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顫抖著身子，迎著貓老大飽含深意的目光，隻感覺自己欲哭無淚。
我的技能呢？
我那麽好用的交換場地怎麽就沒了呢！
等等！
沒有交換場地，我還有其他的技能呢。
看我變小！
皮皮傲然的舉著雙手，手指指向天空，顫抖吧，你這隻可惡的笨貓！
然而一陣風吹過，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皮皮呆立地站在原地，她怎麽也想不到，平時信手拈來的技能居然背叛了自己。
皮皮慌了，她的技能欄中99%都是變化係的技能，能夠造成傷害的隻有一個魅惑之聲和需要積攢力量的輔助力量。
然而現在這個時候，這兩個技能無論哪一個都不管用啊！
輔助力量這個技能和儲存有一些類似，自身沒有一項能力階級提升一級，輔助力量的威力都會上升，然而她現在連變化係技能都用不出來，更別說提升能力等級了。
而魅惑之聲這個技能雖然的確有著魅惑的效果，但問題是魅惑之聲這個技能效果在性別相同的情況下，效果可是會大打折扣啊。
至於如何確認貓老大與皮皮是同性？
這還不簡單，皮皮的特性是迷人之軀（迷人身軀），在異性接觸到自己身體的情況下有時會讓對手著迷。
可貓老大根本就無視了自己迷人之軀的特性，所以說，眼前的貓老大絕對跟自己是一個性別的。
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皮皮感覺自己更加討厭貓老大了。
更別說眼前這個家夥……
皮皮試探性的抬起了頭，看著眼前貓老大戲謔的目光，見鬼了似的直接又低了下去。
貓老大微微打了一個哈欠，它可以感受到它輸入進皮皮體內的那道惡性能量，正在快速的消散著，按理來說，它現在應該利用這段時間進行攻擊，可是陳啟並沒有給它做出指揮，貓老大也就樂意怎麽戲耍著皮皮。
“喂，該迴神了！”
“什麽？”陳啟如夢初醒一般，迷茫的迴應著。
陳啟無神的雙眼重新散發出了光芒，看著場上畏畏縮縮不敢動彈的皮皮，以及無聊等待他進行下一步指揮的貓老大，陳啟的臉上露出了愕然的神情。
陳啟呢喃道：“我剛剛這是怎麽了？明明應該迅速做出指揮，怎麽卻……”
陳啟眉頭一皺，“係統，我剛剛是怎麽了，到底發生了什麽？”
係統撓了撓頭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剛才應該是有人使用超能力入侵了你的大腦，讓你的精神進入了晃忽的狀態，也就是說你剛才被催眠了。”
陳啟突然有一絲膽寒，究竟是誰，居然會在數萬人麵前，尤其是兩位校長這樣的強者麵前使用超能力！
該不會是……
陳啟臉上的表情陰晴莫測，正當他以為是不是九尾狐偷盜團的那些家夥發現了他的身份，陳啟心裏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咳，你想多了。”
係統咳嗽一聲，吸引了陳啟的主意。
“根據我的觀察，超能力的真正來源應該是你對麵的那位女性才對。”
陳啟一愣，頗有些不可置信道：“你是說腿玩年？呸，秦玉？”
“人類怎麽可能會使用超能力？等等，她是超能力者！”
陳啟想起來了，人類之中也有這可以學會超能力的強大存在，其中最有人氣的莫過於精靈世界的娜姿以及嘉德麗雅。
二者都是使用超能力的天才，在極小的年紀便擁有了強大的超能力。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為什麽她可以使用超能力呀！”
陳啟滿臉的羨慕，超能力呀，特異功能，這簡直是每一個人兒童時的夢想呀。
“你也有啊。”
“我也有！”
陳啟驚了，他也有超能力，可他怎麽不知道。
“你忘了在貓老大剛進化的時候，你身體出現的特殊變化了，那不就是你的超能力嗎？”
陳啟滿臉悻悻，這和他想象的不一樣啊。
為什麽別人都是各種炫酷的超能力，常盤之力，超電磁炮，中二例，結果自己的就是工具人之力。
算了，不想這麽多了，有總比沒有好。
“而且，係統你確認超能力真的是對麵的秦玉用出來的嗎？”
陳啟疑惑的看著秦玉，對麵驚慌失措以及疑惑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呀。
當然如果對麵臉上的表情真的是裝出來的，背地裏卻暗戳戳的使用超能力攻擊對麵的訓練家。
那陳啟敢保證，自己這大學四年絕對繞著對方走，這種狠人加影帝絕對惹不起。
“確實沒有錯，超能力絕對是對方使用的，隻不過她好像還沒有意識到，她有著使用超能力的資質。”係統解釋道。
陳啟摸了摸下巴，“也就是說秦玉現在應該是無意識的在幹涉比賽嘍，剛才我被超能力入侵並不是她的真實意願。”
陳啟了然，笑道：“不是對方的真實意願，那就好……不對呀！既然對方的超能力是無意識的狀態下，那麽也就是說，在皮皮處於劣勢的情況下我有可能再一次被對麵的超能力做襲擊！”
係統點了點頭，一幅你終於明白了的表情。
“臥糟，不帶這樣的呀！”
陳啟欲哭無淚，這尼瑪怎麽對戰呀，說好了的公平公正呢？
然而最無奈的是，陳啟根本就反抗不了，因為對麵並不是故意的呀，隻是情緒一激動，超能力自然而然的就爆發了，而且早不爆發，晚不爆發，偏偏選到了和他對戰的時候。
果然，人真到了倒黴的時候，喝一口涼水都會塞牙。
陳啟咬咬牙，“沒辦法了，隻能速戰速決了！”
“貓老大，暗影爪！”
貓老大一聽到來活了，原本戲謔的眼神瞬間發生了改變，變得認真了起來。
所有變化技能帶挑釁封住了的情況下，皮皮連一點反抗的餘力都沒有，直接被暗影爪一爪拍飛。
“皮皮！”
秦玉姣好的麵容一變，臉上浮現了擔憂的神情，變化的情緒帶動著身體裏潛藏著的超能力，無形的超能力，在秦玉無意識的控製下進入到陳啟的腦海裏。
再一次，陳啟感受到自己的精神狀態愈加的疲憊，上一次有這種感覺，還是在上大學的時候玩了一個通宵，第二天早上5:00還要起床跑早操。
陳啟眼睛一閉，一個踉蹌，差點原地摔倒。
陳啟一咬舌尖，強迫自己精神起來。
這個時候已經有人發現了不對，畢竟在剛才陳啟放棄了大好機會，沒有選擇進攻的時候，觀眾在心頭就已經湧上了一絲疑惑。
隻不過因為對康，於兩位校長的尊重，沒有人懷疑這是打假賽。
然而陳啟的這般精神狀態，足以說明這場比賽已經出現變故了。
“陸鳴，方緣，陳啟剛才這是怎麽了？”
韓遲的麵色有些凝重，他剛才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陳啟在場上差點直接摔倒在地。
方緣臉色一怔，就在剛才他感受到的一股他熟悉的力量，與那個女人身上的力量一模一樣。
陸鳴眉頭微皺，看著場上搖了搖頭，他也不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麽。
他們現在能做的，也隻能在觀眾席上為陳啟加油鼓氣了，至於其他的他們也做不了什麽。
解說台上，薛洋眉頭緊皺。
在解說台上薛洋居高臨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陳啟剛才無緣無故的一個踉蹌，如果陳啟不是二次元中那些可以平地摔的萌妹子，那麽就代表著場上一定發生了什麽他們不知道的事。
而另一旁，康校長和於校長相互對視一眼，眼神都很微妙，這兩個老江湖顯然是清楚下麵發生了什麽。
“要阻止他們嗎？”於校長問道。
康校長微微有些猶豫，這種時候阻止的話，秦玉潛藏在體內的超能力可能還會繼續潛藏下去，還有陳啟。
這個天賦如妖的小家夥，讓他提前見識一下超能力的恐怖，對他應該也有好處吧。
“先繼續吧，不過要做好安全準備。”康校長定了下來。
於校長點了點頭，手一翻，手掌上便多出來了一個精靈球。
“出來吧，迷唇姐！”
“恰其波伊！”
康校長一拍額頭，果然這老家夥的迷唇姐還是這麽的有個性。
“迷唇姐，看著下麵那兩個孩子，千萬別出什麽事故了。”
迷唇姐認真的點了點頭，雖然迷唇姐的外表在人類看來並不美麗，但美麗的心靈絕不會被任何人所否認。
迷唇姐凝望場地，作為超能係的精靈，她自然能感知到從秦玉的身體內傳出來的微弱超能力。
迷唇姐的眼睛泛著粉紅色的光芒，金黃色的頭發無風舞動，天王級的強大超能力直接將場地全部覆蓋，哪怕一絲的輕吹草動也逃離不了迷唇姐的感知。
於校長向康校長點了點頭，表示他已經控製住了局麵，現場已經不需要擔心了。
康校長點頭表示明白，示意工作人員跟薛洋說一下，繼續解說，不用擔心場上的情況。
有了頂頭上司的擔保，薛洋自然沒有什麽可擔心的，如若平常的繼續進行的解說。
觀眾席坐在前台對超能力有所了解的人，也早已辨別出是秦玉的超能力正在覺醒。
繼續進行對戰，雖然有一些危險，但沒看見人家坐在最前麵的兩位天王都沒有任何表示，他們這些工具人還要擔心什麽？
與其擔心這些沒有用的，還不如趕緊查查那個女孩的背景，等比賽完了立刻拉攏對方，這年頭一個超能力者的價值，可不比那些高階訓練家低到哪去，若是培養好了，就是一個神出鬼沒的大殺器！
而此時場上，與秦玉對戰的陳啟可以說是苦不堪言，他現在無時無刻都能感受到對方超能力對自己大腦的影響。
也正是因為秦玉超能力的頻繁使用，陳啟對於場麵的局勢總是會慢上一拍，甚至會做出錯誤的判斷。
這也就導致皮皮在脫離的挑釁狀態後，居然可以憑借變化技能壓著貓老大打。
貓老大此刻也很難受，以往在陳啟的指揮下他總有一種龍遊大海的暢快感，而現在則是一種束手束腳的感覺，根本沒有辦法發揮出全部的實力。
而且……
貓老大總感覺對麵那個女人身上傳來一股若有若無的超能力波動。
貓老大現在暗恨自己為什麽沒有多學點超能係的技能，它現在對超能係力量的感知遠遠比不過其他屬性，根本不知道對麵那個女人身上傳來的超能力波動到底去了哪裏。
可惡啊！
陳啟現在隻感覺自己的肉體已經死了，而靈魂還在活著。
精神上的疲憊讓陳啟開口說話都難以辦到。
這種強製催眠的能力，陳啟隻在以前高數課上見識過。
難受啊，難道自己的初次就要這麽交出去了嗎？
陳啟一臉悲憤，精神居然清醒了不少。
但已經沒有作用了，雖然不知道陳啟的指揮能力為什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下降的那麽迅速，但這並不妨礙她將整個對戰拉入自己最熟悉的模式——拉鋸戰。
沒有辦法，皮皮的攻擊技能基本等同於沒有，隻能夠考各種惡心的變化係技能慢慢的磨，就算陳啟現在的指揮突然正常，秦玉依舊也會選擇拉鋸戰的模式。
因為根本就沒有別的對戰方法了。
現場了解事情真相的人都認為陳啟現在再無翻盤的可能。
沒有辦法，超能力者就是這麽的恐怖！
場上，陳啟隻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大腦不斷的告訴自己睡吧，睡吧。
陳啟茫然的看著台上喘著粗氣的貓老大，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
我就要輸了嗎？
不，絕不！
陳啟腦海中的那根弦一下子就斷了，疲憊的感覺頓時一掃而飛，一股無形的波動從陳啟傳了出來連接到了貓老大的身上。
然而陳啟此刻沒有注意到的是自己懷中的精靈球通通發生了震動。
陳啟的臉上麵無表情，如同冰山一般，毫無溫度。
秦玉在對麵一愣，對麵怎麽跟換了一個人一樣，剛才還精神懨懨，像沒睡醒似的，怎麽一下子臉色陰沉了這麽多？
難道是，起床氣？
秦玉不明白，她現在還以為陳啟失誤是因為自身的原因，但在前台的兩位校長看的可是清清楚楚。
兩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可置信。
我的技能呢？
我那麽好用的交換場地怎麽就沒了呢！
等等！
沒有交換場地，我還有其他的技能呢。
看我變小！
皮皮傲然的舉著雙手，手指指向天空，顫抖吧，你這隻可惡的笨貓！
然而一陣風吹過，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皮皮呆立地站在原地，她怎麽也想不到，平時信手拈來的技能居然背叛了自己。
皮皮慌了，她的技能欄中99%都是變化係的技能，能夠造成傷害的隻有一個魅惑之聲和需要積攢力量的輔助力量。
然而現在這個時候，這兩個技能無論哪一個都不管用啊！
輔助力量這個技能和儲存有一些類似，自身沒有一項能力階級提升一級，輔助力量的威力都會上升，然而她現在連變化係技能都用不出來，更別說提升能力等級了。
而魅惑之聲這個技能雖然的確有著魅惑的效果，但問題是魅惑之聲這個技能效果在性別相同的情況下，效果可是會大打折扣啊。
至於如何確認貓老大與皮皮是同性？
這還不簡單，皮皮的特性是迷人之軀（迷人身軀），在異性接觸到自己身體的情況下有時會讓對手著迷。
可貓老大根本就無視了自己迷人之軀的特性，所以說，眼前的貓老大絕對跟自己是一個性別的。
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皮皮感覺自己更加討厭貓老大了。
更別說眼前這個家夥……
皮皮試探性的抬起了頭，看著眼前貓老大戲謔的目光，見鬼了似的直接又低了下去。
貓老大微微打了一個哈欠，它可以感受到它輸入進皮皮體內的那道惡性能量，正在快速的消散著，按理來說，它現在應該利用這段時間進行攻擊，可是陳啟並沒有給它做出指揮，貓老大也就樂意怎麽戲耍著皮皮。
“喂，該迴神了！”
“什麽？”陳啟如夢初醒一般，迷茫的迴應著。
陳啟無神的雙眼重新散發出了光芒，看著場上畏畏縮縮不敢動彈的皮皮，以及無聊等待他進行下一步指揮的貓老大，陳啟的臉上露出了愕然的神情。
陳啟呢喃道：“我剛剛這是怎麽了？明明應該迅速做出指揮，怎麽卻……”
陳啟眉頭一皺，“係統，我剛剛是怎麽了，到底發生了什麽？”
係統撓了撓頭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剛才應該是有人使用超能力入侵了你的大腦，讓你的精神進入了晃忽的狀態，也就是說你剛才被催眠了。”
陳啟突然有一絲膽寒，究竟是誰，居然會在數萬人麵前，尤其是兩位校長這樣的強者麵前使用超能力！
該不會是……
陳啟臉上的表情陰晴莫測，正當他以為是不是九尾狐偷盜團的那些家夥發現了他的身份，陳啟心裏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咳，你想多了。”
係統咳嗽一聲，吸引了陳啟的主意。
“根據我的觀察，超能力的真正來源應該是你對麵的那位女性才對。”
陳啟一愣，頗有些不可置信道：“你是說腿玩年？呸，秦玉？”
“人類怎麽可能會使用超能力？等等，她是超能力者！”
陳啟想起來了，人類之中也有這可以學會超能力的強大存在，其中最有人氣的莫過於精靈世界的娜姿以及嘉德麗雅。
二者都是使用超能力的天才，在極小的年紀便擁有了強大的超能力。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為什麽她可以使用超能力呀！”
陳啟滿臉的羨慕，超能力呀，特異功能，這簡直是每一個人兒童時的夢想呀。
“你也有啊。”
“我也有！”
陳啟驚了，他也有超能力，可他怎麽不知道。
“你忘了在貓老大剛進化的時候，你身體出現的特殊變化了，那不就是你的超能力嗎？”
陳啟滿臉悻悻，這和他想象的不一樣啊。
為什麽別人都是各種炫酷的超能力，常盤之力，超電磁炮，中二例，結果自己的就是工具人之力。
算了，不想這麽多了，有總比沒有好。
“而且，係統你確認超能力真的是對麵的秦玉用出來的嗎？”
陳啟疑惑的看著秦玉，對麵驚慌失措以及疑惑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呀。
當然如果對麵臉上的表情真的是裝出來的，背地裏卻暗戳戳的使用超能力攻擊對麵的訓練家。
那陳啟敢保證，自己這大學四年絕對繞著對方走，這種狠人加影帝絕對惹不起。
“確實沒有錯，超能力絕對是對方使用的，隻不過她好像還沒有意識到，她有著使用超能力的資質。”係統解釋道。
陳啟摸了摸下巴，“也就是說秦玉現在應該是無意識的在幹涉比賽嘍，剛才我被超能力入侵並不是她的真實意願。”
陳啟了然，笑道：“不是對方的真實意願，那就好……不對呀！既然對方的超能力是無意識的狀態下，那麽也就是說，在皮皮處於劣勢的情況下我有可能再一次被對麵的超能力做襲擊！”
係統點了點頭，一幅你終於明白了的表情。
“臥糟，不帶這樣的呀！”
陳啟欲哭無淚，這尼瑪怎麽對戰呀，說好了的公平公正呢？
然而最無奈的是，陳啟根本就反抗不了，因為對麵並不是故意的呀，隻是情緒一激動，超能力自然而然的就爆發了，而且早不爆發，晚不爆發，偏偏選到了和他對戰的時候。
果然，人真到了倒黴的時候，喝一口涼水都會塞牙。
陳啟咬咬牙，“沒辦法了，隻能速戰速決了！”
“貓老大，暗影爪！”
貓老大一聽到來活了，原本戲謔的眼神瞬間發生了改變，變得認真了起來。
所有變化技能帶挑釁封住了的情況下，皮皮連一點反抗的餘力都沒有，直接被暗影爪一爪拍飛。
“皮皮！”
秦玉姣好的麵容一變，臉上浮現了擔憂的神情，變化的情緒帶動著身體裏潛藏著的超能力，無形的超能力，在秦玉無意識的控製下進入到陳啟的腦海裏。
再一次，陳啟感受到自己的精神狀態愈加的疲憊，上一次有這種感覺，還是在上大學的時候玩了一個通宵，第二天早上5:00還要起床跑早操。
陳啟眼睛一閉，一個踉蹌，差點原地摔倒。
陳啟一咬舌尖，強迫自己精神起來。
這個時候已經有人發現了不對，畢竟在剛才陳啟放棄了大好機會，沒有選擇進攻的時候，觀眾在心頭就已經湧上了一絲疑惑。
隻不過因為對康，於兩位校長的尊重，沒有人懷疑這是打假賽。
然而陳啟的這般精神狀態，足以說明這場比賽已經出現變故了。
“陸鳴，方緣，陳啟剛才這是怎麽了？”
韓遲的麵色有些凝重，他剛才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陳啟在場上差點直接摔倒在地。
方緣臉色一怔，就在剛才他感受到的一股他熟悉的力量，與那個女人身上的力量一模一樣。
陸鳴眉頭微皺，看著場上搖了搖頭，他也不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麽。
他們現在能做的，也隻能在觀眾席上為陳啟加油鼓氣了，至於其他的他們也做不了什麽。
解說台上，薛洋眉頭緊皺。
在解說台上薛洋居高臨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陳啟剛才無緣無故的一個踉蹌，如果陳啟不是二次元中那些可以平地摔的萌妹子，那麽就代表著場上一定發生了什麽他們不知道的事。
而另一旁，康校長和於校長相互對視一眼，眼神都很微妙，這兩個老江湖顯然是清楚下麵發生了什麽。
“要阻止他們嗎？”於校長問道。
康校長微微有些猶豫，這種時候阻止的話，秦玉潛藏在體內的超能力可能還會繼續潛藏下去，還有陳啟。
這個天賦如妖的小家夥，讓他提前見識一下超能力的恐怖，對他應該也有好處吧。
“先繼續吧，不過要做好安全準備。”康校長定了下來。
於校長點了點頭，手一翻，手掌上便多出來了一個精靈球。
“出來吧，迷唇姐！”
“恰其波伊！”
康校長一拍額頭，果然這老家夥的迷唇姐還是這麽的有個性。
“迷唇姐，看著下麵那兩個孩子，千萬別出什麽事故了。”
迷唇姐認真的點了點頭，雖然迷唇姐的外表在人類看來並不美麗，但美麗的心靈絕不會被任何人所否認。
迷唇姐凝望場地，作為超能係的精靈，她自然能感知到從秦玉的身體內傳出來的微弱超能力。
迷唇姐的眼睛泛著粉紅色的光芒，金黃色的頭發無風舞動，天王級的強大超能力直接將場地全部覆蓋，哪怕一絲的輕吹草動也逃離不了迷唇姐的感知。
於校長向康校長點了點頭，表示他已經控製住了局麵，現場已經不需要擔心了。
康校長點頭表示明白，示意工作人員跟薛洋說一下，繼續解說，不用擔心場上的情況。
有了頂頭上司的擔保，薛洋自然沒有什麽可擔心的，如若平常的繼續進行的解說。
觀眾席坐在前台對超能力有所了解的人，也早已辨別出是秦玉的超能力正在覺醒。
繼續進行對戰，雖然有一些危險，但沒看見人家坐在最前麵的兩位天王都沒有任何表示，他們這些工具人還要擔心什麽？
與其擔心這些沒有用的，還不如趕緊查查那個女孩的背景，等比賽完了立刻拉攏對方，這年頭一個超能力者的價值，可不比那些高階訓練家低到哪去，若是培養好了，就是一個神出鬼沒的大殺器！
而此時場上，與秦玉對戰的陳啟可以說是苦不堪言，他現在無時無刻都能感受到對方超能力對自己大腦的影響。
也正是因為秦玉超能力的頻繁使用，陳啟對於場麵的局勢總是會慢上一拍，甚至會做出錯誤的判斷。
這也就導致皮皮在脫離的挑釁狀態後，居然可以憑借變化技能壓著貓老大打。
貓老大此刻也很難受，以往在陳啟的指揮下他總有一種龍遊大海的暢快感，而現在則是一種束手束腳的感覺，根本沒有辦法發揮出全部的實力。
而且……
貓老大總感覺對麵那個女人身上傳來一股若有若無的超能力波動。
貓老大現在暗恨自己為什麽沒有多學點超能係的技能，它現在對超能係力量的感知遠遠比不過其他屬性，根本不知道對麵那個女人身上傳來的超能力波動到底去了哪裏。
可惡啊！
陳啟現在隻感覺自己的肉體已經死了，而靈魂還在活著。
精神上的疲憊讓陳啟開口說話都難以辦到。
這種強製催眠的能力，陳啟隻在以前高數課上見識過。
難受啊，難道自己的初次就要這麽交出去了嗎？
陳啟一臉悲憤，精神居然清醒了不少。
但已經沒有作用了，雖然不知道陳啟的指揮能力為什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下降的那麽迅速，但這並不妨礙她將整個對戰拉入自己最熟悉的模式——拉鋸戰。
沒有辦法，皮皮的攻擊技能基本等同於沒有，隻能夠考各種惡心的變化係技能慢慢的磨，就算陳啟現在的指揮突然正常，秦玉依舊也會選擇拉鋸戰的模式。
因為根本就沒有別的對戰方法了。
現場了解事情真相的人都認為陳啟現在再無翻盤的可能。
沒有辦法，超能力者就是這麽的恐怖！
場上，陳啟隻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大腦不斷的告訴自己睡吧，睡吧。
陳啟茫然的看著台上喘著粗氣的貓老大，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
我就要輸了嗎？
不，絕不！
陳啟腦海中的那根弦一下子就斷了，疲憊的感覺頓時一掃而飛，一股無形的波動從陳啟傳了出來連接到了貓老大的身上。
然而陳啟此刻沒有注意到的是自己懷中的精靈球通通發生了震動。
陳啟的臉上麵無表情，如同冰山一般，毫無溫度。
秦玉在對麵一愣，對麵怎麽跟換了一個人一樣，剛才還精神懨懨，像沒睡醒似的，怎麽一下子臉色陰沉了這麽多？
難道是，起床氣？
秦玉不明白，她現在還以為陳啟失誤是因為自身的原因，但在前台的兩位校長看的可是清清楚楚。
兩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