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錯錯,是我的錯~


    搞錯了,應該是小白菜呀,地裏黃呀~


    他們很想來兩首音樂應應景,帶著滿腔興奮而來,結果也確實是振奮人心的,隻是可惜……他們被噎住了,吃狗糧吃的有點噎得慌。


    席千歲離了人群腳步才慢下來,淺聲問道:“藍空空呢?貔貅又跑到哪裏去了?這幾天連個影子都沒看見。”


    閩如行上前兩步,與她並肩:“天官……這位應該是找地方睡覺去了。”藍空空餓習性確實有點奇怪,啥都不愛,偏愛睡覺。


    “睡覺…?”席千歲越發感覺奇怪了,她稍微聯係了一下時間,眼神一暗,覺得自己看透了某件事情的真相。


    “他睡覺把貔貅薅著幹嘛,貔貅——嘖,堂堂瑞獸過的和一隻貓一樣,吃了睡睡了吃,懶惰的令我傷心。”


    席千歲和閩如行這個時候的感覺是有點奇怪的,比之前要熟稔許多,但比在往生界的時候又要生疏一點,閩如行無數次懷疑是不是記憶退卻出了問題?


    可看了看席千歲這般模樣,一點也不像記起來什麽舊事的感覺,他不滿意這個距離,更想再靠近一點,近到足以相擁,刻入骨血。


    以你之名,冠我之姓。


    阿辭。


    閩如行唇間的歎息含了含,還是沒有吐出來。


    席千歲微不可察的頓了頓,又接著走起來,步調有幾分慌亂無措。


    閩如行悄悄的彎大弧度,眼裏泛出星光水月。


    阿辭,你願意裝作一無所知,我便配合你,隻希望你能別讓我離開。


    ——


    是滿殿佛光的寂寞,也是祖佛一聲聲無奈。


    他看向默默無言轉動手上佛珠的梵音:“梵音,你的私事本不應該由本座說出口,隻是你還有那位界主離開他太久,沒有教會他一絲半點的關係,你是佛子,不可修愛欲,而他,會是往生界下一任界主,他的一生應當和美安寧,你們沒有教他,他便這一生皆是憑著孤勇一腔去愛一個人。”


    祖佛覺得自己腦袋都大了:我一個好端端的佛,怎麽還要教座下弟子去談情說愛?可是,可誰讓這孩子會是日後的一大……


    不說也罷,頭疼。


    祖佛看著這裝傻不說話的弟子,又喊了一聲:“梵音,本座命你下界,不希望你能教的這孩子怎般聰慧,但你該承認的一切還是要承認的,不僅因為你曾是他的父,更是因為你是佛子,佛子當除紅塵凡念。”


    話裏的意思,梵音也明曉,他抬起頭,眉心的丹砂紅豔若血。


    “是,梵音知道了。”他收起佛珠,告別祖佛後,就離開大殿。


    腳下的雲朵紛紛擾擾,擾的他根本看不清腳下的路,每一步依舊走的穩妥,他信任自己,他確信自己的腳下不會踩空。


    “見過佛子。”一陣嘰嘰喳喳的女子聲音響起,牽扯迴梵音的遊神。


    “阿彌陀佛,小僧見過各位仙子。”梵音的聲音淺淡而疏離,這是他與生俱來的冷漠。


    “佛子客氣了,佛子這方向是要去下界台?”有眼神好的,一句猜中。


    “是。”梵音冷漠的應了一聲,幾位仙子也碰了碰鼻尖,告辭離開。


    有人扭頭看了一眼,嘴裏不大高興:“不就是個佛子嘛,一天到晚那副表情真是太討厭了!”


    另一位年長些,聲音裏帶著一絲警告:“佛子的地位在西天比我等還要高些,何況佛子天生石心,悲天憫人之心有,但別的心思不要妄自揣測。”


    “知道了知道了。”那人嘟囔嘴,挎著小籃子同行,她們這次要去蟠桃園,這一次的蟠桃盛會似乎要迎接什麽人似的。


    具體的她們也不知道,父帝母後也都支支吾吾的不肯直說,引得這幾個小姐妹全心好奇。


    “你這是幹什麽呀?”小姐妹紅著眼看了幾位,“你們誰彈我的?”愣是沒吐出那兩個不雅子言。


    ……幾人笑笑鬧鬧的,也將這一場偶遇丟之背後。


    ——


    “季少將真是好心情,這幾日也不知道去了哪顆星球遊玩一臉的紅,嘖嘖。”胡大校就是那一直看他不順眼的那位,這不一聽見季情迴來,就忙著過來過兩句嘴癮。


    “也沒去哪裏,迴輻射星一趟了,胡大校若是閑著沒事也可以去那裏修養個十年八年的,保證連也是紅的。”季情的麵色不好,似乎滿腹怨氣,這次出行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一聽這語氣,胡大校就恨不得放一車煙花,典型的“隻要你不爽,我就爽了!”


    錢大校匆匆敲門,聲音還有兩分喘息:“季少將在嗎?屬下想問一下胡大校是來您這裏了嗎?”


    和胡大校的莽撞一比,錢大校顯得簡直禮貌嚴謹過頭了。


    太過……就是虛假。


    季情盯著那扇門後,唇角彎的極冷。


    “胡大校,你的跟班來找你了。”季情冷聲道,嘴裏戲謔的吐出幾個字。


    “砰!”


    “啪!”


    桌子倒地翻滾的聲音,很吵也很煩。


    “季情我告訴你!別以為拿了個少將就多麽多麽厲害了,你剛剛那句話說的什麽狗屁意思!”胡大校暴怒的聲音穿透那扇門,他揪起季情的衣領,拳頭揚起。


    “——”就差一根手指的距離,胡大校就死活打不下去,就像被什麽東西隔開了。


    沒、斷、奶、的、小、崽、子。


    季情的嘴型再次重複了一遍,門外的敲門聲變得急促,一下下敲在胡大校心上,尖銳而刺耳。


    “你!”額角的汗珠滴落劃過眼睛,刺的他生疼,到了這個時候,胡大校才發現他過去從沒發現的事情:季情不是個好惹的。


    隻是很可惜他現在才知道這件事情,有點晚,但是不算遲。


    胡大校張了張嘴,沒法發出一點聲音,恐懼感開始彌漫整個空間,門外的敲門聲也慢慢消失了。


    “恭喜你,活下來了呢。”季情唇角微勾,隱約的牙顯露出來,原來季情有一顆虎牙,尖銳的很寒冷。


    “砰!”胡大校略肥胖的身體墮在地麵,顫巍巍的晃動一下,最後映入眼裏的是季情的雙腿,他在朝門外走去。


    一點一點的恍若佩撒的腳步,綻開滿地血色。


    【佩撒(sa):星際時代出了名的死亡海盜,傳說他的出場伴隨滿地血花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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