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煙對於這一切的運用仿佛輕車熟路,與生俱來,但她自己清楚這是白家傳承帶給她的,現在有了這麽一個機會,她正在拚命的把這些轉化為自己的知識,並除弊煥新,雖然白燕青的舉動時常讓他措手不及,整得整個香滿樓烏煙瘴氣。


    但是她唐煙還是能夠擺平這一切得,這一場場考研讓他對這些事情愈發輕車熟路。


    而白燕青也沒有閑著,為香滿樓招來了一個帥氣的男侍宇西陸,這讓唐煙不由小心警惕起來,她認為白燕青是他欣陽哥哥的所有物,怎麽能夠讓別的男人靠近呢。


    白燕青的發育也比較早,如今更是一頭秀發初現美人之姿,讓人倍感清純秀麗。


    以上就是白龍城之內的情況了,但是幾個月的對峙下來,康武依舊還在攻打白龍城,雖然白龍城攻下之後整個晨國就如同無毛之羊任人宰割,但是康武新皇武林盟主景向然現在已經有些坐不不住了,接下來的時日裏,康武可能會有大動作。


    但是遠在北越的欣陽就不知道這些事情了,越安平看了他寫的竹簡,立刻便穿上朝服想要去見他。但走到門口又停下來,讓人去喚來越定國。


    讓越定國出麵去見他,而他越安平當作一個從軍司馬陪他而去,越定國不知道他為什麽見一個敵國小卒整得如此麻煩,但他信任他二弟越安平,也就照做了,也沒多問。


    欣陽三求見,差點被凍死在風雪之中。這才終於求見到了北越最重要的核心人物,雖然不是北越新君,但是站在欣陽麵前的是北越新君的大哥,欣陽看來感覺也差不多。


    “先……生,你寫的十四字竹簡新君看了,感慨頗多,隻是有些詳細不知其解,還請……先生賜教。”越定國說話有些別扭,這是越安平來之前讓他說的,但是他越定國一介粗人,說這些文縐縐的話總不適應。


    “這不是您自己想說的話吧,您不必客套,按照自己的想法說便是了。”欣陽聽著越定國這樣說話欣陽也覺得別扭,欣陽說道,“北越國為苦戰,民又因為年年戰爭而被拖苦,特別是最近二十多年來,不說常敗,但北越絕對敗者居多。”


    “放肆!”越定國一巴掌下意識的便狠狠地拍了下去。


    “咳咳。”越安平在一旁當做從軍司馬旁聽都看不下去了,“定國將軍,此人話直白,但確是我國實情。”


    “剛才……剛才我過激了,先生你繼續說!”越定國還是聽得進越安平的話的,越安平都發話了,他豈能不讓欣陽繼續說,強壓下自己的脾性,讓欣陽能繼續說下去。


    “定國將軍您不必壓抑自己的脾性。”欣陽來之前就已經打探過北越新君的大哥越定國是一個善於打仗,脾氣雖有些暴躁卻異常耿直的老哥,這樣的一個人會說一些這樣文縐縐的話,還會道歉,不可思議,欣陽頓了頓,接著說道,“一個君王,帶領著他的國家,難道非要考戰爭暴力,血腥殘殺才能征服人心?


    “不,大錯特錯!為人君者怎能不顧國家,不顧社稷,不顧民族之危亡!不管百姓的水深火熱,我並無對北越先皇的諷刺嘲諷,但他確實不是一個合格的君王!”


    “你說什麽!”越定國抽出刀就要向著欣陽砍去,但是那個在一旁旁聽的從軍司馬卻擋在了欣陽的麵前,越定國迫不得已收住了刀,吼道,“讓開!我要砍了這個辱罵先皇的殘渣。”


    越安平不得以歎氣,同時眼神不斷示意欣陽不要說了,快走。


    但是欣陽卻仿佛沒有看到他的暗示一般接著直視著越定國的眼睛說道:“難道我說的不對?確實隻有那樣北越才能團結一心,開頭幾仗確實漂亮,我認認真真的看了大大小小戰事記錄,北越發展狀況。


    “可開頭那幾仗之後呢?剛愎自用,死不迴頭,非要跟中越軍隊死磕到底,老百姓沒有飯吃,衣不蔽體。年年征伐,百姓苦於徭役,疲憊不堪,現在的北越究竟什麽樣子了啊?青壯年全部都在戰場之上,就連本應有一個美好童年的少年們也全部應召入伍,恕我直言,北越如此下去,三十年內,北越絕後,再無後人!”


    越定國仿佛遭遇了一陣晴天霹靂,身子搖搖欲墜,無力癱倒在座位上,而板做從軍司馬的越安平雖然也腳步踉蹌,但終究是站穩了腳跟。


    沉默了半晌,越安平開口問道:“那不知道先生究竟有何高見呢?”


    欣陽看了一眼這個從軍司馬,竟敢先一步定國將軍一步說話,而且剛剛欣陽的話任何一個北越人聽了都會仿佛如雷貫耳,但是眼前這個小小的從軍司馬竟然有如此魄力這麽快便穩定下來,而且思路冷靜清晰。欣陽不由對北越刮目相看,一個小小司馬便有如此魄力,北越絕不會亡!


    而越安平也一樣,中越一個小小的中君司馬竟然有這樣的魄力,中越強矣!


    兩個裝作司馬的人,互相欣賞對方,真是有意思。


    “天下窮出,戰亂四起,大爭之世將臨,唯有一法可安民!”欣陽看著這個從軍司馬說道,仿佛他便是一國之君。


    “等等!”越定國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質問道,“你既是中越的中君司馬為何要幫我北越?”


    欣陽笑了笑,答道:“我此次舍命求見既非國命,也非私拖。所來隻為一事,救迴孟非然,孟老將軍。”


    “哼,笑話!”越定國不屑的嘖了一聲,說道,“中越殺了我北越如此眾多之勇士,還想讓我們放人,不可能!”


    到是伴作從君司馬的越安平一陣沉思之後,對欣陽說道:“還請先生詳細說說,您說的話我會一一稟報君上。”


    “你這——”越定國看著扮作從軍司馬的越安平如此說來,氣不打一出來,但也不好說出口,又隻能氣憤的坐下在旁邊冷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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