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也知道你的身份了,你問她暫時討要一些藥水,她總不會不舍得給吧,小心乘得萬年船,皇後那個女人陰險毒辣,你可得小心小心再小心,王府裏的那個老女人,說了你很多遍,可以處理掉了,你也不聽,非得養虎為患,也不知道你怎麽想的。”


    靳殘歌一邊喝著茶,一邊聽著皇甫覺‘吧唧吧唧’地說個沒完。


    “你啊,我都懶得管你了,話說我也管不著你,可是你要是為了離秋葉那丫頭好,也是為了自己,總得加把勁兒把身邊那些害蟲都給除掉吧,你……我說,你有在聽嗎?”說了那麽久,皇甫覺才發覺眼前的男人,竟然完全沒有將耳朵放在他說的話上邊,還悠哉悠哉地喝著美味的茶水。


    “嗯。”靳殘歌從鼻子裏邊哼出一個音調,證明自己是有在聽他說話。


    “你……”看著眼前的男人這副模樣,皇甫覺頓時氣得頭頂冒煙了,可是既然再氣,也不能說重話,“怎麽,吵架了?你至於嘛,夫妻之間,吵個架就是增加情趣,找幾句軟話哄哄她不就行了,用得著你個悶葫蘆似的,瞧你這樣兒,我又沒惹你。”


    “你剛才就在外邊?”他在意的是這個,與若兒在一起,警惕性下降了太多,連皇甫覺站在門外都沒感覺到,真是太不應該了。


    “嗯啊。”皇甫覺點頭。


    “聽到什麽了?”


    “能聽到什麽?你們不是都沒講話嘛,我能聽到什麽?真奇怪你們兩人是怎麽吵架的,連個聲音都不用發出來,我真是夠佩服你們的。”皇甫覺撇嘴。


    “你……沒聽到聲音?”靳殘歌一愣,他和若兒在廳堂裏邊聲音也不輕啊,以皇甫覺的功夫,要聽到裏邊的動靜,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怎麽可能沒聽到?


    可是皇甫覺是不會對自己說謊的,那就是真的沒有聽到裏邊的聲響,這……是怎麽迴事兒。


    而且,他竟然連皇甫覺在外頭都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這也很不正常,莫非這事和若兒有關?


    待會得問問她究竟是什麽原因。


    “影衛我都會帶走,這邊就要靠你照應著了,秋葉在葫蘆縣裏頭的事情,你也應該明白,能幫就多幫一些,還有,姓喜的那邊多注意一些動靜。”


    “知道知道,你家的寶貝出的那餿……好主意,已經起效了,估計霍知府今年這個年都過得不安穩了,怎麽可能會有時間去理會喜迪奇那些破事兒,葫蘆縣裏邊有我在呢,喜迪奇再怎麽鬧,也翻不出天來的。”


    “還是小心為上。”


    “嗯,你還是多注意自己的事兒吧,離秋葉這邊的,真的隻是小事兒,再不濟,還有我這個縣令在呢,如果縣令不行,本公子這不還是皇商嘛,總不會有事兒的。”皇甫覺說著,這個男人,就是把離秋葉的事情看得比什麽都重要百倍。


    “上次給你的東西,你看得怎麽樣了?”靳殘歌問他,一直都沒機會問問他,現在想起來了,離秋葉給皇甫覺寫了不少有關於記帳的東西,也不知道他學得怎麽樣了,到時候在皇上那邊,能不能過關。


    “哪個?”皇甫覺一呆,立馬想起來靳殘歌讓人快馬加鞭帶給他的厚厚的信,“哦,是那個啊,殘歌,我跟你說啊,那可是好東西啊,有了這個東西,我皇甫家的生意,肯定會越做越好的,我讓雨魅也一起看了,這迴讓雨魅跟你一起迴鳳都,保證不會出差錯的,不過話說迴來,這麽好的東西,你是從哪本書上邊抄過來的?我跟雨魅都佩服得很啊,簡直是太厲害了。”


    皇甫覺還不忘誇讚一番能想出這麽奇特的記帳手法的人。


    哪本書?問若兒去唄,靳殘歌白了他一眼,“總之記住了,要是我迴來秋葉少了一根頭發,我把你的頭給擰下來。”


    ……


    “那你有數過她有多少根頭發嗎?”還竟然連一根頭發都不能少,梳頭的時候還掉頭發呢,這也能怪他嗎?


    什麽是兄弟,兄弟就是得為了保護他的女人,左插一把刀,右插一把刀,把自己割得血肉模糊嗎?


    靳殘歌:“……”


    好想一巴掌拍過去,直接把他打暈算了,隻是打暈了他,接下來就沒人保護他的若兒了,隻好暫時忍下來。


    “對了,殘歌,你給我的東西,有沒有教秋葉,不然我抽點兒時間也教教她?”皇甫覺提議,這麽好的東西,雖然教給別人是可惜了,但離秋葉不是外人,是靳殘歌的王妃,他就勉為其難地教她好了。


    “不用。”


    “為什麽?秋葉現在也算是在經商了,你為什麽不讓她學,難道怕她學會了會比你厲害嗎?你也太小氣了吧?”聽靳殘歌那麽果斷地一口迴絕,皇甫覺納悶了。


    因為這本來就是她寫的,他當然不會告訴皇甫覺,“就算她不學,也比我厲害。”靳殘歌說,自己是個什麽樣的人,他還不清楚嗎?經商,完全不可能,而且他手底下還有‘魑魅魍魎’四人在,會不會經商,也不要緊,就算沒有魑魅魍魎,把生意都交給若兒,一樣能打理得很好。


    皇甫覺:“……”


    好吧,算他錯了,可是他真的是為了離秋葉好啊,這男人幹嘛拒絕得那麽快?難道……


    “那個……那……不會是……那丫頭……咳咳。”感覺到靳殘歌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的眼神,皇甫覺自覺地閉上嘴巴,他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沒發現,他是無辜的。


    “咳,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行不?我不說了還不行。”皇甫覺無奈地說道,“我會好好地保護好你的王妃,不會讓她掉一根頭發,這還不成嘛。”


    “你們……在幹嘛?”


    在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時候,離秋葉柔柔地聲音,從門口傳來,這兩人是在做什麽?玩瞪眼睛的遊戲嗎?


    “秋葉,你怎麽還跑出來,不是迴房歇著了嗎?”靳殘歌一驚,趕緊起身把她給拉了進來,並且毫不客氣地把皇甫覺趕了出去,‘砰’地一聲關上門。


    皇甫覺:“……”


    有異性沒人性的男人,有了離秋葉,竟然一句話都不說,就把他給趕出來了,不知道外麵很冷的嗎?難道他就活該在外頭受凍?


    算了,他還是迴房吧,別在這裏呆鬧騰了。


    外頭很冷,靳殘歌當然知道,所以他才把離秋葉給拉進了房,“外頭天寒地凍地,怎麽還出來,冷不冷,有沒有凍著?”


    “沒事,不冷。”


    離秋葉抽迴被他緊握著的小手,害羞地坐到一旁地椅子上,自從知道這男人是靳殘歌後,他可是連一點兒顧忌都沒有了,總是時不時地給她來上幾句讓人臉紅心跳的話,摟摟抱抱算是常事兒了,幸好還知道避著點兒旁人,不然她可真是得找個地洞鑽了。


    “我幻化了一個空間戒指,能力不夠,空間不夠大,也就隻有這個房間那麽大,不過放放東西,藏個人還是可以的。”


    她從懷中取出一個有鳳凰花紋的金黃色的戒指遞給靳殘歌。


    “你給我戴上。”他並沒有接過戒指,而是將手伸到了她的麵前,示意她給他戴上。


    ……


    又不是戴婚戒,幹嘛要她給他戴上?離秋葉沒好氣地拉過他的手掌,把戒指往他手心裏邊一塞,“你愛戴不戴。”


    “開個玩笑都不行嗎?”靳殘歌把戒指戴在無名指上,心裏邊還是有點兒失落,真希望是她親自給他帶上的。


    “我明天就要離開了,今天就別生我的氣了,好不?”


    “我哪有生氣?你別老是不正經,誰還會生氣啊。”離秋葉沒好氣地看他一眼。


    “若兒,我跟你在一起都得正正經經地,那生活還有什麽樂趣?”


    “你啊,跟你說正經的,歌,你用心想著進空間去看看。”離秋葉說道,今晚得教會他。


    “好,我試試。”靳殘歌閉上黑眸,放空大腦,隻想著進空間,突然身體一動,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四周便變成了黑漆漆地一片了。


    看來是已經進到空間裏邊了,可是什麽也看不見啊,靳殘歌又變了出去。


    “怎麽樣?”到了廳堂裏邊,離秋葉一看他出來了,就趕緊問道,“裏麵還可以吧,會不會唿吸不順?有什麽異樣嗎?”


    “呃,沒有異樣,隻是,若兒,裏邊是黑的,什麽都看不到。”靳殘歌如實地迴答,空間裏頭伸手不見五指啊,他還是有點兒不適應。


    “呃。”聽了靳殘歌的話,離秋葉小臉上頓時一片尷尬,“那個……別說了,別說了,能力不夠,就隻能這樣了,你就湊合著用吧,平時要進去的話,就帶個火信子,燈籠什麽的。”


    題外話:


    搬家之後第一次下雨,沒想到......門外的雨,全都下到了家裏頭的地板上了,可是......明明關著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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