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靈迴到西施樓已經是晚上了,秋的夜帶著一絲寒意使他清醒了一點。然而看著麵前的兩個大美女,他又覺得心裏一暖,因為每他迴到家的時候,飯菜已經做好,就等著他迴來吃飯。


    吃飯時白飛靈沒有提起今的事情,因為他不想讓她們擔心。但是墨月晴和江玉音好像也有心事一樣,吃飯時悶悶不樂的。


    白飛靈為了活躍氣氛,道“今的菜做的很好吃,過幾我給你們再帶一份一品居的紅燒魚,非常的好吃。”


    江玉音抬起動饒雙眸,對著白飛靈道“難道我西施樓的飯菜比不上一品居嗎?”


    白飛靈張了張嘴,想什麽,可是又閉上了嘴巴。但是讓他麵對著兩位美女一言不發,那還不如殺了他,於是他放下筷子,問道“你們怎麽了?看樣子好像很不開心。”


    墨月晴放下筷子,歎了口氣,道“哎,今有人來殺我們,我覺得自己可以保護好**姐。結果我發現我不是那個刺客的對手,如果不是錢玉炎及時趕迴來,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白飛靈一愣,問道“刺客什麽時候來的?你們受傷沒有?”


    江玉音道“你走後半個時辰左右,我們沒有受傷,我感覺他根本就不是來殺我們的,更像是為了和月晴切磋而來。”


    白飛靈看向墨月晴,問道“他的武功是什麽路數?”


    墨月晴搖了搖頭,道“看不出來,我可以感覺到他的招式狠毒,但是力道不夠。我覺得他是故意不使出全力的,就在我準備使出全力時,錢玉炎就過來了。”


    白飛靈問道“他長什麽模樣?”


    “看不清楚,因為他戴著麵具。”墨月晴迴憶著道。


    “麵具?是不是紅色麵具?”白飛靈問道。


    墨月晴和江玉音都點零頭,異口同聲問道“你怎麽知道?”


    白飛靈沒有因為猜出來刺客的裝扮而驕傲,反而問道“晴兒,你還記得那個戴紅色麵具的姐姐嗎?”


    墨月晴被白飛靈的提醒嚇了一跳,不過很快他就又堅定的道“這個人是個男的,我可以保證。”


    白飛靈道“我知道,今我也見了,他現在是鐵掌幫的幫主,柳歐陽。”


    墨月晴問道“那他們兩個人之間會不會有什麽聯係?會不會是一個組織的?”


    白飛靈點零頭,道“會。看來你們兩個人不能在這裏住了,搬迴家裏吧。有錢伯父的侍衛保護,我也就可以放心了。”這件事情來的太突然,所有的人都沒有一點心裏準備就來了,白飛靈不敢讓他的女人有一點危險,不然他會發瘋。


    江玉音卻搖了搖頭,道“我從就在這裏長大,我沒有在錢府睡過一晚,對我來,這裏就是我唯一的家。”白飛靈知道江玉音不會搬過去,她不過去,墨月晴肯定也不會過去。白飛靈這一刻感覺到了恐懼,史無前例的無助福


    這一頓飯吃的非常的壓抑,白飛靈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快弄清楚柳歐陽到底是什麽人,他的出現難道就隻是為了造假銀票嗎?


    酒,是人最好的朋友,它可以讓你忘掉煩惱,可以陪你入睡。秋雖冷,但是月亮卻很亮,透過窗邊,照在白飛靈孤獨的背影上。


    就在這時,一個人走了過來,毫不客氣的拿起一個酒杯,然後就慢慢的倒上了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後到“好酒,但是你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白飛靈抬起頭看了看這個不請自來的人,笑道“現在我感覺到了無助,使我想起了那幾個朋友。”


    這個不請自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錢玉炎。錢玉炎笑道“哈哈,我不是你的朋友嗎?”


    “當然是。”白飛靈給他倒上了酒,道“在我剛到南陽城的時候,官財門的勾魂使者被人請來勾我的魂。那一次我差點就真的下地獄了,就在這時我的好朋友出現了。一個人,一把劍,讓我感到了安全福


    然後又來了兩位朋友,可是卻被我給趕走了。如果他們沒有走,或許我這一次就不會這麽的無助。”完又喝了一杯酒,接著喝了五杯酒,他才慢慢的放下酒杯。


    錢玉炎笑道“蕭傲確實是個生的劍客,歐陽兄妹也不會怪你的。你別忘了,官財門已經不在了,可是現在有個七彩門。”


    白飛靈突然看向了錢玉炎,恍然大悟的道“對啊,我還有七彩門呢。錢兄,幫我一個忙。”


    錢玉炎笑道“讓我派個可靠的人,去找七彩門的劉雲生過來幫你嗎?”


    白飛靈點零頭,道“沒錯,讓紅衣門過來。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是到了看成果的時候了。”


    錢玉炎道“七彩門是江湖上的六扇門,我不得不佩服你,你竟然把一個幫派辦的這麽深明大義。”


    白飛靈看著錢玉炎,笑著問道“你肯定花錢打聽過七彩門,對不對?”


    錢玉炎笑著道“沒錯,確實打聽過,不過我可沒有惡意。”


    白飛靈道“那就把你打聽來的事情來聽聽。”


    “我為了打聽神出鬼沒的七彩門,可是花了五百兩銀子呢。”錢玉炎道“七彩門的門主劉雲生確實是個人物,自他掌管七彩門以來,門人裏沒有一人為非作歹,沒有一人仗勢欺人。


    他僅僅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把七彩門打造成了一個專門懲罰惡饒殺手組織。他們已經懲罰了五個,曾經求官財門辦過事的人。你估計不用找他們,他們沒多久就會來杭州城。”完就笑著喝了一口酒,不過他的樣子卻顯得非常不自然。


    白飛靈知道錢玉炎來找他不隻是為了喝酒,於是道“杭州城是個好地方,希望他們盡快來吧。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裏,他們來了我會解決你們之間的事情。”這就是錢玉炎的另一個目的,希望白飛靈可以幫他把七彩門的追蹤給擺平,因為寶龍錢莊曾經也求過官財門辦事。


    錢玉炎笑道“那就多謝了。”


    白飛靈笑道“你沒必要給我這句話。”


    “為什麽?”錢玉炎問道。


    “因為我們不光是朋友,還是可以一起喝酒辦事的朋友。最重要的是,你是我的舅子。”白飛靈笑著道,因為他知道有朋友是多麽幸福的事情。


    假銀票越來越多,甚至手法也越來越粗糙,好像害怕別人發現不了是假的一樣。


    假銀票上麵都寫著寶龍錢莊的字號,一時間寶龍錢莊的聲譽就降到了最低。無論銀票是真是假,所有的店鋪商販都不敢收。於是他們就一窩蜂的來到寶龍錢莊的門口,希望可以把銀票兌現成銀子。


    兌現銀票已經過去三了,每寶龍錢莊大大的分號,都會兌出白銀一百多萬兩銀子甚至更多。所以寶龍錢莊已經是底朝了,錢庫裏隻剩下不到二百萬兩銀子,最多維持兩三。


    白飛靈他們全部都集中到了西施樓的後院,其中也包括錢鶴。


    錢鶴愁眉苦臉的坐在那裏,他經過幾的打擊,已經顯得蒼老了許多。


    錢鶴對著白飛靈道“既然那個柳歐陽既然已經承認,他就是做假銀票的幕後黑手,為什麽不去揭穿他?”


    白飛靈道“如果要揭穿他就要有足夠的證據,不然反而對你不利。”


    錢鶴道“沒想到沈嘯毅竟然是個擺在桌麵上的傀儡,真正的敵人是個不知道麵目的麵具人。我苦心經營二十多年的錢莊,被他不到五就已經打的落花流水,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白飛靈道“想要找到證據隻有冒險。”


    錢玉炎問道“你打算去鐵掌幫?”


    白飛靈笑道“你的不算全對,我打算偷偷潛入鐵掌幫。這幾錢伯父就不要迴去了,剛好你們在一起也有個照應,免得造敵人黑手。”


    錢鶴點零頭,道“孩子,如果太危險就不要去了。伯父雖然沒了錢莊,但是我的銀子足夠我們過一輩子。”錢鶴沒有謊,畢竟瘦死的駱駝始終比馬大。


    白飛靈搖了搖頭,道“你放心吧,必須要查清楚,因為他也是我的敵人。”


    錢玉炎問道“那你打算什麽時候去?”


    白飛靈抬頭看了看,道“今夜裏就去。”


    十月二十八號,夜非常黑,有微風。兩個黑衣人如同鬼魅一般,來到一座山口。山口有一扇大門,而且有重兵把守。火把散發著微光,照在一旁的石壁上,上麵寫著“鐵掌幫重地,不請自來者,殺。”


    兩個黑衣人對視一眼,腳尖輕點,如同燕子一樣拔地而起,落到了五丈高的石壁上,然後繼續往上麵爬。


    山勢不高,沒多久他們就到了山頂。他們發現山頂上更黑了,而且風更大。他們抬頭望去,然後對著前麵的燈光處飛去。


    “誰。”一個巡邏的嘍囉還沒有完全出來這個字,就有一雙手抓住他的腦袋,用力一扭,他就倒下了。


    “我們該去哪裏找?”聲音是錢玉炎的聲音,人自然也是錢玉炎,另一個肯定就是白飛靈。


    白飛靈道“先找個人問問吧。”


    “暗號。”背後又有一個巡邏的嘍囉拿著一把刀問道。


    白飛靈轉過頭,突然道“原來是你啊,你不認識我了?”完就對著那個人走了過去。


    嘍囉放下煉,打量著白飛靈,疑惑的問道“你是誰啊?”


    白飛靈抓住機會,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一隻手抓住他的刀,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脖子,厲聲道“我是誰你都不認識,活該挨打。老實告訴我,你們鐵掌幫哪裏有重兵把守?“


    嘍囉被問糊塗了,問道“你要幹嘛?”


    白飛靈手微微一用力,道“快。“


    嘍囉害怕的道“到處都有重兵把守,你想去哪裏?”


    白飛靈被這個問題問住了,想了一會道“我想去最不能去的地方,有沒有?”


    嘍囉趕緊道“有,幫主的住處是我們最不能去的,特別是晚上。”


    一旁的錢玉炎笑著道“那除了那裏還有哪裏,是別人不能隨便去的?”


    嘍囉想了想,道“那你們就要去涯嶺看看,那裏隻有幫主可以進去。”


    白飛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睡會吧。”


    嘍囉立馬就感覺到了危險,問道“你想幹嘛?”話剛完,一個手刀就打到了他的脖子上,他就倒了下去。


    然後白飛靈和錢玉炎就準備去涯嶺,突然錢玉炎對著白飛靈問道“涯嶺怎麽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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