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陳遠崢的兩個舅舅被一群人揍得落荒而逃。


    族長媳婦則是跟孫老太婆打起來,場麵一度很混亂。


    老太婆被打跑之前,還想趁機把那個孩子塞院子裏,二狗猛地躥出來,將孩子嚇得跟著家裏人跑走。


    餘秋蓉偷偷扯一扯陳天的袖子,眼神裏的驕傲都藏不住:“相公,我剛才表現不錯吧?”


    陳天無奈點點她的額頭,娘子最近活潑了很多,身體也比以前好一些,看來新換的藥方很有用……


    將找茬的人都趕走,陳族長指揮夫夫倆站遠一些。


    他家二兒子端來一個火盆:“好了,跨火盆,去晦氣!你倆指定招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了,天天都是事兒!”


    陳遠崢和黎傾被村裏人催著跨個盆。


    還沒站好,陳族長的大兒子端來一盆水,“嘩啦啦——”給他們澆的濕噠噠,嘴裏喊著:“柳條泡水,驅邪!”


    小叔和幾個堂弟瘋狂點頭:“沒錯沒錯,你倆肯定是晦氣太重,趕緊驅驅邪。”


    黎傾\/陳遠崢:“……”事情逐漸往不可思議的方向發展。


    被迫驅完邪的倆人終於能進屋換衣服,陳天和侄子對視一眼,微微點頭,隨後,和陳族長一起帶裏正去了孫閣村。


    陳天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麽溫和。


    一通威逼利誘,孫閣村的裏正和孫氏族長臉色鐵青,暗道孫家一群人蠢笨如豬,為何非要招惹陳天!?


    縣令知道陳遠崢認識知府,怕他在知府麵前亂說,這兩年,官府每次征收田稅,附近幾個村子的情況都由陳天幫忙記錄在冊,所以陳天和縣衙裏的人很熟。


    陳族長笑嗬嗬地坐在陳天旁邊,傲嬌點頭,沒錯,隻要是陳秀才負責的村落,都會讓那些官差少收一些稅,給百姓留足糧食,免得餓著。


    哼,孫閣村的人受到這麽大恩惠,還不知感激!


    陳天接過孫閣村裏正遞來的茶水,嘴角噙著笑意,當你有權利的時候,哪怕不做那些損人利己的事情,也能對外人起個震懾作用。


    一杯茶水下肚,陳天看著麵前的兩人,言語間滿滿的威脅:“孫家屢次上門欺辱我侄子,還望兩位能出手好好管一管。


    對了,下迴征收田稅一事,還是由我來負責,如今正值秋收時節啊,再過幾天,可就到時間了……”


    言盡於此,陳天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離開,嚇死他們!


    裏正和族長在村裏的權利很大,有他倆管著,孫家的人不會再敢放肆。


    不出所料,孫氏族長用族規將孫家的人好好收拾了一頓,若是再犯,逐出族譜!


    這個結果,陳天還是挺滿意的。


    陳遠崢也滿意,有那兩次的殺雞儆猴,再也沒人給他塞小妾和孩子。


    他每天就是跟傾傾你儂我儂的婚後生活,日子過得簡直美滋滋。


    “你真的要下地幹活!?”,陳遠崢隻想讓夫郎在家裏享福,白天和二狗玩,晚上和他玩,解釋一下,不是一種玩。


    傾傾以前在後娘手底下謀生,吃了太多苦,他希望夫郎輕鬆點,夫郎偏要扛著鋤頭,跟他一起去種地。


    這不就是閑的嗎?當然,陳遠崢不會這麽說他家夫郎,隻能勸一勸,黎傾腿腳不方便,還是別幹農活了。


    黎傾的理由卻很充足:“總不能讓你既打獵又耕地,我也要為咱們這個家做點貢獻。”


    黎傾伸手戴上草帽,脖子裏掛一條白色長巾,肩膀抖兩下,將快要滑下去的鋤頭扛好。


    一個美貌的小農夫站在眼前,陳遠崢有點饞,傾傾穿什麽都好看,什麽都不穿的時候最好看。


    黎傾敲敲陳遠崢的腦門:“你又在想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成婚一個月了,我還沒怎麽出過門,別攔我。”


    一瘸一拐的走出家門,前往屬於他的那一片荒地,陳遠崢拗不過他,喊上二狗,一家子出門幹活。


    別看二狗是隻狐狸,現在打獵、幹農活、撒嬌賣萌……樣樣行。


    陳遠崢每刨一個坑,二狗就往裏麵叼種子,黎傾在後麵填土,兩人一狐配合的十分默契。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種田的生活平靜又緩慢。


    陳遠崢牽著他的小夫郎從地裏迴來,遇到三三兩兩的村民,互相打個招唿再分開。


    村裏人笑著看向他們的背影,沒想到這夫夫倆還挺勤快。


    黎傾很喜歡當個小農夫,陳遠崢也不再阻止,傾傾開心就好,他能做的就是每隔幾天上山打獵,多給夫郎搞點肉補補。


    這天,齊大夫坐著牛車晃晃悠悠來到甘草村。


    自從一年前,陳遠崢救下在附近山上采藥的齊珩,每過一個月,齊大夫都會來給餘秋蓉把個脈,看看她的身體情況。


    這一次診脈,他發現餘秋蓉的身體在逐漸變好。


    齊珩很疑惑,怎麽可能呢?吃什麽靈丹妙藥了?按他的藥方,還得一年才能調迴來啊!


    齊珩不服,唉聲歎氣地繼續把脈,期間還不停地問病人一些情況。


    問完後,齊珩更加鬱悶,餘秋蓉沒吃靈丹妙藥,身體卻比他預期好得快,那就說明……他之前診斷失誤!?


    齊大夫開始懷疑人生……


    事實情況隻有黎傾知道,齊珩的藥搭配著他偷摸放在水缸裏的空間井水,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可他卻不能將真相說出來。


    餘秋蓉的體虛之症得以緩解,再過三個多月大概就會與常人無異。


    齊珩說完最新的診脈結果,鬱悶地蹲牆根。


    病人沒有按照他的計劃來,提前好了,讓他有一種被打臉的感覺,他的醫術竟如此之差嗎?出了那麽大的岔子?好難過!


    現場根本沒人注意到齊大夫的小情緒,他們還以為齊珩太累,想蹲牆角歇一歇,畢竟齊大夫的“惡名”傳播甚遠,一般人摸不準他的脾氣。


    他家娘子身體越來越好,陳天笑的很開心,弄張椅子放齊珩眼前,上麵端好幾盤水果、花生瓜子、精致糕點:


    “齊大夫先歇著,有事喊一聲,今個千萬別走,我家娘子的身體能調養好,全靠您妙手迴春,您是大功臣,留下來吃頓飯!”


    齊珩麵無表情地擺擺手,拿走拿走,他哪裏有臉吃,堂堂神醫穀傳人,誤判病情,可以死一死了!


    陳天沒在意齊珩的冷臉,將東西放好,又端來一盤小涼菜,把二狗也抱過來陪他,之後便去忙自己的事情。


    二狗:“……”我就是塊磚,哪裏需要往哪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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