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穹這一跪,叫大家都看到這對母女的難處!


    江萬城在怎麽想要否認,他挽救不論現在的局麵,他成了一個壞男人,而張開望手裏拿著他的證據足夠他萬劫不複。


    此行他本來就是想尋得一線生機,可他沒想到那鳳帝玄成了首輔,而他一直看不起的張開望竟然成了吏部尚書,而……


    他隻是想將鄭氏騙迴去,好能扭轉江家的現狀。


    但此時畢竟不是來審問他,所以當師爺拿著證據過來,他被放到了一邊。


    他沒有掙紮,而是到一側想想對策了!


    師爺一來,一直裝死人的賈珍再也無法鎮定,此行他們分明就是有備而來,自己還傻不傻的準備用這種方式去奪取他們的果品閣、參品閣……


    若是自己沒動歪心思,自己跟他們並沒有什麽大的恩怨,他們定然不會如此狠,半分不留餘地的……


    可是,現在也沒有給他後悔的餘地。


    張開望接過呈上來的證據,翻看幾眼後,又呈給鳳帝。


    鳳帝慢慢地翻閱著,一邊翻一邊打量賈珍。


    賈珍十分心虛,那些上麵究竟記載著什麽他根本不知道,若是知道,他還能看看自己能找到理由推脫嗎?


    對於自己所做過的事情他心底十分清楚,更知道若是那些事情都有證據,足夠叫他千刀萬剮。


    此前他一直覺得律法存在了又如何,反正這些律法也用百度奧他的身上,因為他就是清水縣的律法。


    可是,怎麽偏巧出了鳳帝玄這樣的人,而鳳帝玄偏巧又考上了狀元,最後竟然還成了首輔!


    鳳帝玄到底是憑什麽的當上首輔?


    若說鳳帝玄是新上任的首輔不太清楚這種世族關係,難道這位肖統領也不知道?


    不是,他們很清楚,而現在對自己這樣是因為他們根本不在於賈家!


    賈家,他們怎麽能將這樣的情報不給自己,現在他冒犯了他們,賈家絕對沒有什麽好果子吃!


    “肖重恪,你此行前來本就是為了捉拿他,這件事便一並交給你查。”鳳帝將叫過來的本子放在一側,卻道:“但今日的事情卻要好好說說。”


    所有的人聽到要過問今天的事情,渾身一振,好些人剛剛都參與了,現在會不會因此找他們的麻煩?


    他們剛剛也隻是聽到他們這樣說,心裏氣憤才會有這樣的舉動,這根本不能怪他們,他們也是出於義憤!


    民眾擔心被追責,可堂下跪著的這些人可已經沒了僥幸之心。


    “狀告人,請麻煩再次將事情陳述一遍。”鳳帝道。


    狀告人自然是鳳長三,鳳長三一直都很硬氣,更被說在村裏的這些晚輩麵前,可這次到這個時候他終於有所害怕,問道:“我……我不想告了!”


    這讓賈珍眼前一亮,若是這案子不存在,是不是就可以圓過去?


    “既然發生了命案,怎麽可以不查?”鳳帝看向了賈珍,“賈大人已經接了你們的案子,自然得查清楚。”


    “請速速將案情陳述!”肖重恪道。


    鳳長三不敢推讓,隻得說道:“我的大兒子不明不白死在鳳尾村這位鄭氏所居住的屋子旁邊,村裏人妄圖冤枉我兒子是意圖不軌,所以我要給兒子證明,以正我兒子名聲!”


    先前可不是要圖個名聲,現在為什麽改成名聲?


    肖重恪卻衝著鳳帝拱手,“大人,這案子屬下還是覺得讓屬下來辦更好,畢竟事發之地在您的宅院旁邊,而現在鄭氏是你的姨母。雖說鄭氏未來會是屬下的丈母娘,但此刻屬下定能秉公處理,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鳳帝點頭,“你來。”


    “所以,你認為是鄭氏叫下人鄭茂將你兒子害了?”肖重恪坐上了正位,道。


    鳳帝審,鳳長三多少還敢去鬧鳳一心,可眼前這人他萬萬不敢,這人領著的可是青龍衛,若是一個冒犯,說不定被扣上冒犯聖上的罪名,那罪名豈是他這樣的小民能擔得起?


    “不,不,小民隻是想要一個真相。”鳳長三倒是學聰明了,知道在這些事情上越說越錯,他幹脆說道:“至於說是鄭氏跟鄭茂將我兒子害了,那都是賈縣令的證據所指向的,小民……小民隻是想知道我兒子到底怎麽去世的?”


    “被告,鄭茂,你先來說說事情如何?”肖重恪道。


    “大人,鳳明德半夜爬我家院子,但所有人都知道我家院子裏頭養了猛獸,是不敢的,這鳳明德前來攀爬,分明就是為了栽贓陷害。”鄭茂道。


    “大人,我可以作證,而且我們全村都可以作證,那院子裏養了些識人的猛獸,這鳳明德爬進去,分明是送死!”鳳明祖道:“但熟悉的人也都知道,那猛獸雖然猛,但是不殺人,最多就是傷人。偏巧他自己從牆上摔下去摔死。”


    “賈大人,那那些證據怎麽搜集來的?”肖重恪問賈珍。


    賈珍十分生氣,現在其他人都推得幹幹淨淨,卻將事情全部圖給他。


    “下官有罪,下官知錯!”賈珍反應還是很快,“鳳長三一家前來狀告時,下官便立即派人去收集證據,至於證據是怎麽來的,下官……下官並不知,這些事情都是他們下麵的人自作主張,下官並不知情,但這也是下官的瀆職,下官願意接受處罰。”


    他可以將事情推給下麵的人,反正證據是下麵的人做的,就算是偽證也是他們製造,最多是他們揣測了自己的意思。


    他們的揣測,他不用負責!


    可是,他口中的下麵的人此刻全在這裏,這個時候臉色全白了。


    “你口中的下麵的人都是哪些人?”肖重恪道。


    “仵作,衙役,就是這幾人。”賈珍沒有指師爺,他怕他在此刻說出更多不利於自己的事情。


    被點到的這幾人也正是臉色發白的這兩人,他們跪著移步上前,道:“大人,這件事我們確實是參與,但得出這樣的結論也是我們得出的,而是……按照大人的意思,拿出來的。”


    “什麽意思?”肖重恪道。


    賈珍內心卻笑了,他們果然這樣說了,他正好可以脫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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