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從文和陳柳芹在酒樓的第七層,他們的身份隻能夠到第七層,再上可就上不去了。


    其實一般他兩都隻在第五層吃飯的,畢竟這天涯樓的消費水平實在讓他們倆有點無福消受。


    “你說青蓮兄他今晚迴來嗎?”羽從文感到有些無聊,自顧自的給自己小酌了一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陳柳芹看著他這個樣子就有點氣不打一出來,狠狠的揪著羽從文的絕世帥臉,憤恨的說到:“還不是因為你,光說了酒樓名字,不給別人說什麽時候。”


    羽從文揉了揉自己那張被陳柳芹揪得通紅得臉蛋,憤憤得指責道:“你不也一樣沒說嘛……”


    隻不過當陳柳芹的眼光看過來的時候,羽從文的話語聲逐漸越變越弱。


    不過小二很快就端上菜來,打斷了兩人相互繼續相互指責對方。


    “嘿,客官你們的竹筍小炒上菜啦!”店小二端著一盤綠色的抄竹筍放在他們麵前。


    色澤上乘,香氣撲鼻,羽從文當場就流下了貪婪的口水,也顧不上和陳柳芹爭誰是誰的錯誤了。


    陳柳芹也微笑著看著他吃得那麽開心,但逐漸他的臉色就開始不對勁了,開始上前和羽從文搶食了:“給我留點!”


    其實一盤小小的竹筍小炒真的好吃嗎?不見得,每個人口味都不太一樣,更何況是這兩個一個富家公子,一個地頭蛇少幫主。兩人什麽山珍海味沒吃過,但唯獨這竹筍小炒深得二人心。


    這件事情還得從羽從文五歲的時候說起,那時候的羽從文還隻是一個隻會玩玩玩具的孩子,小羽從文的父親忙於事業,很少陪伴也很少官小羽從文。


    直到有一天小羽從文在街角處,仆人一個恍眼,小羽從文就消失在了原地,仿佛整個人突然消失了一般,當天晚上羽家裏麵隻能聽到仆人的慘叫聲,據說是羽從文他爹親自下手打的,硬硬實實的打了一個晚上,第二天這可憐的仆人還被吊在城牆上吊了三天三夜。


    小羽他爹雖然平時不管也很少陪伴小羽從文,但羽從文是他的孩子,雖然小羽從文他娘走得早,他也不知道如何管教孩子,這些都不能表明他對羽從文不上心,隻是他不知道用怎樣的方式去表現出來,就像大多數父母一樣他想做一個滿分的父母,在沒有準備好之前,他都不知道怎麽麵對自己的孩子。


    現在有人竟然動了他的寶貝兒子,這簡直就是在獅子的腦袋上動土,摸了老虎的屁股一樣。


    要知道小羽從文之父可是在年輕的時候被稱為驚蟄城之虎的,老虎一怒,必有死傷。


    是的,小羽從文的父親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群寒門百姓和寒門書生生路無望,想要劫持他的寶貝兒子來要挾他的錢財權勢。


    可能這虎嘛,沒什麽腦子。


    而驚蟄城的羽家和平民建立起敵對關係的原因就在那個時候把,那段世間,整個驚蟄城的平民百姓階層,被羽家挨家挨戶的搜查,遇到稍微有點嫌疑的人都直接殺之!


    這讓整個驚蟄城好多好多天都充斥著,鮮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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