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侍妾聽見霍展祈答應了,麵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她趕忙蹲下身子,伸出去的雙守正要按上霍展祈的雙腿時。-- .zhuaji.org--卻被人攔截了。


    楊侍妾愣了愣,抬頭望去,攔截住她的人是蕭福。


    隻見蕭福對她笑了笑,然後對著她說道:“還請侍妾稍等一下。”隨後放開她的手,輕輕拍了兩下,立時有好幾個丫鬟魚貫走了進來。


    隻見最前頭的丫鬟端著一個銅盆,丫鬟走到楊侍妾麵前停住,一旁的蕭福淡淡的說道:“還請侍妾淨手。”


    楊侍妾抿了抿唇,乖乖的將手放進銅盆裏,洗淨了之後,另一個丫鬟上前來,遞上一條幹淨的帕子,將她的手仔細的擦了擦。


    然後又有另一個丫鬟上前,在她的手上塗抹了一些散著清香的藥膏,最後。丫鬟們將一塊幹淨的白布蓋在王爺的傷腿上。


    很顯然,這是不讓楊侍妾直接觸碰到王爺的意思。


    楊侍妾看著丫鬟張羅,臉色都青了,待到丫鬟們退下後,蕭福這才笑著說道:“侍妾,請罷。”


    楊侍妾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容,然後蹲跪在王爺麵前,伸出手按在了王爺的傷腿上。


    霍展祈靠在軟榻上,任由楊侍妾努力的替他捏著斷腿,他的麵上一點兒反應都沒有,讓楊侍妾實在琢磨不出他是否感到舒服。


    楊侍妾費力的捏著,將所學全都施展出來,很快的。她便捏得香汗淋漓。


    漸漸的,霍展祈覺得自己聞到一絲淡淡的香甜,那一絲香甜似乎會讓人上癮,他眯了眯眼。想要尋找味道的來源。


    就在這時,又是一陣香甜鑽入他的?內,突然的,他的腦袋卻突然傳來一陣暈眩,他心下一凜。連忙屏氣凝神。


    緊接著,他就發現楊侍妾捏著捏著,竟是幾乎整個人都貼上他的腿側。


    他的腳其實沒有大礙,因此楊侍妾溫熱的身軀緊貼著他的腿,他如何會沒有感覺?


    尤其楊侍妾特意穿了一件薄薄的衣裳過來,此刻對方的上半身緊貼著他的大腿內側,對方胸前的柔軟,時不時磨蹭過他腿上敏感的一點,使得他忍不住興奮起來了。巨樂私號。


    楊侍妾也發現了他的身體變化,頓時羞紅了臉,她低垂著頭,露出白皙的脖頸,那一截雪白色晃得霍展祈的眼有些花。


    他感覺全身越來越熱。雙手也忍不住伸出去摸上那一截雪白。


    楊侍妾被他摸得一個哆嗦,上半身整個軟倒在霍展祈的腿上,她還故意抱著對方的大腿,曖昧的磨蹭著。


    霍展祈被她蹭得火越燒越旺,眼尾都發紅了,他喘著粗氣,眼前漸漸迷蒙起來。


    可他還留著一絲神智,知道眼前的人不是顧歆,所以手指隻是流連在楊侍妾的脖子上,並沒有要繼續往下的意思。


    楊侍妾眼見著王爺都著了道,可卻遲遲沒有動作,不禁有些心急,因此她忍不住膝行到王爺麵前,抬起頭便想要親吻王爺。


    誰知她才剛湊上去,就見王爺的神色清醒了一瞬,然後將她用力給推開了。


    楊侍妾被推得趴倒在地,她有些不敢置信,明明把藥給她的那人說了,不管是誰,隻要聞了她身上的味道,那是絕對忍不住的。


    可王爺的反應怎麽不一樣?


    就在楊侍妾還在疑惑時,就見王爺的身子晃了晃,緊接著整個人麵色潮紅,雙眼迷蒙,顯然已經失去了神智。


    楊侍妾心下一喜,趕緊爬起身來,湊到了王爺身旁,輕聲喚道:“王爺……王爺……”


    霍展祈聽見耳旁有唿喚聲,迴頭望去,就見到顧歆巧笑倩兮的坐在自個兒的身邊,他露出一抹笑容,伸出手擁抱著對方,同時口裏喃喃喊著,“歆兒……囡囡……我的囡囡……”


    楊侍妾被他猛地一抱,心裏正高興著呢,就聽見王爺在唿喚王妃的名字,她的臉色僵了僵,不過見王爺一點兒清醒的跡象都沒有,她便橫下心來,打算將王爺攙扶到床榻上。


    霍展祈見顧歆對她笑得溫柔,麵上也帶著傻兮兮的笑容,他隨著對方的力道站起身來,踉踉蹌蹌的跟著對方走入了內室。……


    ……


    顧歆正坐在軟榻上吃著水果,突然心口傳來一陣心悸,她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緊接著,她又隱隱約約聽見霍展祈在喊她。


    隻是她側耳去聽,卻又什麽聲音都沒有。


    就在她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時,耳旁又是一聲清晰的“歆兒”。


    她瞬間便坐直了身子,左右張望著,一旁侍候的琥珀和琉璃見她如此,麵上帶著不解的對望一眼。


    “你們有沒有聽見,王爺在喊我?”顧歆疑惑的問道。


    琥珀和琉璃搖了搖頭,顧歆見狀皺了皺眉,心悸的感覺卻是一直沒有消失。


    就在這時,係統的提示音響起——


    【尊敬的角色您好,請接受任務:救誠王於水火之中。】


    顧歆愣了愣,隨即跳了起來,對著琥珀說道:“走,隨著我去清輝園。”語畢,便頭也不迴的往外衝。


    琥珀等人見狀嚇了一大跳,連忙跟在後頭喊,“王妃當心啊——”


    一群人便這麽浩浩蕩蕩的來到清輝園。


    清輝園的侍衛事先得過吩咐,但凡王妃來了一律不用通報,因此顧歆很順利的就進入了園子裏。


    她帶著人一路闖到了正房外,就見到蕭福正守在門外,見到她來顯然很是驚訝。


    蕭福趕忙迎了過來,恭敬的說道:“奴才見過王妃,王妃萬福。”


    “嗯,起罷,王爺呢?”顧歆一手護著肚子,開口問道。


    “迴王妃的話,王爺正在歇息。”蕭福低垂著頭,恭敬答道。


    “歇息?這個時候?”顧歆皺眉望向天色,霍展祈從來不午睡,現在這時辰,對方怎麽可能在歇息?……難道是對方身體不適?


    就在這時,顧歆又清楚的聽見霍展祈在喚她的聲音,她神色一凜,也不管擋在前麵的蕭福,抬腳便繞過對方,往著房內而去。


    蕭福見王妃二話不說便要闖進去,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他趕忙跑了過去攔在前頭,麵上露出為難的神色。


    “王妃容稟,奴才鬥膽,還請您別擾了王爺才好。”蕭福硬著頭皮說道。


    原本蕭福以為,王爺看不上楊侍妾,可沒想到方才卻讓他瞧見,兩人摟在一塊兒進了內室,所以蕭福才會親自守在門外。


    叫蕭福說,盡管他知道王爺很寵愛王妃,可如今王妃有孕,王爺要找人抒發欲望也是正常的。


    隻是這話也不能說給王妃聽,況且王妃如今有了身孕,他也不敢拿這些事驚擾王妃,誰知道王妃會突然過來呢?


    蕭福都打算好了,要幫王爺將今兒個的事瞞下來呢。


    顧歆望著眼前的蕭福,突然靈光一閃,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她淡淡的問道:“裏頭還有誰?”


    蕭福一愣,既然王妃自個兒猜出來了,他也隻能低聲答道:“迴王妃的話,楊侍妾正在服侍王爺。”


    “!”顧歆聞言,心口一痛,連帶的肚子也傳來一陣疼痛。


    眾人見她神色突然發白,心裏同時暗叫一聲糟!琥珀趕忙上前攙扶著她的手臂,並且同時遣人去請靳太醫。


    “……進去。”顧歆痛得直冒冷汗,可還是緊緊盯著門扉。


    一旁琉璃聽見了,抿了抿唇突然衝上前去,一把將蕭福推了開來,然後便用力打開門扉,並且故意朝裏頭喊道:“稟王妃,門開了,可以進去了。”


    內室裏。


    楊侍妾才剛把王爺身上的衣裳脫掉,外麵便傳來一陣吵雜的動靜。


    她皺了皺眉正想出去嗬叱,就聽見琉璃響亮的嗓音,心裏頓時一驚,王妃來了?


    來不等她細想,王妃已經帶著人闖了進來。


    當顧歆見到內室裏的情形時,心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看來霍展祈還沒有遭到“毒手”,她來得還算及時。


    她趕忙指揮著丫鬟將楊侍妾拖下床榻,楊侍妾見王妃一來就動手,連忙尖聲喊道:“我是奉了太後娘娘的懿旨,誰敢動我?!”


    一旁的丫鬟卻是沒人理她,動作利索的便將對方給扯了下來,楊侍妾見王妃如此不給她麵子,險些氣瘋了。


    她一邊拉攏著身上的衣裳,一邊恨恨的說道:“王妃,妾是奉了太後娘娘的懿旨,前來侍候王爺,王妃現在這樣,是想抗旨麽?”


    “把她的嘴給我堵了。”顧歆卻是完全不理會她,直接命人堵住她的嘴。


    這時候床榻上的霍展祈以精神智不清,嘴裏喃喃喊著顧歆的小名兒,顧歆微微掃一眼,便知道對方肯定是被下藥了。


    幸好這時候靳太醫來了,顧歆便領著丫鬟壓著楊侍妾退出了內室,好讓靳太醫替霍展祈解開藥性。


    退出內室後,顧歆走到一旁的軟榻上坐下,一雙眼冷冷的瞪著被按跪在麵前的楊侍妾。


    她冷笑一聲,淡淡的說道:“太後娘娘的懿旨?難道娘娘是讓你來謀害王爺的?今兒個王爺若是沒事,此事尚且可以作罷,倘若王爺的身子出了差池,本王妃定要你付出代價!”語畢,麵上一片淩厲。


    楊侍妾跪在地上,忍不住瑟瑟發抖,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王妃發怒,沒承想王妃身上的氣勢如此強,就是和王爺比起來,也差不了多少了。


    眾人候在外間,靜靜陪著王妃等著。


    不知過了多久,靳太醫終於出來了,顧歆見狀,趕忙站起身來問道:“太醫,王爺怎麽樣了?”


    “迴王妃的話,王爺中了一種西域奇香,此香有毒,下官已經將大部分的毒引出體外,剩餘的一些殘毒,還得佐以湯藥才行。”靳太醫說道。


    顧歆聞言眼前一黑,她咬牙走到楊侍妾麵前,冷聲說道:“本王妃看你還有何話可說,來人,將她拖下去!”


    楊侍妾的眼中露出驚慌來,她想要開口辯解,可因著嘴被堵住了,所以隻能拚命搖頭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來。


    楊侍妾不懂,那個人明明就說這種奇香不是毒藥,而且不會被發現,大慶裏肯定無人能識得此香。


    可結果呢?


    她此時悔得腸子都青了,可也來不及了,隻能如死狗般被人拖著離開清輝園。


    ……


    當日下午,顧歆便哭著進宮,跪在皇帝的麵前哭訴太後娘娘的居心叵測。


    當然,她說話很有技巧,隻是將這一切都推到楊侍妾身上,隻不過皇帝心裏清楚得很,這楊侍妾之所以能夠迴到誠王府,都是因為太後的懿旨。


    而現在楊侍妾一迴府就謀害誠王,這事兒若是傳了出去,隻有兩個後果:不是太後被笑眼光差,竟然選了這麽個蛇蠍美人;要不就是太後會被人詬病心腸歹毒,竟然想要謀害自個兒的孫子。


    而不管是哪一個後果,對太後和蕭家來說,絕對都不是好事。


    除此之外,顧歆還在皇帝麵前上演了一場“動胎氣”的戲碼。


    她哭訴完之後,就抱著肚子喊疼,然後一臉慘白的暈了過去,待到靳太醫來了,診脈之後便說王妃是急怒攻心以及過度傷心,情緒過於激動,這才會動了胎氣。


    好嘛,這下子太後成了間接害得誠王妃動了胎氣的兇手之一,罪名又多了一條。


    當太後得知時,險些被氣得暈過去。


    如今宮裏已經傳得沸沸揚揚的,說她插手孫子後院的事也就罷了,結果竟是所托非人,險些害了誠王的性命不說,就是誠王妃都動了胎氣。


    誠王妃向皇帝哭訴之後,又拖著虛弱的身體迴了王府,然後守在誠王的病榻前。


    沒幾日,誠王妃也暈倒了,肚子裏的孩子更是一度不保,此時宮裏和京城裏的輿論,已經徹底倒向誠王府了。


    誠王和誠王妃都成了受害者,而那一位居心叵測的楊侍妾,已經被皇帝的人給帶走了。


    同時宮裏還傳來太後病倒的消息。


    原先太後就因為惱火皇帝和莊太妃的奸情,鬱結於心,現在又被楊侍妾這事兒一氣,整個人頓時就垮了。


    隻是太後雖然是真的氣病了,但是外界還是有不少傳言,懷疑太後這是裝病躲起來了,使得養病中的太後聽說了之後,病情更是加重。


    而隨著太後倒下,蕭家也被牽扯入內。


    近日來,不知道從哪裏傳出來的消息,京城裏竟開始有傳言說楊侍妾手上的西域奇香,其實就是蕭家人給的。☆co○m首發


    傳流言的人說的有?子有眼的,彷佛親眼見到似的,就連時間和地點竟也說得出來。有好事者一查,唉呦,還真對上了號。


    這楊侍妾本就在慈雲庵為誠王誦經祈福,結果就在楊侍妾迴王府的幾日前,蕭家女眷前往慈雲庵上香。


    其中就有一位女眷鬼鬼祟祟的和楊侍妾碰頭。


    蕭家一聽說這個流言,立即跳出來辯解,表示那一位女眷和楊侍妾本就是舊識,當日隻是見麵說了一會兒話罷了,絕對沒有交給楊侍妾什麽西域奇香,旁邊還有丫鬟可以作證呢。


    誰知蕭家的話還沒說完兩天,誠王府這裏也蹦出一個楊侍妾的丫鬟,那丫鬟指證曆曆,一口咬定那西域奇香就是蕭家女眷給的。


    這下子真是熱鬧了,蕭家和楊侍妾的丫鬟各執一詞,雙方誰也不退讓。


    就在這時候,宮裏頭傳來消息,楊侍妾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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