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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怕被發現，隻遠遠的跟在白明螢後麵。/p
看著白明螢確實進了碧波院後，白明心心裏不禁罵她們是蛇鼠一窩。/p
“那小姐，我們是要在這裏等明螢小姐出來嗎？”聽琴看著白明心有些奇怪的表情問道。/p
白明心搖頭：“不跟了，白明螢迴來的第一天就去見了孟姨娘，這說明她們肯定是有關係的，至於是什麽關係，我們還得再查一查才能知曉。”/p
兩人正說著話，就看見一個丫鬟端著盆快死的花從碧波院出來。/p
白明心和聽琴連忙躲了起來，等到丫鬟走的離碧波院遠些了，兩人才裝作偶遇的情景，走到了丫鬟麵前。/p
那丫鬟見了白明心連忙行禮。/p
白明心讓丫鬟起來，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丫鬟懷裏的那盆花。/p
“姨娘這盆花倒是好看的很，叫什麽名字？那兒買的？趕明兒我也去買一盆養著。”/p
白明心看似是不經意的提問，實則內心早已波濤洶湧。/p
這花雖然看上去像是快死了的樣子，可白明心看到這株花，就想起了自己那年在父親書桌上看到的那封信，那信封上畫著的那朵花分明與盆裏的花是一模一樣。/p
丫鬟答道：“奴婢也問過姨娘同樣的問題，姨娘說這花叫緋蒼。這花看著好看，也實在金貴的很，水澆多了不行，日頭曬久了不行，就是奴婢這樣細心的伺候著，這花還是枯了。”/p
白明心將手背在身後，湊近看了看，隻聞到一股詭異的異香迎麵撲來，連忙站直了身子。/p
她笑道：“叫緋蒼嗎？這名字倒是很襯這株花，紅豔豔的花瓣，上麵還有一道一道的白紋，真像是深紅色的天上飄著些白色的雲。”/p
聽琴原本在白明心身後站著，聽到白明心的話也好奇的往前湊了湊。/p
打量了一會，聽琴驚道：“這近土葉子怎麽都是黃的？”/p
丫鬟忙點頭：“可不是，底下的葉子發了黃之後，姨娘就讓我把這株花拔出來埋了。”/p
白明心卻敏銳的抓住了這丫鬟話中的奇怪之處。/p
“你說姨娘讓你把這株花埋了？為何不隨意扔到外麵去？”/p
被白明心這麽一說，那丫鬟像是不小心透露了什麽緊要消息一般，一臉驚慌之色的住了嘴，抱著花盆就要離開。/p
聽琴見這丫鬟神色不對，立刻上前攔住了她：“小姐問你話呢！”/p
見被擋住了去路，丫鬟哭著跪在了地上，連連叩頭：“小姐您放過奴婢吧，奴婢真的什麽都不知道，耽擱久了姨娘會打死奴婢的。”/p
幾人正站在一條分岔路上，兩邊不時就過來幾個人，見到這小丫鬟哭的淒慘樣子，看白明心的眼神就帶了些怪異的神色。/p
白明心也一陣委屈，自己可還什麽都沒做呢。/p
這丫鬟哭的白明心腦袋一陣一陣抽的疼，又見看她們的下人越來越多，再這麽攔下去恐怕事情就要鬧大了。/p
白明心不得不讓聽琴把路讓開，讓那丫鬟走了。/p
“這孟姨娘絕對有問題，而且不止咱們一開始想的那麽簡單。”白明心嚴肅道。/p
白明螢在壽安院奉承了好一陣後，就去了碧波院。/p
她站在碧波院門口低頭沉思了好一陣，似乎下了一個了不得的決定後，才抬腳走了進去。/p
被下人引到暖廳之後，白明螢就說了一句話。/p
“孟姨娘，你說的我答應了。”/p
正在澆花的孟姨娘聞言，將手中的水葫蘆放下後，拿過丫鬟遞來的手巾擦了擦手，吩咐丫鬟上了茶。/p
“怎麽之前拒絕的斬釘截鐵的，現在又肯答應了？”/p
白明心一聲冷笑：“我雖是沒了親娘寄居在尚書府，可到底是這尚書府的親侄小姐，老太太名正言順的孫女，你不過是個小小的姨娘，你說聯手我就跟你聯手？”/p
孟姨娘毫不生氣，笑著答道：“我現在依舊是個小小的姨娘。”/p
“今時不同往日，”白明螢恨恨道：“白明心迴來了，她一旦跟我翻起舊賬，我就完了，我可不想再迴到江寧那個小地方去。”/p
“怎麽明螢小姐跟我家小姐還有些齟齬嗎？”/p
白明螢再沒了一身書卷氣的樣子，她將眼一瞪：“嗬，孟姨娘，說起狠毒和心智，我白明螢未必不如你，你想從我這裏套出些話來留作我的把柄，我勸你還是歇了這個心思。”/p
孟姨娘挑挑眉頭，還挺警惕？/p
於是她麵上不動聲色道：“明螢小姐多慮了，我隻是好奇而已，既然已經是盟友了，我信任您還來不及呢。”/p
白明螢像是不想多說：“既然你同意了，有些話我們還是說清楚的好。”/p
孟姨娘立即表示自己跟白明螢的意見是一致的。/p
“明螢姑娘說的極對，妾身也深以為然。”/p
見見孟姨娘是以自己的意思為首的，白明螢對她這個盟友到還算滿意。/p
“既如此，我可以助你把白夫人扳下去，你要把白明心給我趕的遠遠的，還要借著尚書夫人的位置，給我許上一門好親事，對了，嫁妝也得你出，另外，我還要孟姨娘你二百兩黃金。”/p
孟姨娘心裏暗罵，小小年紀胃口倒還不小，一張口就要嫁妝和二百兩黃金，以前還張口閉口的二伯母，如今到成了白夫人了。/p
孟姨娘問道：“那明螢小姐可對夫家有什麽要求？”/p
提到婚事，白明螢在白夫人麵前的羞澀早不見了蹤影，一臉自傲的說道：“我這般的文采相貌，自然隻有紫金城裏頂頂好的青年才俊才配的上。”/p
孟姨娘笑得一臉蕩漾，就是不知道這笑裏是嘲諷多一點，還是同意多一點。/p
“明螢姑娘倒是和妾身想到一塊去了，這紫金城，別的不敢說，這青年才俊多的是，在妾身看來，那個鎮西候府的程瑾之程公子就不錯。”/p
白明螢的臉上起了紅暈：“若是昭瑜公子的話，自然是行的。”/p
鎮西候府獨子程謹之，字昭瑜，也就是那位讓王媽媽在年禮上犯了難的程大人，據傳長的是一表人才，年輕有為不說，還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稱得上是紫金城一大半姑娘的春閨夢裏人。/p
白明螢在京城待了這麽些年，當然是聽過這位程公子的事跡的，也不知多少次在腦子裏想象了程公子八抬大轎的娶了自己。/p
孟姨娘但笑不語，別說白明螢，就連白夫人想將白明心嫁到侯府去，也多半是做夢，這白明螢還真敢想。/p
意識到剛剛自己有些失態，白明螢低咳一聲：“這些事，孟姨娘你看著辦就好了。”/p
“不過是人之常情，明螢姑娘羞什麽。”/p
白明螢道：“沒什麽羞不羞的，既然已經聯了手，孟姨娘可得讓我瞧出你的誠意來才是，我來碧波院也有好一會了，也該走了。”/p
孟姨娘道：“這是自然的。”/p
等白明螢走後，孟姨娘的丫鬟知荷不解道：“奴婢看這白明螢也不是個怎麽聰明的，姨娘您真的要跟她聯手嗎？”/p
孟姨娘幽幽道：“聯，為何不聯？這麽好用的一把刀，白白浪費了豈不可惜？日後她若是真的能成大事，受利最大的還是我。我高興了，賞她口湯喝，不高興了，一並處理了就是。”/p
這個棋子，可別被吃的太快了。/p
白明螢心情頗好的從碧波院出來，就打算迴琉璃院去。/p
剛進了閨房，就看見白明心氣定神閑的坐在桌前喝茶，自己的丫鬟青蔓和綠榕手足無措的立在一邊。/p
“明螢姐姐可終於迴來了，這是去哪裏了去了這麽久？到叫明心一陣好等。”/p
白明螢從容地走到桌前坐下，重新到了兩杯茶。/p
“還能去哪裏，不過是剛迴來去給老祖宗行個禮問個安罷了，若是知道明心妹妹來了，姐姐一定早點迴來。”/p
說罷將一杯茶推到白明心麵前：“嚐嚐，新采的雲山白霧，就當姐姐給妹妹賠不是了。”/p
白明心皮笑肉不笑道：“姐姐可快放下吧，你遞的東西明心這輩子怕是都不敢碰了。”/p
白明螢手一抖，這是要開始跟自己算賬了嗎？/p
“明心你這可就誤會姐姐了，姐姐是什麽人你還不知道嗎？從小到大何時不是讓著你護著你的？”/p
白明心立時冷了臉：“我看著你的人還能知道你的心是什麽顏色的不成？就是從來都護著我，讓著我，你做出那等事情來才讓我寒心！”/p
白明螢像是就要哭出來了：“我做什麽了你要如此說我？我知道寄人籬下就要忍氣吞聲，可你也不能一上來就甩臉子，讓我受這等委屈啊。”/p
白明心頓時坐不住了，恨不得將手指到白明螢的眼皮子底下。/p
她連聲質問：“白明螢！我甩臉子？我給你委屈受？你要不要臉，你摸著你的良心說，你來我家這些年，不管是衣食用度，那次不是有我的就有你的，那次犯了錯不是我替你頂的包，我娘親可曾對你紅過臉一次？”/p
“你呢？你又是怎麽對我們家的？三更半夜拉著不過十一歲的我溜出府喝酒也就算了，你將我灌醉留在大街上任人圍觀是什麽意思？明知道孟姨娘對我娘親不懷好意，你還一迴府就往碧波院鑽，你這又是什麽意思？”/p
白明心本就是個一點就著的炮仗性子，氣起來什麽話都敢往外說，而且這些話也並不是什麽空穴來風，白明螢被她說的啞口無言。/p
“白明螢，你記著，人在做，天在看。你若是不怕，便來試試！”/p
兩人怕被發現，隻遠遠的跟在白明螢後麵。/p
看著白明螢確實進了碧波院後，白明心心裏不禁罵她們是蛇鼠一窩。/p
“那小姐，我們是要在這裏等明螢小姐出來嗎？”聽琴看著白明心有些奇怪的表情問道。/p
白明心搖頭：“不跟了，白明螢迴來的第一天就去見了孟姨娘，這說明她們肯定是有關係的，至於是什麽關係，我們還得再查一查才能知曉。”/p
兩人正說著話，就看見一個丫鬟端著盆快死的花從碧波院出來。/p
白明心和聽琴連忙躲了起來，等到丫鬟走的離碧波院遠些了，兩人才裝作偶遇的情景，走到了丫鬟麵前。/p
那丫鬟見了白明心連忙行禮。/p
白明心讓丫鬟起來，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丫鬟懷裏的那盆花。/p
“姨娘這盆花倒是好看的很，叫什麽名字？那兒買的？趕明兒我也去買一盆養著。”/p
白明心看似是不經意的提問，實則內心早已波濤洶湧。/p
這花雖然看上去像是快死了的樣子，可白明心看到這株花，就想起了自己那年在父親書桌上看到的那封信，那信封上畫著的那朵花分明與盆裏的花是一模一樣。/p
丫鬟答道：“奴婢也問過姨娘同樣的問題，姨娘說這花叫緋蒼。這花看著好看，也實在金貴的很，水澆多了不行，日頭曬久了不行，就是奴婢這樣細心的伺候著，這花還是枯了。”/p
白明心將手背在身後，湊近看了看，隻聞到一股詭異的異香迎麵撲來，連忙站直了身子。/p
她笑道：“叫緋蒼嗎？這名字倒是很襯這株花，紅豔豔的花瓣，上麵還有一道一道的白紋，真像是深紅色的天上飄著些白色的雲。”/p
聽琴原本在白明心身後站著，聽到白明心的話也好奇的往前湊了湊。/p
打量了一會，聽琴驚道：“這近土葉子怎麽都是黃的？”/p
丫鬟忙點頭：“可不是，底下的葉子發了黃之後，姨娘就讓我把這株花拔出來埋了。”/p
白明心卻敏銳的抓住了這丫鬟話中的奇怪之處。/p
“你說姨娘讓你把這株花埋了？為何不隨意扔到外麵去？”/p
被白明心這麽一說，那丫鬟像是不小心透露了什麽緊要消息一般，一臉驚慌之色的住了嘴，抱著花盆就要離開。/p
聽琴見這丫鬟神色不對，立刻上前攔住了她：“小姐問你話呢！”/p
見被擋住了去路，丫鬟哭著跪在了地上，連連叩頭：“小姐您放過奴婢吧，奴婢真的什麽都不知道，耽擱久了姨娘會打死奴婢的。”/p
幾人正站在一條分岔路上，兩邊不時就過來幾個人，見到這小丫鬟哭的淒慘樣子，看白明心的眼神就帶了些怪異的神色。/p
白明心也一陣委屈，自己可還什麽都沒做呢。/p
這丫鬟哭的白明心腦袋一陣一陣抽的疼，又見看她們的下人越來越多，再這麽攔下去恐怕事情就要鬧大了。/p
白明心不得不讓聽琴把路讓開，讓那丫鬟走了。/p
“這孟姨娘絕對有問題，而且不止咱們一開始想的那麽簡單。”白明心嚴肅道。/p
白明螢在壽安院奉承了好一陣後，就去了碧波院。/p
她站在碧波院門口低頭沉思了好一陣，似乎下了一個了不得的決定後，才抬腳走了進去。/p
被下人引到暖廳之後，白明螢就說了一句話。/p
“孟姨娘，你說的我答應了。”/p
正在澆花的孟姨娘聞言，將手中的水葫蘆放下後，拿過丫鬟遞來的手巾擦了擦手，吩咐丫鬟上了茶。/p
“怎麽之前拒絕的斬釘截鐵的，現在又肯答應了？”/p
白明心一聲冷笑：“我雖是沒了親娘寄居在尚書府，可到底是這尚書府的親侄小姐，老太太名正言順的孫女，你不過是個小小的姨娘，你說聯手我就跟你聯手？”/p
孟姨娘毫不生氣，笑著答道：“我現在依舊是個小小的姨娘。”/p
“今時不同往日，”白明螢恨恨道：“白明心迴來了，她一旦跟我翻起舊賬，我就完了，我可不想再迴到江寧那個小地方去。”/p
“怎麽明螢小姐跟我家小姐還有些齟齬嗎？”/p
白明螢再沒了一身書卷氣的樣子，她將眼一瞪：“嗬，孟姨娘，說起狠毒和心智，我白明螢未必不如你，你想從我這裏套出些話來留作我的把柄，我勸你還是歇了這個心思。”/p
孟姨娘挑挑眉頭，還挺警惕？/p
於是她麵上不動聲色道：“明螢小姐多慮了，我隻是好奇而已，既然已經是盟友了，我信任您還來不及呢。”/p
白明螢像是不想多說：“既然你同意了，有些話我們還是說清楚的好。”/p
孟姨娘立即表示自己跟白明螢的意見是一致的。/p
“明螢姑娘說的極對，妾身也深以為然。”/p
見見孟姨娘是以自己的意思為首的，白明螢對她這個盟友到還算滿意。/p
“既如此，我可以助你把白夫人扳下去，你要把白明心給我趕的遠遠的，還要借著尚書夫人的位置，給我許上一門好親事，對了，嫁妝也得你出，另外，我還要孟姨娘你二百兩黃金。”/p
孟姨娘心裏暗罵，小小年紀胃口倒還不小，一張口就要嫁妝和二百兩黃金，以前還張口閉口的二伯母，如今到成了白夫人了。/p
孟姨娘問道：“那明螢小姐可對夫家有什麽要求？”/p
提到婚事，白明螢在白夫人麵前的羞澀早不見了蹤影，一臉自傲的說道：“我這般的文采相貌，自然隻有紫金城裏頂頂好的青年才俊才配的上。”/p
孟姨娘笑得一臉蕩漾，就是不知道這笑裏是嘲諷多一點，還是同意多一點。/p
“明螢姑娘倒是和妾身想到一塊去了，這紫金城，別的不敢說，這青年才俊多的是，在妾身看來，那個鎮西候府的程瑾之程公子就不錯。”/p
白明螢的臉上起了紅暈：“若是昭瑜公子的話，自然是行的。”/p
鎮西候府獨子程謹之，字昭瑜，也就是那位讓王媽媽在年禮上犯了難的程大人，據傳長的是一表人才，年輕有為不說，還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稱得上是紫金城一大半姑娘的春閨夢裏人。/p
白明螢在京城待了這麽些年，當然是聽過這位程公子的事跡的，也不知多少次在腦子裏想象了程公子八抬大轎的娶了自己。/p
孟姨娘但笑不語，別說白明螢，就連白夫人想將白明心嫁到侯府去，也多半是做夢，這白明螢還真敢想。/p
意識到剛剛自己有些失態，白明螢低咳一聲：“這些事，孟姨娘你看著辦就好了。”/p
“不過是人之常情，明螢姑娘羞什麽。”/p
白明螢道：“沒什麽羞不羞的，既然已經聯了手，孟姨娘可得讓我瞧出你的誠意來才是，我來碧波院也有好一會了，也該走了。”/p
孟姨娘道：“這是自然的。”/p
等白明螢走後，孟姨娘的丫鬟知荷不解道：“奴婢看這白明螢也不是個怎麽聰明的，姨娘您真的要跟她聯手嗎？”/p
孟姨娘幽幽道：“聯，為何不聯？這麽好用的一把刀，白白浪費了豈不可惜？日後她若是真的能成大事，受利最大的還是我。我高興了，賞她口湯喝，不高興了，一並處理了就是。”/p
這個棋子，可別被吃的太快了。/p
白明螢心情頗好的從碧波院出來，就打算迴琉璃院去。/p
剛進了閨房，就看見白明心氣定神閑的坐在桌前喝茶，自己的丫鬟青蔓和綠榕手足無措的立在一邊。/p
“明螢姐姐可終於迴來了，這是去哪裏了去了這麽久？到叫明心一陣好等。”/p
白明螢從容地走到桌前坐下，重新到了兩杯茶。/p
“還能去哪裏，不過是剛迴來去給老祖宗行個禮問個安罷了，若是知道明心妹妹來了，姐姐一定早點迴來。”/p
說罷將一杯茶推到白明心麵前：“嚐嚐，新采的雲山白霧，就當姐姐給妹妹賠不是了。”/p
白明心皮笑肉不笑道：“姐姐可快放下吧，你遞的東西明心這輩子怕是都不敢碰了。”/p
白明螢手一抖，這是要開始跟自己算賬了嗎？/p
“明心你這可就誤會姐姐了，姐姐是什麽人你還不知道嗎？從小到大何時不是讓著你護著你的？”/p
白明心立時冷了臉：“我看著你的人還能知道你的心是什麽顏色的不成？就是從來都護著我，讓著我，你做出那等事情來才讓我寒心！”/p
白明螢像是就要哭出來了：“我做什麽了你要如此說我？我知道寄人籬下就要忍氣吞聲，可你也不能一上來就甩臉子，讓我受這等委屈啊。”/p
白明心頓時坐不住了，恨不得將手指到白明螢的眼皮子底下。/p
她連聲質問：“白明螢！我甩臉子？我給你委屈受？你要不要臉，你摸著你的良心說，你來我家這些年，不管是衣食用度，那次不是有我的就有你的，那次犯了錯不是我替你頂的包，我娘親可曾對你紅過臉一次？”/p
“你呢？你又是怎麽對我們家的？三更半夜拉著不過十一歲的我溜出府喝酒也就算了，你將我灌醉留在大街上任人圍觀是什麽意思？明知道孟姨娘對我娘親不懷好意，你還一迴府就往碧波院鑽，你這又是什麽意思？”/p
白明心本就是個一點就著的炮仗性子，氣起來什麽話都敢往外說，而且這些話也並不是什麽空穴來風，白明螢被她說的啞口無言。/p
“白明螢，你記著，人在做，天在看。你若是不怕，便來試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