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給我的是散盡功力的藥嗎?為什麽是媚藥!”


    應樾衝路秀秀咆哮著,他活過這麽長時間,應嘯平常也是眼加管教,現在他居然做出這般齷齪的事差點毀了一個女子的清白。


    路秀秀不屑地看了應樾一眼,覺得他太大驚小怪了一點。


    “不就是個春藥嗎?怎麽你師妹被別人睡了,你心疼?”


    路秀秀以為事情成了,想著路遙遠正躲在哪個角落裏不願意出來見人,心裏生出一絲快感,對應樾的無禮也暫時忽略了。


    幾乎跟應樾同時過來的探子見路秀秀誤會了,緊張地跟路秀秀解釋。


    “主子,任務失敗了,應樾發現路遙遠中的是媚藥,一劍殺了我引去玷汙路遙遠的家丁。”


    路秀秀眼裏高興的光芒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尖銳如刀子般的狂風暴雨。將手裏的被子狠狠往地上一砸,氣的眉眼皺在一起,眼神露出寒光。


    “你個沒用的東西,居然敢壞我的事!”


    迴來複命的手下倉惶跪下。應樾也被路秀秀充滿殺氣的眼神嚇得一征。


    “我告訴你,你們一家的命都是我的,若是不想現在就死在這裏,馬上給我滾!”


    路秀秀聽應樾壞了事,本是想一劍殺了他的,但又想到還要留他製衡應嘯,終是沒有下手,隻是下了逐客令。


    兩邊的屬下聽見自己主子的言辭,都拔出刀對著應樾,隻等一聲令下,他們就會馬上撲上去。


    這麽多人他打不過,應樾深知這次又被路秀秀騙了。


    路秀秀真的被惹怒,他就隻有死路一條。他真是後悔當初怎麽會這麽愚蠢上了路秀秀的當。


    好漢不吃眼前虧,應樾懷著滿心的憤恨一扭頭就走了。


    “主子,還要盯著他嗎?”


    “行了行了,走開點,別礙我的眼。”


    路秀秀氣的不行,打發了手下出去,路秀秀氣的緊握著拳頭,塗著丹蔻的手指幾乎掐進掌心裏。


    前幾次是路遙遠有幾分功夫,還有楚辭在她身邊保護才一次次讓路遙遠逃脫。現今風水輪流轉,她就不信以她現在的地位連路遙遠都動不了。


    “我的美人怎麽了,發這麽大火?”


    門外那個粗著嗓子的男人是屠龍,渝州城裏的達官顯貴都聞風喪膽的山大王,給路秀秀開了豔香樓之後就在各個地方擴大勢力。今日不知起的什麽風,把他吹來了。


    路秀秀聽到這個聲音立即改換了表情,扭著水蛇腰嬌俏地迎了出去。


    “當家的怎麽才來啊,也不知道在哪個女人那裏玩的歡,想著早把秀娘忘在九霄雲外了。”


    甜膩膩的聲音帶著點撒嬌的意味,不住地往屠龍眉眼拋得把他迷得神魂顛倒。


    “怎麽會呢,這不是剛迴來就來看你了嗎?”


    屠龍生的魁梧,就是一介莽夫,穿的是貂皮,頭發散亂著。嘴裏經常一些汙言穢語。


    一聞到屠龍身上的氣味路秀秀就有種想吐的衝動,胡渣子刺得她的臉頰生疼。在屠龍看不見的背後,路秀秀滿臉的嫌棄。


    在路秀秀身上磨了好一會,屠龍才將路秀秀放開。


    “我聽見你收下說一個女人惹到你了,哪個娘們膽子這麽大,我抓來給你慢慢玩兒。”


    路秀秀聽見屠龍要給她出頭,裝的十分受委屈,坐下來假惺惺地擠了兩滴淚。


    “大當家的有所不知,我有個宿敵叫路遙遠,好幾次害得我差點喪命,這迴在渝州又遇上了,還被她羞辱。”


    屠龍本就是個粗人,是個衝動性子,聽說自己的女人被欺負了就想立即砍了路遙遠的頭,又看路秀秀哭得梨花帶雨更是想把路遙遠剁成肉泥。


    “美人別哭,她現在在哪?我這就給你把他抓來。”


    屠龍臉一橫,氣勢洶洶地就要去抓路遙遠。


    “在城北應嘯的宅子裏頭,我派人盯著呢。”


    知道了具體地方,屠龍一揮手,四五十個弟兄都跟他走了。


    路秀秀嘴角揚起一抹邪笑。


    路遙遠,你可別怪我,是你自己做的孽,我就是要看你生不如死的樣子。


    這個地方是待不下去了。不管是那個家丁見色起義還是應樾有心害她,再待下去太危險了。


    路遙遠稍微恢複一點,就收拾衣物準備離開。


    這次幸好沒事,也算是應樾救了她。路遙遠的直覺告訴她,這件事跟路秀秀有關。


    路秀秀知道她被下過藥,也知道當初報複路朵兒的時候也用上的春藥。除了路秀秀,她想不出誰會用這麽下流的手段害她。


    路遙遠收拾好衣物正要出門,卻正好撞上了甄氏。


    “路姑娘,這是要幹嘛?”


    “伯母,不好意思,我確實要走了”


    甄氏還沒來得及阻攔,應府就湧進一大幫人,一個個滿臉橫肉,拿著大刀,看樣子來者不善。


    “你就是路遙遠?請你去我府上喝杯茶。”


    甄氏從沒有看過這麽大陣仗,嚇得跑到一旁躲起來了。路遙遠身體還沒恢複,現在根本逃不出去。


    “沒興趣。”路遙遠冷著聲音說道。


    “這可由不得你!”


    屠龍將刀指向路遙遠,一副勢在必得。


    免不了一場惡戰。路遙遠往後一彎腰,躲過了屠龍的刀尖其餘的人見路遙遠反抗,一窩蜂的圍上來。


    身體尚未複原,加上這些人長得粗獷,路遙遠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沒擋得了幾個迴合路遙遠的肩上就受了傷。


    屠龍見她受傷了,喝退了手下,獨自與路遙遠交手,躲閃了幾番,路遙遠還是輸在了力量上。


    “臭娘們,居然敢惹我屠龍的人,你是活膩了。”


    路遙遠已經耗盡力氣,也不想跟他說話,尖銳的眼神恨不得將屠龍萬箭穿心。


    屠龍見路遙遠倔得很,抬起她的下巴。


    隻見路遙遠一雙杏眼,哪怕眼睛裏盛滿了憤怒,也別有一番風情。由於打鬥了這些時候,幾縷碎發散落下來,有種淩亂之美。身體抱恙略顯蒼白的皮膚,將她眉間的荷花印記襯得越發妖豔。


    “居然生的如此好看,小妞,跟爺迴去,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還沒等走出應府就聽見一聲嗬斥。


    “你們想幹什麽!”


    應樾剛才路秀秀那兒迴來,就看見屠龍帶著一眾人押著路遙遠。怎麽說路遙遠都是他師妹,怎可這個時候見死不救。


    “小子,我勸你還是躲開點,別想什麽英雄救美,老子的刀可沒長眼睛。”


    屠龍看了應樾一眼,將他的大刀亮了出來。


    應樾拔出劍,刺向屠龍想救路遙遠,被屠龍握住劍身。放棄劍後應樾靈巧地跳到屠龍身後,想製住他的胳膊,卻因力量不夠被屠龍反製,一腳踢在了應樾的肚子上。


    路遙遠艱難地抬起頭,看著口吐鮮血的應樾,十分不忍。


    “師兄,你別管我,他們是衝我來的。”


    應樾不可能打得過這麽多五大三粗還帶著刀的山匪,強行救她隻是以卵擊石。


    “可是……你等著,我山上找師父。”


    應樾也知道自己打不過,想著師父武功高深,一定能救出路遙遠的。


    “哈哈哈,師父?天王老子來了老子也不怕!”


    屠龍大笑一聲,就這樣當著應樾的麵將路遙遠帶走了。


    “樾兒,樾兒你沒事吧?你別嚇娘啊。”


    屠龍走後,甄氏見應樾躺在地上嘴角掛著鮮血,嚇得魂都快丟了,連滾帶爬過來將應樾扶起。


    “娘,我沒事,你趕緊給我收拾行李,我要上山找師父。”


    應樾吐了口血水,望著路遙遠被帶走的方向。他本是希望路遙遠再也上不了鍾靈山,但現在她被惡人帶走性命堪憂,他沒辦法坐視不管。


    屠龍迴到豔香樓,卸下兵器脫下貂皮交給一旁的下人,便進了路秀秀的房間,身後的弟兄將路遙遠也押了進去。


    “美人,你要的人我幫你帶迴來了。”


    一轉身往椅子上一歪翹起腿,嗑了兩口桌子上的吃食,眼神相當得意。


    “還是當家的有辦法。”


    路秀秀笑盈盈給屠龍倒了杯水,便走到路遙遠跟前,對屠龍倒也沒有過多地諂媚。


    路遙遠雖然動彈不得,傷口還在疼著,看向路秀秀的眼神卻毫不示弱。


    “怎麽樣?還是落在了我手裏。”


    路秀秀捏住路遙遠的臉,巴不得自己曾經受的所有羞辱都加倍地還給路遙遠,尖銳的指甲幾乎要刺破路遙遠的臉。


    “不知道那媚藥的滋味好不好受?”


    路遙遠早就覺得這事跟路秀秀脫不了幹係,聽到她親口承認也沒有驚訝。


    “隻有你才會用這種無恥的手段!”


    嚐試掙脫路秀秀的手,卻被路秀秀掐得更用力。


    “無恥?哈哈哈,隻要看你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我不在乎。”


    明明是狠毒的眼神,路秀秀笑得旁邊的手下都覺得瘮人。


    路秀秀本想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叫路遙遠難堪,聽見屠龍很有意見的咳嗽了一聲。


    雖然在外麵女人也不少,但是看見路秀秀對他並不是十分的熱情,隻顧著跟他抓迴來的小妞唇槍舌戰,當著這麽多手下的麵把他晾一邊,這讓他很沒有麵子。屠龍有點不高興,臉上也多了一分陰沉。


    路秀秀聽出了屠龍的不悅,想著還是先穩穩屠龍,立馬帶上一張笑臉走了過來,得罪了他對路秀秀來說可不是件好事。


    “大當家的覺得該如何處置她?”


    路秀秀扭著腰肢,跌坐在了屠龍腿上,帶著濃烈香味的手帕拂在屠龍粗糙的臉上。


    “這個女人隨你怎麽處置,不過,人我給你抓來了,是不是該獎勵獎勵我?”


    路秀秀本來等不及報複路遙遠,可是她要先安撫好屠龍,為了取悅屠龍路秀秀裝出一種少女模樣,路秀秀掩著手帕嬌嗔地輕輕拍了一下屠龍的胸脯。


    “哎呦,秀娘的人都是大當家的,何談獎勵不獎勵的。”


    屠龍看了看垂著頭的路遙遠,其他的手下都畢恭畢敬地站著,並沒有看他們兩個,誰都不敢對屠龍不敬。


    路遙遠的姿色屠龍是見識過,可不甘心這麽美的可人兒被路秀秀折磨死,便耍了個心眼。


    “你們把這個女人押到山寨裏邊關著,我辦完了事就迴去。”


    路秀秀心下起疑。將路遙遠關在她豔香樓她也方便下手,要是關在山寨裏邊她做什麽還要看屠龍的臉色。不過這屠龍要將她關到山寨又是幾個意思?


    但是現在還不是得罪屠龍的時候,路秀秀想了這些也沒說出口,依舊諂媚地跟屠龍調情。


    門外的人弟兄聽到動靜都在感歎屠龍的勇猛,不多會便將路遙遠押走了。


    路遙遠被蒙住眼塞住嘴坐在馬車上,隻能感覺到透過布的一點點微光,車外由喧鬧變得寂靜,隻聽得見馬車車輪行走的聲音。路遙遠斷定她被帶出了城。


    車上的幾個土匪喋喋不休,大都是談論在談論她的身材樣貌,汙言穢語,全都是些下流淫賤的話。路遙遠不得不時刻繃緊著神經以防他們侵犯自己。


    大約行走了半個時辰,馬車停下了。土匪將她拉出來,扯掉她眼前的紗布時,路遙遠已身在牢裏。


    門外傳來土匪們的哄鬧。


    “唉,你說當家的哪弄來這麽好看的娘兒們,這次竟然比那個秀娘還要好看十倍。”


    “當家的是什麽人,他要的女人哪個敢不從他。”


    “走吧走吧,別打著女的注意,隻怕是咱以後的嫂子呢。”


    土匪們不知道路遙遠跟路秀秀之間的事,隻當她是屠龍擄迴來的新歡。


    路遙遠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地勢,這裏的牢像迷宮一樣叢叢疊疊。自己進來的時候又沒有被七彎八拐繞暈了才進來,鎖的鑰匙也在土匪手裏。


    她的身體還沒恢複,一時半會也沒法逃出去。路遙遠原地打坐休養,幫助身體盡快複原,以防路秀秀或者屠龍來找她麻煩。


    應樾雖然隻是被屠龍踢了一腳,但是那一腳也傷了肺腑,他一運功就覺得丹田隱隱作痛。


    甄氏不放心他這麽迴去,在她的眼裏,自己兒子沒事就好,那個路遙遠明知道秀娘針對她,還帶著她的樾兒一起受罪,差點陪了她全家人的性命進去。


    “娘,我再不走師妹就有危險了。”


    應樾有些著急,怎麽說那都是一條人命啊,那個秀娘這麽恨路遙遠,不知道會給她多少罪受。


    “樾兒,你就聽娘的話,這事你就別管了,是她自己招惹的仇家,被抓了也是情理中的事。”


    甄氏發怒了,那土匪也是他們家能惹得的?先不說他們不可能鬥過屠龍,那秀娘手上還有他們走私的證據。條條都是思路,還不如舍棄路遙遠保全他們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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