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的殷受一晚上都沒有睡著,晚上殷受自然而然是去陪楊妃了,在床上,殷受飽含深情地看著楊嫣然,那樣的眼神似乎能把她融化了。


    “夫君,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臣妾!”楊嫣然的臉頰與耳根上都已經紅透了。


    殷受癡癡笑道:‘嫣然,你可真是真的好寶貝兒,朕以後好好疼你!’


    為了不打擾孕婦休息,殷受便不再動手動腳,這是等楊妃睡去,殷受依舊翻來覆去地不能入眠,這可是他的第一個孩子,怎麽能不讓他激動呢?


    “爸,媽,也不知道你們在那個世界還好嗎?你們可知道我現在已經有了孩子了?”殷受在心中說道。


    .......


    天邊剛剛吐白,殷受便早早起來了,他雖然一晚上沒有睡,但是個人狀態卻還是很不錯的,在大臣們還沒有到龍德殿的時候,殷受已經在外麵做一切晨練了。


    一群侍衛跟在殷受的後麵在跑圈圈,場麵看上去是有些搞笑的。鄧嬋玉坐在那高出的屋頂,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來到這裏之後,我便聽到了他辦的事情,完全不像那些來往商客口中的昏君啊,相反,他提出的很多想法經過實踐驗證都很不錯,隻是這樣的想法也隻有他能夠想得出吧!”鄧嬋玉心中思量道。


    “一二一,一二一!”殷受喊著口號,要戰士們的腳步整齊劃一。


    “一二三四!”嘹亮的口號在皇宮的上空飄蕩,一些年紀大的宮女罵罵咧咧地跑了出來,見到是皇上在帶隊鍛煉,連忙左顧右盼,確保沒有人發現她在罵皇上。


    皇後娘娘披著厚厚的披風,帶著笑意對身邊的侍女說道:“皇上就會胡鬧,這宮中的許多人都沒有醒來吧!”


    “也許是馨慶宮的楊娘娘懷了龍種,陛下這才這樣開心的!”身邊的侍女小聲說道。


    皇後的臉上的笑容不變,心中道:“嫣然妹妹能為陛下懷上孩子,我心裏也是很開心的!”


    “走,上朝!”殷受招招手。


    他身上出了一身汗,這種不利用修為的運動最是酣暢淋漓!


    當殷受來到龍德殿的時候,百官已經就位,他們一個個都用很怪異的眼神看著殷受,不知道這位皇帝陛下又在搞出什麽大事,今天上朝的時候那響徹天地的聲音可是讓他們心神震蕩,不想軍隊在喊出簡單的“一二三四”之後就變的特別有氣勢。


    “吾皇聖安!”朝臣行禮。


    殷受道:“平身吧。”


    “嗯,剛剛鍛煉了一會兒,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啊,你們以後在早上也可以鍛煉一下,總是坐在椅子上,對身體也是有一定損害的,尤其是年紀大的,每天早上小小的鍛煉一下,也是大有裨益的!”殷受坐在上座,笑嗬嗬地說道。


    “不知陛下何事這般開心?”亞相好奇道。


    殷受嘿嘿一笑:“楊妃有喜了,朕自然開心了!”


    “哦,德妃娘娘有喜了?恭喜陛下!”比幹笑道。


    朝臣紛紛向殷受祝賀,殷受笑著擺擺手道:“眾位愛卿有事要啟奏嗎?”


    “臣有本要奏!”商容站出來說道:“啟奏陛下,北海戰亂已經持續一年了,老臣以為應盡快結束這場戰爭了,太師離朝的時間太長了。”


    殷受點頭道:“這件事情朕已經知道了,朕已經派人去幫聞太師了,相信用不了都就就能傳來捷報了!”


    “啟奏陛下,三山關總兵鄧九公在抵禦南理叛軍的戰役中阻擋叛軍,新上任的正印先行袁洪更是武藝超絕,在一次次的戰鬥中取的了勝利,臣以為要盡快嘉獎他們!”兵部尚書武成王黃飛虎說道。


    殷受點點頭道:“這是自然的,武成王可酌情對他們給予嘉獎!”


    “陛下,臣要參這大殿上的一人!”梅伯站出來說道。


    殷受微微一怔,很好奇是誰隻得梅伯去參他一本,“講!”


    “臣參的人乃是陛下,陛下經常莫名其妙的閉關,不理朝政,臣以為陛下應該自勉,要熱衷朝政,不可在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臣建議陛下增加每月的上朝次數!”梅伯義正言辭。


    殷受尷尬一笑,沒想到這人卻是自己,“這朝廷中有你們為朕分憂,朕自然開心,你們的擔憂朕是知道的。不過太子已經不小了,也能擔當大任了,朕隻是向要讓他早些參與朝政罷了,並沒有你說的那麽嚴重,朕不理朝政,那朕現在在這裏做什麽呢?”


    這些家夥的辦事效率不高,還要怨自己不理朝政,自己是他們的老大沒錯,可是總不是什麽事情都需要自己來解決吧,梅伯此言,殷受是很不喜歡的。


    朝臣們低頭,他們能從殷受的話語中聽到了他的不悅,說實話,殷受雖然有些不怎麽勤奮,但是這大半年來,殷受帶來的變化和處理政事的能力毋庸置疑是很強的,殷受不能算是不理朝政,隻是懶得處理朝政,隻要不是什麽大的事情,殷受都能交給他們去做。


    梅伯沉默,他的初衷隻是希望殷受以後不要不告而別,三天兩頭的不見人,殷受的這種表現在他看來是有些不像一個明君所能幹的事情。


    “還記得朕以前說的天才和蠢材嗎?朕隻是要比你們聰明一點,處理事務的能力比你們強一點,做同樣的事情比你們用的時間更少一點,你們不能因為這些而怪朕不理朝政吧?”


    殷受的話實在是太紮心了,殷受這不是在委婉地說他們無能嗎?


    “原翰林院編修魏淶在朕的身邊已經學了很長的時間了,想著已經可堪大任了,魏淶以後便是刑部侍郎了,楊任,你可懂了?”殷受問道。


    “陛下,他是不是有些太年輕了?”楊任語氣放緩地試探道。


    殷受冷哼:“你且看他在你刑部任職,辦事的效率會不會厲害許多!”


    楊任隻能唯唯諾諾地應了一聲。


    “陛下,說道這裏,那新科榜眼趙凱在老臣的手下也學習了一段時間了,可堪大任了!”商容提醒道。


    殷受嗬嗬一笑:“那便讓他任戶部侍郎吧!”


    “不再老臣的手底下任職?”商容錯愕道。


    殷受的眼神淩厲地盯著商容:“你要結黨?”


    商容恍然大悟,連忙高唿不敢。


    商容忠心是有的,可是他在官場上混跡了這麽長的時間,竟然連這都看不出來,到底是說他蠢呢,還是老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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