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誌清激動歸激動,但冷靜想想,又覺得不靠譜,隻是到底是一份希望。


    如果眼前這位修士真的隻是在謀劃達到去往修真的目的,這些隻是策略,借別人的口來告訴豈不更可信一些!


    大多修士絕不失信於人!至少在郎誌清眼中修士是如此,而他覺得眼前的少年也是如此!


    但到底如何,他絕對將這件事告訴自己家的君主。


    高位上的古聖帝國君主的氣質倒是能配得上他古聖大國的地位,隻是一雙渾濁的眼睛已經失去了君主該有的清明。


    “郎誌清,你還有臉迴來?”古聖君主岩驚天帶著怒火,道。


    “臣自知罪過,但陛下也應該之下,我們的對手乃有修士參與,我們怎贏得了?”郎誌清並不願意承認自己輸給鳳圖。


    “哼!難道後麵我讓人給你的丹藥是給狗吃了?”岩驚天更是震怒。


    這讓郎誌清的臉色煞白,頭壓的很低!


    說他可以,說他手底下的士兵卻不行!


    此前他一直在古聖西北苦寒之地駐守,雖然他繼承了苟安侯的名頭,卻一直被排擠在朝廷之外。哪怕上次輸給鳳圖,他主動請命也沒有得到調令。


    他很清楚,若非還能鎮守西北的怪物,這古聖早已經沒有他的一席之地。


    也正是他的重要,所以就算他輸得如此慘烈,眼前這位君主也隻能給他臉色看,不能拿他如何!


    可這些年他一直都未曾覺得自己苦,畢竟整個古聖隻有他有能力鎮守西北,他不來幹誰來幹。


    他一直覺得自己維護了整個國家安危,可此刻他忽然明白,再怎麽做他也隻是眼前這位自大的君主麵前的一條不能殺的狗!


    若是他沒有利用價值,這……隻怕他手底下的人全部會被殉職!


    古聖帝國從來不缺人!


    “陛下,您不知那位修士有多麽厲害,若您知道了,定然不會小瞧。”郎誌清壓下心底的不舒服,道。


    “哼!”岩驚天冷笑一聲,“郎誌清,你當真以為我不會殺你?”


    郎誌清再次將自己的身子壓低,“陛下,臣知錯。


    “臣早已沒什麽臉麵迴來,但之所以在這兒全是因為陛下。”郎誌清直起了身子,“聽說陛下進來睡得極少,這位修士不僅修為甚高,還是一位神醫。臣犯錯,願意領罰,但還請陛下讓他為你診脈吧!”


    “郎誌清,你一個勁將人推到陛下眼前,到底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旁邊的近臣立馬跳了出來。


    “木正經,我一個人迴來,我的家人還在京城,你說我能有什麽目的,不過是希望陛下能福澤萬年,你見著陛下夜不能寐難道心就不痛?”郎誌清竟然義正言辭的控訴別人。


    被叫做木正經的人拱手要說什麽,郎誌清已經先一步講道:“陛下,我郎家是什麽樣的人家您難道還不清楚嗎?”


    郎家,那可是古聖建國領導者之一,所有人都以為郎家最後會同其他幾家一樣最終落得造反被誅的命運,可這麽萬年以來郎家不僅不造反,反而處處以幫著岩家。


    這麽好的刀岩家怎麽舍得扔?於是,一直用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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