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方一帆昨天晚上到哪?一大早敲門的,幹擾我美夢。”姚剛詢問說。


    “沒什麽,今天上午的課我不上了,你們給紀檢委員打個招唿,說我生病,通融通融。”


    “你看她鐵麵無私的樣,行嗎?”


    “你就犧牲下色|相,幫我搞定,我太困了,先睡。”


    “還色|相,就我這貧窮的長相。能不能通融就看你的造化了。”


    ……


    “方一帆,醒醒。”


    “噢......幾點了,就下課了?”方一帆睡眼朦朧看著姚剛問道。


    “恩,已經十二點多了,輔導員叫你去他辦公室一趟。”


    “什麽,去他辦公室,完了。完了,又被抓了。”方一帆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


    黃導不會來頓劈頭蓋臉,又來思想教育,對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吧?方一帆想起輔導員做思想的認真態度就害怕。


    “黃導,今天實在對不住了。”方一帆要采取主動。


    黃導耐心的等著下文,沒有說話。


    “我因為感冒,逃了課。”


    “哦?感冒?逃課了?”


    “阿欠。”,救命的來了,“咳咳咳……”方一帆添加了添加了點戲份進去,雖然與奧斯卡影帝差距很遠,但是絕對用逼真來形容,“因為我感冒了,所以沒去上課。”方一帆理直氣壯地說。


    “那你怎麽不打個電話給我?”


    “當時很頭痛,我忘了。”方一帆很無辜看著他。


    “算曠課,你已經曠了兩次了,還有一次機會,下次就寫檢討給我。”


    “不會吧,黃導?”


    看到黃導的眼神,知道自己在爭取也沒戲,方一帆悻悻的道:“沒事的話我就迴去了。”


    “等下,我還沒說叫你來的事呢,這次禽|流感一定要做好體溫測量的記錄。”


    “哦,表格已經發了下去,明天早上會交給我,我會讓班長交給您。”


    原來叫我是生活委員,這次鬧禽|流感,有的學校有學生死亡,學校特別重視,是自己逃課心虛,出賣了自己。方一帆心中狠狠的扇了自己兩巴掌,終於響起一句話,坦白從寬,牢底坐穿。


    “那好,沒事了,你迴去吧。”黃導看著方一帆後悔的眼神,心理有點黑暗。


    “方一帆,晚上的生命教育(選修課)上嗎?”


    “去,要點名的。”


    “那快點嘍,已經快七點了。”姚剛催促道。


    選修課上,看著姚剛嘴角的口水,方一帆忍不住惡作劇的捏了姚剛一把,喊道:“喂,姚剛老師叫你迴答問題。”


    “恩,有同學自告奮勇地站起來,不錯,你叫什麽名字?”沈一白教授欣慰的表揚道。


    “方一帆。”姚剛報複道,“老師,剛才是什麽問題,我沒大聽清楚。”


    “你怎麽看待婚前|性|行為?”


    “對於婚前|性|行為,我個人認為完全合理,現在紡織技術越高,而人們穿的越少,那叫開放:現在有的人遇到不公的事,則以裸|奔抗議,這叫進步。現在國家提倡晚婚晚育,我們出去就已經二十三四了,已經憋屈夠久了,如果等到結婚,那豈不是要出病。這也不難解釋日本為什麽第三產業那麽發達,隨著時代的進步,別說婚前|性|行為,就是迴歸獸|性|本性也說不定,那叫迴歸自然。所以我認為婚前|性|行為是合理的,有必要的,也是與時俱進的……“


    方一帆看著沈教授臉色青一塊紫一塊的,使勁捏著津津樂道的姚剛。


    “方一帆,坐下。”沈一白教授怕生出其他亂子來,及時的製止了姚剛,方一帆則雙手合什,希望上天保佑方一帆這科不掛。


    第二天,方一帆成了校園的風雲人物。常常聽人談論:“那個叫方一帆真是傻帽,竟然公開說,婚前|性|行為是與時俱進。”


    “他說的是make。love史與時俱進’吧?”


    “是說的‘公開的make。love是與時俱進’吧。”


    “偶像呀,敢這麽說,真佩服這人,有機會得認識認識這位人才。”


    “聽說是國貿係的?”


    ……


    方一帆聽到這些言論真想狠狠揍姚剛一頓,毀自己一世英名。


    “喂,思思呀,什麽事?”方一帆對電話裏的李思問道。


    “一帆,你羞死我了,我都不敢說你是我男朋友了,你那婚前|性|行為的言論也太那個了吧。”


    “我...是別人加的油添的醋,亂說的,沒什麽的,權當笑耳,過幾天笑夠了,自然就平息了。”


    “希望如此,下次你不要下如此驚濤拍浪,駭世脫俗的結論了。”


    “我沒有,我冤屈呀。”


    “恩,我相信你,沒事的,我先掛了,拜拜。”


    “拜拜。”


    班上,同學們用佩服加無語的表情看著方一帆,方一帆則每節課都呆在桌上,沒有過多去和他們調侃。


    晚上,符陽也來到寢室,說道:“方一帆,你真牛叉。”


    “你應該感謝我,要不是我,你又那麽出名嗎,還怪我。”姚剛幸災樂禍的說。


    “你有這名聲試試,看不羞死你。”方一帆白了眼姚剛道。


    “也不是什麽大事,再說你也是個男的,有這些思想也不見怪。”符陽道。


    “那是姚剛的言論,不是我思想,你們搞清楚這點好吧。”方一帆恨恨的看著姚剛,要是眼神可以殺人,姚剛絕對是千刀萬剮的淩遲。


    “反正大家認為是你,就是你了,三人成虎,你就認了吧。”


    “真是上輩子積來的“陰德”,和你們做兄弟。”


    “嗬嗬,你就順其自然吧,不礙事的。”


    “是呀,沒什麽大不了的,成功人士都要有些不好的一麵,這說明你快成功了。”姚剛還是無厘頭說著。


    對於這群損友,方一帆直接無語,自認倒黴。


    星期三,婚前|性|行為的風波還在作怪。


    “那個,頭發短短的,有點像勞|改|犯,就是坐在那瘦瘦旁邊的那個,就叫方一帆。”


    “人看起來就不是什麽好學生,難怪會發出那樣的言論。”


    “噓,說話小聲點,別讓人聽見了。”


    “沒事,食堂那麽多人,那麽吵,加上我們這麽小聲,是聽不見的。”幾個女生自認為偷偷摸摸的議論著。


    “兩位大媽,我已經聽見了。”姚剛沒好氣地朝兩位正進午餐的女生大聲說道,用手摸摸自己的頭,“頭發短就成勞|改|犯,下次我定留個長發,像鄭伊健樣。”姚剛看她們低頭吃飯,就轉頭對方一帆等人說。


    “妙妙妙,以後你就叫方一帆,我叫姚剛,知道不?這是你開的玩笑,苦果你吞。”方一帆對姚剛說。


    “好吧,我替你扛,不過其他的事我可不負責了。”


    “行,在外人麵前你就是方一帆,我是姚剛。”


    然後,學校就傳出,方一帆是個短頭發的,像強|奸|犯模樣的。


    “一帆,怎麽我同學都說你長得像犯人,頭發短短的,是不是你去剪發了?”李思在電話裏頭好像受了氣。


    “我沒有啊,我怎麽會像犯人呢,你bf可是儀表堂堂,純一正人君子。”


    “我就說嘛,怎會是短發呢,我聽到關於你的傳言,我就和他們爭,說你可帥氣了,頭發長長的,斯斯文文的。”


    “那當然了,你要對你bf有信心。”


    “可為什麽會有人說你頭發很短呢?”


    “那是姚剛,我和他換了下名,我叫他方一帆,他叫我姚剛,而且是公開這樣叫,外人就說他是方一帆了。”


    “哦,這樣啊,那我以後介紹你,該說姚剛是我男朋友,還是方一帆?”


    “這……確實麻煩,真是容易引起誤會,那你就說方一帆是你男朋友,明天我去你班上溜一圈,澄清一下。”方一帆想到有點頭大,不過靈機一動,想到了點子。


    “恩,看你表現了。”


    “ok,在下保證完成任務。”


    “拜拜,我睡覺了,你早點休息。”


    “做個美夢,思思!”


    ……


    “李思,介紹你男朋友認識下。”


    “你好,我叫方一帆。”


    “哦,你就是那個校園流傳的“方一帆”,不對呀,方一帆應該是頭發很短的,也沒你那樣文質彬彬的呀,莫非有兩個叫方一帆的?”


    方一帆冒冷汗的道:“對對,可能是有兩個叫方一帆的,你認識另一個叫方一帆的?”


    “不認識,聽說而已,我叫李純,班上的學習委員。”


    “久仰,久仰。”


    “嗬嗬,你還真有趣,難怪李思會喜歡你,你應該有必要去認識另一個方一帆,同名同姓,有緣。”


    “再看吧,有緣會認識的。”方一帆知道和女生解釋,隻會越解釋越糟糕,就讓她們認為有兩個叫方一帆的好了。


    “思思,你上課吧,我要迴班上了。”我對邊上的李思道。


    “你去吧,別遲到了。”


    “恩,走了。”


    終於算是沉冤昭雪了,至少在思思的同學麵前讓她不那麽尷尬,方一帆仿佛做了一件大事,心情也飄飄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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