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都不知道我竟然有這麽多頭銜,不過都蠻好的,另外,你還漏掉了一個,我也是一個大慈善家,當然這事我從來沒有宣揚過,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相較之,其他的名義,都是浮名罷了。嗬嗬嗬。至於你,我還以為是什麽了不得的人物,原來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大白癡,我看,你應該是你們流派裏麵最自大的人吧!還什麽天忍,鬼忍的,鬼忍倒是不錯,他真成了鬼了,你這個天忍,咋不上天呢?我看你連飛都不會吧!改叫地忍算了,整一個廢物,帶天字的稱唿也是你們能隨便取的嗎?彈丸之地的人,總是自以為。不過,不得不說,你這家夥確實差一點就得手了,不過吧,我這人的運氣向來很好,好到讓人羨慕,所以我在意的人,也不會有事,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女人們一個都沒有事,就你那把小破刀,還想傷害她們,你是癡心妄想,至於你的徒弟,你難道不知道他是去幹嗎?做那種事,被刹了也怪不了別人。另外,我告訴你一件小事,你是不是還有幾個同夥,坐著一輛麵包車逃了,嘿嘿,很不巧的,我的手下剛剛炸掉了一輛類似的車,很低調的麵包車,也很脆弱,一下子就炸成了碎片,非常的細碎,都不知道裏麵有什麽東西,可惜了,車舊了點,可是給用得到的人,還是有點價值的,可惜被垃圾汙染了。嗬嗬,怎麽,看你樣子,我說中了,嗬嗬,你看,忙了一半天,賠了5個手下,除了讓我女人受了點小傷,再無其他,喔,對了,你還炸了我的房子,毀了我公司的好多玻璃,是了,你還搞死了幾名警察,但是,你的手下也掛了,勉強算是抵命了,雖然我認為他們壓根就不配。”天戍非常的不屑的說道。對於這個敵人,他是非常的痛恨,但更多的是不屑,因為聽了這家夥的話,他覺得和這樣的敵人對上,完全就是丟了自己的臉,他非常看不起這種人。


    “嗬嗬嗬,嘿嘿,哈哈哈哈,行啊,你這小子,伶牙俐齒的,我說不過你,不過我告訴你,我不管我徒弟做了什麽,我隻知道他被你的人殺了。那麽你就要付出代價。看你的樣子,可能你的人果然沒死,不過,她們必然會死,這次隻是運氣好而已,我殺不了他們,自然有人能,至於那些手下,死就死了,沒有前途的東西,活著也是浪費。你說我實力弱,這不重要,我們手底下見分曉就好。”藍田獰笑著迴道。實際上,他的心中並不像是他表麵看起來的這樣無所謂,恰恰正好是相反的,聽了天戍的話,他內心很是震驚的,自己的心腹手下,竟然都折戟在這個國度了,果然,這一次非常的不順啊!隻不過,高手對陣,在口實上是不能掉價的,不能讓對方以為自己落了下風,至於其他的,那是之後的事。


    “還見分曉?就憑你?嗬嗬,‘小朋友’的想法就是天真,你說還有別人,對了,你剛說了什麽櫻天忍,我想想,嗯,是了,你們的基地是不是在那座名山富士山下,嘿嘿,你說,我要是把那座山整座的炸了,你會有什麽想法,會不會有點遺憾的。嗬嗬嗬。”天戍眯著眼,稍微等了等,然後笑著說道。就這麽幾秒鍾,靈兒已經查到了對方老巢的地址。


    “哦,你,你這家夥怎麽會知道我們基地在哪?見鬼,你不要狂妄,你太年輕,太過天真了。”藍田聽到天戍竟然能說出自己老巢位置,很是驚訝,這地方,連他們首相都不知道的。


    “年輕?這就是我最強大的地方,你已經廢了,至於到底是誰天真,很快就知道了。之所以說這麽多,就是為了讓你知道,自己傻在哪裏,嘿嘿,行了,該收拾你了,從你開始選擇和我對上的那一刻,你就已經注定失敗了,還真是可惜,嘿,我的手段就隻有你能真正的知道,要是公開,那有多好啊!”天戍很快說道。


    藍田聞言,身體微微向後,神情變得極為嚴肅,也不再托大,此刻的他,已經能夠感覺到天戍變得極為可怕,對方的氣勢節節攀升,透露出一種極其駭人的感覺,他眼睛緊盯著天戍,唿吸放緩,右手緊握刀柄,準備用出基礎的拔刀術,這種刀法,以他天忍的實力用出來,威力很大,基本上10米的範圍內都是攻擊距離,且5米內威力也是最大的,他已經能用出刀氣了,殺傷力非常的犀利,普通的轎車,一刀兩半,絕對不在話下,就是他們國家列裝的裝甲車,也能一刀廢了。此刻,他放棄了忍者的靈活詭異身法,雖然天忍的忍術威力也不小,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麵對天戍,隻有一擊的機會,必須一擊建功,不然都是枉然。雖然他不想承認,但是,此刻他感到了巨大的壓力,這還是他成為天忍後的首次。身為真正的強者,對於對手的氣息有了深刻的認識,這點,東方的武者在這方麵都很有優勢,大多懂的感受對方的氣勢及氣息,同時這也可以說是弱點,因為,都還沒有動手,心裏已經有了破綻。


    天戍沒動,隻是微笑的看著藍田,他注意到藍田的動作,知道對方的打算,不過,他依然是不屑的微笑著著對方。不動,但是氣勢已經放出,藍田越發的覺得天戍並沒有在誇大自己實力,雖然年輕,但對方的實力真的已經超過他了,而且他感到對方雖然沒動,但是給予他的壓力越發的巨大,此刻,他的鬢角留下了一滴汗水。


    天戍亦是察覺到對方的這點變化,嘴角翹起,瞬間,消失在原地。一直注視著天戍的藍田眼神一凝,來不及多想,猛的使出了拔刀術。然而,叮的一聲響起,然後藍田眼前出現一隻手,狠狠的抓住了他的臉龐,他不清楚為什麽對方會沒有受傷,還有那一聲叮是什麽聲音。剛剛的那一下,他自認為是這些年來最完美的一擊,就算是裝甲車,他也能自信的認為,剛才那下絕對能切開,一分兩半都是可能的。對方的手在一點點的用力,也沒有別的動作,就是這麽抓著自己的臉,藍田茫然的抬起自己的右手,他從天戍指縫中看到,自己手中的刀竟然斷了,是的,就是斷了,原來那聲音是這麽迴事,而天戍此刻的笑意更甚了。


    “嘿嘿嘿,怎麽,不明白怎麽迴事?嘿,很簡單啊,你用這種鐵片砍我,又怎麽可能有效果,我不過是用手擋了一下,鐵片就斷了,還有,你一定以為自己能夠用處刀氣這種招式就牛筆了,是不是?真是一個天真的家夥那種氣,對我,也就撓撓癢癢而已,對於這樣的你,還是有一把好點的武器意義更加的大,再說了,你不是號稱什麽天忍嗎?不是說級別很高嗎?怎麽連把好點的刀都用不起?!嗬嗬嗬,算了,我暫時不殺你,我會讓你看到自己所以為的世界的崩塌,我會讓你感覺到徹底的絕望,領略到真正的恐懼,到了那個時候,我才會了結你的殘生,敢對付我,在這種時候還在我的後麵使黑手,敢做就要敢為,現在,給我昏迷吧!”天戍戲謔的聲音傳進藍田的耳中,不過,他不明白對方的意思,似乎,他發現好像自己被人坑了,但是一切都晚了。


    天戍捏著對方的腦袋,消失在原地,半秒後,出現在路邊,轟的一聲,他把藍田直接砸進了山壁內,這一下很重,山壁出現了一個人形半身的坑,周邊都是蛛網似的龜裂紋路,藍田嘴角溢血,已經徹底的昏迷了。


    讓靈兒收走昏掉的藍田,天戍看了眼四周,一揮手,地麵上的石塊,及其他的各種碎屑全都飄起顫動著,然後紛紛的自動分解為分子,然後消失了,實際還可以更小,不過沒有必要了。到了現在,天戍的這一手分解物體和重組物體已經用的很溜了,這一手,不管是用來克敵還是用來裝畢都非常的好用,隻要使用得當,完全可以化身為一個厲害的魔術師的。


    “很好,靈兒,收拾掉這個弱雞,我們接著去歐洲,這次,我倒要好好的看看這個什麽卡魔拉光榮會到底有什麽了不起的。對了,你看看,靈兒,到現在為之,我基本把普通世界的所有知名的黑道方麵的組織都碰了個遍了,什麽黑|社|會,黑幫,|毒|販|,傭兵,刹手組織,恐怖分子,黑教會,還有這個什麽黑手|黨,嘿嘿嘿,一個不落啊!這一次,我再把這個光榮會也消滅了,就基本都掃了一遍了,嘿嘿,真是有意思啊!走吧!靈兒,先找那幾個炸了我幹爺爺房子的家夥,等問出了他們後麵的家夥,我們在好好的收拾這些垃圾一樣的家夥,我真的是很煩了,這些狗屎,正事不做,在我幹大事的時候,來我後麵捅刀子,這些家夥要是換個時候,我可能還會和他們好好的玩玩,全當做放鬆了,可是這些家夥,專門扯後腿,這次,我再好的脾氣也要好好的連雞帶猴的都刹幾隻,這樣才會驚醒某些人,我倒要看看,他們是不是有拚死和我對著幹的勇氣,真那樣,我倒不會把他們全滅了,我要讓他們痛心疾首的唾棄自己,後悔自己生而為人。嘖,星靈,走了。”搞掉了一方的家夥,天戍的心情稍微好過了一點,隨即說道。


    幾秒後,歐洲,蘭西國的凱旋市,香榭麗厚街的一棟矮樓的樓頂。


    “嘿嘿,靈兒,你說這些家夥是很有錢還是怎麽的,這條街的房租什麽的應該不便宜吧!你說你躲人,起碼應該找個人多,地段一般,交通方便的位置,對吧!好吧!第一個家夥是在樓下,還是其他樓?”天戍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咂咂嘴說道。


    “嗬,主人啊!越來越懶了喔!明明可以自己感應,非要問我。再說了,你管人家躲在哪裏,那是他的事,在那裏不都是一樣,對我們來說,有區別嗎?他就是躲在總統府,難道我們就沒有辦法了嗎?那家夥就在你腳下。”靈兒略微不滿的說道。


    “哈哈哈,這不是有可愛的靈兒在嘛!我沒有必要事事躬親嘛!這不要發揮一下大家的能力嘛!我就是知道,也要看看大家的表現嘛,我知道和你們告訴我是不同的,再說了,之前找人是你找的,我又不知道那家夥長得什麽樣,自然隻能問你嘛!”天戍笑著說道。


    “哼,算你了。嗯,那主人,既然你開竅了,知道利用手下,發揮手下能力,那麽,這些人,主人是想要自己動手去抓,還是讓人去做?”靈兒很快迴道。


    “這個嘛,樓下的家夥當然就是我自己搞了,其他的,自然由其他人來搞定了,我覺得,一個特工帶6個陸戰隊員完全可以搞定了,這樣既不費時間,效率也高,我覺得,主要時間應該放到對付幕後人物或者勢力,這些小嘍嘍不值得,反正也就6個人,排查出5個就好,然後,還是要帶到同一個地方進行審問的好,隻要我們知道幕後的勢力或者主使是誰就好,我們要用雷霆之擊快速徹底的消滅對方,當然了,如果還有什麽內幕,肯定要徹底的挖出來。這時候,一定要徹徹底底的把這些家夥都翻個底朝天,不然總有刁民想害朕,哈哈哈哈!”天戍無所謂的說道。他實際早就意識到,自己那麽多的手下,沒有必要什麽事都是自己動手,那樣做,不光是手下們發揮不了作用,效率也太過低下,最關鍵的是,這樣會讓一眾手下感覺自己沒有用的。


    靈兒也不再廢話,很快的就安排了下去。如此一來,效率就高了很多,基本上一個小時不到就都搞定了,好在現在歐洲這邊是晚上8、9點了,個別動靜大點的也沒有什麽。


    很快的,所有人就搞定了,人都統一的被傳到了天戍所在的房子裏(以前天戍問過,為什麽不能直接傳其他人,靈兒說,除了自己人和天戍認可的人外,除非毫無意識才可以,否則都是不可以的,因為,除了直接傳送天戍以外,其他人,都是通過神殿進行中轉的,所以限製嚴格,靈兒自己也沒有辦法,神殿中,係統那家夥想要保持神秘,還是可以理解的),房間有限,所以分為2人一批,分別在兩間有點距離的房內進行拷問,這些家夥一開始還都很硬氣一下,可是,就他們的小身板,分分鍾就投降了。結果非常好,大家都招供疤臉男是他們這次行動的指揮,更多的東西也隻有他才知道,他們也就是普通的手下而已,區別也就是身手好一點,各種事都敢做而已,在他們國家,混黑這一道,要是不敢做事,那是沒有前途的,他們就是膽大,心細手黑,加之很是‘忠心’才能得到大佬的充分信任的,而這次行動,就是極隱秘的事,所以就是交給他們來執行的。最關鍵的,是天戍知道了疤臉這一路的幕後人員,竟然是星條國在後麵指使的,不過,到底是什麽部門,是什麽人來接的頭,他們一概不知,隻有他們的老板才知道最終的內幕,因為,這種事都是那接頭人來和他們老板談的,他們隻知道,這一次的行動裝備都是星條國的人提供的,對方是通過用最新的運輸機超高空突防過來這邊投運的,不管對方到底是什麽打算,他們也沒有必要去猜,那種事,距離他們實際是有點遠的,他們真要說的話,那就是工具人一樣的存在,他們是不是被星條國的家夥利用了,都是無關緊要的,因為這事,對他們的老大有好處,那就行了,老大待他們不薄,有事,做就是了。聽了幾個家夥的話,天戍咂咂嘴,果然,星條國那些家夥多少還是有點好東西的,很可能是屬於那種技術封鎖的實驗機,連數量都不是很多,甚至就隻有2、3架的那種,基本就是實驗了沒什麽明顯問題的機型,屬於真正壓艙底的東西。不過,為了對付他,用到了這種東西,真的是下了足夠的桖本了,非常的好,夠投入。聽到最後,天戍眯著眼睛,低頭思考著,看起來,星條國的某些家夥是鐵了心要和他來較勁了,看的出,這些家夥的瘋狂和他們的總統是一脈相承的,還是那句話,要是是平常,他不介意和對方好好的來一場博弈,但是此刻是非常時刻,這些家夥,這一手是在玩釜底抽薪啊!


    天戍咧嘴齜牙的想到,既然對方做了初一,那麽,他就好好的來做這個十五好了。他一定會讓對方在任何時候都不再敢越雷池一步,他倒也不想把對方徹底的消滅了,但是,總讓對方來這麽捅黑刀子,他可不是受虐狂,一定要讓對方好好的疼一下,最好痛徹心扉,一想起就打冷顫,決定不敢在做什麽非份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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