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天華國不像星條國,90年代後期,軍隊就基本沒實兵拚戰過啦!星條國到處惹事,利益是一方麵,練兵也是目的之一,畢竟這個世界並不平靜,說不好第三次世界大戰就爆發了,而沒見過血的兵,就像是紙畫的老虎一樣,隻能看看。現在世界形勢緩和了點,主要是火星人遺跡的存在轉移了大家的利益重心,快速發展的技術提供了另一個可能『性』,地球以外有更多更好的資源,同樣有更多的地盤。而這一切,依然要靠軍事實力來取得話語權和主動權,這也是暗流再次開始湧動的誘因。正所謂‘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啊!


    陪著眾老吃喝盡興後,天戍便和蘇成林告辭了,由於天戍的廠房還沒蓋好,這邊也沒急著下訂單,迴頭他還要和大佬們好好的商量一下的,另外也要把今天這發生的一切都報上去的,總之,好事才剛開始的。


    迴到滇都市的天戍,心情是愉快的。自己計劃中的各項事務都在有序進行中,有些需要很長時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心急是急不來的。


    把斯內克2人送迴了麓園,傑克小子自從換了身體,話就變少了很多,難道是受了特質的影響?算了,可能他自己還在適應期吧!說不在乎是一迴事兒,真的換了身體又是另一迴事兒。不過,難道是今天沒有『露』一手,有點小不爽?算了,想來斯內克會照顧好他的,天戍關了門,便打算走迴去了,今天天氣不錯,加上心情也好,偶爾走走也好。


    剛走過公路,開始上山,路旁的樹林中走出一人,其實,在剛才天戍的精神力就發現了這家夥的存在,現在來說,方圓100米內幾乎不可能有人能避開天戍的感知了。“哦,你是誰,找人嗎?”天戍裝傻道。


    “恩,你就是張天戍先生吧!”那人問道。“哦,怎麽,問人姓名前,不是該先自我介紹一下嗎?”天戍饒有興致的迴道。


    “也對,是在下失禮了。敝姓昭穀,昭穀次郎,這麽說我該沒找錯人了。”昭穀說道。


    “喔,原來是倭國人,我說感覺有點怪。嗬嗬,不過你的天華語說的真好,沒錯,你要找的人就是我,那麽,有什麽事嗎?這位,恩,昭穀次郎先生。”天戍淡然的迴敬了一句。


    “原來沒錯,那我隻能說抱歉了,我也隻是為了還恩,為人臣,忠人事。實際上為了找到你,還是花了點時間的你竟然已經搬走了,還沒人知道你到底搬哪了。真是的。嗯,話多了點,我是來収你的命的。”昭穀說道。


    “哦,原來啊。不過,你的主顧已經掛了,你難道不知情嗎?”天戍戲謔的問道。


    “什麽,這事我的上級沒說,但不管怎麽樣,我還是要取你的命的,沒人終止便要執行。抱歉。”昭穀訥訥的說道。


    “謔,你還真是個榆木腦袋,本來我今天心情還不錯的說,不過,算了,之前肉吃得多了點,活動下也好。”天戍無奈說道。


    “最後提醒一句,一動手,死了隻能怪自己。”天戍淡然的說道。


    昭穀聽了,沒有表達什麽,而是從身後的細長的黑帆布包中拿出了一把武士刀,然後把包放在一邊。“我這把刀,雖算不上什麽名刀,但也是名家加上高科技精心打造,真正削鐵如泥,而我本人是我們倭國的劍道高手,封號三葉劍聖,當然我不認為我非常厲害,這稱號是別人加上的,我這次也隻是報恩,我也並不是他的家臣,說這些是表明生死自負,如我死,不會怨什麽,如你死,你絕不會太痛苦,僅此而已,來吧!”昭穀決絕的說道。


    天戍想了想,從身上拿出一直帶在身邊,但從沒用過的光刀筆,說道:“雖然你是倭國人,但你說了這些,表明你是個正直負責的人,我還是尊敬你的,我這東西,你別看小,這可是真正的高科技,別說削鐵,削鋼都如劃豆腐。這是我第一次用,同樣的話迴給你,如你輸,絕不會痛苦。”天戍說完,啟動了光刀筆,功率開大,筆頭激『射』出一小道青『色』劍形光芒,約1cm寬15cm長,很薄,像一片光之蟬翼。昭穀看著天戍手上的筆刀,感受著那冷冽的光芒,臉上『露』出凝重的神『色』。


    微微的吸了口氣,昭穀凝神靜氣,提刀,雙手握柄,刀鋒向上,向前平抬而起,刀尖指向天戍。“得罪了”說完,昭穀身形一閃,已然刺到天戍的跟前。


    天戍矚目的看著昭穀的動作,他的動作確實很快,暫時來說還比不上那個在米國見過的魯戈,不過這才剛開始不是,看著刺來的刀,天戍很是從容的閃身避過,一個滑步,移到一邊,“嗬嗬,不錯的刀法,不過我覺得你還是認真一點,畢竟人活著還能做很多事,死了,你也就什麽都做不了了,再大意,我可不會留情了。”天戍戲謔的說道。


    一招無效的昭穀也不搭話,依然雙手握刀,把刀鋒朝下移到身前下方,隨即,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和那個魯戈一樣,散發出陣陣氣場,落葉和土石都開始移動了,此時昭穀的身上有一種銳利的意境淡淡的浮現,這家夥果然是高手,刀法已接近人刀合一之境,“三葉刀法”昭穀喊了一聲,這麽快就出絕招了,“綠葉春”,一招說出,他的刀從下往上快速劃起,竟帶起一陣狂風吹向天戍,刀勢很足,賣相也很帥氣,隨即,他那劃刀的身影也變淡消失,然後出現在天戍的身後,原來他在抽起一刀的同時也向前衝去,同時又斬出很多刀,當然他的所有軌跡都清楚的出現在天戍的眼中,天戍依然從容應對,避過了所有的攻擊,這一招,已經很是不錯了,速度及角度都很講究,換一個人也許就避不開了,起碼也要受點傷什麽的。


    “不錯,能躲的開我這招,再來。”昭穀說道。


    “紅葉夏”,昭穀的刀勢再次襲來,這次的刀痕更加的密集,力量先不說,不過速度上已經和魯戈一樣了,技巧上更是勝出,此時的天戍身影也是一閃一閃的,就是速度太快才出現這種情況,片刻後,昭穀收勢,天戍的衣服上麵出現了幾處劃痕,不過身體並沒有受傷。“很好嘛,再來。”天戍笑道。


    “哼,落葉秋。”昭穀也不廢話,輕輕躍起,,密集的刀痕快速落下,天戍也是不斷的騰挪,收勢後,刀氣帶起的風吹下了很多的樹葉,片片落葉在空中旋轉而下,“你……很好,你是目前第三個躲過我這全招的。”昭穀略微佩服的說道:“那麽,就接我真正的絕招吧。這招隻有1人接下過。……無,葉,寒冬。”話音落下,昭穀向前走了一步,離天戍的距離已經很近,不過兩手一刀的距離,此時昭穀的身影微微的開始原地晃動起來,也沒見他抬手,刀似乎也沒動,隻見天戍的身體也在晃動,左腳還向後微微的動了一下,兩人間,不停的發出咻咻和哧哧的聲音,如有人能看到就會發現,漂在二人間的落葉,越變越小,先是莫名變成2半,然後4半,8半,更多,最後變成碎粒,緩緩之間,二人間的地麵變成了粉緑『色』,像是撒上了一層顏『色』彩粉。終於,昭穀的攻擊停下了,二人均向後退了兩部,昭穀的頭上、臉上布滿細小的汗珠,那刀的右手也在微顫,這是他第三次用這招,但攻擊的強度和時間的長度,這次是最強和最久,差點脫力。在看天戍,他的衣服隻剩下一地細布條了,還好沒『裸』體,左臉和左肩都有一道不深也不長的血痕,左邊的頭發也被割掉了一小簇。天戍『摸』了下自己的臉,手上有血跡,天戍笑了,這是第一次在強體後受傷,這昭穀隻是身體素質不好,不然還能更強,但從危險度來說,這家夥是自己遇到的第一的強者,但實際上他和魯戈拚的話,可能會是魯戈勝,但魯戈贏不了自己,而昭穀能讓自己真正受傷,這不得不說,真正的拚殺結果很難預料。不過,此時的天戍也不是和魯戈拚打時的天戍了,現在也隻是小傷罷了,要知道天戍還沒有出手呢,這時的他也不是在米國時的他了,他隻是一直在躲罷了!


    “非常好,你很厲害,也很值得尊敬,同時,你也是一直以來我遇到的最強對手,對此,我決定讓你無痛苦的死去,並且……算了,其他就不告訴你了,你沒必要知道了。好了,你上路吧!”天戍正『色』且真誠的說道。


    昭穀聽到這話,並沒有放鬆,調息後,緊握刀柄,眉頭緊鎖,等待應對天戍的進攻,死亡,沒人真的願意去麵對。


    天戍微笑著,手握光刀筆,向前跨了一步,身形忽的消失了,昭穀猛地揮刀,用盡所有的力氣,雙眼一眨不眨,拚命的抵擋著天戍的進攻,他的武器短小,但卻充滿危險,死亡的氣息越來越強,昭穀不敢絲毫放鬆,這是真正的命懸一線,在他的眼中,天戍一直麵帶微笑,眼睛直直的盯著自己,手中拿著的刀筆揮舞的越來越快,越來越無規律,突然,天戍一笑,整個人完全的消失,昭穀看到他出現在遠處,突地又消失,猛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他忙快速揮刀一擋,噉嘇的一聲,接著又嘇嘇幾聲,自己感覺手中的刀一輕,微一差異,便感到心口一痛,兩人的動作此時都停下了,此時,昭穀才知道剛才的聲音是什麽,原來那是自己的刀被切斷的聲音,也是自己此生最後聽到的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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