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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玉蝶的三個理由都是非常充分的,尤其是第三個,讓他心神劇震。一直以來,兩人雖然都有這樣的感覺,但卻從來沒有誰主動說出來。


    “玉蝶,那你剛才為什麽斷了聯係呢?”秦斌疑惑的看著手機屏幕上的邱玉蝶,放心心中的報複,不用在可以的裝什麽得到的高人,秦斌的心中感到無比的舒暢,人也變得自然了很多。


    “你總要給我一個考慮的時間吧?一直以來我都認為你是一個前輩高人,雖然有疑惑,但我也強行說服自己,突然間你的高人形象倒塌了,總要給我一個適應的過程吧?”


    邱玉蝶臉色一紅,扭捏的說道,剛才一刹那間,秦斌的話對她的衝擊實在太大了,一個渾身籠罩著神秘光環的前輩高人突然從神壇上掉下來,成了一個連自己也不如的普通修者,這種落差實在太大了。


    確定了關係之後,兩人之間反倒沒有了當初的那種生分,聊起來相當投機,秦斌對雲界的一些大概世界局勢也有了一些初步的了解,而邱玉蝶也從秦斌的敘述,對地球有了一些了解,同時也說了一些自己的看法。


    “什麽?你所在的世界叫地球?”聽秦斌說自己所在的世界叫地球之後,邱玉蝶明顯一愣,滿臉不敢相信的神色。


    “不錯,我所在的這個世界就是叫地球,在數千年前,也曾經是一個靈氣充裕,大神輩出的世界,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最近兩三千年地球上的靈氣漸漸枯竭了,致使現在的地球上,隻有那些被聚靈大陣掩蓋的空間中還有少量的修道者之外,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麽修道者了,靈氣稀薄到令人發指……”


    秦斌將地球上的情況,按照自己的理解向邱玉蝶娓娓道來,當然,其中有很多都是他的臆測,究竟有沒有這樣的事情還很難說,但是從藏區苯教的大能可以擁有道教的者字秘就能看出來,當年的地球上的確是一個能者輩出的黃金盛世,可惜這些人連一個也沒有留下來,不知道是破碎虛空進入異界了還是抵不過歲月的侵蝕,最終塵歸塵土歸土了。


    “你的那個世界應該就是我們這裏傳說中的仙界,隻不過仙界變了,靈氣枯竭,致使仙界的人都沒有了修煉的可能,甚至還不如雲界,但是畢竟是曾經的仙界,以後很有可能會恢複到原來靈氣濃鬱的情況,不過可能要經過一場天地間的大劫。”


    邱玉蝶說了一些雲界的傳說,傳說,雲界中的那些傳說中非常牛逼的人,都不是雲界的本地人,而是來自一個叫地球的仙界,所以當秦斌說自己所在的地方叫地球的時候,邱玉蝶才顯得那麽吃驚。


    “你是說你們雲界曾經有地球人去過?他叫什麽名?”


    聽邱玉蝶說雲界竟然有曾經地球上的大能過去過,秦斌心中頓時火熱,這倒是一個門路,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人,那麽自己豈不是也能沿著這位先祖的道路去雲界走上一遭?


    “據傳說,這個來自地球的大能者叫李冉,當時騎著一頭青牛,隻是從我們雲界路過一次。不知道究竟要去什麽地方。但是他卻留下了無盡的傳說,自稱練氣士,但修為之恐怖,令人震驚,當時雲界十大經典高手聯手在他手下連一炷香都沒有撐到便全部讓他打敗了,不過這個人很善良,沒有殺掉一個人。後來雲界為紀念他,還專門為他立了長生牌位。”


    邱玉蝶思索了一下,將有關李冉的傳說詳細的向秦斌說了一下,當時的戰鬥轟動了整個雲界,所有人都沒想到這個來自地球的老人修為竟然如此恐怖。


    那一戰,直打得天崩地裂,空間破碎,無數雲界的長江大河被硬生生祭煉成攻擊力極強的法寶,連九大神山都被祭煉成手指大。天空中的星辰都被李冉以**力硬生生拘來,煉化成泥丸大小,打得整個雲界空間破碎。


    經此一役,雲界多了一個空間黑洞,相傳,凡是靠近那裏的無論人畜都會被黑洞吸進去,至於最終會去了哪裏就不好說了,而且,雲界的星空中有一部分地方是完全沒有星光的,因為那裏的星辰都被煉化成大殺器打了出來。


    李冉,秦斌悠然神往,太上老君李耳,在地球上並沒有留下什麽太過驚天動地的事跡,主張無為而治,是一個哲學家,這是正史上對他的記載。


    而野史上對這位高人的描述卻比正史更加有吸引力,因為野史中很多記載都是口口相傳,沒有什麽事實依據,然而秦斌寧願相信野史也不相信正史的記載,更重要的是這些東西跟他現在認知中的世界有非常大的差別。


    當年青牛西去,紫氣東來,老子李耳騎青牛過甘穀關,從此便杳無音訊,沒有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裏,隻在關令尹喜的挽留下,留下了洋洋灑灑五千言的道德經,就是秦斌曾經給邱玉蝶傳過去的那本曠世奇書。


    沒想到他竟然去了雲界,而顯然,雲界也並不是他真正的目的地,隻是途中的一個驛站而已。他能夠到雲界去,如果自己能夠找到他當年離去的函穀關,也許能夠沿著這位前輩先人的足跡到雲界去看邱玉蝶。


    當然了,這也僅僅是想想而已,先不說滄桑變幻,當年的函穀關究竟在哪裏已經很難找到,就算找到了,現在的函穀關跟以前的函穀關也未必一樣,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麽久,當年老子走過的地方,估計現在連一點痕跡都沒有了。


    聊了一會兒,眼看天就要亮了,邱玉蝶將金身符和遁地符等等從乾坤鏡中傳送過來,而秦斌也從手機裏調取了九陰白骨爪給她傳輸過去。


    “天哪,這是什麽功法?怎麽如此邪惡?”


    隻掃過一眼,邱玉蝶驚得跳起來,胸前一對波濤洶湧的汽車燈跟著跳動起來。讓秦斌的眼神也跟著上下跳動起來。


    “九陰白骨爪,本身並不邪惡,而是非常正宗的道家功法,因為淩厲狠辣,才被人誤認為是邪派的功法,其實不然。”到了這個時候,秦斌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麽是從一個邪派高手的手中得到的功法了,當然,也絕對不能說這本身就是別人杜撰出來的功法,就看邱玉蝶能不能從中領悟到什麽了。


    “我明白了,你曾經說過,功法本身沒有善惡之別,無論是正派的修道者還是邪派的修道者,最終的目的就是與天道相抗爭,達到永生於天地間的目的。”


    邱玉蝶這番話聽得秦斌不禁汗顏,那本來是他滿嘴跑舌頭的胡侃神吹出來的,沒想到邱玉蝶還真的奉為經典了,不過秦斌的這句話倒也經得起推敲,無論是正派還是邪派,最終的目的無非就是永生於天地間,從這個角度上看,秦斌的話一點也沒錯。


    又聊了一會兒,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秦斌收線後,直接到古畫空間中去美美的睡了一覺,其實他根本就不用睡覺,因為剛剛達到旋照後期巔峰,這樣的修為就算一個月不睡覺都沒有任何問題,不過秦斌還是相當愛惜自己的身體的,又不是沒有條件,有條件的情況下,睡一覺還是對身體有好處的。


    一覺醒來,從古畫空間中出來才發現時間過去了還不到一分鍾,不由得感慨,古代的大能們真的有讓現代人想都無法想象的大神通。


    就像古畫空間,封印一個空間很容易,但是讓被封印的空間跟現實空間的時間不同步,這就非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了。這涉及了時間和空間的法則,還有龐大打令人難以想象的神力,否則絕對無法做到。


    到衛生間洗漱了一下,秦斌發現張九龍已經不在了,不知道去了哪裏,不過想來也絕對不會走太遠,可能是去感悟天道或者直接就是出去散步了。


    妹妹和宋雅潔已經去上學了,母親在廚房裏忙活著,知道秦斌今天要跟張九龍一起到關外去一趟,她早早起來做了一頓熱熱乎乎的早餐,雖然沒有那些早點攤子上的那名可口,但卻有一種濃濃的家的味道。


    等劉好將小米粥和蘿卜條放在桌子上的時候,張九龍也從外麵迴來了,一身油汙,不知道幹什麽去了。


    秦斌笑著問道:“九龍,你這是幹什麽去了?怎麽弄得一身汽油味?不會是玩**去了吧?”


    “球,我早上起來檢查車子的時候,發現我的愛車不知道被誰在排氣管子裏堵上一塊小石頭,車子怎麽也發動不著,我幾乎把整個車子都拆開了,結果竟然就這點小毛病,不過也好,早點檢查一下,省的路上出故障了就麻煩了有幾個螺絲還真的鬆動了。自從買來之後,我就沒檢修過。”


    張九龍一聳肩,做了個無奈的表情,顯然,他也知道是誰在他的車子排氣筒裏塞石頭的,不過沒說出來而已,在這裏,隻有宋雅潔會幹這事。


    好不容易冷輕蟬走了,本來想跟秦斌好好在一起卿卿我我幾天的,沒想到張九龍卻將秦斌拉著去關外,這一去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迴來呢?她不生氣才叫怪了。


    吃早飯的時候,關外的主辦方又打來電話催促趕緊啟程,張九龍敷衍了兩句,說馬上就動身便將電話掛斷了。


    吃過飯,秦斌和母親告別,讓她沒事的時候就在家裏看看電視,實在悶得慌了可以讓白祖武或者沈麗慧等人開車來接他出去散散心,但千萬別一個人出去。


    “我知道了,不行就打電話讓柱子他媽過來陪陪我,反正現在農村裏也沒有什麽重要的活。”劉好答應著,拎著大包小包的衣服和吃的,將兩人送到車上。


    天下父母心,秦斌鼻子一酸,母親總是怕自己熱著凍著,兩個大包裏放著洗換的衣服和一些在路上吃的東西。


    使勁揮揮手,跟母親告別,張九龍熟練的掛擋,踩油門,車子駛出了大門,向郊外通往關外的路上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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