哪怕隻是短短一日。
這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第一次到書城的弟子會受到這座城池的洗禮。
這個洗禮，可以增加對天道的感悟能力，這是任何法寶都無法比擬的。
當然了，你能感應天道多少，完全是看自身的實際情況，像他第一次來的時候，就從中領悟到一種理念，而他之後就借此理念修煉，從而形成自己獨特的道。
可是現在他看到了什麽，天星這才進來多久，書城竟然就發光了。
要知道，你領悟的天道，完全好書城給予的，而領悟的多少也有一個評判標準，就是書城會散發出多亮的光芒。
一般人書城會散發半刻鍾左右光芒，但那也得耗費不少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