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母神能被成為母神,道行必定不用說的強大。


    但再強大,織魂也是極其耗費道行。


    說用一人換另一生也是說得通的。


    當年,上古母神便是用自己換光陰重活。


    “光陰是誰我並不太清楚,因為在我沒遇到他之前整個宇宙沒人提起過。我遇到他們時,羲和為光陰織魂已經到了最後一步,所以羲和當時虛弱的如同普通人類,而光陰最終少了一縷元神,被傲桀找到後成為魔界殺神。”


    “但是,他認得羲和……”早知會付出如此代價,他想他應該不會那麽任性。


    鳳無心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但她忽然想了一事,“我找到很多龍族內丹,應該是那次大戰你們龍族留下的!”


    “在哪兒?”龍泣激動,“我在當年的戰場上翻來覆去找了很久,什麽都沒找到,我以為……我以為成為了粉碎。”


    “被他鑲嵌在傾心宗!”鳳無心的臉微微僵住,這實在不是什麽好消息,“但我把他們全都摳下來了,本來打算送給你,但不知道會發生這麽多事。”


    說來,陷入沉重。


    “你打算怎麽做?”龍泣問。


    “我學到了一種陣法,可以傷他的元神,甚至可以殺死他,但他太強大了,必定要有人在法陣中牽製他,我……”


    “我來!”龍泣搶了鳳無心無法開口的話。


    但龍泣會是光陰的對手?


    當年他已經傷了根基,這些年雖然得到涵養,但這點涵養哪裏及得上的這蒼冥大陸的靈氣?


    更何況當年他就不是光陰的對手,如今更不可能!


    “我與他的仇自然要算一算。”他雙手環抱,“你說怎麽辦,就怎麽。”


    “很可能你會再受傷。”鳳無心道。


    龍泣愣住,她有辦法保他?


    可是,如果是讓她冒險來保他,他不要!


    但此時這話一定不能對她說,屆時自己多用心,絕對不要她做什麽傻事。


    “你都不多問我一些嗎?”鳳無心沒忘記曾經他想要自己的命,而且她與他之間還夾雜著諸多恩怨,但她現在隻能求助於他。


    “我信你!”他說。


    鳳無心張嘴,卻不知該怎麽表達自己此時的心情。


    龍泣難得衝她笑了,不夾帶其他任何感情。


    “你去鳳尾村等我,我要先去找一個人。”鳳無心道。


    龍泣點頭。


    鳳無心轉身離開。


    但在她要踏出房門的時,龍泣喊住了她,“無心,那時,在這兒,還有其他的,對不起!”


    剛剛醒來,他循著本能,帶著恨意,他想抹殺整個世界,若不是醒來時他還比較虛弱,還見到她……


    他不知會做出什麽來。


    鳳無心沒有迴頭,但點頭,算是應下。


    他說對不起,而她何嚐不是利用他對自己的愧疚。


    出來,坐在院子中間的鳳大丫站了起來,她撤去了渾身上下的黑霧,露出了與鳳無心一致的麵容。


    隻是,人長的一樣又如何?神情不對,怎麽看也是兩個人!


    “你不想知道我跟你是什麽樣的關係嗎?”她看著她,傲氣斐然。


    在她麵前,真不知她是從哪裏得到的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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