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無情,悲情似劍。


    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四月天。


    送淒涼,獨上高樓吊唁。


    哽泣咽,淚滿流。


    烏都鎮,一片悲情,一片淒清,一片死氣。


    初夏,浪漫,陽光明媚,光輝耀眼。風,柔情,柔情如水,情意綿綿。光,炎熱,熾熱而暖人,充斥著整個天地。


    烏都鎮,一灘死水,死氣沉沉,刺人肉骨。天,燦爛,露出微笑。地,淒清,冷落死寂。


    晌午,陽光正熱。城門不遠處突然鑽出四匹高頭駿馬,馬兒高高地低著頭,一臉疲憊,馬腳鐵蹄已經脫落,馬腳發抖。馬背上坐著人,四匹馬就是四個人,也是一臉疲憊。這四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龍韜,木之邊,燕羽兒,紫孜子。


    “少主,怎麽迴事?這大街之上怎麽一個人都沒有?”木之邊說著,從馬背之上跳了下來,直跑而去,前去打探到。


    “是啊!少主,這也太奇怪了,商鋪緊閉,街道沒有一個人。”燕羽兒說著,也從馬背之上跳了下來,前去敲門到。


    “陽光明媚之下,街道小巷卻死氣沉沉,難道是……”紫孜子看了看四周的環境,然後開口說道。


    龍韜一臉冷靜,眼睛泛光,一動不動地坐著馬鞍之上,他正在想,正在思考著眼前的死寂。


    突然,一群百姓從小巷裏冒了出來,他們臉色冷漠,眼睛直泛著濃濃地殺氣,手裏拿著農具木棍。


    “你們這些兇手,還不快點下馬受死?”人潮緊緊地包圍著四匹駿馬。馬兒都被牢牢地捆綁住了,馬背之上的人自然也逃不出去。


    龍韜一看。便轉過頭去,看了看紫孜子一眼。紫孜子一見,便知道龍韜是什麽意思。接著兩人就乖乖地下了馬。任由在場的百姓捆綁了起來。


    “哼,還算你們老實。你們的同夥。那兩個人呢?”一位一臉橫肉,身著黑衣的漢子開口喝道。


    “他們尋食去了。”龍韜開口說道。


    “大哥,別急,先把他們押迴齊名府天牢。”一灰臉矮瘦,賊眉鼠眼的漢子開口說道。


    “嗬嗬,你的意思是……”橫肉漢子皺了皺眉,然後疑問道。


    “大哥你想,人馬都在我們手裏。那尋食的兩個人能不迴來嗎?”矮瘦漢子低聲說道。


    “哈哈哈,王二,你真聰明啊!”橫肉漢子聽後,哈哈大笑了起來。這橫肉漢子名叫莫善,而矮瘦漢子叫王二。


    “大哥謙虛了,都是大哥英明。”王二低頭獻媚道。


    “好好,走,把他們押迴天牢。”莫善聽後,就厲聲開口說道。


    “是。”話剛剛落下,百姓們就押送著龍韜和紫孜子消失不見了。


    風。緩緩而來。烏雲,潺潺而動。不一會兒,陰雲就遮蓋了太陽。大地陰沉沉了起來。


    木之邊和燕羽兒迴到了原地。


    “少主和紫姑娘呢?”木之邊看了看,然後開口問道。


    “這……不好,地上有血跡,少主和紫姑娘遇難了。”燕羽兒細心地觀看了四周,然後在地麵之上,發現了幾滴血跡。


    “這附近可有發現?”木之邊一臉驚訝,然後冷靜想了想,開口說道。


    “沒有發現,房屋緊閉。無人開門。”燕羽兒開口說道。


    “我這邊也沒有發現,都尋查了多條街道。一無所獲。”木之邊歎聲說道。


    “如今,我們應該怎麽辦?”燕羽兒看了看木之邊一眼。然後開口說道。


    “整個烏都鎮死氣沉沉,如今之計,我們隻能前往齊名府找曲大哥了。”木之邊想了想,然後開口說道。


    “哥哥,莫急,如今烏都鎮情況不明,少主和紫姑娘又失蹤遇難。為保安全,我建議,先行偷偷潛入齊名府了解情況再說。”燕羽兒在心裏細心地想了想,然後開口提議道。


    “燕弟,所說有理。就這麽辦吧!”木之邊說著,就和燕羽兒一同消失在街道之中。


    夜,悄悄地來臨。


    繁星,慢慢地發亮。


    齊名府,天牢裏,龍韜和紫孜子被捆綁在一起。天牢昏暗,沒有柔光,蟑螂老鼠在發臭的稻草裏亂竄閑談。


    “啊!先生,救命啊!”紫孜子大聲叫喊道。


    “怎麽了?紫孜子。”龍韜和紫孜子的後背緊緊綁靠在一起。龍韜正在打瞌睡,忽然一聽到紫孜子的尖叫聲,便驚醒過來,急促開口問道。


    “先生,快救我。”紫孜子一邊痛哭流涕地祈求著,一邊猛動搖晃著身體。


    “怎麽了?”啪地一聲,龍韜便運氣擊開了捆綁的繩子,急忙轉過身子去。


    “先生,我怕,有老鼠。”繩子剛剛落地,紫孜子便連忙飛身上前,雙手抱住了龍韜的脖子,雙腿騎在了龍韜的腰部。


    “什麽?老鼠,在哪裏呢?”龍韜被一柔軟之物捂住了嘴巴,細語問道。


    “先生,就在哪裏,你看到了嗎?”紫孜子騎在龍韜身體之上,扭過臉去,舉起玉手,指了指前邊發臭的稻草堆。然後低沉哭泣著開口說道。


    “嗯,我,我看不到。”龍韜使勁地睜開眼睛,隻見兩座柔軟豐滿之物捂住了鼻子,清香勾魂,想入非非不休。然後再仔細一看,才知道原來是紫孜子的挺拔雙峰胸部。


    “就在哪裏了?先生。”紫孜子說著,淚珠不停地往下流,就好像春雨一樣,滴在衣服之上,給人一種涼爽舒服之感。


    “紫孜子,你能不能先下來……”龍韜紅著臉,尷尬地開口說道。


    “怎麽了?先生,有老鼠了。”紫孜子使勁地抱住龍韜,然後嗲語說道。


    “我,你的……”龍韜唧唧喔喔地說不出話了,然後便捶起頭來,輕輕地碰了紫孜子的胸口。


    “先生,你……”紫孜子一個未婚的黃花大閨女,自然很是敏感。


    “紫孜子,你,你先下來。別怕,有我呢?”龍韜說著,就輕輕地下蹲,輕輕地讓紫孜子站在地麵之上。紫孜子一立在稻草之上,龍韜便轉過身去,集氣於掌,擊打在稻草之上,接著幾聲慘叫,就消滅了幾隻老鼠。


    “別怕,老鼠已經沒有了。”龍韜收掌之後,轉過身去,麵對著紫孜子,然後溫柔地開口說道。


    “先生……”紫孜子說著,便一把抱住了龍韜,嚎嚎大哭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為感動,還是因為什麽?


    “別怕…哈哈哈,我們的紫女俠怎麽害怕起老鼠來了?”龍韜一看到她平靜下來之後,便開口說笑道。


    “先生,別,別笑話我了……”此時,紫孜子還擁抱著龍韜。紫孜子說著,便停了下來,她用含情脈脈地眼睛看著龍韜的眼睛,她輕輕地展開小嘴,想親吻龍韜。


    “紫孜子,別這樣。”龍韜一見紫孜子的小嘴緊湊而來,便轉過頭去,離開了紫孜子。


    “先生,我…我喜歡先生你。”紫孜子羞紅著臉蛋,鼓起勇氣開口告白道。當一個女人鼓起勇氣跟你告白的時候,說明她真的喜歡你,她是經過深思熟慮地憂心之後,才做出的舉動。那是一種有別於男人對女人的告白。


    “紫孜子,我,我是你的師父。”龍韜想一口迴絕,但是心裏又作怪。那是一種非常奇怪地感覺,一種龍韜從來都沒有的感覺。可以說,龍韜沒有談過戀愛,龍韜沒有戀愛的經驗,但是他結婚了,與諸葛瑾萌成親了。人嗎?內心在作怪,總是好奇一些自己沒有過的感覺。而此刻,龍韜就處在這個狀態之中。第一次有人跟他告白,想想就新奇,想想就滿足,他又怎麽能一口迴絕了呢?


    “先生,我就是喜歡你,我就是想跟你在一起,我就是想與你永不分離。先生,我不在乎那些關係,我隻在乎你,我愛你,龍韜。”紫孜子說著,又流起了眼淚。


    “紫孜子,你這是何苦呢?我已經……”龍韜的話還沒有說完,牢門之外突然傳來一陣陣廝殺之聲。


    “紫孜子,別哭了,現在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你聽。”龍韜上前輕輕地揉抹了紫孜子的眼淚,然後小聲開口說道。


    “慘叫之聲?有人。”紫孜子一停淚,便側耳一聽,然後柔聲說道。


    “沒有錯。”龍韜說著,把紫孜子攔在自己的身後,探頭上前觀看到。


    龍韜剛剛探頭出去,牢門外麵的廝殺之聲就愕然停止了下來,接著一點動靜都沒有,靜悄悄地,有一絲絲嚇人。


    “少主,少主,紫姑娘……”


    “少主,紫姑娘……”


    “是,是木之邊和燕羽兒。”龍韜一看,便轉過臉去,興高采烈地對紫孜子開口說道。


    “木大哥和燕大哥來了。”紫孜子說著,也探過頭去,開口說道。


    “少主,你們果然在這裏。”木之邊說著,便徒手空拳劈開了牢門的枷鎖,和燕羽兒一同進入到了牢房裏。


    “少主,你們沒有事吧?”燕羽兒開口問道。


    “放心,沒有事。你們怎麽找到這裏來的?”龍韜看了看他們倆,隻見他們手裏舉著兩把火炬,柔光閃爍。


    “少主,我們……”木之邊說著,眼睛裏泛出淚光。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龍韜一看到木之邊的表情,便厲聲問道。


    “少主,曲意大哥,病逝了。”燕羽兒說著,不由地也流起了眼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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