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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年前到茅山內門,一直到今天,所有的事情就像是過電影一樣,在秦斌的腦海中一遍遍的放映著,從進入茅山內門之後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仿佛集中在幾天之內,從每個人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來,除了冷輕蟬一家人之外,所有茅山內門中的人都對自己懷著很深的敵意。


    短時間內是絕對不能進入到茅山內門中去了,那些修為強大的長老們絕對料不到自己還活著,一旦讓他們得知的話,必然會震驚,會將自己抓到茅山內門中當他們試驗用的小白鼠,所以,在實力沒有達到足夠和茅山內門中的那些長老們相抗的程度之前,所有一切行事都應該低調,低調,再低調。


    “秦斌哥哥?是你嗎?”


    就在秦斌陷入迴憶當中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甜美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以秦斌現在的神識,如果不是全神貫注的想一件事情的話,絕對不可能讓一個普通人接近自己市民範圍之內而沒有察覺,聽到聲音的時候,秦斌倏然從迴憶中驚醒過來,循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隻見一個青春靚麗的美少女正向自己走過來,一臉的笑意。


    “你是佳佳?”看到來人臉上有些熟悉的痕跡,秦斌不敢確定的問道。


    “是啊!這才幾年沒有見到,秦斌哥哥就不認識我了嗎?”美少女仿佛很生氣的樣子,鼓起了小嘴,大大的眼睛中流露出失望的神色,不過很快便釋然了,畢竟自己走的時候才剛剛十二歲,一轉眼五年過去了,自己的變化有些大,秦斌認不出來也是正常的。


    “哎呀,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我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美女竟然是五年前跟在我身後叫斌子哥的那個小丫頭,這五年你的變化是在太大了。”


    秦斌的迴憶漸漸清晰起來,當年的那個小黃毛丫頭,跟在自己身後當跟屁蟲的小丫頭居然出落的如此亭亭玉立真的讓他有些不敢相信。


    不過隨著記憶一點點的複蘇,秦斌漸漸的將當年的那個小丫頭和眼前的這個亭亭玉立的美少女重合起來,真的是佳佳。


    孟佳佳的父親在外麵做生意,因為沒有時間照顧她便將她送到鄉下爺爺這兒照顧,和秦斌家距離非常近,當年秦斌**歲的後死後,正是非常淘氣的時候,和村子裏的王成柱兩人整天帶著一幫小孩子上房子掏麻雀,,下河裏捉泥鰍,每天不弄得渾身上下跟廟裏的小鬼一樣就絕對不迴家。


    當初,孟佳佳才五歲,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秦斌身後叫斌子哥,和秦嵐之間的關係最好,當初就是因為王成柱欺負她和秦嵐,被秦斌給狠狠的揍了一頓,從那個時候起,王成柱便對秦斌服服帖帖,絕對的是指哪打哪,絕無二話。


    童年的生活總是快樂無憂的,一轉眼,幾年過去了,秦斌十五歲的時候上了中學,而孟佳佳也因為父母的生意漸漸穩定下來,有了更多的時間來照顧他,加上覺得農村的教育水平跟不上市裏的,所以便將她從農村爺爺家接到城裏來上學了。


    一晃幾年過去了,中間在寒暑假的時候,孟佳佳也經常會迴鄉下看望爺爺奶奶,順便見見秦嵐等小夥伴們,隻是不知道怎麽迴事,和秦斌始終沒有機會見麵。


    今年以為孟佳佳的父母生意上有些不順利,加上很久都沒有陪著老爺子過個年了,今年便全家迴來跟老爺子過個年,打算過了元宵節以後再迴去,反正生意也不是太順利,再迴去也是膩心。


    昨天孟佳佳便以為秦斌會迴來,但是沒有,今天她原本以為秦斌不會迴來了,到這個小樹林中散散心,沒想到卻在這裏碰上了秦斌,兩人倒是沒有太多的尷尬,秦斌一直將她當成五年前的小跟屁蟲,說話也相當隨意,兩人便在小樹林中聊了起來。


    “佳佳,咱們有五年沒有見麵了吧?看得出來你這些年過的挺好的。”兩人一旦打開了話匣子,仿佛有說不完的話一樣,樹林中不時響起秦斌那爽朗的笑聲和孟佳佳銀鈴般的笑聲。


    多年不見的老朋友,而且還是從小玩到大的發小,一旦聊起來總有說不完的話題,從夏河捉泥鰍被螞蟥叮上,到掏鳥蛋的時候從房子上摔下來,都成為趣意盎然的話題,兩人仿佛又迴到了孩提時代一樣。


    大年初一初二一直到初三這三天中都是給祖先上墳燒紙的日子,畢竟是新的一年開始了,給在陰曹地府受罪或者享福都是先人們送點零花錢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這三天中,無論是走到哪裏,空氣中總是彌漫中一股硝煙的味道,天空中也是不是的會落下一些不知道從哪兒飄飛過來的灰燼,整個村子裏都有一種過年的喜慶。


    在市裏,大家講究的事情並不多,但是以前在農村的時候,講究的非常多,很多規矩道道根本就沒有什麽道理可講,但是老輩傳下來的,一代代就這樣延續下來,就算是不懂也得遵守。


    比方說在鄉下,過年的時候總是要在自己的房門前堵上一根棍子,美其名曰堵元寶的,意思就是在一年之初,堵住家裏的元寶不讓跑出去。


    但是還有一種說法更加可樂,就是堵申公豹的,秦斌自幼便經常聽將村裏的老前輩們說,申公豹因為和西伯侯姬昌打賭,將自己的腦袋割下來繞著天邊轉三圈,結果在兩圈的時候就讓南極仙翁的仙鶴將腦袋給叼走了。


    道術也是有時間限製的,就像搜神記中曾經記載的一種叫飛偷族的人一樣,晚上睡覺的時候腦袋會飛出去,但是在天亮之前必須要迴到脖子上,一旦被人發現,用一個盤子將脖子蓋住的話,腦袋落不到脖子上就會死掉。申公豹也一樣,到了時間再不將腦袋按迴去的話他也會死的。


    南極仙翁教訓了他幾句,因為是同門師兄弟的關係,不忍心讓他喪命,便將腦袋還給了他,但那時時間已經非常緊迫了,申公豹的腦袋飛迴去之後,也沒看就直接按上了,結果就悲劇了,臉朝後。


    因為申公豹這家夥總是到處搬弄是非,挑唆別人家務不合,大家都非常厭惡他,再加上他是腦袋向後的,看不到前麵的東西,當被東西絆倒之後就不再前進了。也就自然不能進別人家挑唆別人的家務事了。


    這個神話傳說雖然是無稽之談,但幾千年來流傳下來的規矩還是讓人們不約而同的遵守著。原來秦斌在老家過年的時候也是遵循著這個規矩,年三十晚上給家裏的神龕和祖宗的靈位上香,直到進了市裏才漸漸改掉這個習慣。


    但是現在市裏的人也都學會了農村的一些習俗,尤其是生意人和道上的人,家裏擺放著文武財神的像,也是香煙繚繞,有的甚至比農村更加誇張離譜。


    生意人相當迷信,對敬拜財神絕對的不遺餘力,晨昏三叩首,早晚一爐香,比對自己的親爹還好,就算是祖先堂上也不一定會是這樣整天供奉的香火吃不完。


    聊著鄉村的一些禁忌,兩人都對這樣的禁忌有些不滿,不過秦斌對於鬼神之說現在已經深信不疑,因為他自己就曾經見到過,所謂的鬼其實應該是另一種的生命形式,科學的解釋應該就是反物質生命體。


    “秦斌哥哥,這次迴來要在家裏住上多久啊?”歡樂的時光總是過的非常快,一轉眼已經一個多小時過去了,秦斌和孟佳佳兩人向村子裏走去,這個小樹林就在村子的後方,和村子隔著一條不大的河流,就是秦斌兒時經常帶著一幫孩子在裏麵捉魚的那條小河。


    因為開發的緣故,很多地方已經遭到了破壞,不複以前那種古老的鄉土氣息了,隻有河上橫跨的青磚橋還是原來的那個樣子。


    走在橋上,秦斌不禁對古代的建築充滿了神往,現在的一些鋼筋水泥澆築的大橋往往還沒有以前的青磚橋結實,這座青磚橋具體始建於什麽年代已經沒有人記得了,但是曆經幾百年的風雨侵蝕,這座斑駁的青磚橋卻依然屹立不倒,為人們的出行提供著方便。


    過了青磚橋就到了村子的後方,可以看到一大片非常原始的建築,土牆的房子,青灰色的瓦麵,有的房頂已經塌陷了,上年長滿了野草。因為是冬季的原因,這些野草也已經枯萎了,一片蕭瑟的破敗景象。


    在這片建築的前麵就是現在人們居住的地方了,因為是鄉村的緣故,地皮相當便宜,一兩千塊錢就能買上一畝地,用來蓋房子綽綽有餘了。


    很多在外地打工掙到錢的人都喜歡將房子蓋到村子的前方邊緣處,采光和出行都非常方便,幾年下來,原本的村子基本上已經空起來,很多房子都成了無人居住的空宅子,隻有寥寥幾戶人家住著和媳婦鬧別扭,過不到一塊的老年人,顯得有些孤零零的。


    迴到村裏的時候,張九龍的小車就停在自己家門口不遠處的一顆歪脖子樹下,年前的時候秦斌不在家,劉好帶著秦嵐兩人迴來過一次,提前在家裏的每個門上都貼上了喜慶的年畫。


    秦斌來到門前的時候,赫然發現自己家的大門上居然貼著隻有在小時候在能加到的尉遲恭和秦叔寶兩位標準的門神。當年秦斌剛開始學認字的時候,父親就經常抱著自己指著門上的字教給自己,所以秦斌對這一對兄弟印象非常深刻。


    “佳佳?你迴來了?真是太好了,我還琢磨著這次迴來能不能見到你呢?”


    就在秦斌盯著門畫出神的時候,秦嵐從院子裏走出來,一眼就看到了跟在秦斌身後的孟佳佳,兩人是閨蜜,也是死黨,關係比和秦斌親密多了,當下兩個小美女馬上紮在一起嘰嘰咕咕的聊起了私房話。


    (我愛我家書院)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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