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平,我有一計。既然他們已經不顧後果,毅然破釜沉舟。那我們兩個也不能就這麽被圍著。


    我擔心你師妹別有用心,會對林若瀅和嵐楓下死手。雖然從一開始她的目標就是嵐楓體內的化神境內力,那麽她就一定會想方設法。使嵐楓突破精神屏障。“溫獻說道,在宋平耳邊低語幾句。


    “你確定這樣能行?我師妹精通心法,更是學成了你們八字門奉為傳世瑰寶的天淨經,實力已然更上一層樓。用這種小伎倆,怕不是會弄巧成拙?”宋平憂心忡忡地說道,對於溫獻提出的計策,顯然並不那麽看好。


    一聽這話,溫獻眉頭一皺,破口大罵道:“你這個混蛋!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就不能果斷一些嗎?堂堂七尺男兒,眼看著自己的女人就要被取掉性命,你居然還在猶豫?!”


    “你說什麽?你他娘的又知道多少?不懂就別在那裏紅口白牙胡說八道。


    你根本就不了解若夕的脾氣秉性,要是刺激到她,她可是會不顧一切後果,什麽都幹得出來的。”宋平拳頭緊握,盯著溫獻看。


    一聽這話,溫獻無心訕笑了一聲,更是無意的脫口而出,說道:“說到底還不是你們自己家的家人,居然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也不知道平時是怎麽教的。”


    “你說什麽?你這話在我麵前說倒沒什麽,要是被我師父和師兄聽見了,還不得扒了你的皮。


    若夕之所以會變成今天這樣,也是有原因的,她之所以這麽恨江湖,想以一人之力將其覆滅,也是有原因的!你又知道些什麽?!有些話不該說的,你最好閉上嘴。”宋平不滿地說道,兩人你一嘴我一嘴,差點沒動手。


    實在是丟人現眼,這兩人要是被各自的師父看見如此這般,一頓江湖毒打肯定是少不了的。


    真是的,大敵當前,都快被紅月樓的弟子給包成餃子了,居然還有閑心在這裏開玩笑。


    “行了,我不跟你辯論那麽多。反正我他媽的今天就告訴你!林若夕留不得,不管是為了江湖還是為了你們林家,她都留不得。


    當然了宋平,倘若你們天山做好了與全中原為敵的準備,那麽你們確實可能留著她,隻不過到時候有沒有命留她,就不好說了。”溫獻露出招牌式笑容。


    一聽這話,宋平大笑三聲,而後悲苦的掩蓋麵孔,說:“我知道,我師兄和師傅都知道,倘若我們留著若夕的命,會是什麽樣的下場。


    但是溫獻,你給我聽好了。若夕自己觸犯多條天山鐵則。就算我或者若瀅想留住她,那也已經不可能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打敗她,然後把她送到泰山雲禪寺,看看無戒大師頭沒有奇特的方法,把困住我師妹真實一麵給救出來,隻要還有一線希望,我就不會放棄。”宋平說道。


    “既然你定了計策,那從現在開始。就用你定的計策吧。”宋平說道,眼神中充滿了肯定。


    “那我溫獻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咱們上!”


    話音剛落,溫獻一馬當先,握著手中的銀槍,如同馳騁疆場的將軍,又如上古之中的銀槍小將,抬鞭橫掃,突破出一個口子。


    但是這個口子很快就被紅月樓的弟子填上了,真是一群難纏的家夥。


    奇怪的是,以女子暗殺組織名臭江湖的紅月樓中,為什麽會男弟子,而且還為數不少。


    “宋平你注意到了沒有,對麵又來了一群人,其中沒有一個是男弟子。這是怎麽迴事?紅月樓不是隻有女弟子麽?”溫獻揮出一槍,而後退了迴來,問道。


    若是溫獻不提,宋平還真沒有注意到。這還真是奇怪呢,宋平可不記得紅月樓招男弟子。


    嵐盛一不可能會把手下借給紅月樓,供他們差遣,所以這些人也不可能會是百器門的人。


    “這些人,到底是什麽來頭。等等,溫獻!我想我知道他們是誰了。”宋平突然靈光一現,想起了一些事情。


    “那快說啊,還愣著搞什麽?”溫獻氣急敗壞的說道,這些人的圍追堵截讓他莫名的很暴躁。


    “別著急,待我上去確認一下,不然弄錯了就麻煩了,這關乎到你的計策能不能實行。”宋平說著,掄著天火槍前去了。


    宋平一上前,就被一頓人圍住了,他們個個麵露懼色,卻又不曾後退。


    “這到底是為什麽?難道是若夕抓住了他們的把柄,以此來要挾他們?”


    交手之後,宋平便確認了對方的身份,他們都是西域沸十裏的弟子。這是怎麽迴事,為什麽好好的西域不待,要來長安湊熱鬧。


    “怎麽樣?知道他們是誰了沒?老子現在火大得很。你別淨整些花花腸子,礙手礙腳的小心我連你一塊打!”溫獻非常暴躁,已經火大得快炸出來了。


    一聽這話,宋平憨笑幾聲,說:“你個瓜皮,火氣那麽大幹什麽?就你被他們整煩?我不煩嗎?


    要不是你有計策在先,我才懶得去管他們是什麽開頭,天天聒噪,你上輩子一定是隻麻雀,嘰嘰咋咋的。”宋平不耐煩的沒好氣說道。


    “切。那他們到底是誰?”溫獻問道。


    “你可還自己西域沸十裏。就是之前在武林大會中大肆破壞的那個西域門派。”宋平說道。


    聽罷,溫獻手起揮槍,一手握槍一手頂著槍尾,在腦海中搜索西域沸十裏這個名字。


    “我想起來了。他們不是被你師兄收拾了,然後逃迴西域了麽?怎麽會出現在長安,而且還成了紅月樓的走狗?”溫獻問道。


    “其中的隱情就別深究了,現在也不是那種時候。不過我看他們一副恐懼的、不情不願的模樣。應該是被抓住了什麽把柄,被逼迫的。”宋平說道。


    “所以呢?計策要改麽?我聽你的,你跟他們打過交道,你比較熟悉他們的手法。”溫獻問。


    一聽這話,宋平壞笑一聲,說:“改。咱們攻心,直接命中他們的要害。”


    “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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