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可思議了！那其他人也是嗎？”
“看起來，多半不是。我剛進來時，試探了一下瞿淩寒和向南他們，他們並不知道外麵的世界、外麵的事物，也不知故事情節會有什麽進展。所以我隻能謊稱我有一點預言能力。”
丁絨才發現自己雙手都搭在了葉之胸口上，離葉之未免太近了。活生生的偶像忽然就在自己手邊，可以上下其手，她反倒不敢了。她向後退了一步，悄悄的從葉之的懷裏離開，道：“那，你怎麽進來的？”
葉之看了丁絨一眼，道：“既然大家在統一戰線了，我們就開誠布公。不過，你先說你怎麽進來的吧，我有很多疑惑，看看能否綜合一下情況、找找答案。”
丁絨蹙眉：“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就是無聊時刷了一下這個網劇，《白道妖後》這個網劇，第一集刷完並沒什麽異常，但是一覺醒來就進來了。後來離開時，發現我在裏麵的事情好像被拍出來了一樣，成為了第二集、第三集的內容。也就是說，我們在裏麵做什麽，都變成了故事情節。”
“……你沒有參加這個劇組的拍攝？”葉之也皺眉了。兩人的情形還真不完全一樣。
“什麽？”
葉之想了想，說：“說說我的情況吧。我去年已經參加拍完了這個劇，我沒看過這本女頻小說，但是看劇本也能知道全貌了。我的戲份拍完後，還有其他工作，沒有太多留意這個劇的後期製作和上線時間。那天，應該就是網劇第二集那天，也是莫名其妙就進來了，師父囑咐要我去搞定佟羽陽帶迴島裏。”
“我還想著，是不是睡糊塗了迴到了劇組，是不是有幾幕沒有拍好或者改了劇本了，要重新拍，畢竟司馬文康還是我拍戲時那個前輩的模樣，師弟也是原來的樣子。但是拍攝組在哪？綠幕在哪？很快，我發現這不是拍戲，在這裏麵，可以算是個真實的完整世界，但是是個玄幻世界。可以飛，不需要吊威亞，但是要用靈力或者念力。還可以進行其他技能，特別像那種……”葉之努力尋找詞匯形容。
“哪種？”
“vr，virtualreality，虛擬現實。你沒玩過vr的遊戲嗎？”
“沒。”
“那你看過《頭號玩家》電影嗎？”
“懂了。你以為在遊戲裏？”
“有點那麽個感覺。”
既然其他人都是原來演員的模樣，那她呢？丁絨問道：“對了，你拍攝時，丁絨是什麽樣子？”
“雖說是丁絨的二師兄，但是我記得當時和她的對手戲不多。那個演員和你看起來長相並無差別，所以我第一眼看到你，也把你當成了故事裏麵自帶的虛擬角色。那個演員我也不熟悉，聽說是從國外迴來的，但是不紅，還是個……英文名字。”
“judy吧？”丁絨歎息道：“我從小的英文名也叫這個，因為小時候特別崇拜《沉默的羔羊》裏麵的朱迪福斯特。但是我確定，我就是個學生，我不是演員，我沒拍這個電視劇。”
“所以，拋開我拍戲的經曆不說，看起來，因為某種原因，我們倆都是被吸進了這個電視劇衍生的世界。對應現實世界的網劇，每集結束時，我們才能從這個世界出去。”
“是的，我仔細看過了。戲份湊足了32分鍾，我們就可以離開。”
“但是戲劇裏麵的32分鍾是剪輯出來的，也許是這個世界的幾天幾月，甚至很多年。”葉之也忍不住要捏捏眉心了。
“是啊。”丁絨點頭。
葉之道：“若是想脫離這個世界，要讓主角的主線戲份多一點，主線情節才能進展快一些。”
“這個世界，何時是個盡頭？”丁絨對天長籲短歎。
葉之迴答：“我以前認為，整個故事講完了，我就可以不進這個世界了。”
“故事講完？”
“就是，女二號，反麵大boss，你丁絨，被男女主ko了，故事就差不多了，至於‘男女主過上了幸福快樂的日子’一向隻有最後幾個鏡頭的。”
丁絨都聽得冒汗了：“原版故事是這樣沒錯，但是我可不想，所以不是在努力改變作死的行為嗎？不是努力的成為善良的輔助係女二嗎？這樣還必須死嗎？”
“關鍵問題就在這裏。我們到底能不能偏離我們的人設？”葉之最不解的也在這個方麵，可以這樣改變既定的命運嗎？丁絨早已不是那個時刻欺負白月蘭的反麵渣女了。
“我已經偏了，若還是原來那個作法，易梓末肯定會弄死我！我可不想死。不曉得在這裏死了，會不會讓外麵的我也死或者成為沒有靈魂的植物人……”丁絨說。
“那你上次為何讓我繼續對白月蘭好？不是讓我沿著原定人設走？”葉之想到這個，問道。
“哦，對，你得了瘧疾那一次，疾病來得莫名其妙。我怕你被編劇寫死。那段時間，感覺原朗好像在取代你的男二設定，溫柔的備胎男。”
葉之的眉毛皺的更深了：“編劇？編劇對這個世界有影響嗎？”
“我也不清楚，我一直把這裏當做電視劇來看，電視劇由劇本決定，那情節總是編劇決定的，而不是小說原作者。這裏和小說還是有差別的，原著裏是你和小白掉到了睡魔地界，但是卻換成了我和你，所以我還在想是不是編劇大人改了情節。當然，這是有條彈幕說的。”
“絨絨，既然你一開始就打定主意改變女配角的命運，那你剛來時幹嘛欺負白月蘭？”葉之問道，“為了改變命運，她不是你最要搞好關係的？”
“彈幕逼我的！”
“你把我搞糊塗了，彈幕？怎麽逼你？”
“你沒見過彈幕嗎？”丁絨也很吃驚。
“你是什麽意思？在這裏又沒有電腦和手機，哪來的彈幕？”
“和看電腦差不多，就是一行行的字飛過去，隻是是從視野最右邊飛到最左邊，轉頭的話字也是跟著動的。也許你和你的人設一直沒有太大出入，所以沒碰過彈幕吧。開始時，我一旦對白月蘭好，彈幕就飛出來懟我，我不欺負她就心絞痛。後來倒是彈幕很少出現了，謝天謝地！”丁絨解釋。
葉之道：“這倒是我們的不同。我從沒見過這種現場版彈幕。”
“看起來，多半不是。我剛進來時，試探了一下瞿淩寒和向南他們，他們並不知道外麵的世界、外麵的事物，也不知故事情節會有什麽進展。所以我隻能謊稱我有一點預言能力。”
丁絨才發現自己雙手都搭在了葉之胸口上，離葉之未免太近了。活生生的偶像忽然就在自己手邊，可以上下其手，她反倒不敢了。她向後退了一步，悄悄的從葉之的懷裏離開，道：“那，你怎麽進來的？”
葉之看了丁絨一眼，道：“既然大家在統一戰線了，我們就開誠布公。不過，你先說你怎麽進來的吧，我有很多疑惑，看看能否綜合一下情況、找找答案。”
丁絨蹙眉：“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就是無聊時刷了一下這個網劇，《白道妖後》這個網劇，第一集刷完並沒什麽異常，但是一覺醒來就進來了。後來離開時，發現我在裏麵的事情好像被拍出來了一樣，成為了第二集、第三集的內容。也就是說，我們在裏麵做什麽，都變成了故事情節。”
“……你沒有參加這個劇組的拍攝？”葉之也皺眉了。兩人的情形還真不完全一樣。
“什麽？”
葉之想了想，說：“說說我的情況吧。我去年已經參加拍完了這個劇，我沒看過這本女頻小說，但是看劇本也能知道全貌了。我的戲份拍完後，還有其他工作，沒有太多留意這個劇的後期製作和上線時間。那天，應該就是網劇第二集那天，也是莫名其妙就進來了，師父囑咐要我去搞定佟羽陽帶迴島裏。”
“我還想著，是不是睡糊塗了迴到了劇組，是不是有幾幕沒有拍好或者改了劇本了，要重新拍，畢竟司馬文康還是我拍戲時那個前輩的模樣，師弟也是原來的樣子。但是拍攝組在哪？綠幕在哪？很快，我發現這不是拍戲，在這裏麵，可以算是個真實的完整世界，但是是個玄幻世界。可以飛，不需要吊威亞，但是要用靈力或者念力。還可以進行其他技能，特別像那種……”葉之努力尋找詞匯形容。
“哪種？”
“vr，virtualreality，虛擬現實。你沒玩過vr的遊戲嗎？”
“沒。”
“那你看過《頭號玩家》電影嗎？”
“懂了。你以為在遊戲裏？”
“有點那麽個感覺。”
既然其他人都是原來演員的模樣，那她呢？丁絨問道：“對了，你拍攝時，丁絨是什麽樣子？”
“雖說是丁絨的二師兄，但是我記得當時和她的對手戲不多。那個演員和你看起來長相並無差別，所以我第一眼看到你，也把你當成了故事裏麵自帶的虛擬角色。那個演員我也不熟悉，聽說是從國外迴來的，但是不紅，還是個……英文名字。”
“judy吧？”丁絨歎息道：“我從小的英文名也叫這個，因為小時候特別崇拜《沉默的羔羊》裏麵的朱迪福斯特。但是我確定，我就是個學生，我不是演員，我沒拍這個電視劇。”
“所以，拋開我拍戲的經曆不說，看起來，因為某種原因，我們倆都是被吸進了這個電視劇衍生的世界。對應現實世界的網劇，每集結束時，我們才能從這個世界出去。”
“是的，我仔細看過了。戲份湊足了32分鍾，我們就可以離開。”
“但是戲劇裏麵的32分鍾是剪輯出來的，也許是這個世界的幾天幾月，甚至很多年。”葉之也忍不住要捏捏眉心了。
“是啊。”丁絨點頭。
葉之道：“若是想脫離這個世界，要讓主角的主線戲份多一點，主線情節才能進展快一些。”
“這個世界，何時是個盡頭？”丁絨對天長籲短歎。
葉之迴答：“我以前認為，整個故事講完了，我就可以不進這個世界了。”
“故事講完？”
“就是，女二號，反麵大boss，你丁絨，被男女主ko了，故事就差不多了，至於‘男女主過上了幸福快樂的日子’一向隻有最後幾個鏡頭的。”
丁絨都聽得冒汗了：“原版故事是這樣沒錯，但是我可不想，所以不是在努力改變作死的行為嗎？不是努力的成為善良的輔助係女二嗎？這樣還必須死嗎？”
“關鍵問題就在這裏。我們到底能不能偏離我們的人設？”葉之最不解的也在這個方麵，可以這樣改變既定的命運嗎？丁絨早已不是那個時刻欺負白月蘭的反麵渣女了。
“我已經偏了，若還是原來那個作法，易梓末肯定會弄死我！我可不想死。不曉得在這裏死了，會不會讓外麵的我也死或者成為沒有靈魂的植物人……”丁絨說。
“那你上次為何讓我繼續對白月蘭好？不是讓我沿著原定人設走？”葉之想到這個，問道。
“哦，對，你得了瘧疾那一次，疾病來得莫名其妙。我怕你被編劇寫死。那段時間，感覺原朗好像在取代你的男二設定，溫柔的備胎男。”
葉之的眉毛皺的更深了：“編劇？編劇對這個世界有影響嗎？”
“我也不清楚，我一直把這裏當做電視劇來看，電視劇由劇本決定，那情節總是編劇決定的，而不是小說原作者。這裏和小說還是有差別的，原著裏是你和小白掉到了睡魔地界，但是卻換成了我和你，所以我還在想是不是編劇大人改了情節。當然，這是有條彈幕說的。”
“絨絨，既然你一開始就打定主意改變女配角的命運，那你剛來時幹嘛欺負白月蘭？”葉之問道，“為了改變命運，她不是你最要搞好關係的？”
“彈幕逼我的！”
“你把我搞糊塗了，彈幕？怎麽逼你？”
“你沒見過彈幕嗎？”丁絨也很吃驚。
“你是什麽意思？在這裏又沒有電腦和手機，哪來的彈幕？”
“和看電腦差不多，就是一行行的字飛過去，隻是是從視野最右邊飛到最左邊，轉頭的話字也是跟著動的。也許你和你的人設一直沒有太大出入，所以沒碰過彈幕吧。開始時，我一旦對白月蘭好，彈幕就飛出來懟我，我不欺負她就心絞痛。後來倒是彈幕很少出現了，謝天謝地！”丁絨解釋。
葉之道：“這倒是我們的不同。我從沒見過這種現場版彈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