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漸西下,也漸漆黑十禾扶著受傷的老腰跌跌撞撞的在這片樹林裏摸索著前進。


    一路上將鄢墨的祖宗十八代挨個問候過去,半個都沒帶落下的。


    “老妖怪,你別有一人栽在我手上,不然我定將你!哎呦我的腰,扒皮,扒皮抽筋,喝血吃肉!讓你在九天誅仙台被九天雷火抽上七七四十九,不!九九八十一天!讓你受盡折磨而死!”十禾想著用極盡惡毒的語言去詛咒這個老妖怪。


    “這是什麽鬼地方?怎麽那麽久都沒有個人影。”


    完了,這下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走迴去了。


    自打遇上了這個老妖怪,十禾這命途便著實艱難險阻,坎坷曲折的很,日子過得那叫一個哀怨悲戚做牛做馬為奴為仆,吵架的時候吵不過也不敢罵遭受這廝的言語攻擊也就罷了時不時還人身攻擊,一點生命保障都沒有。


    可人是一隻上萬年的兇獸,縱使功法大失,落魄了可也不是她這一隻弱雞老虎精能踩上頭的,她起初為什麽不好好練功法?想邙山鬼王那檔次的修為也成啊!光明正大打不過偷襲也成啊!


    不行還能找找她的老虎爹娘幫忙,怎麽也能給他按在地上打一頓,想想都解氣啊!


    但是就她這一身修為對上鄢墨隻怕還沒拔出刀子給這個老妖怪來上兩刀,就已經咽氣了,不,應該是已經化灰了灰飛煙滅的灰。


    想到這十禾長長的歎了口氣神情更為的哀怨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空開始布上星星,而後耀眼的星光漸漸黯淡,弦月也從西邊落下,日頭倒是從東邊升起,漸漸到了頭頂,這就算是一天過去了。


    十禾走了許久,莫約聽見有什麽窸窸窣窣的聲音便好奇地望那處走了走。


    走進了才發覺前方在樹林之間似乎是有兩團影子,壓在那野花叢中。


    十禾托著受傷的老腰向前加快了腳步,撥開層層野花叢,隻見一黃一綠兩個身影糾纏在一處。


    那綠色身影半騎半壓地跨在黃衫男子腰上,一手捂著身下黃衫男子的雙眼,一手捂著他的嘴。


    而黃衫男子則雙手被綁在一塊,兩手死死揪住綠色身影的衣領,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兩人扭成一團,這個姿勢,嗯,頗有些耐人尋味。


    隻是這光天化日的,嗯,總歸是不太好的。


    “啊!”


    聽得一聲慘叫,黃衫男子張嘴咬住了綠色身影的手,隻見綠色身影痛的鬆開雙手,立馬哀嚎起來。


    “給老子撒開!”黃衫男子嘴上脫離束縛立即氣急大叫,雙手努力掙開束縛自己的繩索,直伸腿亂蹬,企圖把壓在自己身上的綠色身影給踹下去。


    奈何綠色身影恰巧跨在他的腰腹之上,亂蹬了一通卻是半點實質性的用處都沒有,倒是把那繩索給掙開來了。


    那雙手如同小媳婦般推搡綠色身影的胸口還把那衣襟順手拉開了些。


    綠色身影許是被咬了惱怒起來,直接對著黃衫男子的臉來了幾拳然後扼住他的脖頸把他的腦袋往右掰過去,恨不能給他的腦袋給擰下來。“你給老子老實點!”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雙修之法?可這黃衫男子仿佛不大情願的模樣,所以,這,這,這是要用強嗎?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十禾立馬捂上眼小聲念叨。*


    可是,這也,太刺激了吧!


    害,有什麽不好的!


    十禾還是耐不住好奇心分開了五指露出了眼睛繼續偷窺。


    隻見那綠色身影在黃衫男子身上撕扯起來進展飛快的黃衫男子前襟撕成許多片破布條,扯斷幾條重新捆上黃衫男子雙臂。


    把結打死後將黃衫男子被捆住的雙手掰至他的下顎處死死抵住黃衫男子的下巴迫使他仰著頭露出纖細白皙的脖頸。


    綠色身影一邊欺身壓著黃衫男子的手肘一邊哄騙,“乖,不疼的,就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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