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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直以來都是險中求富貴,這次怎麽這麽膽小了。”


    徐清挖苦道。


    “好吧好吧,你們二人既然一定要送死,我就不攔著!”


    楊浩揮揮手喝了一口烈酒,不知為何他從太古神墟出來後就覺得酒喝著挺不錯的。


    “鍾樓要說誰對這廣元城最了解莫過於你了,給我們介紹一下關於廣元城的勢力。”


    徐清詢問道


    鍾樓思索了片刻說道:“廣元城中勢力盤根錯節,沒有任何一家可以做到獨大,而是相互治理。”


    “五元堂大堂主獅刑侍神境圓滿,七絕門門主沈煜同為侍神境圓滿比起獅刑絲毫不差,以及由一神秘女子建立的幫會火鳳幫,三足鼎立。”


    “神秘女子?”


    “怎麽沒有人見過她的真麵目嗎?”


    徐清咀嚼著這句話。


    “嗯嗯,她每次出現都以麵紗遮臉,有人說她可能美若天仙,也有人說她可能奇醜無比不敢以真麵目示人等等,各種稀奇古怪的傳聞都有。


    鍾樓點點頭說道。


    “這件事說來蹊蹺,兩年多前廣元城中還沒有火鳳幫這個名字,有的是一個名叫拳意宗的門派,宗主也是侍神境圓滿的修為,可是不知如何一夜之間突然被滅門,而滅他滿門的就是這個神秘女子,從此以後這個女子名氣大增,由於她狠辣的手段很快讓她在廣元城中站穩了腳步,而且現在火鳳幫就是建在當時拳意宗的遺址上,傳聞五元堂和七絕堂曾經去找過她的麻煩,可是最終都是铩羽而歸。”


    “這麽說這個女子不是本地的人了?”


    徐清雙眼微眯動作與某人頗為想像,似是在思考著。


    “有人說是拳意宗的仇敵,也有人說是外來者,這就說不清了,從此以後廣元城眾人稱她為火鳳仙子,她……。”


    鍾樓說著說著突然停頓一下。


    楊浩和徐清神情各異的看著他,詢問道:“怎麽了?”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鍾樓表情疑惑,卻又充滿了難以置信!


    “什麽事?”楊浩詢問道。


    鍾樓整理一下思緒說道:“五元堂在對我們家出手前一天有人曾給我們提醒,所以我和我爹才能早一步逃出去,一路上我爹似乎也發覺不止一撥人找我們,用盡渾身解數可是還是沒有逃脫掉五元堂的跟蹤,有幸遇見你們才得以擺脫。”


    “開始我沒注意,現在想起來倒是有些詭譎。”


    楊浩輕泯一下沾著酒的嘴唇,輕語道:“哦,這要真不是巧合,那麽這件事還挺有意思,看來這廣元城的水還真是渾啊。”


    他順手把酒壺拋給了徐清似是自言自語道:“今晚我去夜探一下五元堂,摸一摸情況,看看那枚玉符的位置,這次你們都不能跟著去,蛛兒和我一起就行了。”


    “耗子這種危險的事情你居然帶上我,你真是居心叵測啊!”


    蛛兒義憤填膺的說道。


    然而徐清張口欲出的話卻被楊浩噎了迴去,他繼續說道:“因為鬼峰從我們手下溜走了,他見到鍾樓和我們在一起,他若是繼續迴到了五元堂,這會已經做好請君入甕的打算,正等著我上鉤呢,所以我一個人想要全身而退十分簡單,人多容易暴露行蹤。”


    “鬼峰還敢迴去?”


    “狼環可是等於間接死在他的手上,他就不怕獅刑不放過他?”


    鍾樓眼緊縮一下,驚愕的說道。


    “怎麽不敢,狼環死的時候有五元堂的人看到嗎,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所以迴到五元堂隨他怎麽描述都行,像他這種人無法目的不擇手段,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幫助五元堂滅你們鍾家,肯定有所圖謀,而且在沒有得到之前肯定不會退卻的。”


    楊浩深邃的眼神望著遠方。


    “這麽說我們跟著你倒成累贅了!”徐清反駁道。


    “當然不是,我需要你在外圍接應我,否則我還真不放心,至於鍾樓則在百裏外的天炎穀附近接應等著我們,廣元城不能再待下去了,說不定我們的行蹤已經被人發現了。”


    “而且明天我們要去拜訪一下火鳳幫的這位火鳳仙子!”楊浩似乎在迴憶著什麽,眼眸中閃過一絲惆悵。


    廣元城一處密室中,一個女子恭敬的站在那位背對著她,眸子中盡是欽佩與狂熱,眼前這個女子用了不到三年的時間在這廣元城中立足站穩,她對著麵紗遮麵的曼妙女子拱手道:“幫主今日城中的屬下發現城裏來了三個比較奇怪陌生人。”


    “廣元城每天都有陌生人,他們有什麽奇怪的嗎,他們三人對自己的行蹤極為隱秘,而且其中一個很像幾天前僥幸逃出的那個鍾家鍾樓。”


    聽到女子最後一句話,一直淡定的蒙麵女子,身體突然一怔,片刻以後用悅耳的聲音自語道:“當初幫他離開卻在半路丟失他們的行蹤,現在他還敢自投羅網……”


    夜幕將至,烏雲遮月,一身黑衣,蒙麵的楊浩扇動著羽翼矗立在距離五元堂外圍的半空中,俯視著整個五元堂,身旁站著禦劍而行的徐清感歎道:“這個五元堂還真是銅牆鐵壁啊!”


    五元堂建築像是一個五邊形,四周垂拱中央的,他望著燈火通明綿延幾十裏的五元堂,想起鍾樓的話,後者告訴他:“五元五位堂主居住在最中央的五處房屋中,而他們最中間有一座閣樓,那裏是五元堂最為機密的地方,也是五位堂主為了不相互猜疑,故意建立用來放貴重的東西,那處閣樓先不說機關重重,更是被名叫化靈陣護著,可謂是下了血本了。”


    楊浩眼神一厲,拍了拍肩膀上昏昏欲睡的冰狼蛛自語道:“我倒要看看這固若金湯的的五元堂有什麽玄機!”


    羽翼一震,極速的掠向五元堂內,楊浩俯視著下方的巡邏對,鬼魅的身影不停的掠動,所有人都沒有發現他的行蹤。


    “嘭”


    楊浩望著前方被擊倒身著狼頭衣衫的青年,片刻之後他換上對方衣衫,向五元堂內部掠去。


    “四弟,五弟你們死的好慘啊,痛殺哥哥的心。”


    楊浩突然聽到一聲淒厲的咆哮。


    他看著人頭攢動的廣場上,擺著兩個巨大的靈位,上麵寫著吾弟狼環之靈位,另外一個則寫的是吾弟熊疤之靈位,正對著靈位的三位中年人正在掩麵而泣。


    而一旁則是站著從劍聖府逃走的鬼峰,他望著三位中年男人拱手道:“大堂主是小弟我保護不利,讓楊浩那個混蛋偷襲到了四堂主,還請大堂主責罰。”


    “楊浩,楊浩是什麽東西,我怎麽從來就沒有聽過這個小子的名字,再說我們五元堂無他無冤無仇,為何要接二連三的殺我四弟和五弟。”


    麵色悲戚的印堂如豹中年男子抓著鬼峰的已經怒吼道。


    “三弟請稍安勿躁,大家都知道你和四弟關係最好,想要報仇咱們先聽他把話說完,再做定論也不遲。”


    開口的是五元堂大堂主獅刑,渾厚的侍神境圓滿的修為,距離在百丈之外的楊浩已經清晰的感知到了,而被他成為三弟的則是五元堂三堂主豹印。


    鬼峰看著他動作,眉頭微蹙可是還是耐心迴答道:“據小弟聽說他是一個無名散修,曾經在淵劍山參加過劍道大會,而且與現在的淵劍山劍儲徐清的關係頗為不錯。”


    “跟隨四堂主在劍聖府中曾經遇到過他們二人,以及鍾家得那個鍾樓,他們當時還說熊五堂主也是被他們所殺,東西應該也被他們搶走了。”


    聽完他的話,五元堂三位堂主神情解釋呆滯一下,片刻之後三堂主豹印眼神陰寒的說道。


    “淵劍山,我們五元堂與他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要來殺我兩位兄弟,而且就算他是淵劍山的劍儲,來到廣元城是龍也得給我盤著,想在這裏撒野看他的分量還夠不夠。”


    虎耽開口道:“三弟說的對,這次一定要他們殺人償命,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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