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不用了我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路遙遠堅持接著練習。雖然知道她可以學成後再出師,時間還多著,但是對於戰場山的楚辭來說每分每秒都是生與死的較量,現在楚辭還生死未卜,她要趕緊壯大自己,如果有必要,她願意賭上性命上戰場去幫他。


    見路遙遠如此堅決,一障也不再勸阻,將她帶到一塊空地。地上插著很多木樁,隻有小孩的拳頭粗。


    “站上去。”


    一障指了指自己麵前的木樁,示意路遙遠。


    還好自己做特種兵的技術還有一點,路遙遠單腳踏上木樁,一使力,整個身體便向上,穩穩地站在了木樁之上,不過木樁太窄,她隻能單腳立著。


    站了一會,路遙遠的腿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累得發抖,身體也開始搖晃起來,一個重心不穩就從木樁上掉了下來。


    “丫頭不行啊,你這麽快就掉下來,為師怎麽叫你招式啊。”


    一障並沒有責怪路遙遠,隻是如果不能在木樁上行動自如,下麵的訓練很難進行。


    “師父,我再試一次。”


    路遙遠的強勁又上來了,再一次踏上了木樁。


    這一次一障並沒有讓她站著,而是等她站穩後,便做出了指令。


    “嗯,現在從這裏跳到那裏去。”


    一障指了指遠處的一根木樁,大概相隔兩米,若是在平地上要路遙遠跳兩米是完全沒問題的,但是她腳下的支撐,還不到巴掌大。


    路遙遠甩開腿,超準目標踏了上去,極力控製住向前衝的慣性,平衡了幾下,終於平穩下來。路遙遠深深唿了一口氣。


    “現在在你前麵的木樁上麵,打出第一式。”


    還沒等路遙遠喘口氣,一障的口令又下達了。


    路遙遠看了看麵前的木樁,若是要打出第一式的話要手腳並用,但是這些木樁都隔的不近,她現在踩上去都要看著,這麽能在上麵打出第一式呢。


    “丫頭?”


    聽見一障催促的聲音,路遙遠心一橫,便將步伐走出去。隻是她還沒有打完,腳下一個沒看準,從木樁上滑了下來。


    “這個木樁是專訓練平衡的,昨天專門用了一天時間為你設計,你若是能在木樁上麵打完秘籍上麵的招式,便不存在打不打得準這個問題了。”


    一障直言,雖然路遙遠是個練武奇才,但是身體各方麵都需要加強,這樣她學的東西才會發揮出真正的威力。習武之人最不屑用蠻力,何況她是女子,所以身體必須很靈活才能在跟敵人纏鬥時遊刃有餘。


    路遙遠試了好幾次都從上麵掉下來,還有一次因為踏空撞到了頭。


    還是太心急了,揉了揉被磕到的頭,路遙遠平穩了一下唿吸,踏上木樁,緩緩蹲下,在上麵打坐,默念一障教給她的心法。


    蹲到雙腿發麻,進入一種忘我的境界,路遙遠才站起來。她現在大概了解到一障為何要她在這裏練功。這太考驗身體的協調性了,而且若是步伐走好了,注意力全都在腳下,也沒有多大用,她這樣頂多算把招式記住了,而不是學會了。


    路遙遠從新踏上練第一式的木樁,閉上眼,用直覺去摸索下一步的落腳點。就這樣一步一步,她似乎能感覺到自己的動作越來越熟練,就如在平地上一樣。


    將第一式打完,路遙遠睜開眼,不僅一步沒錯,她還穩穩地踏在最開始的那個木樁上。


    “不錯,現在你試試在地上打出來。”


    路遙遠衝一障微微點頭,從木樁上跳下來,打第一式的時候不需要注意腳下,打出來的動作更加流暢,完全處於自身的意識,而且力道更大。


    一障示意路遙遠向他使出來,一式打完,一障感覺到路遙遠的這一式已經練的差不多了。這是路遙遠第一次運用自己學的招式,沒想到竟有這麽大的效果。


    “就這麽練,直到把秘籍練完。”


    一障笑著看了看路遙遠,眼裏滿是讚賞。


    練了這麽長時間的功,還是第一次體驗到它的威力,路遙遠心裏也有一點激動,更加努力地練習。


    晚上路遙遠迴去,忙活了一天,隻記得練功了,飯都沒記得吃,便想去廚房看看有沒有什麽吃的。走了幾步,廚房的門緊閉著,卻看見裏麵有點點燈光亮著。


    路遙遠放輕腳步走了上去,將耳朵靠在門邊,聽聽裏邊的動靜。


    “唉,咱這麽偷著出來不會被發現吧?”


    應該是哪個半夜餓了的師兄出來偷吃,路遙遠想著這麽進去有點尷尬,便想著忍忍,讓他們去。


    “有誰會發現啊?師父教我們那資質過人的小師妹教累了,老早就睡了。”


    廚房裏的人故意將“資質過人”幾字加重了,隔著們都能聽出話裏的酸味。


    “資質過人?倒是個習武的苗子,可自己不檢點啊,都有個孩子了還跟男人一起出入,我要是她丈夫啊,早休了她。”


    “嘿,告訴你啊,我可聽有的師兄弟說了,這孩子還真說不定就是阿灼師兄的,你說這師妹的夫君又不在身邊,孤男寡女什麽做不出來。”


    路遙遠聽見了氣得火都快冒出來,是看在師父這麽用心教自己習武他們看不過去,想著都是師兄弟不好紅了臉,便主動給他們做幾道菜相當於求和,沒想到這群人欺人太甚,居然敗壞自己的名聲。


    “師兄聽哪個說的,不妨說給我聽聽。”


    路遙遠推門而入,兩個人沒有想到這麽晚了還會有人,嚇得不輕。定了定神發現來人是路遙遠,像偷東西被人抓住,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的。


    “師妹,這話可不是我這麽說,現在好多人都在傳呢。”


    好在這師兄也算老實,既然都被她聽到了,索性將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訴路遙遠。


    “說什麽了。”


    在如此昏暗的燈光下,他們都可以看見路遙遠眼裏的寒氣逼人。


    “是阿七,他昨日看見阿灼師兄一大早從你房間裏麵出來,便問了問,然後一傳十十傳百,就傳成這樣了,我們也隻當無聊時候聊聊天,並沒有惡意。”


    阿七?路遙遠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麽個師兄,天天都跟在應樾師兄身邊,像個隨從一樣。


    既然這麽聽應樾師兄的話,路遙遠很難不去猜測他生事造謠跟應樾師兄有沒有關係。


    兩人趁路遙遠思考的時候灰溜溜地走了。反正這山上的弟子也多,這麽暗,路遙遠也很難看清他們兩個的長相,況且就算看清了也沒有什麽關係,到時候她去師父那裏告狀的話打死不承認就行了。


    路遙遠反正沒關係,這些話就是被人嚼爛又怎麽樣,嘴長在別人身上,她要如何去證明?有些人就是無聊了,非要那些幺蛾子打發時間,若是把時間耗在跟他們周旋,她還怎麽習武。


    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她是這裏唯一的女弟子,師父對自己又很好,惹來猜疑和嫉妒也在意料之中。不過就是委屈了阿灼,他好心好意帶自己上山來習武,還要讓這些流言蜚語汙濁自己的耳朵。


    往後幾天,路遙遠特意注意了那個叫阿七的師兄,果真是與應樾師兄寸步不離,不過應樾也太拿他當迴事,頂多算應樾的一個跟班。


    還是給他點厲害,免得他以為自己怕了,更加興風作浪。


    “應樾師兄。”


    路遙遠這一連幾天都不見人影,這次主動跟應樾說話,應樾還感到很奇怪。


    “師妹找我可有事?”


    路遙遠眼睛不著痕跡地往阿七身上瞟。


    “沒事,隻是這幾天心裏苦惱得很,想著都說師兄飽讀詩書,是最善解人意的,想找師兄聊聊。”


    應樾雖看不慣師父偏心的模樣,對路遙遠也是嫉妒的緊,但是他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在旁人看來,就是個聽師妹訴苦的大哥哥。


    “哦?師妹但說無妨,盡我所能為師妹解惑。”


    “不知師兄知不知,這兩天有人造我的謠說我與阿灼師兄關係匪淺,惡意中傷,師妹這幾天茶飯不思,想著到底是哪個無恥的人能說出這種話來。”


    路遙遠說話的時候眼神故意往阿七身上瞟,意圖之明顯連應樾都不明所以地看了看阿七。


    阿七受不了路遙遠的目光,不住地躲閃,不敢與她對視。


    “造謠生事本就是本寺一大禁忌,若真有此人,師妹也不必擔心,他自會受罰。”


    “若真如此我就放心了,師兄如此公正無私,等我找到了那人,立即交給師兄。”


    路遙遠給應樾拱了拱手,抬起頭來正對上阿七的眼睛,眼裏透出的寒氣讓阿七感受到了壓迫感。


    這一次隻是為了讓他閉嘴,若有下一次,路遙遠就不會理會是不是同名師兄弟了,即使應樾徇私,她也不會讓這個人好過。


    “剛剛路遙遠一直盯著你,目露兇光,她所說的造謠之事,可與你有關?”


    路遙遠走後應樾看見阿七的表情十分不自然,而且剛剛路遙遠的眼神就算是傻子都看得出來是衝阿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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