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這魅魔，這該死的約定!
異世界社畜打工人實錄 作者：蠕動的胖頭魚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老金在心裏默默哀悼了一下那些可能已經涼透了的冒險者朋友們，然後開始麻利地處理起蜥蜴人薩滿的屍體。他先是把薩滿的腦袋割了下來，又把它的皮給扒了個精光。這玩意兒好歹也算是個戰利品，得帶迴去當做擊殺薩滿的證據，還有那根看起來挺值錢的法杖，也一並帶走。
老金尋思著，把這些東西都帶迴去，再加上上次獵殺蛇怪的功績，應該能順利升到c級冒險者吧。c級冒險者，在這片地界也算是個能橫著走的稱號了。
“嗯，對了，卡特大人，那個惡魔。”
希爾德加德一邊把老金扒下來的皮毛整理得整整齊齊，一邊說道。
“它好像是想奪取薩滿的靈魂吧？”
“沒錯，而且它還真吃到了。”
薩滿的腦袋被砍掉之後，從裏麵噴射出了一團非人類的綠色半透明球體，直接飛進了惡魔的嘴裏。
希爾德加德說過那是靈魂。
很明顯，那就是惡魔的目標。
“其實，比起普通人類，那些特殊怪物的靈魂更有價值。”
“惡魔們還搞這種市場行情嗎？”
“這隻是常識啦。比起普通人，那些擁有高貴身份的人，或者聖職者、騎士、魔法師的靈魂，價值更高。”
老金覺得她說的挺有道理。
“不是嗎？畢竟，毫無價值的人類多如牛毛。那些被人類視為廢物的人，惡魔們也大多是這麽認為的。”
沒有價值的人，惡魔們都不屑一顧？
這話有點紮心啊。
“那豈不是說，那些菜雞麵前，惡魔根本不會出現？”
“也不是。畢竟有靈魂總比沒有好。如果能輕易殺死並吞噬，它們肯定也會下手。不過我不是那種類型的惡魔，所以不太清楚。”
原來如此。
“總之，結論就是，那個惡魔為了奪取薩滿的靈魂，變成巨龍，欺騙蜥蜴人，讓他們行動起來，是這樣嗎？”
“如果我用惡魔的思維來考慮……大概就是這樣。它可能因為無法直接殺死薩滿，所以才借助人類之手。看樣子，那個薩滿的靈魂質量還不錯，值得它用這種手段。如果它成功吸收了，說不定會變得很強。”
“聽你這麽一說，好像是這麽迴事。”
老金覺得，如果巨龍跟蜥蜴人說，叢林裏有好東西，蜥蜴人肯定會乖乖聽話。畢竟，巨龍是它們崇拜的存在。
當然，人類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如果人類在過程中殺死了薩滿，惡魔就可以趁機奪取靈魂……如果不是希爾德加德在，恐怕事情就真的會這樣發展。
老金本來也隻是想打個獵就走。
總之，這次的狀況還不錯。
出來賺點零花錢，結果還讓布伽爾成長了。
“布伽爾……”
老金再次確認了一下布伽爾。
——……
它並沒有震動或者其他動作。隻是變成了一把稍微好一點的劍而已。不過，老金記得以前好像不是這樣的。
上次，他按照卡迪亞聖女的指示，去了另外一個城市，也砍殺過惡魔。那時候布伽爾沒有任何反應，這次卻有反應了？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標準是什麽……啊，對了，那個勞動先知，是被他徒手殺死的。
不過，老金也不確定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總之，如果再遇到惡魔，一定要用劍殺死。如果能持續成長，那就盡可能地讓它成長。
“對了，卡特大人。皮毛和頭顱的數量比想象中要多啊？光是數量就有十三隻……您能全部帶走嗎？”
“當然能全部帶走。”
老金直接走到附近的樹旁，砍下了一根粗壯的樹枝。這種東西，隨便做個背簍背著就行了。以他的力量，沒什麽做不到的。
他記得隱藏的背包裏有繩子，隨便弄一下就能做成背簍。
最重要的是，他現在可以使用劍氣了。雖然消耗魔力很大，但切割加工變得極其方便。連鋼鐵都能切開，更別說木頭這種小菜一碟了。
老金找到背包，取出繩子，用砍下來的樹枝做了一個簡易的背簍，把昨天獵殺的頭顱和皮毛，還有薩滿的腦袋，全部都裝了進去。等他全部收拾好，天已經亮了。隻要控製好速度，應該能在天黑前趕迴去。
最重要的是，他得盡快問問莉夏關於布伽爾的情況。
萬一布伽爾複活了，那就麻煩了。它隻能在他的內心世界裏生活。絕對不能放它出來，也不能放任它。它的靈魂必須完全屬於他。它雖然是同伴，但也和他的天魔神功的祭品沒什麽區別。
“卡特大人……？您在想什麽？”
“怎麽了？”
“沒什麽，隻是您剛才眼神有點……算了。總之，您現在要迴去了吧？”
“當然。希爾德，你要迴去嗎？你陪我熬了一夜，肯定很累了吧。”
“我待在卡特大人身邊就不會累。你看，我的眼睛是不是很亮？”
老金看了看希爾德加德的臉，她的眼睛確實很亮。皮膚也散發著光澤，頭發看起來也很柔順。
“我感覺就算熬上幾天幾夜，也完全不會累呢。”
希爾德加德一邊盯著老金的眼睛，一邊誘惑地笑著，身體也貼了過來。
“卡特大人，您對連續三天三夜的玩耍有沒有興趣？”
“有是有，但是我的老婆們都受不了。”
“要我來讓您體驗一下嗎？”
“別鬧了，你這小妖精。”
“哎呀，真是的。總是拒絕我！我也有那方麵的需求啊！我希望卡特大人能奪走我的第一次！”
“你這小家夥。”
希爾德加德不愧是魅魔，不管說什麽，最後都會扯到欲望上麵。
“我這麽盡心盡力地幫助您，還多次告訴您關於惡魔的事情。”
“這我真的非常感謝你。希爾德，你是我真正的朋友。”
老金從希爾德加德那裏得到了很多幫助。他能有今天，希爾德加德功不可沒。他對此充滿了無限的感激。
“隻是嘴上說說嗎？”
“當然不是，我可不是隻在嘴上感謝。”
如果她有什麽要求，隻要不是太過分，他都會答應。
“哼……那我可以拜托您一件事嗎？”
“隻要不是什麽奇怪的要求，我都會答應你。”
——停頓。
走在老金身邊的希爾德加德停下了腳步。
“……不是什麽奇怪的要求。但是，您要答應我。隻要不是奇怪的要求，您就會答應我。”
“答應？”
……這感覺有點不妙啊。
不過，看希爾德加德的樣子，她應該不是想提出什麽奇怪的要求。當然，他相信他的惡魔朋友。隻要不是違反融合儒教的行為，他都可以答應。
如果感覺不對勁，拒絕就行了。
“好吧，我答應你。但是，如果是什麽奇怪的要求，我絕對不會答應。”
“嗬嗬嗬，我了解卡特大人的性格，怎麽會提出那種要求呢？”
“你不是經常這樣嗎？”
“那，嗯……隻是愛的表達？愛的表達啦。當然，我也是真心的，隻是表達我的心意而已！”
希爾德加德說完，把手放在胸口，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了出來。
——哈啊。
“……那麽，卡特大人。可以拜托您一件事嗎？為了至今為止用愛支持您的，小小的希爾德加德。”
“知道了，你想讓我做什麽？”
老金剛說完。
希爾德加德就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很簡單。”
她一邊用雙手交握，一邊用手背蹭著臉頰，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說道。
“下次，請讓我和克勞迪大人見一麵。”
“什麽？”
“和克勞迪大人。”
克勞迪？
“請讓我和她見一麵。”
希爾德加德貼近老金，強調道。現在就要她和克勞迪見麵？
“呃……這個嘛。”
“為什麽？”
這小妖精，難道是想慫恿克勞迪做什麽嗎？如果是這種邪惡的陰謀，他當然要拒絕。
“這完全不是什麽奇怪的要求吧？”
老金剛這麽想，希爾德加德就繞著他轉圈，臉上帶著無比愉悅的笑容說道。
“啊。”
“隻是因為上次見過一麵，所以想再見一麵，聊聊天而已啦？想聽聽她保持美麗的秘訣？我們魅魔不僅喜歡男人，也喜歡美麗的女人。這是一種同伴意識？我們魅魔崇拜強大而具有支配力的男人，也崇尚美麗和性感？”
希爾德加德繼續繞著老金轉圈。
“所有的魅魔都像是侍奉美麗而淫蕩的女神凱莎拉吉亞-莉莉安的祭司。據說她非常喜愛那些被繁殖欲望所驅使的雄性，以及美麗而淫蕩的女性……啊，扯遠了。總之，我的要求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嗎？”
“嗯……”
奇怪的地方……好像沒有。
“卡特大人，您剛才答應過我吧？隻要不是奇怪的要求，您都會答應我。這是卡特大人對您的惡魔朋友希爾德加德的承諾。”
“……是這樣沒錯。”
“嘿嘿嘿，那是不是說，我可以和克勞迪大人見麵了？”
難道……他被希爾德加德給套路了嗎？
“卡特大人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真的，像您這樣英雄氣概的人，現在已經很少見了。那個，融合儒教？很帥氣。天魔？也很帥氣。很有男子氣概。”
希爾德加德不停地絮絮叨叨。
“像您這樣帥氣的卡特大人……肯定不會違背和一直用愛幫助您的，小小的魅魔之間的約定吧？對吧？請迴答我，卡特大人。”
該死。
這下沒辦法了。
“啊，真是的。好吧。我會讓你們見麵的。下次讓你們和克勞迪見麵就行了吧？”
“耶！卡特大人，我愛您！”
怎麽和雅麗一模一樣啊。
就這樣，老金背著背簍，和希爾德加德一起向伊斯萬特走去。
“那麽，卡特大人！下次一定要叫我哦！我會一直等著您的！”
老金調整好速度，在天黑之前趕到了城市。看到前方的城牆，希爾德加德揮了揮手，走進了城門。
“啊，不過，如果太晚叫我，我會生氣的哦！”
“知道了，知道了。我會盡快叫你的。再見。”
“嗯！卡特大人也要幸福哦！”
希爾德加德就這樣離開了。
總之，這件事以後再說，老金直接穿過城門，向冒險者公會走去。他要盡快把事情辦完，然後迴家。
雖然快要天黑了，但公會依然像往常一樣熱鬧。
不過，他的背簍有點大，好像不能帶進去。老金直接把背簍放在外麵，然後走進公會，叫來了一名工作人員。
很快，一名工作人員走了出來，看到背簍，驚歎道。
“這麽多……這些都是您一個人抓的嗎？”
“是的。您看，這裏還有薩滿。按照規定，一隻普通蜥蜴人2銀幣，指揮官10銀幣，一共是34銀幣，對吧？”
“是的……計算上是這樣，請稍等一下。”
工作人員走進公會，又帶了幾名工作人員出來。
“嗯……十二個頭顱，還有一個薩滿。”
“梅紮大人，獎金還夠嗎？”
“還夠。”
三名工作人員一邊記錄賬簿，一邊確認頭顱。晚上還要出動三名工作人員？冒險者公會這幫家夥，還真是富得流油。
老金突然想到了什麽，便問他們。
“啊，對了，我有個問題想問一下。”
“您有什麽疑問嗎？”
“我距離c級還有多少業績？”
“啊，c級嗎？據我所知，卡特大人您現在正在審核階段。您在伊斯萬特的資曆雖然不長，但聽說您解決了很多棘手的問題。今年還沒有人升到c級，說不定卡特大人您會是今年第一個升c級的人？”
“哦哦，是這樣嗎？”
這倒是個好消息。
既然在審核中，應該不會被刷下來吧。
工作人員補充說，前年和去年都沒有人升到c級。去年也隻有兩個人升到了c級。c級冒險者也算是高級人才了。冒險者公會的核心還是d級冒險者。
給魔法師升c級，也隻是類似於外包人員。
“好了，現在可以給您結算了。全部都記錄好了。”
“薩滿的頭顱先不算。下次再拿過來。”
“薩滿的頭顱？有什麽原因嗎？”
“要拿去給熟人炫耀一下。”
“好的，明白了。”
就這樣，老金拿到了扣除薩滿頭顱的24銀幣，離開了公會。他打算按照卡琳的要求，先給老婆們看看，然後再提交。
他迅速跑到鐵匠鋪集中的區域，敲響了一家快要關門的皮革店的大門。把皮革賣掉，就可以迴家了。
老金尋思著，把這些東西都帶迴去，再加上上次獵殺蛇怪的功績，應該能順利升到c級冒險者吧。c級冒險者，在這片地界也算是個能橫著走的稱號了。
“嗯，對了，卡特大人，那個惡魔。”
希爾德加德一邊把老金扒下來的皮毛整理得整整齊齊，一邊說道。
“它好像是想奪取薩滿的靈魂吧？”
“沒錯，而且它還真吃到了。”
薩滿的腦袋被砍掉之後，從裏麵噴射出了一團非人類的綠色半透明球體，直接飛進了惡魔的嘴裏。
希爾德加德說過那是靈魂。
很明顯，那就是惡魔的目標。
“其實，比起普通人類，那些特殊怪物的靈魂更有價值。”
“惡魔們還搞這種市場行情嗎？”
“這隻是常識啦。比起普通人，那些擁有高貴身份的人，或者聖職者、騎士、魔法師的靈魂，價值更高。”
老金覺得她說的挺有道理。
“不是嗎？畢竟，毫無價值的人類多如牛毛。那些被人類視為廢物的人，惡魔們也大多是這麽認為的。”
沒有價值的人，惡魔們都不屑一顧？
這話有點紮心啊。
“那豈不是說，那些菜雞麵前，惡魔根本不會出現？”
“也不是。畢竟有靈魂總比沒有好。如果能輕易殺死並吞噬，它們肯定也會下手。不過我不是那種類型的惡魔，所以不太清楚。”
原來如此。
“總之，結論就是，那個惡魔為了奪取薩滿的靈魂，變成巨龍，欺騙蜥蜴人，讓他們行動起來，是這樣嗎？”
“如果我用惡魔的思維來考慮……大概就是這樣。它可能因為無法直接殺死薩滿，所以才借助人類之手。看樣子，那個薩滿的靈魂質量還不錯，值得它用這種手段。如果它成功吸收了，說不定會變得很強。”
“聽你這麽一說，好像是這麽迴事。”
老金覺得，如果巨龍跟蜥蜴人說，叢林裏有好東西，蜥蜴人肯定會乖乖聽話。畢竟，巨龍是它們崇拜的存在。
當然，人類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如果人類在過程中殺死了薩滿，惡魔就可以趁機奪取靈魂……如果不是希爾德加德在，恐怕事情就真的會這樣發展。
老金本來也隻是想打個獵就走。
總之，這次的狀況還不錯。
出來賺點零花錢，結果還讓布伽爾成長了。
“布伽爾……”
老金再次確認了一下布伽爾。
——……
它並沒有震動或者其他動作。隻是變成了一把稍微好一點的劍而已。不過，老金記得以前好像不是這樣的。
上次，他按照卡迪亞聖女的指示，去了另外一個城市，也砍殺過惡魔。那時候布伽爾沒有任何反應，這次卻有反應了？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標準是什麽……啊，對了，那個勞動先知，是被他徒手殺死的。
不過，老金也不確定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總之，如果再遇到惡魔，一定要用劍殺死。如果能持續成長，那就盡可能地讓它成長。
“對了，卡特大人。皮毛和頭顱的數量比想象中要多啊？光是數量就有十三隻……您能全部帶走嗎？”
“當然能全部帶走。”
老金直接走到附近的樹旁，砍下了一根粗壯的樹枝。這種東西，隨便做個背簍背著就行了。以他的力量，沒什麽做不到的。
他記得隱藏的背包裏有繩子，隨便弄一下就能做成背簍。
最重要的是，他現在可以使用劍氣了。雖然消耗魔力很大，但切割加工變得極其方便。連鋼鐵都能切開，更別說木頭這種小菜一碟了。
老金找到背包，取出繩子，用砍下來的樹枝做了一個簡易的背簍，把昨天獵殺的頭顱和皮毛，還有薩滿的腦袋，全部都裝了進去。等他全部收拾好，天已經亮了。隻要控製好速度，應該能在天黑前趕迴去。
最重要的是，他得盡快問問莉夏關於布伽爾的情況。
萬一布伽爾複活了，那就麻煩了。它隻能在他的內心世界裏生活。絕對不能放它出來，也不能放任它。它的靈魂必須完全屬於他。它雖然是同伴，但也和他的天魔神功的祭品沒什麽區別。
“卡特大人……？您在想什麽？”
“怎麽了？”
“沒什麽，隻是您剛才眼神有點……算了。總之，您現在要迴去了吧？”
“當然。希爾德，你要迴去嗎？你陪我熬了一夜，肯定很累了吧。”
“我待在卡特大人身邊就不會累。你看，我的眼睛是不是很亮？”
老金看了看希爾德加德的臉，她的眼睛確實很亮。皮膚也散發著光澤，頭發看起來也很柔順。
“我感覺就算熬上幾天幾夜，也完全不會累呢。”
希爾德加德一邊盯著老金的眼睛，一邊誘惑地笑著，身體也貼了過來。
“卡特大人，您對連續三天三夜的玩耍有沒有興趣？”
“有是有，但是我的老婆們都受不了。”
“要我來讓您體驗一下嗎？”
“別鬧了，你這小妖精。”
“哎呀，真是的。總是拒絕我！我也有那方麵的需求啊！我希望卡特大人能奪走我的第一次！”
“你這小家夥。”
希爾德加德不愧是魅魔，不管說什麽，最後都會扯到欲望上麵。
“我這麽盡心盡力地幫助您，還多次告訴您關於惡魔的事情。”
“這我真的非常感謝你。希爾德，你是我真正的朋友。”
老金從希爾德加德那裏得到了很多幫助。他能有今天，希爾德加德功不可沒。他對此充滿了無限的感激。
“隻是嘴上說說嗎？”
“當然不是，我可不是隻在嘴上感謝。”
如果她有什麽要求，隻要不是太過分，他都會答應。
“哼……那我可以拜托您一件事嗎？”
“隻要不是什麽奇怪的要求，我都會答應你。”
——停頓。
走在老金身邊的希爾德加德停下了腳步。
“……不是什麽奇怪的要求。但是，您要答應我。隻要不是奇怪的要求，您就會答應我。”
“答應？”
……這感覺有點不妙啊。
不過，看希爾德加德的樣子，她應該不是想提出什麽奇怪的要求。當然，他相信他的惡魔朋友。隻要不是違反融合儒教的行為，他都可以答應。
如果感覺不對勁，拒絕就行了。
“好吧，我答應你。但是，如果是什麽奇怪的要求，我絕對不會答應。”
“嗬嗬嗬，我了解卡特大人的性格，怎麽會提出那種要求呢？”
“你不是經常這樣嗎？”
“那，嗯……隻是愛的表達？愛的表達啦。當然，我也是真心的，隻是表達我的心意而已！”
希爾德加德說完，把手放在胸口，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了出來。
——哈啊。
“……那麽，卡特大人。可以拜托您一件事嗎？為了至今為止用愛支持您的，小小的希爾德加德。”
“知道了，你想讓我做什麽？”
老金剛說完。
希爾德加德就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很簡單。”
她一邊用雙手交握，一邊用手背蹭著臉頰，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說道。
“下次，請讓我和克勞迪大人見一麵。”
“什麽？”
“和克勞迪大人。”
克勞迪？
“請讓我和她見一麵。”
希爾德加德貼近老金，強調道。現在就要她和克勞迪見麵？
“呃……這個嘛。”
“為什麽？”
這小妖精，難道是想慫恿克勞迪做什麽嗎？如果是這種邪惡的陰謀，他當然要拒絕。
“這完全不是什麽奇怪的要求吧？”
老金剛這麽想，希爾德加德就繞著他轉圈，臉上帶著無比愉悅的笑容說道。
“啊。”
“隻是因為上次見過一麵，所以想再見一麵，聊聊天而已啦？想聽聽她保持美麗的秘訣？我們魅魔不僅喜歡男人，也喜歡美麗的女人。這是一種同伴意識？我們魅魔崇拜強大而具有支配力的男人，也崇尚美麗和性感？”
希爾德加德繼續繞著老金轉圈。
“所有的魅魔都像是侍奉美麗而淫蕩的女神凱莎拉吉亞-莉莉安的祭司。據說她非常喜愛那些被繁殖欲望所驅使的雄性，以及美麗而淫蕩的女性……啊，扯遠了。總之，我的要求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嗎？”
“嗯……”
奇怪的地方……好像沒有。
“卡特大人，您剛才答應過我吧？隻要不是奇怪的要求，您都會答應我。這是卡特大人對您的惡魔朋友希爾德加德的承諾。”
“……是這樣沒錯。”
“嘿嘿嘿，那是不是說，我可以和克勞迪大人見麵了？”
難道……他被希爾德加德給套路了嗎？
“卡特大人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真的，像您這樣英雄氣概的人，現在已經很少見了。那個，融合儒教？很帥氣。天魔？也很帥氣。很有男子氣概。”
希爾德加德不停地絮絮叨叨。
“像您這樣帥氣的卡特大人……肯定不會違背和一直用愛幫助您的，小小的魅魔之間的約定吧？對吧？請迴答我，卡特大人。”
該死。
這下沒辦法了。
“啊，真是的。好吧。我會讓你們見麵的。下次讓你們和克勞迪見麵就行了吧？”
“耶！卡特大人，我愛您！”
怎麽和雅麗一模一樣啊。
就這樣，老金背著背簍，和希爾德加德一起向伊斯萬特走去。
“那麽，卡特大人！下次一定要叫我哦！我會一直等著您的！”
老金調整好速度，在天黑之前趕到了城市。看到前方的城牆，希爾德加德揮了揮手，走進了城門。
“啊，不過，如果太晚叫我，我會生氣的哦！”
“知道了，知道了。我會盡快叫你的。再見。”
“嗯！卡特大人也要幸福哦！”
希爾德加德就這樣離開了。
總之，這件事以後再說，老金直接穿過城門，向冒險者公會走去。他要盡快把事情辦完，然後迴家。
雖然快要天黑了，但公會依然像往常一樣熱鬧。
不過，他的背簍有點大，好像不能帶進去。老金直接把背簍放在外麵，然後走進公會，叫來了一名工作人員。
很快，一名工作人員走了出來，看到背簍，驚歎道。
“這麽多……這些都是您一個人抓的嗎？”
“是的。您看，這裏還有薩滿。按照規定，一隻普通蜥蜴人2銀幣，指揮官10銀幣，一共是34銀幣，對吧？”
“是的……計算上是這樣，請稍等一下。”
工作人員走進公會，又帶了幾名工作人員出來。
“嗯……十二個頭顱，還有一個薩滿。”
“梅紮大人，獎金還夠嗎？”
“還夠。”
三名工作人員一邊記錄賬簿，一邊確認頭顱。晚上還要出動三名工作人員？冒險者公會這幫家夥，還真是富得流油。
老金突然想到了什麽，便問他們。
“啊，對了，我有個問題想問一下。”
“您有什麽疑問嗎？”
“我距離c級還有多少業績？”
“啊，c級嗎？據我所知，卡特大人您現在正在審核階段。您在伊斯萬特的資曆雖然不長，但聽說您解決了很多棘手的問題。今年還沒有人升到c級，說不定卡特大人您會是今年第一個升c級的人？”
“哦哦，是這樣嗎？”
這倒是個好消息。
既然在審核中，應該不會被刷下來吧。
工作人員補充說，前年和去年都沒有人升到c級。去年也隻有兩個人升到了c級。c級冒險者也算是高級人才了。冒險者公會的核心還是d級冒險者。
給魔法師升c級，也隻是類似於外包人員。
“好了，現在可以給您結算了。全部都記錄好了。”
“薩滿的頭顱先不算。下次再拿過來。”
“薩滿的頭顱？有什麽原因嗎？”
“要拿去給熟人炫耀一下。”
“好的，明白了。”
就這樣，老金拿到了扣除薩滿頭顱的24銀幣，離開了公會。他打算按照卡琳的要求，先給老婆們看看，然後再提交。
他迅速跑到鐵匠鋪集中的區域，敲響了一家快要關門的皮革店的大門。把皮革賣掉，就可以迴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