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對付這樣的一隻小螃蟹,紀陵的心中沒有任何的壓力,他的實力本來就給自己插上許多,即便是自己不使用體驗卡,隻是使用太白劍氣也能一下子將它擊打在擂台之下,但是這樣做的話沒有任何的意義,打一支路旁的小蝦米,根本就不符合紀陵的利益,隻不過是白費力氣而已,但是現在情況卻有些不一樣了,經常在底下擺下了擂台,大家在衝動之下已經下了注,買紀陵贏的人非常的多,當然了,這並不代表大家就在這裏支持紀陵,而是想要從他身上撈一筆錢而已。


    既然有這樣的好生意,那麽紀陵肯定是不會錯過的,因為這畢竟隻是一場娛樂性質的比賽,不可能計算任何的成績,隻是讓大家看一看參加比武招親的個個人的實力,所以紀陵根本就不在意輸贏,他是否能打得過這個小螃蟹根本就不重要,之前的時候他不想隨便就丟了麵子,所以才想著等會兒要一腳將小螃蟹從擂台上踹下去,但是現在處於做生意的目的,他就必須好好的規劃一下自己會如何對待這場戰鬥了。


    慢慢的,金蟾所擺放的這張桌子上麵已經擺滿了玉石,都是大家想要下注的東西,經過一輪狂熱的下注之後,大家也慢慢的冷靜了下來,不再在紀陵這裏隨便的浪費錢財,而經常這個時候也非常小心翼翼的從自己的兜裏麵掏出了好幾顆名貴的紫玉,放在了壓紀陵贏得那一方,在之前的時候,他為了讓這個賭局能夠開得下去,所以故意拋磚引玉的壓了一些玉石,賭紀陵能贏,就是為了能夠吸引一些人過來壓注,現在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甚至連壓螃蟹的人都不少,他如果再多加一筆的話,一定能夠賺很多的錢,於是便悄悄的又放了一些錢上去。


    “還有沒有加注的?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再過一小會兒時間我可就要封盤了,崩盤了之後可就沒有機會在加注了,趕緊來看一看,瞧一瞧啦。”


    大家都已經將自己的錢財壓在了這個攤位之上,所以金蟾雖然說喊了兩聲,但卻依舊沒有人過來了,金蟾也知道時間已經差不多了,直接封了盤,然後開始計算這一次的收益就可以了,自己一定要大發一筆,擂台上的這個人類絕對不可能打不過這隻螃蟹,所以這簡直就是白送錢。


    但是就在金蟾即將封盤的前一秒,忽然間來了一個戴著鬥笠的黑人,她來到金蟾的攤位之前一直盯著下注的兩個方向,經常知道這個人很有可能已經心動了,於是便立馬止住自己封盤的動作,對著他說道:“這位兄弟是不是想要下注呀?你一看就是咱們荒州的鐵杆支持者,想必你也是這是那位螃蟹小兄弟的吧,說實話,我真的看好這位螃蟹小兄弟,因為他是我們這裏唯一一個有勇氣站上去和人類天才對決的,就憑這份勇氣他就能贏,你看看這些下注的人,一個個都尖嘴猴腮唯利是圖,表麵上喊著要支持自己的人,實際上手卻誠實的很,為了掙點錢連臉都不要了,想必兄弟一定不是這樣的人,說吧,你想要呀,這隻螃蟹兄弟,壓多少?”


    現在居然又跑過來一個送錢的人,金蟾自然是不會放過他的,所以他就磨破了自己的嘴皮子,想盡辦法去忽悠這個人去壓那個小螃蟹,因為小朋友是必然落敗的,隻要這個人壓了螃蟹,那麽將來自己贏錢的時候,就會多贏一份,而這個穿著黑衣的家夥一看就不是什麽有腦子的,所以在自己的忽悠之下他很有可能就壓螃蟹贏了。


    隻不過這個黑人看起來似乎也並不是完全沒有腦子,他看了一眼,雅琪淩的那邊有著堆積如山的玉石,而壓螃蟹那邊贏的人則是並不是很多,所以她心中還是10分的猶豫,拿著一袋子玉石,不知道應該在哪邊。


    “老板這邊壓的人很多是不是呀?在這邊容易贏錢呀,要不然的話我就壓在這邊吧。”


    黑人伸出手來指了指,押紀陵的這個方向,然後打開了自己的袋子,隻見裏麵冒出了一陣陣紫色的光芒,竟然全部都是品質非常高的紫玉,一下子就把金蟾的給晃瞎了。


    經常心中想著,如果這個家夥把這麽多的玉石壓在了呀,紀陵贏的這個方向上,以他這樣的本錢最後贏錢的時候一定能夠分得大頭,像他們這些散戶,隻能夠喝點兒湯,他們好不容易壓了10個玉石,最後卻連一個玉石都贏不到,那不是在這裏白忙活嗎?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你得想辦法讓他去押螃蟹贏。


    “兄弟,你這是幹什麽呀?難道你想要支持這個人類,你怎麽能這麽幹呢?你這樣做不就是內奸的行為嗎?你知道這個人類,那就沒有人支持咱們的螃蟹兄弟,到時候他假如要是真的輸了,那我們去找誰說理去呢?咱們同樣都是荒州的兄弟姐妹,到了現在這樣關鍵的時刻,居然自家人連自家人都不幫了,這多麽的讓人寒心啊,你想一想,假如現在是你站在擂台之上要挑戰那個人類的天才,結果底下的這些人卻紛紛買了人類的天才贏,壓根兒就不支持你,你心裏會是什麽樣的感受?


    說實話我這裏馬上就要封盤了,我是看兄弟你十分的有誠意,才會幫你拖延一些時間的,但如果你要做出這樣有損我們利益的事情,不支持自己人,反而要支持那個人類的話,那我隻好跟你說一聲對不起了,我這裏直接封盤不讓你投注,你一分錢也別想賺到。”


    “老板,這這不太好吧,你怎麽能說我不支持自家的兄弟姐妹呢?我其實也不是很看好那個人勒,隻不過是覺得這邊壓注的人很多,所以才想要跟一手而已,既然你說我們應該支持一下自己的人,那我就壓小螃蟹兄弟贏了,我相信他一定能夠贏得,不僅能夠為我們爭來一臉麵,也能幫我贏錢。”


    “這就對了嘛,我就知道兄弟你是個麵冷心熱的人,就你這樣支持小朋友兄弟他一定會贏的,不僅能夠給我們爭一口氣,也能夠幫咱們贏很多的錢。”


    金蟾看到了黑衣人拿起了自己手中的錢袋子,就打算往壓小螃蟹那邊兒的方向,頓時就眉開眼笑,隻不過這個黑衣人還是稍微有一些猶豫,拿著錢袋的手在空中顫抖著,不敢要放下去,於是金蟬便直接伸出手去壓住了黑衣人的手,將他手中的錢帶著,放在了螃蟹贏的那個位置上,然後直接宣布封盤。


    這個時候黑衣人非常意外的看著金蟾,朝著他問道:“老板你這是幹什麽?你為什麽要壓我的手呀?我我其實還沒有考慮清楚呀。”


    誰知道金蟾隻是咧著嘴對他嘿嘿一笑:“這位客官既然已經封盤了,那你就可不能再反悔了,你已經押了小螃蟹贏,就靜靜的等待好消息就好了。”


    為了讓這位財大氣粗的客人更加的放心,安安心心的留在這裏挨宰,金蟾又跟他描繪了一下他即將贏錢的場景:“這位客人你看看,你壓了這麽多的錢,假如螃蟹兄弟贏了的話,能掙這麽多錢呢,一二三四五,這麽一大堆全部都是你的。”


    聽了這句話之後,黑衣人突然間輕輕地笑了一聲,那笑聲中不知道含的是嘲諷還是什麽其他的意味,他對著金蟾最後問了一聲:“可要是那個人類贏了,我豈不是要賠得血本無歸。”


    可哪知道金蟾由於已經得到了錢財,所以此刻,也不太在意這個黑衣人的想法了,他直接嗬嗬對著黑人冷笑了一聲說道:“這位客官,賭錢就是這樣的,運氣占了特別大的成分,如果說螃蟹兄弟贏了的話,你將會獲得一大筆錢,到了那個時候肯定也有很多人輸錢的,他們不會說一些什麽,而如果上麵的那個人類運氣好一些,贏了螃蟹兄弟,你這些錢自然都是要輸掉的,既然願賭那就是要服輸,肯定不可能有人隨便呀,就隨便贏的呀。”


    “可是你之前不是強烈推薦我呀,螃蟹兄弟贏嗎?他怎麽可能還會落敗呢?”


    “我隻是比較看好這個螃蟹兄弟,所以建議客人你選擇呀他一手,但最終呀,誰選擇權不還是在你的手裏嗎?這個事情怪不得我吧,就算是最後你輸了,贏錢的也不是我,而最後你贏了,我也不會克扣你的錢財,這一切都是公公正正明明白白的,你可不能往我身上潑髒水啊。”


    在封盤之後,金蟾的底氣也多了不少,這個家夥雖然說看起來有很多的錢財不太好惹的樣子,但是自己做的是正當生意,周圍還有這麽多的證人,他也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自己怎麽樣,否則的話其他那些賭錢的人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老板,我總覺得你在忽悠我,你是不是騙了我了?其實螃蟹兄弟根本就打不過那個人類,你故意讓我把錢放在那邊,就是為了贏我的錢呀。”


    “這位客官你可不能血口噴人呀,我做的可是正規的生意,我從來不會幹涉你們的選擇的,你們壓哪邊贏都是你們自己選的,怎麽能夠來怨我呢?我實話告訴你啊,我也是有後台的人,你要是想對我做什麽不軌的事情的話,我也不是好欺負的,我勸客人你還是安心的等待事情的結果,無論是贏錢還是輸錢都好好的接受。”


    “不不,我還是感覺我上當了,我現在就坐在這裏等待結果出來,到時候假如我贏了錢的話,你可不能夠賴賬呀,周圍這麽多人都給我做見證了。”


    金蟾在心中不斷的冷笑,那螃蟹根本就不可能是人類的對手,你能贏錢才怪呢,不過他的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還是笑嘻嘻的對他說道:“這位客人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我這裏童叟無欺,根本就不可能做那種賴賬的事情,結果無論怎麽樣,無論是你輸錢還是贏錢,我都會把屬於你的那一份,完完整整的交到你的手裏,在場的眾人都是見證,我肯定不會在那裏徇私舞弊的,要相信我的信譽。”


    如此一來這個黑衣人終於消停了,下來不過他也並沒有離開這個攤位,而是不知道從哪裏搬來了一個凳子直接坐在了這個攤位的前麵,而金蟾反正也已經將盤給封了,沒有人會過來下注,所以他也根本不在意這個黑衣人是不是都在這裏守著,這個家夥最後注定是要輸錢的,他願意在這裏,親眼看著對自己的最後審判,那就看著吧,反正最後,丟了錢的也不是自己,就算是最後她在這裏又哭又鬧,撒潑打滾,自己也不可能將一分錢給他的。


    在黑衣人慢慢的平靜下來之後,在擂台上的紀陵便慢慢的恢複了神采,之前的時候那個螃蟹站在擂台上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對他出手,而是不斷的對他進行辱罵,說這個人類不識好歹來他們這些荒獸的地盤上囂張,最後他一定要將紀陵給踩在腳下一腳踹下擂台,讓他知道知道自己跟小白龍的差距之類的話。


    現在這種非常低端的辱罵已經不可能再引起紀陵的情緒波動了,他剛剛愣神的時候就是用體驗卡製造了一個分身,去金蟾那裏下注,本來他還覺得自己用那個分身如此大手筆的壓螃蟹能贏,一定會引起周圍人的注意,那個攤位的老板一定能夠察覺到裏麵的貓膩,萬一他跟著自己一起投注的話,那最後自己,說不定就贏不到那麽多錢了,可誰知道她來到攤位以後,那個老板居然一直勸說他,壓螃蟹贏,說了那麽多看起來就像是胡說八道的話。


    既然來了這麽一個願意送人頭的老板,那紀陵自然就要抓住機會將戲演到最後,他假裝要將自己的錢財全部呀,人類能贏,實際上卻是為了欲擒故縱,果不其然,那個老板為了保證自己的利益,以封盤來威脅他,非得讓他壓螃蟹贏,如此一來紀陵便隻好操縱著黑衣人勉為其難的,壓了螃蟹能贏。


    如此一來便萬事俱備隻欠東風,隻需要紀陵在擂台上故意輸給這個螃蟹,他便可以操縱著黑人賺得盆滿缽滿,這一個娛樂賽的勝負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就算是他輸給了這個螃蟹,丟了人類的臉蛋,那又有什麽關係呢,在這個地方所有的家夥,都是荒獸,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人類。


    這些家夥本來就看不起人類,即便是紀陵自己贏了,也不會對他的處境有任何的改變,與其如此還不如務實一點,能夠掙一點錢就掙一點錢吧,也能夠做這些自以為是家夥的銳氣,讓他們知道知道這個世界不是他們想怎麽運轉就運轉了。


    在這一段時間裏麵,紀陵確實是走神了,那個螃蟹罵了半天,最終發現紀陵的眼神飄忽,似乎根本就沒有聽自己好好說話,那自己之前說的那些東西都被誰聽了,他豈不是像一個小醜一樣在這裏表演了半天?


    於是脾氣火爆的螃蟹頓時就怒了:“你這個混蛋,竟然敢如此看不起我,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正在誰的地盤之上?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麽樣的處境?居然敢如此輕慢於我,待會兒我一定要將你踩在腳下,從你身上咬下幾塊肉來。”


    在聽到了螃蟹十分火爆的罵聲之後,紀陵終於迴過神來,於是便對他輕輕點了點頭:“不好意思啊,兄弟,我剛剛在想一些別的事情,不是說要打架嗎?怎麽不動手了?你還在等什麽呢?”


    紀陵覺得自己的態度是十分友善的,至少對這個螃蟹並沒有冷言冷語,也沒有直接對他動手,但是這種話聽在螃蟹的耳朵裏卻仿佛是對他最大的侮辱一般,因為紀陵這樣輕描淡寫的說出這樣話,分明就是沒有將他放在眼裏,於是脾氣暴躁的,螃蟹直接就炸了,他直接大吼一聲,整個身體就突然間由青色變成了紅色,而且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那兩根大鉗子,那鉗子上麵有著鋒利的小齒,看上去就十分的恐怖,肯定是一件威力不凡的兵器。


    “人類,看招!”


    這個螃蟹兄弟揮舞著自己的兩隻巨大的鉗子衝向了紀陵,在接近紀陵的時候直接從高空中重重地砸下,想要直接用著巨大的鉗子將紀陵給砸扁,而紀陵下意識的就向前輕輕一竄,直接從這隻螃蟹的身下來到了他的背後,然後隨意的踢了一腳。


    紀陵本來就是下意識的動作,根本就沒有打算對這螃蟹造成多麽巨大的傷害,但就是那隨意的一腳,居然將這隻螃蟹差點給踢翻,他踉踉蹌蹌的穩住了自己的身形,才發現自己居然已經來到了擂台的邊緣,隻要再差一點就直接會從擂台上麵摔下去,頓時便嚇出了一身冷汗。


    底下關注的那些人跟這隻螃蟹一樣,也嚇出了一身冷汗,因為剛剛在螃蟹舉起手中巨大的鉗子的時候,他們就開始為紀陵而擔憂,雖然他們根本就不支持這個人類,但是為了自己的錢財,他們還是希望紀陵能夠贏的。


    不過事實卻證明,剛剛他們的那些擔心全部都是杞人憂天,他們本來以為這隻螃蟹的大鉗子會砸在紀陵的頭上,給他造成巨大的傷害,可誰知道紀陵竟然隻是輕輕的朝前一竄,隨便的一腳踹出去,就將這隻螃蟹給踹到了擂台的邊緣,差一點就摔下去直接勝利。


    如其來紀陵的實力也算是得到了大家的認可,他們大部分人都知道紀陵這一次大概率是不會落敗了,他們的錢也保住了。


    金蟾在底下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因為剛剛上麵兩個人在交戰的時候,紀陵的位置就十分接近擂台的邊緣,這大螃蟹要是一下子打在他的身上,他相信紀陵不會受太過嚴重的傷,但問題是假如他因為這一下往後退上兩步,就直接從擂台上掉下來了,到了那個時候他也算是輸了,如果這種情況真的發生,那金蟾真的要欲哭無淚了,如果紀陵因為這樣的事情輸掉,那在場的這些人估計都要瘋掉吧。


    其實至時此刻站在擂台上麵的紀陵也有一些後悔,因為他也想到了剛剛的那個問題,他如果剛剛沒有躲避螃蟹的那一鉗子,而是伸出手來跟他硬拚一屆,到時候自己不就可以假裝鹽城被螃蟹打的後退,然後一不留神踩到了擂台的邊緣直接摔下來,這樣就可以不算是自己,故意輸給了螃蟹,應該可以算是自己不小心才會輸的,這樣一來合情合理,在一秒鍾之內解決戰鬥,然後贏上一大筆錢,豈不是美滋滋嗎?可是他剛剛下意識的就躲過了,長期的攻擊還差點一腳將他踹到擂台下麵,這可不符合他的利益呀。


    於是紀陵便皺著眉頭開始思考到底,自己用什麽樣的姿勢落敗比較好,能夠贏錢也不讓人看出破綻,不會讓人覺得他是為了操盤才會故意輸的,而對麵的螃蟹在穩住自己的身形之後,趕緊往擂台中間移了幾步,他迴過身來想要跟紀陵繼續決鬥,卻發現紀陵竟然又神遊物外了,那神情分明就是沒有把他放在眼裏,在這麽多人看著的情況下,螃蟹的心中極其的羞憤,這個人類竟然三番兩次的欺負他,難道真的當她是那種沒有任何事也吵過了嗎?於是他大吼一聲,渾身都升騰起了一種紅色的霧氣,霧氣的溫度極高,觸碰到人的身上,瞬間就能將這個人的皮膚給燙熟,這螃蟹就催使著這些紅色的霧氣朝著紀陵噴去。


    紀陵迴過神來大吃一驚,趕緊朝著後麵退去,走了兩步之後,已經來到了擂台的邊緣,他才趕緊一揮袖子將這些霧氣全部都驅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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