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地圖這個附近還有一個沒開的金色寶箱和零零散散的銅寶箱,金色寶箱大概離他們3公裏左右。


    幾人商量後決定原地休息半小時,再出去。


    拿了金箱子以後就迴來這個山洞度過夜晚的荒島。


    雲綿的骨頭正位之後,重新又上了一遍消炎的雄黃酒,努力揉搓吸收,很快那腫脹就下去了。


    腿上和腳上就隻剩下了血痂,隻能等慢慢恢複了。


    行動倒是沒有什麽問題了,雲綿不得不感歎這遊戲裏麵還是有好處的。


    畢竟這個這個身體素質是真的提高了,要是還是自己以前的那個身體,絕對不會好的這麽快。


    幾人規劃好路線,就帶著東西走了。


    地圖很方便,可以隨時標定位還能備注,可是省了不少的力氣。


    臨走還不忘記把洞口裝飾一番,省的迴來以後被別人占領了。


    三個人果然安全了很多,一路上也遇到了七八個人,但是大都是單人,看到他們三個人的組合,立馬就跑了。


    雲綿不敢放鬆警惕,怕遇到陷阱,棍子在地上探索確定安全了才會走下一步。


    李存蓓看的揪心,也不知道綿綿姐經曆了什麽,這麽謹慎。


    突的旁邊的樹林傳來一些聲響,雲綿舉起十字弩對準,竟然是一隻小兔子跳了出來。


    李存南一樂,“我都跑這裏來了,怎麽還能碰到兔子。”


    手起刀落,那兔子就變成了他的10積分,還有一些兔肉、兔毛。


    李存蓓解釋:“綿綿姐,他一進來已經碰到了七八隻兔子了,都是那種傻乎乎不知道跑的。一抓一個準。”


    雲綿表示理解:“上次你哥不是吸引野豬,這次變成兔子了,也算合理範圍內。”


    不提還好,一提之前遇到的野豬群,李存南的臉都綠了。


    當著她們的麵,被野豬拱到腰扭了,這簡直就是一件黑曆史。


    李存南訕笑:“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雲綿莞爾一笑,看來李存南是害怕野豬群了。


    *


    另一邊離雲綿他們不遠的地方,汪州還在追著那個女人的方向。


    不說那女人殺了他幾個小弟,就說她手上的武器和毒,自己就很感興趣。


    自己要是能拿到的話,簡直可以說的如虎添翼,沒人能再威脅到他了。


    想到這裏,心頭更加火熱了,原本疲憊的身軀仿佛又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


    被追的女人田悅兒,心頭煩悶,沒想到後麵的男人竟然如此鍥而不舍。


    這都追了快三個多小時了吧。


    兩人一直保持幾百米的距離,很不湊巧,這距離還是能看到對方的。


    汪州不敢保證女人手腕上現在有沒有帶毒的銀針,也不敢靠得太近。


    隻等那女人累的趴下,露出疲態,自己好去給她解決掉。


    他相信自己的速度值絕對能夠躲得過去銀針,更何況那女人現在還不一定有銀針呢。


    摸了摸手上的弩,汪州露出一抹陰森森的笑容。


    沒人能在他的手上討到好處,無論是誰。


    田悅兒被追的氣喘籲籲,逃亡了三個多小時,她的體力已經下降到了紅線以下。


    她必須休息,不然這樣下去,自己遲早會死在那個男人手上。


    又走了一段路,樹林突然出現了一大片空地,上麵有著一座巨大的恐龍化石栩栩如生的屹立於此。


    恐龍化石大約身長三十多米,不到十米高的身高,尾巴比脖子略長,腦袋小小的,前肢稍短於後肢。


    仿佛是一隻真正的恐龍裹著岩石風化而成,令人望而生畏。


    看著眼前出現的類似化石的恐龍雕像,田悅兒心生畏懼,這仿佛是大自然的神作,鬼斧神工,著實令人驚歎又畏懼。


    看著身後快追來的汪州,田悅兒咬牙,不如就在這裏做個了斷算了,


    費勁兒爬上去,站到那恐龍化石的頭頂。


    田悅兒抓緊時間補充食物和水分,她也不跑了,就等著汪州過來。


    隻要他敢過來,自己就用銀針射死他。


    再不濟,同歸於盡也不錯。


    女人的眼裏閃過一絲狠辣。


    汪州一過來就看到這巨大的恐龍雕像,謹慎地停留在五十多米的距離處,遠遠看著這化石和頭頂的田悅兒。


    看到田悅兒不跑了,也看著自己,不由得勾唇,開口道:“怎麽不跑了,不得不說,你是我見過的女人裏麵最厲害的一個了。我三個小弟都死在你手上。”


    “我給你一個活下去的機會,隻要你把你的武器和毒交給我,我就放你一條生路,怎麽樣?”


    田悅兒眼裏閃過一絲諷刺:“汪州,第一次海島獵殺你就殺了不少的人吧,你覺得我能信你的話?”


    汪州眯了眯眼:“你是區域的?”


    田悅兒迴道:“當然不是,沒想到吧,第一次海島獵殺你殺了那麽多人,最後還是被合區到了這邊。我的妹妹在最後的時刻僥幸沒死在你手裏,傳送出去了。”


    想到什麽,女人的眼裏閃過一絲恨意:“因為你,我妹妹身上那麽多的傷口,哪怕當時沒死,沒過幾天還是因為傷口炎症和高燒,活生生地病死了。你這個偽君子,真應該讓大家都知道你這個人的真麵目。”


    汪州不屑地說道:“還不是他們膽子小,不敢殺人,係統隨機的毒霧能死多少人,要不是我幫忙,我們整個區域的人都得被困在裏麵,誰知道還能活下去幾個。”


    田悅兒想到可以召喚一名親人時,傳送過來的傷痕累累的妹妹。


    心裏就閃過一絲痛苦,是她不好,沒保護好自己的妹妹。


    妹妹說是汪州幹的,自己就記下了這個名字,幸運的是妹妹的區域合過來之後,汪州這個名字隻有一個,就是排行榜第三的,很明顯。


    自己害怕弄錯,還專門搜索了一下名字,但是沒有其他人再叫這個名字的了。


    看著底下毫無認錯心理的汪州,田悅兒舉起了手裏的銀針。


    汪州不著痕跡退了幾步,“不論如何,我沒有親手殺你妹妹,對麽?”


    田悅兒冷笑:“有區別嗎?”


    汪州的臉色也沉了下來:“給臉不要臉,那我今天就送你去見你妹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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