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格揪著一枚銅錢在街上晃悠,隻買到一個素包子,沒吃早飯的他,蹲在街角憂傷地啃包子。


    思來想去,無奈跟暗衛要來五十兩銀子。


    他一直都知道副人格不缺錢,以前總想著對方搞事業要用很多銀子,他從來都沒要過,怕籌謀造反的時候錢不夠花。


    這迴情況特殊,王府資金吃緊,隻能用玄機閣的銀兩填補。


    雙手接過暗衛遞來的錢袋,蕭牧北先去買了一根糖葫蘆和兩個肉包子,糖葫蘆留給王妃吃,肉包子他用來填肚子。


    馬車裏,主人格吃完包子,問出一個糾結很久的問題:“蕭牧北,有什麽我能掙錢的法子嗎?我想掙錢養王妃。”


    “沒有,我隻有殺人放火的方法,我敢教你敢學嗎?”


    主人格哀歎一聲,滑進馬車內的小木桌下躲著:


    “這樣啊,我不學,我在傾傾眼裏是個乖孩子,我是好人,怎麽能幹那種事情,看來這個家隻能靠你了,咱們仨把日子過好,比什麽都強。


    哦,你記得把神醫給的藥找出來,盡快送給麟王吃了,讓他不舉一段時間,我一年的俸祿總得有些用。”


    副人格:“……”你果然是個好人,壞事全讓我幹了!


    抵達旬王府,蕭牧北前前後後轉悠一圈,沒找到他家王妃:“管家,王妃呢?”


    “將軍府傳話過來,黎夫人診出喜脈了,王妃擔憂長輩,一大早就帶著補品迴將軍府探望。”


    “備馬,本王也去!”


    蕭牧北離開後,管家收到一封信,看完後眉頭緊鎖,皇上有冊立太子的想法……嗬,癡心妄想。


    “太子殿下,您的位置,老奴永遠幫您守著!暗一,將鄴城的人手都召集過來,等王爺迴府商議對策。”


    將軍府內。


    蕭牧北在跟黎傾分食糖葫蘆:“傾傾,我那裏有一根千年人參,下迴給嶽母拿過來,生孩子太危險,以防萬一。”


    黎傾抬手揪一揪蕭牧北的耳朵,主人格的話越來越多了,如果不是眼神有區別,很難分出他倆。


    一個聰明睿智,另一個透露著淡淡的單蠢,還挺好分。


    蕭牧北往黎傾那邊偏一下頭,讓他揪的更順手,王妃揪耳朵又不疼,隨便揪:


    “傾傾,我犯錯了嗎?這就是你說的家暴吧?聽說鄴城的婦人喜歡罰夫君跪搓衣板,我也要跪嗎?”


    蕭牧北搞不清楚他到底哪裏錯了,但不妨礙他認錯快,認錯認的早,媳婦跑不掉。


    難道是今早在朝堂上打架被王妃知道了?唉,那些大臣正事不幹,就知道傳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下手特別輕,沒把蕭牧祈打死,他隻是病幾天。”


    黎傾不在意蕭牧祈的死活,原主的遺願是讓麟王償命,死了還省心呢,鬆開手揉一揉蕭牧北的耳朵,說起另一件事:


    “我爹說,貴妃的娘家有異動,他們似乎認定,皇上會在過年之後,選一個太子出來,咱們也要加快進度。”


    “傾傾放心,太子之位他坐不上!”,蕭牧北絕不容忍害死太子哥哥的人住進東宮:


    “大理寺的權利全部落入我手中,朝中還有刑部、戶部的幫忙,蕭牧祈沒那麽容易成功。”


    自打旬王正式踏進大理寺的門,上上下下的人都給蕭牧北找了不少事,搞得他焦頭爛額、忙忙碌碌。


    功夫不負有心人,那些別有用心的家夥現在都被他治的服服帖帖。


    明麵上,他無功無過,讓皇上挑不出錯處。


    實際上,旬王的手伸得很長,背著皇上抓住不少朝中官員的把柄,逼得那些人不得不為他所用。


    在蕭牧祈不知道的時候,他這位八弟的勢力逐漸遍布整個朝堂,甚至還在他和貴妃身邊都安插了人手。


    時間在兩位王爺的明爭暗鬥中度過……


    很快,新年到了。


    麟王不舉的傳聞不小心被其他幾個兄弟知道。


    皇上的三兒子瘸著腿去找父皇求證,問他二哥是不是真的廢了,仇家不舉,簡直是普天同慶的大事啊。


    皇上一聽氣得拿奏折砸人,不信他最寵愛的兒子會得病。


    後來,太醫斷定蕭牧祈確實得了病,能治,隻是需要治療個一年半載才能好。


    皇上無奈將剛寫好的冊封聖旨撕掉,冊立太子一事暫緩,還好蕭牧祈有四個兒子了,就算治不好也沒事,不耽誤皇家子嗣繁衍。


    不過……若是未來君主不舉,皇上心裏還是膈應,先治一治吧,治好再說立太子的事。


    擔憂麟王不舉的事情傳出去,有礙皇家顏麵,皇上費了好大的力氣,將真相壓下去,找人抓緊時間給蕭牧祈治病。


    正月十五,鄴城迎來一場大雪。


    整天喝藥的蕭牧祈心裏煩躁,身邊一位謀士帶他到茶館品茶:“王爺,您請,這可是老板珍藏的茶葉。”


    “嗯,不錯……蕭牧北還沒迴來嗎?”


    年前,皇上派給蕭牧北一個差事,到嶺南去一趟,這都過完年了,人還沒迴來,他派出去的殺手全都沒成功,嘖,沒用!


    “王爺出來是為了散心,何必提讓您不開心的人,咱們圍爐品茶,配上窗外雪景,豈不美哉。”


    蕭牧祈聞言向窗外看去:“許多年沒見過這麽大的雪了。”


    謀士目光憂鬱地看向窗外,迴過神又給蕭牧祈添上一杯:“是啊,鄴城得有十幾年沒下過如此大的雪了。


    記得上一次積雪至膝,還是在太子殿下被處刑那天。


    無數百姓跪在皇城門口,請求陛下從輕發落,錦衣衛將他們當做亂臣賊子,悉數斬殺,漫天飛雪都被染紅了。”


    蕭牧祈手中的茶盞一抖,灑落幾滴茶水:“說的好像是本王做錯了一樣。


    皇權鬥爭嘛,勝者為王,本王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有錯,可惜本王還沒有父皇那麽狠,竟是連繈褓中的稚子都不留……”


    “殿下,旬王迴來了。”


    蕭牧祈轉頭向城門看去,蕭牧北從城外騎馬歸來,迎著空中飄揚的大雪,一身黑色披風盡顯肅殺之氣。


    “他身後怎麽有一輛馬車?旬王妃也跟去了?”


    “聽說是從嶺南密林裏救出的一位謀士,雙腿殘疾、臉上常年戴著黑色麵具,無人知其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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